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最近有一喜事發生,那就是丞相爾朱白的生辰,爾朱白比爾朱嵐大十三歲,今年正好是而立之年!自然此乃一件不可忽視的事,皇帝季連誠和太子季連諾較為重視,文武百官更是想盡辦法搜羅奇珍異寶來討好這一位位高權重的丞相大人。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要討好爾朱白的時候,太傅府中的人卻悠閑自在,離安城掀起的這股“喜氣”並未影響到府中之人。


    殷苬的後遺症在此段時間內已經痊愈,這還多虧離凡想得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清理荷花池中的淤泥,換上一批新泥。而且嚴令府中之人不能相助於她,一切都需殷苬一人親力親為。


    隻因為鬆土的工具都被殷苬破壞的差不多了,離凡自然不能容忍她這樣無休止地破壞下去,所以才想到了這個法子。


    為啥她也會如此聽從離凡的話,殷苬給出了兩個理由:第一師命不可違,第二她現在連睡覺也需心翼翼,如若不然那床極有可能會崩壞掉。


    這崩壞的可不僅僅是床,殷苬一顆少女心也給崩壞了,這分明就是漢子幹的事,不是超級大壯漢,一般人哪能有她這樣的破壞力?


    無論如何,這一次她決定含淚咬牙也要將後遺症治好。


    在殷苬努力勤奮的奮鬥下,荷花池塘隻用了三日就將池塘中的淤泥清理幹淨,新泥也換的差不多了。但失去記憶後的她顯然沒有改善好運氣,因為又招惹了一個過分耿直純善的家夥!


    話爾朱嵐這邊,他因著上一次對太傅府中的人充滿了好感,尤其是殷苬,雖沒有見著離凡,他也是不遺憾的,反正他一向與朝廷之人不大親近,上一次道太傅府也隻是好奇罷了。


    這日他突發奇想,想要到太傅府逛逛,多多接觸一些和善的氛圍,正如元東頤之前與他言一般,他的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但他一直以來有時難免會心情鬱抑,這樣對他的身子極為不妙,已然這些成為了另一種病。


    元東頤要他時刻保持著愉悅的心情來麵對的世人和所有的事物,多多與外界接觸,這話被爾朱白知曉後,那是每日清晨用膳後,就將爾朱嵐和言生趕出丞相府,不到日落不許回府。


    這幾日他將離安城大多地方都逛了一遍,卻沒有一個地方引起他的興趣,這不,方才腦中靈光一現,便想起了太傅府。


    太傅府府門前


    “二公子,咱們就這樣唐突拜訪有些不妥吧?”因著元東頤是一時興起,這拜帖什麽的都未準備,言生擔心人家府前的家丁不認識他們,不給進。


    爾朱嵐今日一襲白衣勝雪,藍色發絲因著清風不時地飄逸著,已是夏日微微有些熱意,索性手拿折扇時不時地搖晃幾下,襯著他清俊無雙的麵容俊逸非凡,不由得讓人看癡了去,心悅於他。


    隻是這樣的瀟灑俊逸卻被他懵懂的表情給打敗了,“有何不妥?我今日有好好打扮一番的。”起這個他被哥哥趕出丞相府,出去與人接觸,還需注意自己的形象,就如言生日日掛在耳邊的一句話:“二公子,我們是丞相府的人,出去了就是代表著丞相府,所以這形象不能馬虎了,得好好打扮打扮。”


    如此一來,他的衣櫃也多了不少新式的衣袍,換也換不過來,每日都未曾重樣過。


    “公子,你的重和我不一樣。”言生內心有如刀刺卻不會流血,二公子是不會抑鬱了,可他就要被他給整憂鬱了。


    “那你的重是什麽?”爾朱嵐好奇地問道,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我的重是……”


    “嵐公子,請問你們還進去嗎?”離凡府中的門仆見他二人不停地糾結著,可是他們都到了門口了,就差一腳跨進去,這樣子還糾結什麽妥當不妥當?兩位門仆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無聊的對話,上前行禮打斷道。


    “既如此,我們進去吧。”爾朱嵐仍舊未發覺有何不妥,跨進了太傅府中。


    而言生邊走還一邊糾結著下一次討論是不是應該離“人群”遠一些!


    爾朱嵐剛進府中沒幾步就碰見了在挑泥的殷苬,立即上前招呼道:“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本來隻是簡單的寒暄,可這話聽在殷苬耳中她怎麽覺得怪怪的?不去想那怪怪的感覺,禮貌地微笑回道:“嵐公子又見麵了。”


    “姑娘,這是要作何?”爾朱嵐見她肩挑重物,不由得好奇。


    “我啊?我這是要給池塘中的泥給換換,翻翻新!”經過這幾日的來回奔跑,她有感覺現在身上的氣力不會太多了,漸漸地開始消散,約莫換完這些就好了。


    “給泥翻新?”爾朱嵐驚訝,這許久隻見她一人在忙活身後也未曾見其他仆人幫忙,他該這女子比男兒還強呢還是她太“不拘節”了?


    “對啊,這池塘久了不得換換水換換泥什麽的嗎?”至少在離凡給她安排這個任務時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姑娘,池塘隻有換水一,哪來的換泥的呀?”言生都看不下去了,這姑娘準是被誰整了吧?看看這穿著打扮應該不是什麽下人吧?難道是太子太傅大人都給女婢穿這樣奢華的綢緞嗎?


    “再新泥會影響池中的植物生長,養分也不如老泥的好。”爾朱嵐對此也是略知一二。


    “什麽也就是我還要把這個再重新換回去?”殷苬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最近她感覺挑泥已有些吃力,明她的怪力正在消失,如果在重新來一次,她會累死的。


    爾朱嵐見殷苬一臉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樣子,開解道:“其實也無礙,若是可以新泥多中上幾次荷花之類的,一樣可以變回老泥。”


    殷苬聽言感覺也是靠譜的,隻怪自己之前失憶否則這樣簡單的問題她怎麽沒有想到呢?


    但恰巧這話被下朝的離凡聽見了,命令道:“丞相二公子都了這老泥比新泥好,苬兒應當換回老泥,否則我這一池塘的荷花該如何是好?”眼神破帶有幾分威脅之色。


    其實不用看離凡的眼神,她都感覺到不能違抗的氣勢,這是離凡與生俱來的,從見麵起他就淩駕在眾人之上的感覺,這份與眾不同的氣勢是季連諾等人都比不上的。她縱是不願,也老實地頭答應,急忙著去換回老泥,趁著怪力沒有完全消失之前。


    爾朱嵐而感受到了從離凡身上散發的氣勢,先是眉頭一皺,複又純然一笑,施禮道:“太傅大人有禮!”


    “嗯!”離凡心情還算不錯,所以答應了他一聲,喚作往日定是不搭理他就擦身而過了。


    “太傅大人其實此次……”爾朱嵐想好不容易碰上了離凡,理應請教一番,因為上次就用這個借口來的太傅府,不能拆穿了去。


    怎奈他話還沒完,離凡真的就與他擦肩而過了。可想而知,離凡是多麽的難以接觸。“此次我想請教一二……”爾朱嵐無言,這是第二次了吧,這個“請教”他什麽時候才能夠完成?


    “言生,這太傅大人果然與傳言中一樣,太冷淡了,一塊寒冰似的。”


    “……”


    爾朱嵐轉身想對言生“抱怨”一下,豈知言生已經被凍在原地不能動彈了。嘴角還淌著可疑的液體。


    “言生!言生!言……生……”他怎麽喚言生,言生還是癡癡呆呆地看著方才離凡站過的地方。爾朱嵐鬱悶的看著言生,怎麽一會兒就傻了呢?


    倒是與離凡一同下朝,在離凡身後還未走的知分有些同情地伸出了援手,道:“二公子,知分以為你應該找盆冷水給他,這樣就會好了。”哎,又一個拜倒在公子絕世容顏之下的人。


    “為何要冷水?且要這冷水有何用?”爾朱嵐不解地問道。


    知分耐心地解釋道:“二公子,你的廝怕是需要清醒一下,姑潑冷水就有此功效。”


    “哦,原來如此。”爾朱嵐恍然大悟,吩咐知分道:“那你為我弄一盆冷水來吧。”


    知分知曉他是丞相府的二公子,不能像在雲海縣那樣放肆了,隨即吩咐路過的女婢為爾朱嵐端來一盆冷水。


    爾朱嵐從女婢手中接過,全數潑在了言生身上,隻見言生馬上就反映過來,仿佛不知曉發生了何事,懵懂問道:“怎麽了?下雨了?”


    知分見言生“清醒”後,便離去了,留一旁的婢女伺候,看來他是有理解不能輕易怠慢權貴的意思,卻不能深入地研究。


    爾朱嵐也不介意,主要是他根本沒有想那麽多,隻是關心的問這言生,“你方才怎麽了?仿佛入了魔怔,嚇死你公子我了。”


    言生這才不好意思搔首道,“公子,這太傅大人好生俊俏,所以看癡了去。”


    “看癡了?”其實方才爾朱嵐並沒有仔細看清離凡的容顏,但一旁清楚看見離凡的絕世容貌的言生就不一樣了,言生當時心中隻是想世上竟還有比他家大人和公子還要好看的人。


    “比我好看?”爾朱嵐鬱悶地問,他雖不怎麽在意自己的長相,但眾人對他這樣臉評價還是很高的,所以不由得有了一番比較。


    言生不敢實話,隻好敷衍道:“和公子一樣好看。”


    “哦,那也沒什麽嘛,你也是常常在我身邊怎的還被和我差不多的容顏給看傻了!沒出息!”著還用折扇敲了一下言生的腦袋,


    “哎喲!疼疼疼!公子言生下次不敢了!”言生捂著腦袋認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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