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風往大門一看,來了個老頭,年念有些大,至少有三個牛風這樣大,這老頭一步三搖頭的往門裏走。(.)牛風一直看著老頭,老頭走一步,牛風的腦袋搖三搖,老頭沒等進院,地上有個磚頭老頭沒看見,不小心踩在磚頭上,直接摔在了地上。


    牛風說道:“老人家,我這是鏢局,不是養老的地方,您來我這裏有什麽事嗎?”


    老頭說話有點不利索,說道:“餓死力九米凳細地,米不死有過。。。”老頭說話還慢,這幾個字說出來,老頭臉都紅了,上氣不接下氣啊!


    牛風越聽越累,說道:“您有空還是找個地方養老去吧!再找個大夫看看舌頭,我這除了會看骨以外,別的什麽也不會看,不收錢,我還得花錢。是不是啊?蕭叔!”


    蕭書舉白了牛風一眼,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說風涼話,讓你來你還不一定有我這兩下子呢!不是和你吹,我當年在家裏的時候。。。”蕭書舉說個沒完了,把三十多年前的事都給搬出來了,真是大吹特吹,沒有他不行的,死人都能給醫活了。


    老頭在一邊上聽著,知道自己說話不利索,也叉不上話,找了個凳子坐下了。不一會兒,睡著了,睡的還挺香,打上呼嚕了。


    牛風是真不想聽,回房去休息去了。其他人也都各自找個地方呆著,隻有蕭書舉一個人在說個沒完。等蕭書舉說完了,仔細一看,人都走了,隻有老頭在凳子上睡著了沒走。蕭書舉拉了拉老頭的衣服,說道:“老人家,謝謝你這麽支持我。”


    老頭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說道:“你這催眠曲還真不錯,再來一個,我可愛聽你說話了,聽你說話我能睡著,來來來,我先閉眼,要是有張床就好了。”


    蕭書舉不理老頭兒,直接走進牛風的房中,賈明看了看老頭兒,說道:“老人家,你來這裏是為了那九節鞭?”賈明有些奇怪,知道這件事的人太少了。


    老頭兒睜眼看了看賈明,說道:“算你是個明白人,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九節鏈金鞭,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知道這件事的人太少,我是怎麽知道的。我告訴你,那鞭子就是我的,我不是來要你,這你放心,我隻是來看看現在鞭的主人武藝如何,不過我看這小子也是個一般物色,沒什麽出奇的,看來我這鞭是空有其名了,走了,打擾了。”說完,老頭就要走。


    賈明一把攔了下來,說道:“老人家,留步,我還有話要說,也有話要問您,你先坐下休息,等我一下。”賈明說完,叫牛風出來。賈明見牛風走過來後,問老頭兒道:“老人家,這是我的劣徒,您看是不是能告訴我們些什麽,我們也好有準備。”


    老頭兒點了點頭,說道:“別看你歲數不算大,說話還很中聽,很有心計,好吧!我就說來給你們聽一聽。這鞭本是我年過四十的時候用的,鞭長和鞭重都是以我的標準定的,到後來有人幫我打造了一個鞭子的把手,我拿著有點重,就造到了一把劍裏。想必你們都以拿到了,這鞭中每一節都是用上等銅打造而成,外麵鍍有鎏金,鞭本事並沒有什麽,隻在於用鞭之人,這鞭很有靈性,能用好這鞭的人都是心地善良,決無邪念之人。”


    牛風聽到這裏,回到房中,取出九節鏈金鞭,交到老頭兒的手中。


    老頭兒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的腕力不錯,可惜你並不會使這鞭,我今天來看上一眼,也算是此生無憾,我就說說給你小子聽聽,至於你能聽懂多少我就不管了,你聽好了:軟鞭用力在於腕,鞭長在於你腕力揮動的一瞬間,鞭尖雖不能直插當劍用,可鞭身帶動鞭尖的力量足可以使鞭尖刺中人體,鞭不能當劍來用,在擋的時候,可用,攻擊的時候,不能直揮,要運力在腕,鞭身要有靈性,讓鞭身自己動起來。鞭最厲害的是突然發動,無孔不入,直擊要害。用鞭甩動是三流人的手法,鞭真正厲害就是最後一下,一擊命中,無招無窮,進可攻,退可守,當以拳腳為主。[.超多好看小說]”


    老頭說完,打了個哈欠,打鞭還給了牛風,起身要走。牛風上前留住老頭兒,說道:“我還不知道您老的高姓大名,您先在我這裏休息幾天,等過幾天您再走,我還有東西要請教您老人家。”說完,給老頭兒鞠了一躬。


    老頭擺了擺手,說道:“小子,我說給你聽的都是你要用的,至於你能練到什麽程度我就不知道了,我老頭子還有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辦完,還是抓緊點吧!我這一把老骨頭不知道什麽就不行了,有緣的話我想我們還會相見的。”說完,離門而去。


    牛風和賈明兩個人看著老頭兒走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麽。互相看了看,各自回到房中。蕭書舉見牛風回來,問道:“那老頭兒跟你說什麽了?”


    牛風搖了搖頭,說道:“也沒說什麽,就是年念大了,愛找個人說話。”


    蕭書舉見牛風沒心情理自己,就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去了。牛風一個人在房中發愣,林羽婕走進來,看到牛風發愣,問道:“你這是怎麽了?老頭兒走了你還傷心了?”


    牛風說道:“我沒那個愛好。我隻對女的感興趣。他告訴了我一些這鞭的用法和手法,說這鞭是他以前的兵器,現在來看上一眼,看是不是有緣人在用。怪老頭兒!”


    林羽婕說道:“行了,別想了,你要想練就練,在屋裏想也沒有用。對了,於樂天讓我叫你,說是有話要和我們兩個人說,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麽鬼主意。”


    牛風起身跟著林羽婕來見於樂天。於樂天見牛風和林羽婕一起進來,笑道說道:“你們可算來了,我有事問你們,你們在一起都送過東西給對方嗎?牛風快說!”


    牛風一愣,說道:“我沒有送過東西給她啊!你又搞什麽鬼,問這個幹什麽?”


    林羽婕一腳踩在牛風的腳上。對於樂天說道:“你是不是看上哪個女孩子了,說出來,我幫你看看,我要是看行我就幫你,估計在我的幫助下你一定能成的,不用問這個呆子,他會送什麽東西給我啊!一天就知道吃喝睡覺,誰啊?說來聽聽。”


    牛風這時才明白過來,說道:“蕭叔的千金。你去給幫忙吧!我可沒幹過這事。”


    林羽婕“哦”了一下,想了半天,說道:“我去給你看看,我和蕭大小姐還算熟,你就在這裏等著吧!我一會兒就回來,說不定還能把人給你領過來呢!”說完,笑嗬嗬的走了。


    於樂天剛要說話,林羽婕早就跑出門了。於樂天對牛風說道:“我說,我看你就夠沒譜的了,沒想到找個媳婦也是一樣,真是的,別給我搞砸了,真要是砸了我就算在你的頭上,你得給我找個去,我這輩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牛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坐在於樂天的房中發愣。這時大門口傳來叫賣聲,聽不清賣的是什麽,隻知道叫賣的人舌頭不太好使,說話一個字也說不清。牛風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外麵賣的是什麽。於樂天沒心思聽這個,一心想著林羽婕能不能幫自己把事情辦成。


    此時院裏很忙,劉福帶著人給牛風蓋房子,各家人都在收拾,準備過冬用的東西。


    到了晚上,林羽婕跳著回到了於樂天的房中,見牛風還在坐著,問道:“你怎麽還在這裏呢?快吃飯了,你去洗手,等著吃飯吧!於樂天,我有一個好事和一件壞事,你先聽哪一個?”說著,林羽婕一臉的壞笑。


    牛風說道:“你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你不回來他能放我走嗎?走了!”說完,牛風站起身來,剛要走。


    於樂天一把拉著牛風的衣服,問道:“我先聽好事,你快說!”


    林羽婕說道:“好事呢!就是人家姑娘對你的印象還不錯,至於能不能嫁給你還要看你自己了,你小子算是有福之人,如果你們真的成了,可別忘了給我擺上一個單桌。”


    於樂天聽完,差點跳起來,太高興了。一想,不對,還有壞事,問道:“我心理隨能力不強,你不是說還有壞事嗎?你說的時候最好婉轉一點。也沒個大夫,我得挺住。”


    林羽婕清了清嗓子,變的一本正經,說道:“壞事呢!就是吧!這個~啊!就是那什麽,什麽那個啊!”林羽婕這一連的廢話,全是作料,把於樂天的心差點嚇跳出來。


    林羽婕看於樂天緊張,大笑了一聲,說道:“其實這個壞事嘛!”


    於樂天聽到這裏實在堅持不住了,說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用娶了,現在就得去見小鬼兒了,能不能快點,我都快堅持不住了,你吃作料吃多了吧!”


    林羽婕說道:“我給你辦事你還這麽多廢話。聽著,壞事呢!”


    於樂天說道:“又來了,牛風,給我抓點藥去。我這就要歸西了。”


    林羽婕說道:“蕭大小姐以前看過很多有識之士,可每個人要麽是假君子,要麽是沒能耐,外表都是裝的,對你現在還不是很放心,這就是她的意思。”


    於樂天這口氣總算是吐出來了。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太謝謝你了!下次再有什麽事我寧願讓牛風去也不讓你去,說話真夠累的,我這一頭的汗,謝謝啊!”


    牛風說道:“小豆子,你這不對啊!看把他嚇的,下次別這樣了,真要是嚇出什麽病來怎麽辦?這家裏還得讓他去送鏢呢,真要是病倒了誰去送啊?再說了,請大夫還要花錢,得花多少錢啊?你也不算算,咱賠本的買賣不能做知道嗎?”


    林羽婕點了點頭,說道:“我錯了,下次一定改,您就原諒我這一次,下次要麽直接把人嚇死,要麽不嚇,半死不活的人最難侍候。”


    於樂天眼睛一轉,說道:“你們小倆口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準備吃飯去吧!我還有事要自己想想,過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叫我,我要準備準備。”


    林羽婕拉著牛風邊往外走,邊說道:“你個沒良心的,幫你辦完事就下逐客令,下次都不管你了,我們走了,吃飯的時候自己想著,我們不管。餓死你少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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