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澤對視線的敏感度絕對是隊內第一人,他從不懷疑自己的偽裝會被人看穿,那麽,肯定是別的原因,很好,這種地方這種熱辣的視線,玩一玩吧。


    無需抬頭,吧台後牆壁上的酒櫃最裏層有玻璃鏡,趁著拿酒的空檔丁澤準確無誤捕捉到目光來處,待他看清那人的麵容,心底咯噔了一下,暗自搖頭真是浪費了個大好機會,這人不是自己能動的菜,算了。


    張豐唯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否定了,他越看越滿意,這調酒師真是讓他有種立刻變身為狼的亢奮欲望,比之受到勁舞和酒精影響的人群還要熾盛,渾身上下都要冒火似地焦灼地燒著。


    裸.露在外的古銅色的肌理,寬厚的肩膀胸膛,調酒師的麵容洋溢著帥氣陽光的笑意,看上去是不諳世事的可愛,板寸的頭發襯著他的臉,不但不怪異,反而更多了一絲不經意的野性撩撥人,有力的雙臂揮舞調酒時上下飛揚,就好像翱翔在天空中的雛鷹。


    唯一可惜的是看不到他的雙眼,不過不著急,張豐唯興趣更濃了,甚至有點饑渴起來,好像人生從未如此迫切過。


    折斷他的翅膀,鎖在家裏,在自己厭煩之前不讓他翱翔離開。


    張豐唯這麽想也打算這麽做,他真有點迫不及待了,什麽人生的思考見鬼去吧,快活不就是今日盡興麽,哪管明天太陽是否會升起。


    他還沒看到調酒師的下半身呢,雙腿應該是修長充滿力感,臀部肯定是翹翹的緊緊的彈性十足……


    低頭間丁澤露出個絕對不是陽光的微笑,真是赤.裸裸的目光啊,他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人用這種目光奸.殺。


    好吧,還在底線範圍內,丁澤想著,這目光別說還真是勾撩著人,本來不打算找人過夜了,好好享受幾個安靜的晚上,過幾天要歸隊,不過,看看自己有反應的下方,嘖,時間還是過得快點回去算了。


    他回身時看了眼這幾天老是誘惑自己的另一個調酒師,就他吧。


    “阿強,去,給那調酒師送杯酒。”張豐唯聲音略帶沙啞地說,聲音低沉下來更有著精品男人的性感。


    多少男女刻意過來晃蕩著勾引,卻一個沒成功,有人勾搭不成恨恨扭著腰走時,一副想要罵幾句又舍不得的感覺,偏偏張豐唯管你什麽樣,隻要不是自己的菜一律視而不見。


    想要先引起張大少的注意勾引他,那絕對打錯了主意,張豐唯自詡是個獵人,獵物還是自己挑著更可口。


    看看,不就一眼看到個極品了麽。


    “是,這就端去。”方力強早就嚴陣以待了。


    跟在張大少身旁多年,對張大少的肢體語言和命令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剛才他還想打個電話和李勤商量下的,畢竟這裏是魔都,萬一鬧起來不好,再說,這次出來,老爺子可是下過命令的。


    不過,一個調酒師問題不大吧?


    又不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小姐,那些有背景的身份人物打發起來實在麻煩,既然這調酒師自己撞槍口,方力強隻好表示無能為力。


    別以為張豐唯看中誰都需要用強的,在帝都很多人願意倒貼,可惜張豐唯不喜歡人倒貼,他喜歡自己挑人,然後人貨兩訖,有感覺時在一起,沒感覺時說分就分,半點不留情麵。


    不願意?不願意的一開始說過了,再想鬧事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張大少的跟班沒一個是簡單人物。


    深夜兩點,張豐唯喝得有點多,醉醺醺地整個人飄了起來,沒抽過大麻,沒吸過冰毒,張豐唯隻能想象大概自己現在的狀態和那些人飄飄然是差不多的。(.)


    他也說不清,願意就這麽遠遠看著那調酒師,隻覺得他的一舉一動充滿張力,手臂到肩膀到腰肌的線條簡直就是完美,可惜一直沒看到對方的眼睛,真是奇怪,這人好像不知道被人注視似地,一次也沒抬頭看這邊。


    方力強送酒過去,調酒師對他笑笑一口幹了,那笑容晃花了張豐唯的眼睛,他有點氣惱地瞪視了方力強一眼。


    方力強真是站著也中招,忙不迭陪著笑轉達對方的謝謝。


    過了挺長時間調酒師反應不大,隨後當著張豐唯的麵與邊上另一個調酒師眉來眼去。


    張大少立馬炸毛了,他看中的獵物竟然去勾搭別人,自己還沒得手呢就要飛走。


    “去,再送一杯。”張豐唯磨著牙說,覺得自己的寶貝被人搶去似地百爪撓心,更兼酒精衝頭,隱隱管不住下半身了。


    “我家少爺請你再喝一杯。”方力強不亢不卑地說,語氣不容反抗。


    再次揚起無害的笑容,丁澤穩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非常真誠地說:“謝謝你家少爺捧場。”


    方力強覺得有什麽怪異的地方,不過仔細端詳這調酒師的麵容,又看不出什麽不妥。


    看上去就是個酷愛戶外運動的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陽光男人,要說性感嘛,確實比較像自家少爺喜歡的類型,不過這雙眼睛太花哨了點,勾人帶電似地,遠看不怎麽看得出來,近看對視的話有種讓人暈眩的感覺。


    算了,反正就是個調酒師,最多到時候多給點錢吧。


    再說,還不知道是不是賣的呢,方力強可是知道這種酒吧的調酒師,經常會有這種情況,不輕易出場,但是給的價錢夠高的話,照樣會跟著走。


    要是少爺沒這麽急切的話,雙眼不是那麽緊緊盯著自己的背,就好像生怕自己對他的寶貝出手似地,方力強還是希望私下先和這調酒師談妥條件,到時候你情我願少爺也能盡興。


    不過看少爺那樣子,時間還真是不夠,估計他不肯讓這調酒師離開他的視線外。


    方力強可謂對張豐唯的想法理解透徹,在對方喝下第二杯酒時張豐唯就起身,揮了下手,身後的兩個保鏢聽令過去了。


    丁澤很快步伐不怎麽穩妥,腳步虛浮在吧台內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而方力強已經與酒吧經理談了什麽,兩個保鏢把人就這麽大刺刺架出吧台往外走。


    原本都快要搭上線的另一位調酒師,臉色一變想要幹涉,話還沒說兩句就被經理叫住,悻悻然看著自己仰慕的人被帶走,氣得差點摔杯子,剛才怎麽看都像是今晚有戲的麽。


    張豐唯犀利地目光瞅了一眼那鬧別扭的調酒師,心底充滿愉悅,哼,想動我的人,一邊涼快去。要不是爺今天心情好,定要讓敢覬覦自己獵物的人好看。


    兩個黑衣保鏢目不斜視,半拖著人往外走,到了大門口外,一輛豪華黑車停著,另外兩位保鏢站在車門處等候著。


    張豐唯率先上了車,指揮兩個保鏢把丁澤放到自己身旁,丁澤雙眼迷蒙沒有聚焦,哼哼了兩下上半身趴在張豐唯大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難受,一手無意識地撥弄著脖子上的領結,古銅色的手腕,修長結實的手指,襯著白襯衫黑領結,怎麽看怎麽狂野性感。


    喉頭一緊,張豐唯示意關上門,車子立刻啟動。


    壓抑住自己嘭嘭跳的心,張豐唯甚至不敢出手去碰觸。


    不是他顧忌什麽,而是不想這麽草率車震,大半個晚上都熬過來了,這頓大餐怎麽也得慢慢品嚐,他怕現在撫摸會堅持不到酒店。


    “快點!”張豐唯啞著聲音催促司機。


    這聲音如果不是衝著司機去,估計換個誰都願意馬上纏綿起來,沙啞的尾聲上翹著,就像把小羽毛刷子撓著心肝那樣動人。


    張大少這輩子就沒受過什麽挫折,好似一朵精心培育在暖房裏的名貴花朵,發火的樣子都透著股雅致貴氣,強勢囂張是透在骨子裏的。


    還是由兩個保鏢架著人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張豐唯頭有點暈乎乎的,光顧著觀賞美人剛才沒注意,酒好像有點喝多了。


    他的酒量可不小,能喝到這種程度也算是難得了。


    告誡自己要溫柔,這麽對心思的男人可千萬不要用一次就壞了,張大少決定以後在魔都就留著這人,這麽想著,心底的愉悅都能令身體發顫。


    大床上還多出個昏睡過去的鄒盼舒,張豐唯瞥了一眼,差點忘了這人了呢。


    今晚可真用不上啦,不過想著曾經受過的任疏狂的氣,他又不願意就這麽放過鄒盼舒,要怪就怪誰讓這人是任疏狂的情兒呢,不管了,反正昏死過去的人,估計怎麽也要明天才醒,床夠大,不行踢他下去。


    倆保鏢很有眼力看出張大少沒有讓他們把人抬走的意思,心底暗歎好久沒看到大少3p了,好像很多年以前了吧,不過好像離開帝都前玩得更過火,但這可不關他們什麽事兒,趕緊走人把門給牢牢關上,就像火燒屁股似地逃得飛快。


    作者有話要說:咱能不能來點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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