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和牛風在廟裏睡覺,為第二天闖府做調整。[]餘亮,文肖,師爺三人醒了過來,馬成風見都醒了,放下心來,怕這三人醒不過來無法問其原尾。


    第二天,賈明牛風二人找了個地方吃飯,馬成風命下人給買些吃的回來,吃過飯,馬成風開始審問三人。


    賈明先審餘亮,問:“你是哪的人?”


    餘亮不說話,頭一抬,不理馬成風。


    馬成風一看不理自己,說道:“你就是保定本地的人,從小很聰明,很好學,家境不好,你從小的練武術,沒有得到過什麽真傳,可你還是成了文肖的第一殺手,就這一點我也承認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喝了口水,接道:“你在開始的時候也是受過文肖等人的氣,因為文肖對你來說也是個仇人,你家裏沒有收入來源,隻能靠你自己,你在大街上賣菜,文肖開始的時候收你的地頭費,你不給,他還把你的攤給砸了,你很生氣,後來你直接去了府衙找文肖理論,打傷了他手下很多人,他親自出手,也沒能順利的打敗你,所以他就請你當他的第一殺手,你當時也是為了錢養家,就留在了保定府衙,一呆就到了今天。”


    餘亮聽後,心情很不平靜,抬頭看看天,有些激動,看了看馬成風,說:“我從小就是一個要強的人,什麽事都不喜歡別人幫的,可我家裏是窮的不能再窮了,從我記事起,我們家就沒有一天不幹活的,連過年都要給別人家幹活,不然就沒有吃的,三十的晚上我們家算是不用幹活了,一家三口人在一起吃飯,就這麽一個晚上,我都覺的我們很幸福,所以的勞動都是有價值的,我沒有一點後悔的感覺。”餘亮向馬成風要了點水喝,說:“我十六歲的時候就給別人做工,很累,一天隻給五個大錢,中午晚上管飯,可每天都要幹到三更天才能回家睡覺,這五個大錢對於你們不一定算什麽,可當時對於我來說這就是救命的錢啊!我爹媽都老了,幹活也很吃力,我從小沒念過書,隻能賣力氣吃飯,後來我就在大街上賣菜,這樣一來可以多掙些錢,也可心隨時看著他們,沒過幾個月,他們就都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我當時覺的真是很難受,不過我還要活著,就天天賣菜,就像你說的,有一天文肖把我的菜攤給砸了,我找上了府衙,沒想到文肖就是知府,我鬥不過他,我隻想和他同歸於盡,在這個世上就我一個人了,沒有什麽牽掛,他動手和我過了幾十招,算是平手吧,就把我招到他那裏當教頭,從那天開始,我就天天為他賣命,可我從來不欺壓百姓,真的,這些年來我沒收過百姓的一分錢,你來以後他叫我把你們都給抓起來,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我想過了,不管你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隻抓,沒想過殺你們,事情就是這樣,你要殺就殺,我無話可說,我說這些話隻是為了把心裏的事都說出來,舒服舒服,像你們這樣的人,殺幾個人根本不算什麽,老百姓隻不過是魚肉蝦仁吧了,隻有被吃的份!”


    馬成風一聽,心裏大有感慨,想不過文肖的手下也有這樣的人,不過馬成風也不敢錯殺任何一個人,因為現在有國丈的事在裏麵,就問餘亮:“你可知道我是誰?”


    餘亮看了看馬成風,道:“拿刀的和魚肉說這樣的話,你覺的有這個必要嗎?”


    馬成風說道:“我叫馬成風。”聲音降了下來:“我是皇上派來看查保定府的親差,我這次抓你來是為了了解一下文肖的事,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對你怎麽樣,我綁你是為了保護你,我可以現在就放了你,可你知道,我放了你文肖就不會放你,我隻要你說出你知道的,別的我不敢保證,可我能用我的客位保證,你在我這裏絕對安全,不相信你可以問問我的部下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知道當客的和百姓多少都有矛盾。”


    餘亮萬沒想到馬成風是親差,是為文肖而來,更沒想過有這麽一天能把文肖給辦了,內心的激動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您。。。”馬成風聽到個您就知道餘亮要說出實情,用手一揮,方嵐來到馬成風麵前,馬成風低聲對方嵐說:“你在這裏盯著,我出去和餘亮談!”轉身起來,看看文肖和師爺,二人不理馬成風,馬成風見他們這樣狂,帶著餘亮出了廟門,走了有百米左右,站下,給餘亮鬆了綁繩,說:“你說吧!”


    餘亮跪倒在地,說到:“老天真是開了眼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天!”馬成風扶起餘亮,餘亮站起來說:“文肖是七年前來到這裏當知府的,家裏的情況幾乎就沒有人了解,上麵有沒有人也不清楚,不過師爺這個人是個問題,每次文肖有事都找師爺商量,而且還很恭敬,文肖在我到府衙之前是個無惡不作的人,什麽壞事都幹絕了,老百姓沒有一個不狠他的,不過是敢怒不敢言,在文肖到任不到半年,這個師爺就來了,哦對了,這個師爺自稱叫魏方,是從皇城來的,從很多事情上看他都是個有背景的,什麽事都不怕,就好像天塌下來他都能扛著一樣,所以每次文肖都要和人商量。他們要做的事從不和我們這些下人說,因為他們的武功都不錯,小事由我們做,不過也有些怪事,近三年裏他們從不欺壓百姓了,而且還會給窮人分些東西,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算盤,可我覺的這背後有不為人知的事,大體的情況就這麽多,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他們可不是一般人,您要是想辦他們就要把他們的後台找出來,不然這事會讓您無從下手!”


    馬成風一聽,點頭道:“你這樣,我給你個任務,如果你能辦好,以後你就跟著我,為我辦事如何?”


    餘亮一聽,興奮的不得了。“您說,我一定不讓您失望!”


    馬成風見餘亮本性不壞,大喜,道:“你幫我看好文肖魏方二人,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後台很可能是當今皇上的老丈人,不過你放心,我們這次有老王爺在,什麽事都由我和老王爺擔著,我就不信我辦不了這二人,我在此立誓:不能把這二人辦倒,我馬成風以後就辭官不做,辦不了他們,我這個官就是個擺設!”


    餘亮此時心情很激動,答應了馬成風,轉頭回來,馬成風把事情和方嵐交代了,方嵐一聽也是很高興,知道自己不是文肖的對手,這樣一來有了幫手。


    再說老王爺賈明和牛風,吃過早飯二人直接走向保定府衙門,門還是關著,牛風看了看賈明,賈明示意,牛風點頭,一腳把大門踢開,二人闖了進來,抬頭一看,對麵站立一人,身高一米七左右,手中拿著一把長槍,槍尖朝上,槍杆在地,看這意思好像是在等人,左右兩麵各有三十名兵丁,每人手中都拿著齊眉棍,還有一個拿長刀的坐在兵丁的後麵,看不情長什麽樣子,不過前麵拿長槍的人看的很清楚,一臉的殺氣,麵容好像是做過整容手術一樣,不過是失敗的,就這麽一個人。


    賈明看了看此人,笑笑道:“你是何人?”


    拿長槍的人看了看賈明和牛風,道:“爺爺我叫劉宇,想不到我等的人是個老頭子和一個豬無能!”


    賈明一聽此名,心中暗想,這人不是早就被朝庭抓拿歸案的犯人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沒等想明白,劉宇槍尖一晃,直奔賈明胸前而來。賈明一閃身,躲過一槍,寶劍還沒等出鞘,牛風就把劍抽了出來,大手一揮,劍就砍在了劉宇的槍上,槍頭一下就飛了出去,劉宇把沒槍頭的鐵杆一收,手心出了汗了,沒想到這一下槍頭就沒了,舉棍與牛風交上了手。


    手使長刀的那位一看,站起身來,從兵丁後麵慢慢的起了出來,長刀一指賈明,老東西給你於飛大爺拿命來!話落刀到,速度真是快,賈明用手中寶劍一橫,順勢寶劍出鞘,二人戰在一處。


    於飛也是在監的犯人,賈明很清楚他們,都是為錢不要命的,不過這一次二人都不在監牢裏呆著,都被放了出來可真是在賈明的意料之外。


    牛風這邊交手以後,牛風很快就占到了上風,一杯茶的時間,劉宇的棍就成了桁麵杖了,劉宇手忙腳亂的的在和牛風硬拚,牛風使劍不精,一看劉宇空手上來,心裏有了底,劍入鞘,也空手上來打,沒過三個照麵,牛風就把劉宇按到了地上,這回沒去壓劉宇,將劉宇扔向了空中,向上一拳,劉宇就斷了氣了。


    賈明和於飛不過十個回合,於飛的刀就脫手了,賈明沒給於飛半點機會,一劍橫掃,於飛當場閉命。


    牛風這次殺人是賈明交代的,不準留活口,除非師傅說話,不然都要當場處理,不能給他們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劉宇於飛二人一死,從門口進來一個人,大聲笑道:“想不到這小小的保定府也要王爺親自來,看來這裏真是福地啊!”


    賈明轉身看去,不由的大笑:“原來是李大管家,我說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排場,這二人也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出來的,想不到李大管家有如此大的能力啊!”


    李大管家看了看劉宇於飛兩人的屍體,一揮手,過來八個兵丁,把二人的屍體抬了出去,走到了賈明的身前,道:“王爺您身體一向可好啊?”


    賈明看了看李管家,說:“想不到保定府裏的風雨有你這樣的後台,不過也不奇怪,沒有你這樣的後台他們也不敢如此的張揚。”


    李大管家道:“您今天來到這裏,怕是來得去不得了!”大手一揮,所有兵丁圍了上來,牛風把劍再次抽出了劍鞘,站在了賈明的身後。賈明單手拿劍,斜劍而立,看了看李大管家,笑了笑,“老夫還沒到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你想留我怕是難上加難啊!”


    李大管家手在腰上一拉,一把九節鞭握在手中,揮鞭衝了上來,兵丁此時也動起手來,牛風賈明二人一前一後,真可謂是大開殺戒,兵丁們的棍打在牛風的劍是,全都斷掉,牛風順勢揮劍,一個個兵丁倒下,一柱香的時間,還有十來個兵丁在站著,牛風這次殺紅了眼,真是一個活的都不留,十來個兵丁被打的四下亂跑,牛風寶劍揮動,砍菜一樣的收拾了這幾個人,轉身回來給賈明觀陣。


    賈明和李管家交手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負,牛風看著心裏有些不安,寶劍一端,劍尖指向李管家的胸前,飛了出來,李管家用鞭一揮,打在了劍身上,牛風的力氣驚人,劍是掉了,李管家的鞭也斷成了九節,一愣神的時候,賈明劍已到脖子上,血光一現,李管家倒地身亡。


    賈明和牛風把劍入鞘,賈明讓牛風把李管家的屍體扛到衙門正堂,告訴牛風在正堂等他回來,賈明飛身出去,來到了破廟見到了馬成風,命馬成風把所有人帶到府衙,老王爺親自在衙門升堂,判決文肖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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