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芯楠見這女子也算是“熟人”,所以也暫時放下警戒之心,訕訕笑道:“讓姐姐看了笑話實在不好意思,我叫司空沐澤,隻是少林寺的一個打雜的。從小就被師父覺遠收養,所以倒也沒被趕走。”


    那女子恍然大悟,於是便拱手對司空芯楠豪爽的笑道:“原來是司空小兄弟,在下郭襄,乃是過來訪友的。”


    郭襄!


    司空芯楠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眼前這女子居然會是郭襄,這可把司空芯楠震得不輕。


    這是一個傳奇的女子,司空芯楠雖然知道郭襄曾經在倚天之中出過場,卻從未想到會以這樣的情形和她見麵。


    見司空芯楠驚訝的看著自己久久不語,郭襄有些奇怪,難道她也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雖然如今郭襄在江湖上小有名氣,小東邪的外號早就被傳開了,可是司空芯楠剛才也介紹過,她是從小被他師父收養的,根本沒有出過少林寺,而少林寺已封山多年,也不可能有江湖上的事情傳進來。


    郭襄不免好奇的對司空芯楠說道:“司空小兄弟,為何如此驚訝?難道你聽說過我?”


    司空芯楠被郭襄叫醒,不僅驚出一身冷汗,郭襄母親黃蓉號稱女中諸葛,郭襄亦繼承了她母親的聰慧,若是隨便編出一個理由恐怕很容易就被郭襄識破,從而對自己印象下降,這可是司空芯楠不想看到的。


    於是司空芯楠幹笑著說道:“那到不是,隻是我從來沒有在少林寺看見過女性,而姐姐又說是過來訪友,不由得有些奇怪吃驚罷了。”


    郭襄了然的點了點頭,生性率直好交友的她一點也不看輕司空芯楠一個打雜的身份,她就如同和普通朋友交談一般對司空芯楠笑道:“原來如此,我的確是來訪友的,而且還會在這後山叨嘮幾日,我那位朋友和我雖然相識已久。可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一個人難免煩悶,今日結識李小兄弟,也算是有緣。若是小兄弟不介意,我們可否交給朋友?”


    說白了就是郭襄怕一個人煩悶,所以想在這幾日找人說說話,免得被話給憋死。


    司空芯楠早就知曉郭襄喜好交友的性子,可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這麽率直,哪怕是一個打雜的她都能平和的去交談,真是天生的親和力啊。


    郭襄這樣的傳奇人物,司空芯楠當然希望能和她結識,即便隻是萍水相逢,也算是朋友啊。日後她肯定不會窩在少林寺的,還要出去做任務呢?若是行走江湖,還需要郭襄幫襯一二呢。


    於是司空芯楠也十分順道兒的說道:“當然可以,能和郭姐姐交上朋友那是我的榮幸啊。”


    郭襄見此開心的笑了笑,然後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就不必如此生疏了,我今年二十歲,不知沐澤小弟年歲幾何?”


    都二十歲了?!


    司空芯楠瞪著眼睛看著郭襄,若不是她親口所說,誰能看出她今年都二十歲了?這明明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嘛。


    司空芯楠愣了一下,隨後拱手說道:“小弟今年才八歲,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姐姐交談上。”


    郭襄見司空芯楠雖然年幼。可是說話行走與成人無異,而且氣度頗為沉穩,想必是一個少年老成的孩子,當即笑道:“當然可以,那日後我就叫你沐澤小弟了,不過家中我排行第二。卻是希望你叫我二姐。”


    說到這裏,郭襄不禁有些情緒低落。


    她有個雙胞胎弟弟郭破虜,已經在幾年前隨著他父親郭靖一起戰死在襄陽城了。


    她家兄弟姐妹三人,大姐郭芙隨了母親的性格,自己似乎隨了外公的性格。唯獨郭破虜得了郭靖的穩重。


    如今看到穩重的司空芯楠,郭襄也不禁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弟弟,想起他英年早逝,就不覺哀傷的歎了口氣。[]


    司空芯楠正奇怪郭襄為何會讓自己叫她二姐呢,就聽到郭襄那一聲沉重的歎息,歎息之中的哀傷司空芯楠充分的感受到了,想了想郭襄的身世,司空芯楠便明白了原因。


    前世不管是看電視劇也好,小說也好,對於郭襄這個人物司空芯楠既是憧憬又是敬佩,若她身為男兒身,隻怕未必不是又一個喬峰吧。


    再加上能夠和郭襄拉上關係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於是她也順水推舟的說道:“那日後,我便叫你二姐好了。二姐好!”


    郭襄聽到這一身二姐,似乎又回到了年幼之時,郭破虜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二姐二姐叫個不停的日子。


    那溫馨的日子也讓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點點頭應下了司空芯楠的稱呼。


    兩人初次相識便像是認識多年一般,關係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如同親姐弟一般。


    聊一會兒之後,司空芯楠雖有些不舍,卻也不得不停下交談。


    “二姐,我這挑了水之後還要去藏經閣打掃,不能和二姐繼續閑聊了。”


    司空芯楠歉意的對郭襄說道,郭襄擺擺手不在意的笑道:“正事要緊,更何況我也還要在這裏逗留些時日,有時間再聊吧。”


    司空芯楠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二姐,那你現在居住在哪裏?我若是要找你,該如何尋你?”


    郭襄聽後便往山上一指道:“看見了嗎?我暫時就住在那裏,平日裏我也會不時走動,但不會離開後山的範圍,畢竟這裏是少林寺。”


    郭襄也答應過無色大師不會到處亂走,無色能把郭襄接到後山居住,已經是破了先例了,郭襄也不能讓朋友難做。


    司空芯楠順著郭襄指著的方向看去,發現山林之中有一座小屋,離著覺遠禪房也沒幾步路,她不覺有些欣喜,這下找郭襄倒是方便了,日後請教一些武功招式更是容易了。


    於是她也開心的說道:“二姐的居住地倒是離我師父的禪房不遠,日後小弟定要來叨擾二姐,還請二姐不要煩我囉嗦啊。”


    郭襄嬉笑著說道:“正好我一個人還嫌悶得慌呢,你若是有空就過來陪我說說話吧。”


    司空芯楠欣喜道:“多謝二姐。二姐,我先回去了啊。”


    說著,司空芯楠便挑起了水桶。


    郭襄點頭道:“去吧去吧。”


    司空芯楠挑起水桶健步如飛,在山林間行走也如履平地,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郭襄的視野之中。


    郭襄目送著司空芯楠上山,看著她那矯健的身手,不禁想道:“沒想到我這小弟的基礎挺紮實的啊。”


    回到禪房把水缸的水倒滿之後,司空芯楠便隨便收拾了一下去藏經閣上班了。


    張君寶這吃貨兼睡貨睡了一個回籠覺才去砍柴,所以來藏經閣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司空芯楠沒好氣的把手裏的雞毛撣子塞到張君寶手裏道:“你起來得也太晚了吧?!我都把你的那份做完了。”


    張君寶一聽司空芯楠居然這麽講義氣的做了本該是自己的活兒,情不自禁的對司空芯楠獻媚的說道:“師弟!還是你對我好!”


    看著他這副賤樣,司空芯楠頓時感覺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幾層。


    她趕緊把張君寶推開了一點,然後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衣服,嫌棄的對他說道:“師兄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怕我被你惡心死。”


    張君寶見此也翻了翻白眼,恢複了常態,對李青竹說道:“真是的,下次不跟你說謝謝了。”


    張君寶如此作態,司空芯楠倒覺得顯得親近許多,有時候兄弟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麽打打鬧鬧,言語之間對彼此都不客氣,可是兩人的關係就是那麽鐵。


    “對了,今天早點把藏經閣打掃完,完了之後就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司空芯楠一臉神秘的對張君寶說道,張君寶也被司空芯楠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的問道:“是什麽人?不是少林寺的人?”


    “當然不是,是你一直想見的人。”


    司空芯楠嘿嘿笑著,據說張三豐的初戀情人就是郭襄,這個說法基本上是金大師的小說迷給杜撰出來的,但是卻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所謂無風不起浪,沒有一點貓膩,大家又怎麽會往哪方麵去想呢?


    司空芯楠倒是想看看,這張君寶見到郭襄之後是什麽反應,至於他倆中間差著十歲,這反而被司空芯楠給忽略了。要知道在現代,年齡可不是任何問題。


    張君寶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見的是什麽人,他一直想做的事倒是有,就是練武。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搞得他心癢癢,可是不管他怎麽詢問司空芯楠,司空芯楠就是不開口,張君寶恨得牙癢癢,他發誓總有一天要報複回來,讓司空芯楠也嚐嚐這種糾結的滋味兒。


    終於挨到了下午把藏經閣都打掃幹淨了。張君寶便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司空芯楠。急切的說道:“師弟。趕緊收拾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嗎?”


    看著張君寶焦急的樣子,司空芯楠微微一笑道:“師兄不用著急,我收拾完就走。”


    說著,就用他那在張君寶眼中十分緩慢的動作收拾了起來。


    ps:


    ps:南瓜家裏停電了,已經連續幾天停電了。昨天晚上11點的時候,沒有恢複電。因此,今天南瓜特地跑到隔壁市的網吧,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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