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content_57326">易蕭臉上漲得通紅,他好不容易維持著的君子形象瞬間毀於一旦,衝上前去搶掉了麥克風,他快步地往前走,欲站在我等前麵去解釋。


    然而他太急了。


    腳上一下子被麥克風的線給絆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那樣撲嗵一聲,撲倒在台上!


    台下一片轟然喧囂的聲音,笑聲,諷刺聲,罵聲等等……大廳亂成一團。


    我看著狼狽的易蕭,他手也在顫抖著,狼狽地爬了起來,臉上又紅又白。


    我臉上波瀾不驚,這一切大概就是寧泉搞鬼了,原以為我喜歡惡搞人,他原來也是這種人嘛!


    不過讓易蕭在眾人前麵出醜,太快樂了!\\^o^/


    “對不起……剛剛是弄錯了,弄錯了!我那時喝醉了酒,實在不好意思……”


    曾經在眾人前麵滔滔不絕的易蕭一下子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為好。


    而寧泉也調好了,出來的是易家所研發的最新產品。


    隻是這個時候,到處都亂成一團。


    有些人還甚至站了起來,朝易蕭扔來了果皮。


    “大家安靜,安靜……”


    易蕭雙眼中流露出絕望,他知道他整個形象,再也挽不回了,他恨恨地回頭,冷冷地憤怒地盯著尷尬微笑的寧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反正今晚的宴會,搞得很糟糕。


    我懷疑是寧泉一手所為,根本就沒有東朝燼授意就開了這個晚會。


    他的目的是什麽?


    搞垮易家嗎?易家和他有什麽仇恨?


    反正這一件事,明天一定會成為了頭條新聞了吧?就算被壓了下來,但是這裏那麽多名人,估計易家的形象也會一下子滑落千丈。


    寧泉的主持能力的確不錯,一下子就將這混亂的現狀安頓了下來,我再發表一番感謝言論才滿臉疲倦地回到了座位。


    隻是身邊的位子,終於空了。


    易蕭走了。


    剛剛那醜聞被爆出來,這一場宴會已有些變質,寧泉這是在利用我來打垮易家嗎?


    “想不到那易蕭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靜姐坐在那裏,不由得搖頭感歎。


    may倒是不以為然,“現在的富幾代公子,哪個不都一樣呢?沒有男人不愛漂亮的年輕的女孩子了。”


    靜姐驚訝地看向may,“may,看來你也懂很多了。”


    may頷首,臉上是愉悅的笑意,“當然啦,我接觸的人也不少了,懂的不少呢。”


    “這個也是,剛剛那一些畫麵……對易家會有一定的影響,不過那女孩的顏麵也蕩然無存,不知道她會承受著多大的壓力。”


    我一聽,頓時有些悶。


    剛剛我還真的沒想到這一方麵。


    靜姐這麽一說,我倒想起那個如花似玉的水一樣的女孩子,才十五六歲,被父母看到這種畫麵,還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雖然這裏是名流的宴會,但是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


    宴會正常進行中。


    隻是氣氛很怪異,大部分人都在竊竊私語,可是也成功地將苑苑包裝成今晚最受歡迎的女星之一。


    她身邊的大腕一直都有,而隻有幾個年輕公子走到我身邊,朝我問好,我實是提不起興趣應付這些人,反正興趣缺缺了。


    用過餐之後,我唱了一首歌就打算離開,靜姐也沒有異議,她看得出我的不耐煩。


    雖然說為我舉辦的宴會,但是苑苑在場,還真的讓我不舒服。


    東朝燼,好一個東朝燼嘛。


    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對陳櫻靜那麽癡情專一呢!


    進入電梯,來到停車場,一個人倏地攔在我們的前麵,是寧泉。


    寧泉正一臉笑意,“靜姐,may,不好意思,我有些話要和餘蕾小姐商量,不如讓我送她回家吧?”


    靜姐一聽,也挺高興的,湊到我耳邊低聲地叮囑我,“阿蕾,三少在東家也有些權力,不要得罪他了,乖乖的哦。”


    我眉頭一蹙,正要反駁,但看到靜姐眼角的那道皺紋,頓時沒什麽勇氣了。


    她為了我的事,其實比以前更忙了。


    還準備讓我唱歌,說將我捧紅之後就退休。


    她才三十歲,整個人卻顯老,工作太忙,事業火紅,但是情路坎坷。


    “當然,三少可要好好送送阿蕾哦,may,我們走吧!”


    靜姐拉may朝公司的車子走去,寧泉則打開他的車子,淡淡地對我說,“上車吧。”


    自從上次惡搞他之後,我們就算見麵也低頭而過,如今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地麵對我。


    他想幹什麽呢?


    我有些呆,靜靜地看著那張年輕的臉龐。……


    寧泉的臉有些微紅了,“上車啊!”


    我回過神來,坐上他的車子,對於這個溫暖的大男孩,我還是有一定的內疚的。


    關上了車門,寧泉按停了音樂,空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逃離宴會現場的時候,他不還是在主持嗎?不過之後我倒有進入洗手間,可能他趁著這個機會就來到這裏截住我了?


    我側過頭,挑著眉,裝作漫不經心地開口,“找我有事嗎?”


    “上次……我不應該這樣吼你,對不起!”


    寧泉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怔住,他居然向我道歉?其實……是我錯得太多了,他也有錯,然而主要錯的人還是我。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抿了抿唇,“沒必要向我道歉,我也錯了,我……我也對不起你,所以我們扯平了。”


    “怎麽平呢?我不是還來找你嗎?蕾,那天的事……我也不放心上了,我送你回家吧!”


    寧泉風輕雲淡,看上雲還真的沒有責怪我的意思了。


    “易蕭出醜,是你搞的鬼嗎?”


    我問,寧泉揚眉露出了一個陽光般溫暖的笑,“當然,那人渣,不搞他下台我就不安心。”


    “可是那個女孩子也要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寧泉,你有為別人想過嗎?”


    我立刻有些生氣。


    看到那如此嬌嫩的女孩子,想起之前我不也一樣傻傻地上了高紹烽的床了?


    被騙的女人,被上~床的女人真的不少,有些天生隨意,但是有些卻是有苦難言的。


    寧泉一臉深奧地看著我,“你同情和他上~床的那個小女生?”


    我眉頭再是一蹙,“不是同情,至少人家也有選擇的權利。”


    寧泉冷笑一聲,“你不知道的是,那女生,已在一個月前跳樓自殺了,她懷了易蕭的孩子,可是易蕭不承認,那麽純淨的一個女生,就因為這一種打擊而自殺了,加上易家開始威脅到我們的集團,所以……”


    他唇邊浮起了冰冷的笑意,但瞬間又變得溫暖起來。


    我震驚了,靜靜地注視前方。


    現在的孩子,承受力太差,一點小小的背叛,挫折都可以讓她們(他們)自殺。


    可是這問題,我又怎麽能將它們歸於寧泉身上呢?


    易家兄弟的確該搞垮,免得他們在人間再四處風~流去害人。可是除掉了一個易蕭,還有千千萬萬個易蕭……


    “如果被女孩子的父母知道了,那不也是更傷心嗎?寧泉,你不應該利用我,利用那些東西來這樣搞易蕭。”


    我還是憤憤不平。


    兩個人的思想觀走不到一塊,矛盾就來了。


    寧泉一下子急了,聲音提高了不少。


    他的娃娃臉漲紅著,一副非常不悅又不滿的樣子,緊緊地握著車鑰匙微喘著氣,“餘蕾!你不要裝聖人了,如果我不搞小動作,女孩子的父母連自己女兒的死因還被蒙在鼓裏!”


    “可是你叫別人怎麽麵對親戚?寧泉,你太天真了,別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正直!再說易家不是你想搞垮就搞垮的!”


    我也惱怒起來,他利用我不說,還利用了別人,那些父母要是看到女兒是這樣,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懶得跟你這種人說了!”


    寧泉氣憤地說,或者在他的眼中,他做了一件好事。


    可是這一件好事,卻又讓他被我斥責了一頓,相信他的心裏也不好受吧?


    寧泉發動了車子,沉默地朝我家的方向前進。


    我也緊緊地抿著唇,沉默地看著窗外。


    一路上二人無語。


    二十分鍾之後,車子在我家前麵停了下來,他停在車位上,我一聲不哼推開了車門,跳了下來,拎著包包就直接朝家裏走去。


    “餘蕾……”


    他突然叫住了我。


    氣溫微微偏低,我擁了擁自己的外套,靜姐挺會為人著想的,知道我穿旗袍會冷,至少到外麵的時候,人會被那些冰冷的風括得生痛。


    “有事嗎?”我回眸,看到那張有些憔悴的臉。


    在酒店的時候他的笑容還是那麽溫暖,那麽明亮,可是到這裏,卻一下子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我……能進去嗎?”寧泉低低地問,明亮的眼瞳中帶著無數的希冀。


    我搖頭,早就決定和這小男生不再糾纏,不想和他有複雜的關係。


    轉身離開,寧泉靜靜地站在那裏,直到我上到二樓,在窗口,透過那明亮的玻璃才發現他還站在那裏,呆呆地站著。


    年輕人總會渴求一些轟轟烈烈的愛情,像寧泉這種二十二歲左右的小男生,自然也如何。


    他們雖然在公司裏極有手段,可是在感情上處理還是不到位。


    他對我留戀,也隻不過因為那一晚,不過相信隨著時間流逝,他會對我的興趣大減的。


    不過寧泉還是挺出於我意料之外的。


    從那晚之後,他天天都到公司裏或者內景、外景裏看我,不管我在做什麽,每天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而易蕭的事,倒真的被曝光了,那女生才十六歲,剛剛高一,天真單純,第一次跟同學去泡酒吧,就被易蕭盯上了,易蕭二十八歲,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正在為英俊的外表,風流成熟的氣息,所有的一切都將女生吸引得迷戀不已。


    更因為易蕭願意為她花錢,單純天真的小女孩以為別人所說的都是真的:願意為你花錢的男人一定是愛你的。


    她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為女人花錢的男人有兩種,一種男人花錢在女人的身上,僅僅隻為了她們美妙的肉體。


    一種男人,的確也是出自真心,但是真心與否,就需要你用心去判斷了。


    在內景拍攝的時候,我在化妝室裏休息,may和靜姐、梅姐等人都在,苑苑、王雨亭等藝人都在談笑風生。


    有人推門而入,抬頭看去,卻見寧泉和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靜姐立刻笑著站起來。


    “三少,有什麽貴幹呀?”


    寧泉咧咧嘴角,露出了陽光無比的笑容,“當然是找靜姐了。”


    靜姐一下子瞪大眼睛,梅姐輕笑一聲,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靜姐前段時間離婚了,可是桃花運不錯啊,連三少都看上她了呢。三少啊,雖然是總裁的人,但也沒什麽架子,應該比她那個前夫好得多了。”


    靜姐倒是自然地和寧泉打情罵俏,梅姐幫我補妝,感覺到有兩束目光時不時地向我掃來。


    我咬咬唇,這小男孩子,一直來“打擾”我,其實大家都知道他盯著的是我,而梅姐,也隻不過是故意打探我的意思而已。


    我一直保持著沉默。


    “餘蕾小姐,在嗎??”一個工作人員突然挽著一大個花籃走了進來,叫著我的名字,我怔了怔,誰會送花給我?


    除了寧泉,還有誰?


    我沒有說話,隻是揚揚手,讓工作人員拿走,靜姐卻笑眯眯地走過去接過來,“沒事,我給阿蕾看看是誰送的。”


    寧泉的確太有人脈了,連一直接偏向我的靜姐也站到了寧泉那一邊了。


    靜姐的心一下子被寧泉收買了,我瞄了寧泉一眼,但見他陽光的笑容一下子收斂了。


    靜姐接過花籃,第一件事就是將卡片打開,一字字地念出來。


    “餘小姐,很有幸認識你,那天給你看的劇本我已寫好了,不介意的話一起到餐廳喝個茶,探討一下吧,祝餘小姐越來越年輕漂亮,編劇家高宇。”


    高宇?


    我在大腦裏迅速地搜索著這個名字,對了,他應該是高紹烽的堂弟弟,但同時也是編劇家。


    之前靜姐給我引見過。


    高宇的劇本可謂是影視界裏的搶手貨,奇貨可居,但是他很挑人,


    不合適他眼光的女演員,絕對演不了他的劇本,不管多少公司開出天價,他都不為所動。


    和高紹烽比起來,這個遠房堂弟高宇,的確很有個人魅力。


    靜姐讀完,後台內響起了一片唏噓之聲,may和苑苑等都湧過來,去看那張卡片的真實。


    苑苑的臉色倏地一變。


    苑苑一直想演高宇的劇本,可惜高宇和她談不下來,王雨亭則是淡淡地抿了一口咖啡,淡笑著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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