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長樂鎮現在是生機勃勃,並且家家都過上了好日子。(.)


    連那些外來的難民的生活也有了保障,他們種田的種田,上工的上工,反正肯勞動就餓不死。


    現在慎縣有專門負責到湖南那邊收購糧食的商人,可以保證慎縣再也不愁沒有糧食了!


    這一次雲雪回到長樂鎮,也親眼見到了家鄉的變化。


    當然,也是因為長公主的回鄉,長樂鎮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但是這樣的熱鬧隻能堅持一會兒,因為蕭家現在還在守孝,守孝期間,不能有喜事的,所以連給雲雪接風洗塵的宴會都不能準備。


    還好蕭莫已經在廬州請大家吃了一頓!


    從雲雪踏進蕭家的第一步起,喧鬧終止。


    雲雪先是到後山孟秋香的墓前去祭拜,趙瑤也跟她一起去了,這讓雲雪有些不解。


    我是去拜見自己的婆婆,你跟來算是什麽?


    當然,這樣的疑問,雲雪自然是留在了心底,畢竟趙瑤是自己妹妹,她要陪著自己去墳前祭拜,也無可厚非。


    祭拜完了孟秋香,回到蕭家的院子裏。


    院子裏,丫頭們和各自的小姐對坐在棋盤前麵,正殺得不可開交,琳潔對上了玉娘,琳佳對上了楊延琪。


    這樣的場景,讓趙瑤和雲雪地奇怪了起來。


    怎麽這一家子,居然都學會了下棋?


    趙瑤和雲雪對視了一眼,這時候站在旁邊的琴兒見到兩位公主回來了,便趕緊走了過來。


    “她們這是在下圍棋麽?”趙瑤問了琴兒一句。


    “公主,不是圍棋呢……”琴兒是趙瑤的貼身丫鬟,自然不需要見禮,她來趙瑤身邊,然後輕聲說道:“據說是駙馬教給她們的五子棋……”


    “五子棋?”


    趙瑤疑惑地看了看棋盤,然後她果然發現了一些門路。


    於是就這樣,趙瑤也來了興趣,並且拉著雲雪在旁邊邊看邊學習了起來。


    蕭莫自然是到了書房,他,還有修之名和鄭寬,三個人!


    蕭莫對鄭寬說道:“首先,恭喜鄭老位列一方諸侯,今後夷州一境,全在鄭老和鄭氏一族的掌握之中!”


    鄭寬聞言趕緊搖搖頭說道:“子衡折殺老夫也,此話可萬萬不能這樣說!”


    這好不容易歸順了朝廷,要是蕭莫的話傳出去了,那對鄭家的打擊肯定不小。


    因為太平盛世之中的安朝,連皇家的親王都不敢自稱一方諸侯,何況鄭家現在剛接受朝廷賜封,還沒有到夷州上任呢,要是就放出了這樣的話,那皇上那邊不把鄭家滅族了才怪!


    蕭莫微微一笑,說道:“鄭老放心,自顧以來,賢主不殺忠臣!”


    這句話的意思是,隻要你鄭家對朝廷忠心,皇上就不會把你們怎麽樣!


    “受教了!”鄭寬對蕭莫抱抱拳。


    蕭莫看了修之名一眼,然後說道:“福建船舶司之事,太子怎麽說?”


    修之名道:“子衡的奏疏,已經遞到太原去了……聽說最近太原的戰事有些不順!”


    “太原的戰事不順?”蕭莫驚訝了起來,問道:“李大人麾下,有梁老將軍,還有狄青、曹向、傅恒等一幹名將,卻如何六十萬大軍依舊不敵遼國三十萬人馬?”


    聽到蕭莫的問話,修之名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他還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有些話,他根本說不出口,難道要修之名說,北方的戰事本來好好的,和遼國打得也是有來有回,沒有讓遼人占到什麽便宜,但是因為皇上的原因,戰事一下就不順了起來麽?


    修之名說不出口,也不敢這樣說啊!


    但是事實的情況卻還真是這樣。


    見修之名不說話,蕭莫隻好看向了鄭寬。


    鄭寬更不敢說了!


    蕭莫臉色一沉,對修之名問道:“到底怎麽了,說!天塌下來,也怪不到你的頭上!”


    修之名這才說道:“皇上的病情每況愈下,為了皇上的安全,隨皇上禦駕親征的大臣們紛紛要求李大人退兵……但是現在朝廷和遼國正是僵持之際,遼人不退,朝廷的大軍如何能退?”


    修之名開口了,鄭寬也就不怕了,他說道:“是啊……可想而知李大人肩上的壓力有多大了!”


    確實,一邊是皇上的安危,不容有失!一邊是六十萬大軍,還有這一仗的成敗,也不容有失!


    怎麽辦?


    別說是李準了,就是遠在慎縣的蕭莫,聽了修之名和鄭寬的話,也覺得是一籌莫展!


    兩國開戰,關係重大,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現在這樣的局麵,蕭莫也是無能為力,隻能寄希望在李準的身上,希望他能承受住壓力!


    但是……如果趙權的病情真的沒有好轉的話,那……這個責任,李準能承擔得起麽?


    “那……李大人退兵了沒有?”蕭莫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沒有!”修之名回答了一句,然後說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朝廷不論是京城還是太原,彈劾李大人的奏折,都堆積如山了!”


    蕭莫問道:“皇上是什麽意思?太子又是怎麽說的?”


    修之名道:“太子自然是下令李大人退兵……但是,皇上的態度卻一直沒有表明!”


    看來,趙權似乎還想堅持一下的樣子!


    蕭莫想了想,然後對鄭寬問道:“鄭老,依你看,皇上的意思是什麽?”


    之所以問鄭寬,是蕭莫他自己也不敢確定趙權是怎樣想的。


    俗話說,君心難測。千古以來,帝王的心思是最難猜測的,因為人居高位,所以他們的想法也和普通人不同!


    況且,趙權的態度確實是不明確!


    聽到蕭莫的話,鄭寬沉吟了片刻,然後搖搖頭道:“老夫也猜不到,畢竟這聖意難測,也許皇上也不想這一次再敗給遼國吧!”


    蕭莫聞言微微一笑,鄭寬和皇上都沒見過麵,也不知道趙權的為人性格,他這番話很顯然是憑自己的直覺說出來的。


    僅憑直覺猜測出來的,也不能確定鄭寬說的是對是錯,但是蕭莫卻還是笑了!


    因為蕭莫之所以對鄭寬詢問,而不是詢問修之名,那是因為蕭莫在鄭寬的身上,看到了一些趙權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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