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邊上還在吐的張豐唯,車內頓時氣味難聞,好好一輛豪華車還比不上公交車讓人舒爽,丁澤真覺得夠麻煩的,怎麽就腦子抽了惹了這麽個甩不掉的王八羔子呢。


    一個老頭是大麻煩,一個小的是小麻煩,丁澤額頭黑線頓生,好像看到無數如雪花般紛紛揚揚飄過來的麻煩精鋪天蓋地把自己淹沒了。


    光是這麽想象著,丁澤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車子七拐八彎,很快甩掉後來人,丁澤把車子停穩轉身要丟下張豐唯就走,可是一看嘴角不由抽搐好幾下,暗歎果然老天爺偏心不幫著自己麽。


    看看,好家夥,小麻煩精張豐唯臉色都發青了,不會就那麽一拳給打壞了吧?丁澤摸摸下巴,猶豫三秒鍾,心中的小惡魔說讓他去死不了最多大病一場洗個胃養一養就好了,一個灰色化的小天使支支吾吾說這樣不好,怎麽也應該有點責任心,起碼把人弄出這個臭氣熏天的車子呀。


    三秒鍾一過,丁澤聳聳肩拔下鑰匙,這回小天使占了上風。


    就說公子哥太弱了,偏還要黏上來。丁澤憤恨想著,也不得不托起張豐唯,把車子扔在路口,踢踢踏踏往胡同深處的一間小房走去。


    丁澤倒了點冷水,拍著張豐唯冰冷的臉頰說:“喂,死了沒?沒死的話把水喝了趕緊走。你可別裝死啊,你的命太精貴,賣了我也賠不起。”


    “滾你丫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本事你就把我現在殺了,否則挖遍帝都,我也要把你找出來殺了。”張豐唯睜開的雙眼,紅通通像極了受傷的幼崽,目光中深寒的陰霾很讓人驚悚。


    這輩子最醜的最糗的樣子都被這個人看到了,最惡劣的事情也是這個人做的。


    恨不能把他磨碎了吞下去,剛剛恢複點力道,丁澤硬灌到一半的水杯被他啪一下甩開,也不管杯子就砸爛在地板上,口中的水更是直接噴了丁澤半邊臉,猶如餓虎撲食般,張豐唯豁出去抱住丁澤拳打腳踢,毫無章法。(.好看的小說)


    氣急了的張豐唯,就連罵人也混亂了,“我要找出你的家人,把他們一個個全部賣到歡場去,讓人幹死他們……”


    張豐唯其實真沒打過架,除了在健身房學了點小招式和張豐斌偶爾教他的兩手,誰敢在玩耍的時候磕碰他一下,那回去還不等著被訓啊,也因此,丁澤看他氣昏頭了胡亂的拳打腳踢,還真的下不了狠手了。


    這不是敵人,隻是個被自己欺負過的公子哥,不能再動手了。丁澤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但所有的心理建設在張豐唯口無遮攔下,頓時拋在九霄雲外了。


    丁澤的目光從戲謔刹那間轉為冰冷,比之張豐唯虛張聲勢的陰寒不同,是一股猶如實質的煞氣,或者說是殺氣,心頭暴虐蹭蹭蹭往上翻湧,記憶深處某些東西在複蘇。


    正要丟下人離開此地,否則丁澤不保證自己是不是會做出讓彼此都後悔的事情。


    “嗷--你屬狗的啊,還咬上了。”一個不查,還真不能小看發狂的大男人的力道,和自己一樣高的張豐唯發起狠來,就連牙齒都用上了。


    控製住,不能出手,丁澤知道暴虐的自己出手沒輕重,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控製心神上了,反而顯得此刻的張豐唯占了上風。


    你推我搡中,兩人一起滾到不大的床上,張豐唯死都不鬆手不鬆口,殺了他,這個人太可恨了,這輩子都沒完……


    冰冷的目光審視著半癲狂罵咧咧的張豐唯,丁澤掙脫開一隻手,掰住他的頭一擰,救下自己可憐的脖子,一股溫熱的血液緩緩流下來,多少年沒受過傷了,血腥味讓丁澤的控製力頓時降為零。


    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你丫就是欠.操!好好,這可是你求的,我偏要你記住了,以後見你一次幹你一次,直到你永遠消失在我麵前為止!”


    肉搏的兩人摩擦得火熱,疼痛血腥暴虐,都刺激著彼此,就好像兩頭爭奪地盤的獨狼,誰也不服輸不肯退讓一步,真下了狠手,丁澤三分鍾就拿回控製權,再次用衣服把張豐唯的手捆住了。


    不想聽他的咒罵聲,何況這老片區的隔音效果也不好,丁澤索性又把他的嘴綁了,三下五除二剝了個精光,毫不憐惜的直接貫穿他的身體。


    “媽的,你放鬆點,夾死老子了。”丁澤疼得直抽氣,總算找回點失控的理智,心底對再次騎在這個人身上有種荒謬感,閃過一絲後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昏頭了都,懲罰別人變成懲罰自己,丁澤想讓自己好過點,微微退出來,這一下兩人都疼得皺眉,好在他經驗豐富,上次那幾天裏肌膚廝磨,摸清了張豐唯的敏感處,出手四處摸摸擼擼,特別是張豐唯焉下去的小弟弟,很快就把情緒調上來了。


    “嗚嗚嗚……嗚嗚……”張豐唯想要哇啦吼什麽的,可惜除了一個嗚嗚聲什麽都發不出來,筆直有力的大腿扭來扭去掙紮著,卻便宜了丁澤地進入。


    完全沒入的時候,張豐唯的心也終於崩到了極限,啪一下斷掉,半癲狂狀態消失,所有的強勢反抗突然就褪去,整個人被絕望籠罩著。


    第二次了,再一次生不如死的經曆,張豐唯腦子停滯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經曆這些。


    一幫子大混蛋,廢物,抓一個人都抓不到,最後把自己都賠進去……


    “喂,你哭了?怎麽像個女人一樣,好了好了,我溫柔點。”


    丁澤心底一歎,不管怎麽說他所了解到的張大公子確實不該受第二次這樣的對待,第一回還可以說他自作自受,這第二回還真有點……


    聲音溫和地說著,丁澤果然放緩動作,強忍著身下肆虐的渴慕,緩緩有力地推進。


    這具身體不得不說實在帶勁,這麽高的個子,力量雖然不像自己這種經曆過特殊訓練的強悍,但常年健身房鍛煉出來的緊實肌肉,薄薄的細膩的肌膚下蘊含的魅力讓人著迷。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丁澤還想說不定自己真會一衝動就把他綁回家好好享受一段時間。


    哭?去你媽的,誰哭了。殺了你之前,死都不會哭!


    張豐唯的眼睛霍然睜開,怒意噴湧而出,卻不知身體背叛了心,染上情.欲的雙眼是另一種極致的風情。


    死倔!丁澤也來了脾氣,既然溫言細語不喜歡,那就來點猛烈的,既然都開始享受了,也沒必要做婊.子還立牌坊。


    “嗚……嗚嗚……嗯,你去死……啊,我一定要殺……”


    不知何時解開了束縛,張豐唯的身體被一顛一顛帶入情.欲的狂潮,丁澤確實是個絕佳的獵手,總是能夠刺激張豐唯自動跟隨他的每個動作,韌性十足的腰腹做著高難度動作,雙腿被丁澤放在自己腰側已自然緊緊攀附著,緊致的湧動帶著電流一波一波如潮汐起伏。


    雖然還帶著些許罵人的單詞,不過丁澤全當作調劑的情話聽著,甚至還惡劣的在他叫囂狠時不讓他解脫,時間一長,張豐唯先受不住了,任誰想要射的時候被長期捂住出口也受不了,失去理智淹沒在欲望裏苦苦求饒。


    丁澤的惡趣味還沒有結束,張豐唯的口不遮攔必須要給點狠的教訓才行,他毫不懷疑張豐唯這個人說得出做得到,那就讓張豐唯從心底記住--丁澤是不能惹的。


    他一字一句說著情.事中讓人喪失理智的話語,“求你給我……”之類的才隻是個開端,張豐唯被逼得狠時寧可去撞牆,卻總是被適時拉回來,陷入到更加瘋狂的如怒濤洶湧的清朝中,到最後也隻能妥協著一字一句如鸚鵡學語般,把他認為全是惡心的句子說了個遍。


    直到快天亮,丁澤才抱著人睡著了。


    得,玩這麽一回他估計要好久提不起興致去找別人了,張豐唯張大公子,真是可惜了生在張家不能動。


    “啊啊,不會這麽倒黴吧。”丁澤第二天快中午醒來,等把人收拾得差不多才想到自己時間不多馬上要走,可這人就這麽放著,有點小小的愧疚啊。


    渾然忘記昨日灰色小天使占上風時就告訴他要有點責任心,把人從車子裏弄出來,打個電話讓對方的保鏢來領人就好。


    一不小心做過頭了。丁澤抓抓來不及梳理的亂糟糟的短發,看看這個破敗的房間很有點泄氣。


    不怪丁澤不想給張大少好一點的條件,實在是這房子好長時間沒人住,煤氣電什麽的早就被掐斷,好在自來水是有的,可看看都入秋的天,冷水擦身丁澤不在乎,可那飽受蹂躪的張豐唯,嬌弱得很,就這麽一個晚上折騰,剛才給他擦了點冷水,眼看著愣是發燒了。


    操.蛋,這回總該知道自作自受是怎麽寫的了吧。也不知道這句話罵自己還是罵張公子了。


    丁澤想了下,覺得還是要有點良心,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心是冰冷的,不過還是很好心把地址用張豐唯的手機發了個短信出去。


    穿上隨手用冷水搓洗過的衣服,卷起狼藉一片但僅僅是帶著很淡的黯淡紅色的床單床套,看看床上裹著隻剩下裸著棉花被子的張豐唯,丁澤聳聳肩施施然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口口讓人無力,改了一下。一個詞是情.欲,一個是情.事,想不通河蟹大軍為何如此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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