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風此時意識到這兩個人找的不是自己,走錯門了,不過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兩個人,再怎麽說也打擾了自己,自己睡了一天,也沒什麽事幹,天黑了,就當拿兩個人玩兒了,牛風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兩位,今天你們的眼睛有太好,不過你們也算有福氣,我今天睡了一天了,也沒什麽事幹,正好看看熱鬧,好了,說吧!你們為什麽什麽要殺這兩個人呢?”牛風說完話,看了看馮賀兩位。


    地上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笑,有一個人說道:“小子,我看你也不是多事的人,識相的別礙我們的路,我們可以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臉一轉,不再看牛風。


    牛風什麽事沒見過,這兩句話就想把牛風打發了,牛風清了清嗓子,說道:“得了,別在這裏嚇我,我還沒遇過怕的事,你們兩個要是說了實話,我放你們走,不然你們走不了不說,還要替我付這裏的房錢。”


    馮賀兩個人一聽,都倒退了兩步,心說:這哪是要救我們,就是為了房錢啊!此時不跑,怕是跑不掉了。想要跑。腿還沒出門,牛風用刀背擋住了馮賀兩個人的去路。


    地上的兩個人一看,還以為牛風要幫他們,被他們嚇怕了,兩個人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牛風一腳一個把兩個人踩了下去。


    馮賀兩個人有些納悶兒,這是什麽意思?牛風說道:“你們兩個戴著布多熱。還是摘下來吧!也好通通風,別給憋壞了。”話一說完,刀影一閃。兩個人的麵布飛到半空,露出了兩個人的真麵目。


    馮賀兩個人看了看,又對看了一眼,姓馮的問道:“你們兩個人是誰派來的?”


    地上的兩個人剛要說話,感覺氣出不來。(.無彈窗廣告)牛風的腳踩的太用力了,兩個人直翻白眼兒。牛風沒注意到,大腳一直踩著。


    姓賀的說道:“壯士。您腳下留情吧!你再這樣踩下去,這兩個人都被你踩死了。”


    牛風這時才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我一時著急,把你們兩個人給忘了。我下來了。對不起,嘿嘿。。。”牛風從兩個人的身上走了下來。


    這兩個人一下就活了過來,臉色從白到紅,不多時,都清醒了過來。看著站著的三個人,一句話沒有,隻是直盯著牛風,牙都快咬碎了。


    牛風問道:“你們兩個人是什麽人?他們為什麽要來殺你們兩位呢?”牛風看著馮賀二人。眼睛裏都是問題。


    姓馮的反問道:“壯士今天是要救我們還是要殺我們?”姓馮的看著牛風。


    牛風笑了笑,說道:“我不喜歡殺人。不過要殺我的人也不是活著。”


    姓馮的說道:“好吧!看壯士不像是大惡之人,我就實話實說。”


    此時,姓賀的拉了拉姓馮的衣服,眼睛眨了眨。


    姓馮的說道:“賀兄,不用想太多了,我們不說實話今天是死,說了也是死,還不如說了痛快。”轉過頭來,說道:“壯士,我叫馮玉洲,他叫賀旭,都是朝裏的人,不過這樣說也是幾天前的事了。我們兩個人辭去了官,要告老還家,不過我的脾氣不好,在朝裏惹了不少的事,我嘴太直,那些官場小人早就把我放在了被他們排擠的人名之中。”


    牛風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能說的詳細一些,你們今天或許就有救了。”


    馮玉洲一愣,笑了笑,說道:“看來我今天是遇到貴人了,好吧!我相信你一次。[]我們兩個人在朝中當官也有二十餘年,就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朝裏的變化太大了。皇帝不知去向,良臣忠士也都被先後免去官職。我們兩個人在朝中不是什麽重臣,但我們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大殲大惡之輩。這些日子裏,我們兩個每天都要求麵見皇上,可每次都隻聽到皇上有病在身,不能前來早朝,一連著就是幾個月,朝裏的大小事務都由那些小人把著,我這樣的人實在是看不清了,所以我就自己辭了官,這不,正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這樣的事。”


    牛風聽完,說道:“馮大人,不用擔心,或許他們兩個會給我們找一些答案。”說完,牛風把刀架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問道:“你不想說點什麽嗎?”牛風知道這兩個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刀一點點的把脖子上的皮肉給劃開,血流了下來,但隻是皮外傷,不會出人命。


    地上的兩個人一看到牛風的刀上見血,就都慌了起來,一下就傻在了那裏。


    就在此時,賀旭不知道什麽時候把地上的刀揀了起來,一刀揮向了馮玉洲。


    牛風早就對這個姓賀的有了借心,因為這個人的麵相不善,牛風的心裏很是不爽。牛風一見賀旭動了刀,牛風把刀從地上人的脖子上迅速擺到馮玉洲的身後,隻聽“鐺”的一聲響,馮玉洲很冷靜的向後看了看。


    牛風笑道:“沒想到,這裏還真熱鬧,兩個殺人來的,一個陪著殺人的,不錯,看殺人都看出熱鬧了,馮大人,你這命還真值錢啊!”


    馮玉洲說道:“哪裏,我今天走了好遠,能遇到壯士你,不然我早就死在這裏了。”


    牛風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又看看賀旭,說道:“你們三個人現在是出不去了,有什麽話快點說吧!馮大人應該會給你們辦好後事的。”


    地上的兩個歎了口氣。賀旭說道:“真沒想到,這次的行動就這樣失敗了。不過馮兄,你別高興的太早,你的命還會有人來取的。說完,刀一橫,自己了結了自己。”


    地上的兩個對視了一眼,沒等牛風反應過來,一個拿過賀旭的刀自盡了,一個把把脖子放在了牛風的刀上,牛風一愣的工夫,此人也血光飛起,很平靜的躺下了。


    牛風看了看屋裏的三位,又看了看馮玉洲,問道:“你覺的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馮玉洲愣在了那裏,一句話也沒有了,眼睛直直的看看屋裏發生的一次。


    牛風忙把床上的包收好,背在肩上,一手拉起馮玉洲向客棧的後門跑去。


    兩個人剛離開,有一陣腳步聲響起,就聽有人叫道:“不好,快追!”


    牛風拉著馮玉洲從後門的牆上跳了出去,牛風見馮玉洲一點武藝也不會,隻好把馮玉洲扛在肩上,一路急行,跑出了好遠。直到後麵的喊叫聲一點也聽不到了。


    牛風放在馮玉洲,問道:“你沒事吧?”


    馮玉洲此時好了一些,說道:“多謝壯士相救,我這相有禮了。”


    牛風扶住馮玉洲,讓馮玉洲坐下。馮玉洲說道:“或許我就這命了。壯士您高姓大名?”


    牛風說道:“什麽高姓,姓牛,叫牛風。”


    馮玉洲點了點頭,說道:“牛壯士,我實話跟你說,我是朝裏的大臣,我這次離開京城就是想逃出那裏些人的勢力,想不到剛走到這裏,就被他們追上了。我是出來要去邊關的,邊關不知道怎麽樣了,邊關真要是失守,那大宋就要亡國了。”


    牛風聽到這裏,說道:“馮大人,要是為了邊關的事你就不用去了。我剛從邊關回來,戰事都結束了,西域的軍隊都被我們打跑了。”


    馮玉洲聽到這句話,直直的看著牛風,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牛風說道:“七天前了吧!我也記不太清了,走了好幾天的路,都給忘了。”


    馮玉洲問道:“那我怎麽不知道?我前天才出的京城。”


    牛風說道:“我把他們的主帥抓了,大營被於寬給衝散了,於寬要殺我,讓我把他給殺了,現在在邊關主事是是他的副將,事情就是這樣。”


    馮玉洲叫道:“什麽?你把於寬殺了!能殺得了他的還沒有幾個人。你到底是誰?”


    牛風笑了笑,問道:“難道在你心裏於寬就很厲害嗎?”


    馮玉洲說道:“於寬厲害不厲害都是個大將軍,一般根本就傷不到他。再說,他的本事是我親眼見過的,不能說是以一對十,但單打獨鬥也可以說是無人能及。”


    牛風想了想,說道:“那可能是我沒把他放在眼裏吧。”


    馮玉洲還是不相信牛風的話,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牛風說道:“千真萬確,你不用懷疑。”


    馮玉洲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現在也不用去邊關了。這樣吧!你陪我去京城,我還有事要問你。”


    牛風問道:“我為什麽要陪你去呢?”


    馮玉洲說道:“你現在也在被他們追殺,你要是不去,你會死在這裏。”


    牛風笑了笑,說道:“是嗎?你太小看我了。”


    正這時,三個高個兒跑了過來,叫道:“看你們兩個哪裏跑!”


    牛風說道:“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在這裏別動,我去對付他們。”


    馮玉洲看著牛風,又看了看對麵的三個人,說道:“你就這麽有把握嗎?”


    牛風說道:“你不用多言,一會兒你就會有定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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