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天找到蕭書舉,問道:“小師妹叫什麽啊?到現在我還沒問呢!”


    蕭書舉一聽,這個氣啊,說道:“就你還找媳婦呢!這麽多天了,連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麽,真是的,我怎麽收了你個笨徒弟,氣死我了!蕭玉婉,她娘給起的,記好了,下次再問我,我就扒你的皮,走吧!”


    賈明看了看蕭書舉,說道:“你也沒必要這樣,這事誰都有第一次,你就沒有啊!年輕人總要試著想辦法解決問題,不知道就問,沒事,你要好好的教,脾氣太暴傷身的。”


    於樂天不住的點頭,說道:“就是,就是,看賈伯多好,走了,有事再來。”


    蕭書舉跟著說道:“沒事別來,煩著呢!你再來我就。。。”蕭書舉一時也沒話了。


    孫懷玉一個人在房中,沒人來她這裏找她,不是不理她,事情都太多,沒有時間。蕭書舉和賈明兩個人又不好意思找她來,怎麽說也是牛風把她的家給毀的,牛風剛成親,林羽婕一天也不放過牛風。新婚,牛風也想不起來這件事。就這樣,孫懷玉獨自一人在房中,寫寫字,看看書,也沒什麽可幹的。


    方嵐從外麵趕回來了,他的活比較近,也就十多裏的路就到,路不好走,可一天怎麽也回來了。方嵐剛進院子,就碰到於樂天,於樂天沒工夫和方嵐說話,直接去了蕭玉婉的房間。方嵐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累,就想找牛風去。可又一想現在去不合適,就坐在房間裏無聊的看著外麵。


    孫懷玉實在是太無聊了,出房門來透透氣。方嵐這時想去找馬成風說話,方嵐剛一出門來,就看到孫懷玉站在門外。方嵐有些不好開口,因為孫懷玉的事,他也有份。孫懷玉不知道這些,牛風知道以外,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了。


    孫懷玉說道:“送貨回來了?現在看來這風行鏢局的生意還不錯啊!”


    方嵐點了點頭,說道:“還好,現在我們這的名聲大了,找我們送東西的人也多了,這樣也能多掙些銀兩,大家在一起的花費還是很大的,生意好就不用煩這些事了。”


    孫懷玉說道:“是啊!這天都冷了,生意好一些這年才能好過,對了,你有空嗎?”


    方嵐有些意外,點了點頭。孫懷玉說道:“我來這裏好幾天了,你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我這些天也沒出去過,我想讓你陪我出去走一走,你方便的話。。。”孫懷玉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看了看方嵐,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方嵐想了想,說道:“好吧!你等我一下,我找下牛風,和他說一聲我就陪你出去轉轉去,馬上就回來。”說完,來到牛風的房前,大聲叫道:“牛風,我陪孫姑娘出去一下,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走了。”說完,陪著孫懷玉上了大街。


    家中一如往常,沒什麽事。天色漸晚,方嵐一個人跑了回來,神情很慌張,進了院就大叫著讓牛風出來。


    牛風走出門來,見方嵐有些不對頭,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方嵐說道:“孫姑娘讓人給綁了,我找了兩個多時辰了,也沒找到,你快想想辦法吧!”


    牛風也有點不知所措。蕭書舉,賈明,馬成風三人也是沒有辦法。現在什麽情況也不知道,誰綁的人更不知道,牛風說道:“看來這是對著我來的,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了,不過現在我們隻能等,我擔心他們會對嫣兒不利。”


    林羽婕問道:“嫣兒是誰?叫的還挺親的。”說看話,不點生氣的樣子。


    賈明說道:“小豆子,你就別在這裏生閑氣了,風兒說的就是孫姑娘,我和風兒遇到她的時候我告訴風兒的。現在看來風兒說的沒錯,是衝著風兒來的,不過有一點我想通了,他們綁嫣兒的目的是為了讓牛風送命去,我們要想個萬全之法才行。(.無彈窗廣告)”


    牛風歎了口氣,說道:“我送命倒不太可能,隻是現在不能保證人的安全。”


    正這時,從遠處飛來一道白光,沒下山的太陽一照,有些血紅的色彩。牛風縱身一躍,從空中接住飛來的白光,是一把飛刀,很輕,很利,刀尖上有張紙條,寫著:讓人活命,明日清早家中等候,吾非天!


    賈明接過來一看,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說道:“這是哪來的事啊!吾非天,都隱退多少年了,今天又出現了。風兒,你要多加小心啊!”


    蕭書舉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驚,說道:“看來這高手中的高手是一個接一個的來啊!”


    賈明說道:“這樣看來我們不用擔心嫣兒了,風兒,你要有心理準備,明天是一場惡戰,如果說這吾非天定要與你交手,你定要專心應戰,不可大意。”賈明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想這吾非天,以前是個江洋大盜,打家劫舍,就一樣好,從不為難女人和小孩子,也從不對女人下手。當年,他隻身一人,戰敗了十大高手,這十大高手沒一個能活著回來的,這十大高手每一位都遠在我之上,直到十年前,吾非天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連做三個大案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吾非天練得一身的好能耐,飛刀隻是一種,他的刀,槍都是一絕,他從不使劍,也不用毒,不過他可謂是世無強敵。”


    林羽婕不些害怕了,說道:“牛風,明天這一戰你不要打了,你現在就走,我給你收拾東西去,我陪你一起走,再也不回來了。”說完,就要回房收拾。


    牛風一把拉住了林羽婕,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幹爹說的是十年前的事了,今天還不好說,再說了,我走了,大家怎麽辦,他是衝著我來的,我一走不就把大家害了嗎?明天我自有辦法,我想他也不會勝我多少,至少我不會命歸他手。”


    林羽婕說道:“什麽啊?現在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說大話,你不走也行,你得答應我,你不能有事,明天我要是看你不敵他,我就陪你一起。。。”


    此時院裏一點聲音也沒有,牛風拍了拍林羽婕的頭,說道:“我沒事,你放心,隻要你好好的,我就沒事,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的。”說完,看了看太陽,麵無表情。


    晚飯做好了,大家一言不發,吃完飯,牛風回房,把劍,軟劍,九節鏈金鞭,刀飛都拿了出來,一樣一樣的用布擦著。一邊擦一邊仔細的看。林羽婕在一旁看著牛風,發現牛風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一條鋼絲狀的東西。拿在手也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什麽。


    牛風說道:“豆子,這是軟劍,和一般的劍用法不一樣。練好了很好用,練不好會傷到自己,這劍很利,你小心點,不要傷到手。”


    林羽婕問道:“你怎麽會有這東西,哪來的?”


    牛風說道:“一個機遇得到的,那個人教我怎麽用這軟劍了,不過我隻用過一次,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不過明天我就要再用上一次了,除了軟劍,我想不出什麽還能與那人相拚,你先休息吧!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林羽婕撲到了牛風的懷裏,說道:“反正你不能有事,你答應過我的,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也隨你一起,我不隨你一起我怕我會改嫁。”說完,眼淚流了下來。


    牛風抱著林羽婕,閉著眼睛,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兒。不知不覺,林羽婕睡著了。牛風把林羽婕輕輕的放在床上,把被子蓋好,一直看著林羽婕,多看一會兒吧!


    賈明和蕭書舉兩個人在一起想著什麽事,蕭書舉說道:“明天這一戰是免不了了,我現在想能不能有什麽辦法讓風兒有得勝的機會,哪怕是機會大一些。”


    賈明說道:“不要想這個,現在我們要想明天怎麽才能幫風兒,就算是拚了老命,也不能讓風兒出事,我歲數大了,沒幾天了,可他們還年輕,不能就這樣啊!”


    院裏所有的人都沒睡,直到三更,大家屋裏的燈都亮著,女眷們都累了,睡下了,所有男人都沒睡,睡不著啊!不知道天一亮會出什麽事。這一夜,無眠之夜。


    天亮了,牛風讓張大嫂做好早飯,自己吃了個全飽。背上寶劍,手中拿著軟劍,三把飛刀放入懷中,牛風知道,三把飛刀足夠了,如果三把飛刀打不中,那自己也不用再拿飛刀了。九節鏈金鞭給了林羽婕,讓她好好的保管。


    牛風,林羽婕兩個人來到院中,院裏擺了一張桌子,四把椅子,牛風,林羽婕,賈明,蕭書舉四個人各坐一把。太陽出來了,溫度升了起來,很暖和,很舒服。賈明叫所有人都不要出來,怕會傷到他們。


    太陽升高了,門口果然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當然是孫懷玉,男的就不用說了,吾非天。牛風站起身來,雙手抱拳,說道:“我人已在這裏,請把這姑娘還給我們吧!”


    吾非天一推孫懷玉,牛風一把把孫懷玉拉了過來,交給了賈明。牛風問道:“我想你用的不是真名,你這吾非天的名聲太大,在你看來我今天是將死之人,可不可以把真名講來,我也好做個明白鬼。”


    吾非天看了看牛風,笑了笑道:“你小子還挺識相,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麽了。我這名字用的時間太長了,真名我給忘了。我看了一下,這院裏隻有你能和我交手,他們我看不上,真可惜,你這麽年輕,我本是愛才之人,不過今天我也要殺一殺才了。”


    牛風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才,隻怕你想殺才也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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