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宮,玉清池。


    玉清池用瑜石、碔砆為堤岸,或以琥珀、車渠為瓶勺,夏則引外溝水以納於池。池中皆以紗縠為囊,盛百雜香,漬於水底,或用葛為囊。嚴冰之時,作銅屈龍數千枚,各重數十斤,燒如火色,投於水中,則池水恒溫,引浴室中,名曰“燋龍溫池”。


    屋內煙霧繚繞,宛如仙境,漢白玉湯池邊,多有或白、或淺黃、或灰白等色的菱形體方解石,還有淺黃、淺綠、淡紫的立方體或八麵體螢石,在燈火照耀下,仿佛夢幻一般,池內兩道倩影打鬧嬉戲,好不自在。


    不多久,一道身影走了進來,遠遠瞧見池內嬉戲的兩人,嘴角不由微微上揚,上前招呼道:“兩位美人,許久不見,為夫甚是想念。”


    池內嬉戲的兩人初聞男聲,頓時一驚,屋外皆有守衛,怎會有男子進入,待看清來人,寶釵與黛玉麵上一喜,本欲起身相迎,想起自身的情況,又遁入池中,黛玉率先發聲,道:“殿下怎會來此?”


    趙昕笑道:“本宮聽聞此處有兩位仙子沐浴,特意前來觀看,瞧瞧到底是何方仙子入凡,也好大開眼見。”


    “呸......幾日不見,殿下油嘴滑舌了許多,什麽仙子不仙子的。”黛玉輕啐一聲,雙手緊緊互在胸前。


    瞧著兩人美人警備的模樣,趙昕覺得好笑,趙昕對於她們的身子了若指掌,這般模樣頗有掩耳盜鈴之意,不過此時趙昕可沒管那麽多,雙手撐開,身後的琴韻立即上前寬衣解帶。


    待僅剩一條大褲衩之時,趙昕嘴角彎起,果斷自行脫去,不顧眾人偏頭不視地窘迫場景,朝著浴池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沐浴啊,還是這樣最為舒適。”


    趙昕可不像寶釵黛玉兩人,怕是有些尷尬,沐浴之時,身上還披著小衣,大大方方地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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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美人穿著小衣,更添一份誘惑。


    待趙昕入池,黛玉覺得受不了這等漪麗的氣氛,身子朝著一旁遊去,小嘴喃喃道:“殿下,妾身沐浴好了,便先回去了。”


    黛玉想溜,可趙昕怎會如她們的意,於是招了招手,笑邀道:“玉兒、寶丫頭,到爺身邊來,爺有事與你們商議。”


    趙昕的大義凜然倒是讓兩個羞憤欲逃的兩人怔住,互相對視一眼,卻又不知該如何去辦。


    少傾,兩人還是自覺地遊到趙昕身旁,靜待“訓示”。


    不得不說,這有身份權勢的趙昕過的是真嗨,兩人雖想溜,可趙昕的話她們不能不停,不消說趙昕是太子身份,便僅僅是她們的夫君,她們也得仔細思量。


    待兩人遊至趙昕身旁,趙昕直接伸手攬住第一個想逃的黛玉,打趣道:“你這小妮子,見了爺,也不曉得行禮就算了。竟然還想棄爺而不顧,自己偷偷溜走,該罰。”


    話罷,趙昕便重重地捏了捏黛玉緊致的臀部,以示懲罰。


    黛玉俏臉愈紅,偏頭瞥了瞥一旁低頭不語的寶釵,心中稍緩一口氣,嗔怪道:“浴池之內,妾身哪裏能行禮,殿下莫要冤枉人。”


    趙昕伸手捏了捏黛玉的小臉蛋,打趣道:“玉兒,你這張小嘴是苦頭吃少了?還是這般伶牙俐齒,莫不是要爺好好懲治於你?”


    黛玉一臉驚色,頓時回想起不好的經曆,眼圈瞬間紅潤起來,哭訴道:“殿下就曉得作踐人,早知當初,還不如病去了,省得憑白遭人作踐。”


    趙昕聞言頓感頭疼,如今的黛玉愈發不好哄騙,自上次,趙昕就沒在得過逞。


    瞧著黛玉梨花帶雨的模樣,趙昕安慰道:“爺怎的作踐你了,夫妻之道,人倫大事,怎的就變成作踐你了?”


    “你怎得不瞧瞧爺作踐她人?”


    見黛玉緩過了心神,趙昕安慰道:“爺說了,若你不同意,爺絕不會強迫,今兒個一句頑笑之言,你也當真?”


    哄了一會,黛玉也是緩了過來,想起現如今與趙昕曖昧的姿勢,全都由人看了去,頓時羞惱起來,道:“殿下,還不放開妾身。”


    趙昕不以為意反倒是摟的更緊了些,岔開話題道:“玉清池此處有“更得暄暖,乃宜於體”的傳言,有安神養體之效,最能去乏。且據說,還有駐顏養容,使得麵貌容光煥發之能,今日瞧見兩位美人之樣貌,才知所言不虛。”


    寶釵與黛玉聞言,美眸中浮過一抹啐意,趙昕嘴角揚起笑道:“好,本宮今日且試試,以便配上兩位美人。”


    說罷,同一旁低眉順眼的寶釵道:“寶丫頭,爺說的可對否?”


    寶釵白了趙昕一眼,嗔道:“殿下盡說諢話,也不曉得體諒妾身等,您不在的日子,妾身與玉兒可忙壞了,今兒個忙裏偷閑便被殿下抓了個正著。”


    溫泉效用哪裏會那麽誇張,明眼人一瞧便知是趙昕打趣她們姐妹,數日不見,便想著法的欺淩她們姐妹,心中實是無奈。


    隨後趙昕言道:“寶丫頭,你們操持宮內那麽些事,爺也看在眼裏,豈能不心疼?”


    “這不,聽說你們在此沐浴,便來伺候,難道還不顯爺的體諒之情。”


    黛玉聞言羞臊的臉都紅了,按住趙昕不規矩的右手,埋怨道:“哎喲喲,殿下可快別說了,您的小心思,妾身與寶姐姐哪裏不曉得,無非就是……就是……


    話已至此,黛玉反而說不下去,身後的這是個真正的色坯,誰曉得他會惱羞成怒,幹出何等之事。


    趙昕一手握住黛玉的柳腰,一手捏住黛玉的柔胰,輕聲地說著此處的諸般典故。:“南北朝蕭梁時期有位太後就在這裏的溫湯處沐浴,未想到此處溫湯竟治愈好了她肌膚瘙癢的病症,因而被封為聖泉。”


    “還有唐朝德宗時候,有一個叫韓滉的浙江觀察使,他的女兒得了‘惡疾’,四處求醫,卻始終都不見好。後來聽說山泉能治,專程送女兒到此沐浴,果然很快治好了她的病。如今此泉歸本宮所有,自是便宜了你們……”


    黛玉吃吃一笑,道:“那位南北朝蕭梁時期的太後和富家小姐身邊,可有一位不知羞恥的小賊否?”


    話音剛落,就聽趙昕嗬嗬笑道:“她們可不及兩位仙子的萬一,自然招不來爺這等謫仙下凡,玉樹臨風之人前來伺候。”


    黛玉與寶釵聽趙昕的自吹自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本就是想行不軌,說的好似她們願意一般。


    本來姐妹嬉戲,頑的不亦樂乎,哪裏曾想,突然闖入一小賊。


    最為關鍵之處,這個小賊她們還拒絕不了。


    趙昕輕笑一聲,低頭瞧見黛玉身上牡丹纏枝小衣的繩結,伸手一解,小衣滑落池中,隨波蕩漾……


    黛玉雙手環胸,驚呼一聲,羞憤難當,急忙想伸手拾起小衣。


    趙昕哪裏會如她意,右手一揮,小衣頓入趙昕手中。


    所謂一視同仁,別以為寶釵在一旁低首不語,趙昕就能放過她,於是伸手將寶釵的粉紅色小衣一把扯下,不顧兩人的羞惱,一本正經地說道:“穿衣沐浴,怎會舒適,爺是為你們著想。”


    本以為自個不多事,趙昕能放過她,誰知趙昕把她也順帶了進去,便惱道:“爺是作甚,好好疼愛玉兒便是,怎的憑白欺侮妾身。”


    黛玉杏目圓睜,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敢情之前的姐妹之情都是虛的,一旦發生什麽便想著把自個推了出去,她自己反而想置身事外,嗬……這姐妹之情,脆弱矣……


    趙昕調笑道:“雨露均沾,方為正道。”


    話罷,仔細端詳是兩件小衣,寶釵與黛玉更是羞惱,黛玉伸手想要搶奪,趙昕反手一扣,道:“小玉兒,不問自取,是為賊矣。”


    黛玉俏臉愈發紅潤,反駁道:“殿下莫要強詞奪理,這本就是妾身的,何至於賊……”


    趙昕輕笑一聲,也沒搭理惱怒的黛玉,反而愈發對兩件小衣更為感興趣。


    兩件小衣,當屬粉紅色的香味更足,畢竟寶釵身子更加豐腴,不過……


    趙昕將黛玉小衣在池中浸泡片刻,緊接著便擦起自己的臉起來。


    見趙昕此等動作,黛玉惱便欲硬搶。


    黛玉這身子剛想動起來,誰知柳腰忽被一襲。


    隻聽“嚶嚶”一聲,黛玉的身子便癱軟無力,倒在趙昕懷中。


    所謂軟香懷中坐,被趙昕環住的黛玉,頓時老實下來,小身子隱隱顫抖起來。


    趙昕嘴角彎起,環住的黛玉的手鬆了鬆。


    黛玉猛然起身,拉住一旁無辜的寶釵朝趙昕懷中推。


    眨眼之間,黛玉與寶釵便換了個身形。


    對此,趙昕並無異議,都是自個的人,換誰都一樣。


    “玉兒,你撞客了。”


    回過神的寶釵斥道,話罷便欲起身。


    趙昕伸手環住,低聲道:“寶丫頭,怎的,想逃?”


    話罷,趙昕便吻向寶釵晶瑩的耳垂,雙手亦是肆意揉搓。


    少頃,眼前兩人愈發肆意,一旁的黛玉實在是羞的看不下去,便起身小聲道:“妾身先行回去。”


    寶釵不知哪來的力氣,伸手拉住黛玉的柔胰,死活不肯鬆手。


    “寶姐姐,你快放開。”黛玉的語氣都帶著顫音,希冀寶釵能鬆開她。


    可寶釵心裏也有著氣哩,她如今的“下場”都是黛玉害的,寶釵怎會讓她離去。


    趙昕邪魅地對不知所措的黛玉說道:“玉兒,可要抓緊寶丫頭,別讓寶丫頭溺了。”


    隨著寶釵一聲驚呼,玉清池內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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