蕭觀音被那黑影抱住了,不由得眉頭一皺,但是隨即卻在對方的身上,聞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


    “你這個壞胚子,明明知道人家來了,也不出去接一下,讓人家在外麵受了那小二的白眼!”蕭觀音埋怨了起來。


    蕭莫笑道:“是蕭莫該死,皇後娘娘大駕前來,居然沒有去迎接,還請娘娘責罰!”


    蕭觀音聽了,噗哧一笑:“冤家,誰敢罰你,罷了……我們且進去吧!”


    於是,兩人進了後院,然後自然是一番互述相思,一番抵死纏綿!


    纏綿之後,蕭莫對懷裏的絕代佳人,歎息著說出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離開遼國,也就是等於離開蕭觀音,會安朝去!


    蕭觀音聞言之後,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蕭郎自然是要回安朝去的,隻是希望,心裏不要忘記了觀音……”


    “怎麽能忘了?”蕭莫抱著她,悠悠地說道:“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見了,這心裏,有些割舍不下!”


    聽到蕭莫的話,蕭觀音心裏欣喜了起來,但是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再怎麽強留蕭莫都是徒勞的,可能最後兩人還會陷入險境,無奈之餘,蕭觀音顧不得自己身子初經人事,又動情地拉著蕭莫纏綿了幾次,才在天亮前,不舍地離開蕭莫的身邊!


    第二天,蕭莫在史石開的安排下,帶著阮小七三人,坐上前往山東的船隻!


    船是商船,上麵裝了一些的貨物,多是動物的皮毛,蕭莫知道,像這樣的生意,想要正真做到以物換物是極難的,畢竟遼國也沒有什麽價值高的貨物,倒是安朝的絲綢和茶葉、瓷器等等……在遼國非常地受歡迎。


    這樣的一艘商船,自然不止是一家商戶,船上的人魚龍混雜,這倒讓蕭莫幾人便於藏身。


    至於遼國方麵,張元直在蕭莫莫名其妙消失以後,也派了人手,但是哪裏還找得到蕭莫的人影?


    乘著商船,在海上行了兩日,終於到了山東海州。


    海州由於地形的原因,是山東的一個大港口,也是白蓮教要重點掌握的一個城鎮。


    上了岸,蕭莫見到,每一戶商人下船以後,都要向身穿白衣,帶著白頭巾的白蓮教教徒,交納一定數量的銀子。


    蕭莫皺了皺眉頭,站在原地不動了,拉著旁邊一位商戶問道:“兄台,問一句,這是幹什麽?”


    那商戶道:“你這人是第一次走商怎的?這是關口稅!看兄弟你們幾位,個個都是兩手空空,想必這一次遼國之行,貨物賣得很好吧!”


    蕭莫朝那人笑了笑,道了聲:“還過得去!”便棄了那人,然後帶著阮小七三人往渡口下麵走去。


    果然白蓮教教徒攔住了四人,道:“站住,交了稅銀沒有?”


    蕭莫道:“不曾交稅,要多少銀子?”


    那人打量了四人一眼,然後說道:“這位老爺財運好,貨物都賣完了,這樣吧!就交四百兩稅銀!”


    “四百兩!”蕭莫驚了個呆,你丫以為這銀票是紙呢!四百兩,你這麽不去搶?


    心裏不滿,但蕭莫還是忍氣吞聲,將四百兩銀子給了那人。


    這才被放行了!


    蕭莫帶著阮小七四人,一路向西,終於來到了齊魯之青,七百裏梁山水泊!


    按照自己和馬一刀、趙冠纓他們約定的記號,蕭莫帶著三個軍士,找到了馬一刀的山頭。


    這地方可不好找,荒山野嶺的,又得深水之險,少有人煙,由於這一帶強匪出沒,連白蓮教也非常頭疼,加上朝廷剛剛退兵,所以不敢對梁山水泊動武。


    這也讓七百裏梁山上麵的土匪們,過上了逍遙的日子。


    雖然白蓮教蠱惑了許多百姓,但也有一些山東的鐵血漢子,不肯加入白蓮教,便上了梁山的,還有一些富商,居然暗中投靠山頭,以求庇佑,生怕自己的家財被白蓮教奪去了,然後用來‘孝敬’聖王和聖母!


    說起來這白蓮教對府上,倒是比土匪還要土匪,凡是富商入了白蓮教,家產多數是要‘孝敬’上去的,若不然,便是不忠,相信誰也不敢背這樣一個對聖王聖母不忠的名聲,不然的話,隻怕那些信徒會把你給生吃了!


    這一次蕭莫進山,也做了一番樣子的,除了蕭莫之外,阮小七三人,一人推了一輛角車,上麵裝了一些水酒和解好的豬肉,連牛肉也有一大腳,和著一些茶葉等實用的東西,一路扮著商人,進了梁山以後,果然就遭到了那些土匪的圍搶。


    被土匪包圍了,蕭莫四人仍然泰然自若,蕭莫對為首那人問道:“這位好漢請了,在下這次進山,是尋山頭托家的,還請各位好漢,行個方便!”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笑道:“原來是位員外!員外請了,這角車上,裝的什麽物事?”


    蕭莫道:“無非是酒肉一類!”


    那人道:“去哪個山頭?”


    蕭莫想了想,說道:“想找馬當家的!”


    “馬當家?”那人聞言眉頭一皺,說道:“這梁山上麵,山頭這麽多,為什麽非得找姓馬的?”


    蕭莫見那人臉色又變了,便知道今天自己倒黴了,居然碰上了和馬一刀不對付的人!


    想了想,蕭莫對那人笑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是受人所托,還請當家的,行個方便!”


    說罷,蕭莫向那人遞上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那人見到銀票,正高興時,卻聽到有大大聲喊道:“禿子孫,你這沒鳥的家夥,居然敢在我馬一刀的地盤上打劫,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蕭莫一聽,居然是馬一刀的聲音!


    被馬一刀喚作禿子孫的人聞言大怒,對馬一刀道:“姓馬的,得意什麽?老子就搶你的人了,你能怎麽著?”


    禿子孫?蕭莫想到馬一刀給眼前這大漢子取的綽號,不由得笑了起來。


    古人形容男子的寶貝,都稱呼命根子,或者是子孫根,蕭莫估計,這子孫的意思,就是指眼前這人的下身,前麵加一個禿了,那麽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這分明,是說眼前這個大漢子,居然是個下麵沒毛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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