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被堯夫人的突然之舉弄得一陣咳嗽,漲紅了小臉,彎腰,眉頭緊皺。


    堯國公與堯安兩人十分嚴肅的坐直了身起,像兩位大家長一樣,盯著如歌,堯國公沉聲發問:“怎麽回事?”


    堯夫人掃了兩人一眼,伸手拍拍如歌的背,邊拍邊道:“歌兒,那兔崽子是誰,是不是上次那人?”


    咳嗽了很久,如歌才平緩下來,看著堯夫人沒好氣道:“他不叫兔崽子,他有名有姓,姓軒轅,名聖夜!”


    “就是軒轅的那魔頭?”堯夫人一驚,沒有管住口的,一下子就驚叫了出來。


    如歌聽著稱軒轅聖夜為魔頭時,心裏有些不開心,嘟著嘴反駁:“他才不是魔頭,當時我被越離傑的人弄到生死不明,聖夜他以為我死了,所以才會不停攻打西越,不過是為了我複仇而己,他又不是什麽濫殺的人,怎麽會是魔頭?”


    堯夫人伸出食指,大力的戳在如歌額頭上:“喲,現在就胳膊外拐了啊,還沒嫁人呢就這麽護著他,你看老娘怎麽收拾他!”


    “娘!”如歌聞言,溫溫軟軟輕喚,看堯夫人不動於衷的樣子,則是偏過頭喚著嫻姨娘:“娘親!”


    堯夫人看到如歌那可憐小模樣,好似快要哭出來一樣,微微一笑,但還是故作嚴肅道:“你娘親才不會心疼你,別以為你娘親溫軟就好求饒,過不了老娘這一關,什麽話都沒得說!”


    如歌聞言,低著頭,伸手拉扯著堯夫人的袖子,輕輕晃悠:“娘,聖夜不是壞人,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


    嫻姨娘隻是靜靜坐著,如歌的任何意願,她都不會反對,從三年多前開始,她就知道如歌與軒轅聖夜走到了一起,在她的心中,隻要如歌是願意的,隻要如歌是安全的,那麽她就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看著如歌那小女兒的姿態,堯夫人心中一片溫軟,這種被撒嬌的感覺,她不知道盼了多久,盼了多少年。


    原來,女兒對她撒嬌的感覺竟是這般的甜密,甜蜜的讓人上癮。


    堯國公看著堯夫人似首無法堅持立場,臉一黑,沉聲道:“好不好你怎麽知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有本事他能立馬出現在這裏,否則本候絕不答應你們兩的事情。”國聖夜的事他也聽過,也見過,他不認為軒轅聖夜是個良人,那種尊貴與霸氣渾然而生的男人,實在無法想象他腰下彎的樣子。


    如歌嘟著嘴,這明顯就是為難軒轅聖夜,他那麽忙,怎麽可能馬上出現?


    “老爺,府中出然出現一個紅衣紅眸的男子,說要見小姐!”這時,門外一個小廝走了進來,彎著腰,他的話讓堯國公一愣,臉色十分精彩。


    如歌也同樣訝異的看向門外,再扭頭看向暗靈,看著她的笑意,眼中閃過了然。


    看來,是暗靈向軒轅聖夜報了信,鬼軍的聯絡方式很方便,肯定是暗靈剛剛不動聲色的傳了信給軒轅聖夜,可是,他為何來得這般的快?


    堯國公與堯安還有堯夫人幾人對視一眼,神情十分疑惑,哪怕這府中是軒轅聖夜的探子,他也不可能來得這般快吧?


    “請!”堯國公思考半刻之後,淡淡出聲。


    堯夫人見狀,示意嫻姨娘起身,嫻姨娘見狀,拉著如歌就朝著屋內屏風走去,如歌哭喪著臉看著嫻姨娘,隻得到嫻姨娘一個微笑:“這次,我不站在你這邊!”如歌聞言又扭頭看著堯國公與堯安,兩人十分默契的扭頭,不與如歌對視。如歌咬咬,賭氣般瞪著堯夫人,堯夫人柳眉一豎,大手一揮,十分豪氣道:“妹妹,看緊了,不要讓她出來。”


    嫻姨娘微笑點點頭,拉著如歌就朝屏風走去。


    這時,一道張揚豔烈的赤紅身影從外而走了過來,墨發未束極盡灑脫,赤紅的眼眸在他一進屋之後就四處打量著,沒有看到如歌的身影時眸光暗淡了一下。赤紅的長袍,休閑又隨性,腰上一個細長的腰帶鬆鬆垮垮的係在腰上,看起來雖然不莊重,但也不會覺得過度的隨性,好似這樣才是完美,穿在他的身上正合適。長袍顏色鮮麗,隨著輕風緩緩飄揚的模樣,好似流動的血液般,讓人不由心悸。


    渾身的尊貴與霸氣,輕勾的紅唇,冰冷的雙眼,一看,就是知道他絕對不能靠近,眼中情緒太過無情,太過冰冷,也太過暴唳,對於任何母親來說,僅僅第一麵,軒轅聖夜就是不合格的。


    軒轅聖夜走了進去,看著靜坐著的堯國公三人,輕輕點頭:“我是軒轅聖夜!”


    極簡潔的自我介紹,讓堯國公與堯夫人兩人為之一愣,他們設想過好幾種見過軒轅聖夜時的場情,有倨傲,有霸道,有無禮……唯獨沒有想到他是這般的平淡,平淡的自我介紹,平淡的站在那裏不動。


    還是堯國公反應了過來,淡淡點頭,不語。


    軒轅聖夜見狀,揮揮手,驚風從暗處走了出來,手裏抱著幾個禮盒,軒轅聖夜緩緩接了過去,拿起其中一個禮盒率先遞到了堯夫人的麵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堯夫人也沒客氣的,當場就拆開禮盒要查看裏麵的禮物,倒不是有多麽喜歡,而是想借著禮物為難軒轅聖夜,讓他自難而退。


    快速的打開禮盒,堯夫人看著裏麵靜靜躺著的一把銀白匕首,材質一看就知道這不是純鐵所造,可那精美的外表之下,刃卻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是極為鋒利。堯國公與堯安與打開了手中禮盒,看著裏麵的禮物微微皺眉。


    他們能說,這軒轅聖夜是不是來鬧的?送禮有見過送藥的?


    堯國公的禮物是一瓶不知道的藥丸,而堯安的禮物則是古老的書籍,隻不過上麵的不知名文的文字昭示著它的年代悠久。


    堯國公三人隻覺得眉頭三條線,就連裏麵偷看的如歌也為之緊張,心中暗罵:呆子!


    堯夫人大力的把禮物一推,冷哼:“我堯家受不起夜王爺如此大禮,夜王爺還是請帶回吧?”


    軒轅聖夜神情一凝,十分認真看著堯夫人:“為什麽?”


    堯夫人頓時被氣得哭笑不得,冷哼道:“你們軒轅給他人送禮就是這般奇奇怪怪的東西?”


    軒轅聖夜這才晃然大悟,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到堯夫人的麵前。堯夫人接了過去,看著上麵什麽也沒有的白絕,頓時一怒:“我堯家卑微,經不起夜王爺的耍弄,還請夜王爺請去!”


    軒轅聖夜這下更奇怪了,他都是聽驚風說的,這樣會讓歌兒的父母開心的,可為什麽不一樣?


    驚風看著軒轅聖夜不解的目光,伸手扶額,連忙上前一步:“幾位息怒,王爺不是這意思,在西越不是有這麽一個習俗麽?男方的見麵禮母家會全麵當成嫁妝填到女兒的嫁妝清單中,小姐她不喜金銀古玩,也不愛寶石華服,主子就是知道這一點才送各位匕首,救心丹與這本毒經的,這些對於小姐來說一定會喜歡也一定是最實用的。那把匕首是主子特地命人打造,裏麵摻了十分堅硬的材質所造而成,更比遠比烏鐵都要來得高,堯國公的藥丸是救心丹,前任藥王穀穀主親手所練而成,隻要人有一口氣都能救活,堯大公子的毒經是主子師父的遺物,小姐看了可以防身……”


    經過驚風的解釋,堯國公三人才舒展了眉頭,西越的習俗確實是這樣,男方的見麵禮以後都會填到女兒的嫁妝清單之中,真是難得他有這個心時時考慮到了歌兒。


    堯夫人的怒氣消了很多,揮了揮手中一疊白紙,還是有些不悅道:“那這是什麽意思?”


    驚風輕輕勾唇,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主子為表誠意,各位覺得小姐需要什麽都可以填在上麵,這份聘禮單任何各位來填!”驚風的話說得極為的圓潤,說如歌需要什麽盡管填,就是這一句話,替軒轅聖夜拉了不少的好感。


    堯夫人抖著手中的白紙,挑眉:“真的什麽都能填?”


    軒轅聖夜認真點頭:“嗯!”


    堯夫人沒形象的靠坐在椅背上:“要是紙不夠怎麽辦?”


    軒轅聖夜十分老實回答:“我現在沒有帶這麽多紙,堯家的紙張肯定夠多,隨便填!”


    堯夫人看著軒轅聖夜這老實模樣,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挑挑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要是我要龍骨鳳肉你也辦得到?大話還是不要說得太圓滿比較好,說得出做不到就丟人了。”


    軒轅聖夜皺眉,半響,才抬頭:“隻得到,你要哪個國家的?”


    “什麽意思?”這回輪到堯夫人愣住了。


    軒轅聖夜陰冷的聲音緩緩道:“三國的帝後還在,你想要哪個國家的?”


    堯夫人這才回過神來,久久的盯著軒轅聖夜:“如果我要軒轅的呢?”


    龍骨鳳肉,不就是皇帝的骨頭,皇後的肉嗎?自古帝後比喻成真龍與鳳凰,他們的血肉可不是龍骨鳳肉?


    “可以!”軒轅聖夜冷冷出聲,毫不猶豫的點頭。


    看著幹脆利落點頭的軒轅聖夜,堯夫人反而瞬間無言了,因為她被震憾到了,她不認為軒轅聖夜會說謊話,他說可以,就是真的可以。


    堯國公見堯夫人一下子就失了陣地,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看著堯夫人,感受到堯國公的目光,堯夫人不好意思笑了笑,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說真的,她覺得這軒轅聖夜很不錯,時時都為歌兒著想,她歌兒放在首要位置,這樣的男人,確實讓人挑不出毛病。


    “哼,本候是不錯答應!我堯家的女兒斷斷不可以嫁給你,你身邊的危險太多,嫁給你,歌兒很危險!”堯國公十分堅定自己的立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軒轅聖夜微微皺,這是歌兒的家人,聽說歌兒很喜歡他們,怎麽辦,現在他們好像不喜歡他,這是要阻礙他與歌兒在一起麽?


    “沒危險,我不會留下任何危險,倒不是說歌兒留在堯家才有危險,沉家現在一心盯站她與堯夫人……”軒轅聖夜認真的搖搖頭。


    被軒轅聖夜回嘴,堯國公頓時升起一抹怒氣,茶杯重重一放,不語。


    軒轅聖夜卻像沒有感覺似的,靜靜看了眼堯國公:“大怒不是好現象,我那裏有一本清心咒,堯夫人沒事要以彈給堯國公聽聽,對情緒的舒緩效果很好。”


    “滾!”堯國公頓時大怒,聲音猛然提高,軒轅聖夜看著突然大怒的堯國公,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嗯,我還會再來的!”


    說完,軒轅聖夜當真一點留下來的意思也沒有,隻是不舍的看了眼屏風後麵笑成一團的如歌,無奈的大步離去……


    如歌躲在後麵靜靜看著軒轅聖夜的表麵,她可沒有錯過,軒轅聖夜表麵看起來波瀾不驚,隻要細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的雙耳都紅透了,應該是第一次這般認真的見她的家人,所以十分不自在,因為是紅衣顯得皮膚紅潤,但她還是看到了軒轅聖夜那通紅的雙耳,想必是十分害羞的。


    看著軒轅聖夜那害羞的模樣,如歌再也忍不住的捂住在,站在屏風後麵笑成一團。


    真是太可愛了有沒有?堂堂夜王爺見家長時卻像個毛頭愣青一樣害羞,這種畫麵誰能想象?


    軒轅聖夜毫不留戀的模樣讓堯國公三人為之一愣,根本不明白這軒轅聖夜怎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難不成不想要他們的女兒了,竟走得這般的幹脆?


    這時,如歌這才笑著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微愣的三人臉上滿滿全是笑意。


    堯夫人看著如歌的笑臉,覺得疑惑,輕輕問道:“歌兒笑什麽?”


    如歌搖搖頭:“沒什麽,你們覺得聖夜怎麽樣?”


    堯夫人頓時來氣:“能怎麽樣?一點都不誠心,你看他,說走就走,連個人都不叫,不能像別人那樣厚臉皮第一次見麵叫爹娘的,總該叫一個伯父伯母吧?你看看他,不僅沒叫,你父親的氣話也當真,你說他是不是有點虎?”


    如歌輕輕笑道:“他是不好意而己,第一次見麵有些不自在,過兩天就好了!”


    在堯夫的疑惑目光,如歌的肯定目光中,接下來幾天之中,一道赤紅的身影大搖大擺的了現在堯府,而且一直跟在堯國公與堯夫人的身上,那赤紅的身影一直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靜靜的看著,被赤紅的雙眼盯著給人默大的壓力。特別是堯國公,軒轅聖夜重點盯他,一大清早還沒起床時軒轅聖夜就站在堯國公的院子之外,靜靜的看著,不語。下朝回來之後,軒轅聖夜的視線又從堯夫人的身上轉到堯國公的身上,其中還有堯流時不時的鬧事,軒轅聖夜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堯流現在是一心一意的支持他。


    軒轅聖夜都是一直不語,堯國公最後被盯得受不了了,直接躲在如歌這裏不停抱怨。


    如歌端上一杯溫茶遞到堯國公的手裏,微微一笑:“他這不是希望與你打好關係麽?”


    說起這個,堯國公就來氣,顧不是茶水燙大口灌下,冷聲道:“他這是打好關係?什麽都不說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明明與父親時又關係那麽好,還下下棋棋談談國事什麽的,到了本候這裏就像盯賤似的,這是哪門子的打好關係?”


    嫻姨娘與堯夫人兩人坐在一起替如歌縫補衣服,聽著堯國公的話,堯夫人笑著轉頭:“他的嘴笨不會說話,當然要實際動作表示,不然你又嫌他高傲不近人。”


    堯國公第一次衝著堯夫人冷哼,語中帶酸:“夫人倒是很滿意他?最近得了多少好處了?”


    堯夫人拿起線團就扔了過去,叉腰十分彪悍道:“我是很滿意他,怎麽了?人家有禮又心疼歌兒,而且還願意入下王爺的架子這樣卑微的討好你,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說白了你就是嫉妒,嫉妒他對父親和顏悅色,嫉妒他對我們恭順有禮,說白了,你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被說中的心事,堯國公微惱:“你……我不跟你吵……”


    這時,堯安也從外麵走了進來,輕輕微笑:“夜王他人確實不錯,父親,你也別太倔了,就是因為你拉不下臉理他,所以他才這麽緊緊跟著你……”


    “你拿了他多少好處?”堯國公眼睛一眯,盯得堯安頭皮發麻,這個一直與他同一陣線的長子何時叛變了?


    被堯國公盯著頭皮發麻,堯安不自在的移開目光,老實回答:“也沒收什麽好處,隻是告訴兒子一套訓練暗衛的辦法,父親,你不知道那套訓練方式多麽的精僻,不出兩個月,我暗衛營的能力絕對能再升一個台階,還有……”


    “夠了!”堯國公聽著堯安的話,大吼一聲,怒氣衝衝的離去,感情全家上下就他一人反對?


    他也要嚐嚐女婿的孝敬啊,可現在他們倒好,一個個搶在前麵接受女婿的孝敬,獨留他一人唱黑臉,拆台也不是這樣拆的啊!


    衝出去的堯國公看著呆頭呆腦站著不語的軒轅聖夜,心中一陣暗恨,兩條寬麵淚,大步跪了出去。


    如歌失在門邊看著堯國公的背影,輕輕一笑,衝著軒轅聖夜堅起一個大拇指,示意他可以行動了。


    軒轅聖夜見狀,衝著如歌露出一個絕美的笑意。


    他的所做所為全是如歌教他的,隻要搞定堯老太公與堯國公,其他人都是小茶一碟,如果不會說一些討喜的話,就多做,少說,可的話,不說。


    看到時想成熟了,也是時候攻下堯國公了。可憐的堯國公還不知道,他自以為端著一家之主的架子為難軒轅聖夜,其實隻不過是中了如歌的計,如歌把他的心理摸得清清楚楚,好讓軒轅聖夜下手。


    堯夫人看著衝出去的堯國公,與嫻姨娘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自從前兩年刺殺失敗之後,沉仁的脾氣一直不好,特別又看到不停抹淚的樣子怒氣衝到了最盛,把沉程與沉世子妃扔在客棧,他則是夜夜不歸,直接去太子越離傑的府中商量對策,而且一直沒有尋找到沉郭的下落,沉仁基本確定,沉郭被綁架了,唯一的可能信就是堯家。


    太子府中


    沉郭煩躁的來回走動,而越離傑則是靜靜坐著喝著茶,不動聲色。


    “郭兒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找到,真是小看堯家了,給本世子來這麽一手!”


    越離傑輕勸抬眼:“你一直就小看了堯家,堯家的兵權不多卻十多年來一直與你們抗衡,你就沒想過他們有暗中勢力?這次綁架堯架的計劃失敗,就足以看出堯家的暗處勢力不簡單。”


    沉仁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那現在怎麽辦?己經回不了了,軒轅聖夜與堯家必須除,陛下那裏,最好讓他永遠醒不過來。現在這個局麵最好讓陛下永遠沉睡,否則一旦清來,咱們的立場就站不住了。”


    “你做都做了,還要拉本太子下水?”越離傑有些不讚同,這樣的做法,他要背上一個弑殺親父,弑殺君主的罪名,如果可以,他不願意。


    沉仁隻是冷冷道:“不是有旭王麽?你放出消息說是旭王下毒,或者堯家人也行,最近不是有堯家人想要進宮麽?你把堯貴妃或者堯家人引到陛下那裏,製造一個堯家人下毒謀害陛下的假象,到時是真是假全部由你來說,證據什麽的,想製造多少都行。”


    越離傑聽著沉仁的話,點點頭,覺得這辦法可行。


    正好,殿下有小廝來撲,堯貴妃與堯雙請求入宮,這讓越離傑的眼睛一亮,與沉仁對視一眼,覺得這是一個天賜機會,便欣然同意。


    “讓她們進宮!”


    如歌與堯夫人兩人等在宮外被攔,後來過了不久一個小廝跑了過來在侍衛的耳邊說了兩聲之後,侍衛讓開路,讓如歌的馬車入宮。


    馬車之中,如歌看著堯夫人,心中有些擔憂。


    本來這一趟是她獨自一人的行動,可當她偷偷出府時,被堯夫人看見,死活不讓她去皇宮,又哭又鬧的硬是不肯撒手,最後無奈之下,如歌點頭,同意堯夫人與她一起。


    這是一趟極為危險之旅,可如歌不得不去,所有的棋子全部投放完畢,隻差越帝醒來這最為重要的一步,如果可以,她不想堯夫人冒險,而她又不得不進宮,必須要把陸生帶入皇宮為越帝解毒。


    權衡之下,她同意堯夫人與她一起入宮。


    必要時,做好撕破臉的準備。


    皇宮寂靜無聲,如歌的馬車走在皇宮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現在是清晨,原本是宮女太監忙進忙出的時刻,可現在卻看不到多少人影,偶爾能見過幾過,也是匆匆而去,神情緊繃。


    自越帝病倒的這幾天開始,整個皇宮落入太子的手中,太子越離傑與沉皇後兩人,一前一後把持著整個皇宮,整個皇宮處於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格外的壓抑。


    堯貴妃被禁足,而旭王聞訊時,好死不死的闖進了宮,當場被軟禁在了堯貴妃的宮中,當初如歌聽到這消息時,氣得她差點衝上去狠狠甩越離紫一個巴掌。扣押堯貴妃不就是為了針對他麽?可他倒好,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衝入皇宮,被太子拿到把柄,與堯貴妃一起被軟禁在甘泉宮中。


    明知是套卻作死的往裏衝,如歌無法用詞匯來形容她那恨得牙癢癢的心情。


    隻有兩個字形容越離紫:笨蛋!


    如果越離紫不入宮,那麽越離傑也不會這麽有侍無恐,越離紫的自投羅網,讓越離傑有了動手的機會。


    現在越離紫與越帝離得這麽近,隨便一個嫁禍就能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身不由己了,隻能任人擺布。


    甘泉宮中,堯貴妃也同樣氣得狠狠扇了越離紫一個耳光,從越離紫來到甘泉宮開始,堯貴妃的情緒就一直不好。她被禁足沒關係,被陷害沒關係,隻要她的兒子不出事,她就有翻身的機會,可是他卻闖入皇宮與她關在了一起,這不是自投死路麽?


    越離紫的孝心她明白,但現在大事為重,他的行為也太過仁慈了,這讓她如何放心?


    越離紫看著堯貴妃一直生悶氣的樣子,心中十分自責,他明白自己的行動太過魯莾,可他還是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母身陷危險之中,這是身為人子的責任。


    “母妃……”看著伸手撫額的堯貴妃,越離紫稚氣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


    堯貴妃擺擺手,神情十分煩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把他送出去,光是這件事就足夠讓她煩燥的了。


    外麵的風聲越來越緊,沉眉死亡,沉家人越來越瘋狂了,難以想象他們會做出什麽樣的瘋狂事情來。


    越離紫搭聳著頭,靜靜會著,看著堯貴妃,而堯貴妃則是坐在主位,神情擔憂……


    如歌走進甘泉宮時,看著眼前兩人愁雲慘淡的模樣,輕輕勾唇:“姑姑,表弟!”


    聽著如歌的聲音,堯貴妃與越離紫直接扭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兩道身影瞬間站了起來,堯貴妃大步衝到如歌的身邊,雙手顫抖的握著如歌的手腕:“雙兒,你終於來了,真好,你終於來了……”


    如歌感受到堯貴妃的緊張,眼裏流出一絲了然,在這種情況下明明要擔心越離傑會不會對越離紫下手,這種擔驚受怕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強撐了這麽多天,看來真的到極限了。


    伸手拍拍堯貴妃的手背:“沒事了,姑姑,沒事了……”


    堯夫人看著如歌對她掃過來的眼神,上前一步,撫著堯貴妃坐回了原位,如歌主動走動一旁,緩緩坐下,盯著越離紫不悅道:“我記得,我給你傳了口信,叫你不要妄動吧?”


    越離紫那稚嫩的臉龐看著如歌嚴肅的臉,神情有些自責與委屈,微微低頭,輕點。


    “為何不聽我話?難不成你認為我會害你?”如歌眯著眼,語氣有些銳利。


    越離紫迅速抬頭,想也不想的回答:“不是,我知道師妹不會害我,可是,我做不到,我無法看著母妃身陷敵營,而我卻無能為力!”


    堯夫人聽著越離紫對如歌的稱呼,有些訝異,但沒有多言。


    如歌眼中帶著寒光,盯著越離紫:“那現在這個結果你滿意了?你的母妃為了你擔驚受怕,生怕什麽時候越離傑對你下殺手,因為你的做不到,把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原來你身在宮外的話你的母妃絕對安全,現在因為你魯莽的舉動你們母子都有危險,連帶著讓我與娘也陷入的危險,這就是你的做不到?”


    如歌的語氣很淩厲,哪怕堯貴妃也不敢上前插話,她雖然生氣越離紫的行為,但因為是她的兒子所以下不了重口,但如歌的怒斥,讓她心中微暖。


    看重一個人,才會對他嚴厲,不愛那個人時,他做了什麽事都不會理會。


    所以堯夫人與堯貴妃都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看著,靜靜聽著,時不時點個頭。


    越離紫的頭低得低低的,因為如歌說得沒昏,因為他的衝動,讓事情陷入了膠局。


    如歌伸手撫撫額,原本自以為她可以沉下氣,可看著越離紫時,她還是忍不住的憤怒。


    哪果越離傑的手段再狠一點,直接把越離紫扣上一頂謀害陛下的帽子,或者直接斬殺,到時她是想救也救不了。


    “算了,事情己經發生了,你在宮中可有知道陛下的情況?”


    越離紫緩緩抬頭,搖搖頭:“不清楚,一直被關在這裏哪裏也去不了,父皇到底怎麽樣了也不清楚!”


    如歌想了想,食指扣著桌麵,相著堯夫人,久久才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次我與娘能輕易的進到皇宮肯定是越離傑與沉仁故易放進來的,現在沉郭下落不明,沉仁一定會懷疑是堯家所為。相信過不了多久越離傑就會過來,會扣下一人作為人質,放走一人去報信。表弟與姑姑肯定不會放走的,我與娘兩人中,一定會帶走一人,娘,到時你就先回去,告訴父親一切按計劃進行,我不會有事!”


    “可是……”堯夫人知道現在的事情不是她可以反對的,但她還是十分擔心,看著如歌十分不放心道:“為娘可以留下當人質,娘相信你可以把娘救出來,如果你被抓的話會妨礙你的計劃。”


    如歌起身,上前拉著堯夫人,看著她微紅的眼眶,歎了一口氣:“娘,你不能當人質,因為我無法百分百保證你的安全,哪怕你隻傷了一點點,對於我來說就是我能力不足。你先回府,替我安慰下我娘親,不要讓她擔心,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會活著回來,而且,我有武功,會毒,保命絕對可以。這次沉家一定要扳倒,否則咱家永無寧日,沉家所欠的債也是時候還了……”


    堯夫人還想說什麽,可殿下一陣人潮湧動,大步的闖了進來,為首的是沉仁,正怨毒的盯著如歌幾人。


    堯夫人見狀心中一陣緊張,手中下意識一緊,如歌見狀伸手拍拍堯夫人的手背,安慰著她。


    沉仁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帶走!”


    堯夫人見狀,上前攔在如歌的麵前,緊張道:“你們要做什麽?”


    沉仁狠毒的盯著堯夫人,冷酷一笑:“哼,本世子正愁抓不到你們,沒想到你們自尋死路闖了進來,來人,把兩人都給本世子帶走!”


    如歌躲在堯夫人的身後,十分‘害怕’的躲在堯夫人身份,顫聲道:“你……你們想要做什麽……本郡主不會饒了你們……一定要叫父親將人你們碎屍萬斷……”


    沉仁不屑的看著如歌,哈哈一笑,臉上橫肉看起來十分恐怖:“本世子還真想看看堯末怎麽把本世子碎屍萬斷,來人啊,將堯雙抓起來!”


    如歌聞言,淺淺勾唇,在堯夫人耳朵輕輕道:“娘,回去告訴父親,計劃開始執行!”


    幾個侍衛持著刀劍逼近如歌,一左一右的把如歌扯離堯夫人的身邊,堯夫人見狀焦急上前,想要帶回如歌,可被侍衛攔住,讓她不由大叫:“雙兒……”


    如歌不斷回頭,可還是被侍衛抓到了沉仁那邊。


    “放開,放開本郡主!”如歌把一個刁蠻的郡主形象演得十分成功,成功的吸引了沉仁的注意力。


    啪的一聲,沉仁一巴掌甩到如歌的臉上,如歌的頭被打偏到了一邊,臉頓時紅腫了起來……


    “吵什麽吵?再吵殺了你,帶走!”沉仁看著安靜下來的如歌,凶狠的勾起唇,盯著堯夫人陰測測一笑:“堯夫人,麻煩你回去通知堯末,要想救你們的小女兒就拿沉郭來換,我知道,沉郭一定是你們帶走了,兩天,兩天之內要是沒有音訊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要知道你的這個女兒可是國色天香,喜歡她的人可多了去了……”


    “畜生,放了雙兒,快了雙兒!”不是演戲,堯夫人明知是假的,但她還是焦躁了,發瘋般想要衝到如歌的身邊,可是被侍衛押著動彈不得。


    沉仁盯著越離紫冷哼一聲,轉身:“把她扔出宮去!”


    說完,冷酷掃了眼不敢說話的堯貴妃與越離紫,不屑冷笑,大步離去……


    堯夫人也被侍衛帶著扔出了皇宮,堯夫人一刻都不敢停留,朝著堯府快速離去,無人發法,來時的馬夫與去時的馬夫原來不是同一人。


    堯貴妃坐在甘泉宮內,身體緩緩滑落,看著身邊的‘越離紫’輕輕道:“會成功嗎?”


    ‘越離紫’輕輕一笑:“會的!”


    堯貴妃看著臉前的‘越離紫’,神情十分驚奇,她親眼看到跟著如歌走進來的馬夫模樣的陸生吃下了一個藥丸之後,身體發出一陣激烈的聲響,一個陌生的男子走入屏風不久之後,就變成了她兒子的模樣。


    陸生輕輕一笑,看著堯貴妃轉了一圈:“有哪裏不一樣?”


    堯貴妃仔細打量著,久久沒有發現異樣,搖搖頭:“你的體形成紫很像,再加上容貎,一時半會發現不了異狀。”


    陸生點點頭,緩緩坐下。


    他與越離紫在沉仁剛進來之前,就快速轉換了身份,越離紫偽裝成小廝,與堯夫人一起出宮,朝著堯府而去,這本是如歌一早計劃好的。越離紫必須出宮,她需要一個抓住沉家把柄的人,那個人不僅要有份量,也要在越帝的心中有份量。


    暗一隱在暗處,看著如歌被帶走的身影,快速閃出,出現在堯貴妃與陸生的麵前。


    暗一看著堯貴妃淡淡道:“小姐說,現在沉仁離去,由你想辦法吸引沉皇後的目光,屬下帶陸先生去越帝寢宮為越帝解毒。”


    堯貴妃見狀,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考,抬起頭,認真道:“行,我知道了!”


    越離傑與沉皇後兩人商量要如何把罪名推在越離紫的身上,現在沉仁招呼都不打一聲把軍隊調了回來了,他能做的,就趁著這個勢頭得到最大的利益。


    如果沉仁扳倒堯家,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動手,如果沉仁扳不到,他就要先把越離紫踩下去,他唯一的竟爭對手,隻要越離紫不在了,他就是百分百的繼承者。


    問題是,他暗中下過很多次暗手,可一次都沒有成功,因為每次都失敗了。越離紫的身邊,隱在暗處的人不少,唯一可能的,就是堯家的暗中勢力在保護他,要是這一次的勢力遠點四年前的厲害多了,他試過各種辦法都沒有一絲傷到越離紫的,堯家的實力也要重新評估一下。


    “傑兒,我們該動手了,不管早除晚除,越離紫還是先除比較好。以前他一直躲在自己的府中,這次他主動送上門來,絕沒有放過的可能!”鳳座上的沉皇後眼中全是狠辣,把玩著手上指套,神情陰狠。


    越離傑讚同的點頭,勾起一抹薄涼的笑意:“放心,兒臣己準備好了,現在正在派人把越離紫帶去父皇的皇宮,其中出了任何事情,就是他越離紫的過錯。”


    “你動手了?”沉皇後壓抑抬頭。


    這時,宮外一個宮女走了過來,跑在沉皇後的麵前,輕聲道:“啟稟皇後娘娘,甘泉宮的那位鬧開了,不要拚的往外衝,此時還打傷了好幾個侍衛太監。”


    “怎麽回事?”沉皇後神情一凝,看著越離傑那意料之中的笑意時,眼中露出疑惑。


    越離傑了然一笑:“沒什麽,隻不過派人把越離紫帶走了,甘泉宮那位估計是急瘋了吧?”


    沉皇後這才點點頭,眼中露出一絲笑意:“行,你處理越離紫的事情,本宮去看看堯賤人的下場!”


    說完,沉皇後緩緩起身,還特地換了一件大紅的鳳袍宮裝,浩浩蕩蕩朝著甘泉宮而去,而越離傑見狀,也出了皇宮,開始召急士兵,準備包圍越帝寢宮,抓捕越離紫。


    沉皇後與越離傑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們成了幫助,幫助陸生接近越帝的隱形幫手,原本計劃是堯貴妃大鬧一場吸引沉皇後與太子的注意力,沒想到計劃沒有進行之時,越離傑的人上前,不由分說就把陸生當成越離紫帶走,直接扔進了越帝的寢宮。


    如歌的計劃還沒有實行,可陸生依舊到達的越帝的寢宮,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可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走進寢宮的陸生大步走到越帝的床前,細細打量著四周,感覺到暗處之人的異動時,雙手微微顫動,一隻極小的黑蠅從他的指尖飛出,朝著暗中之人而去……


    不一會,暗處兩聲沉悶的倒地聲,陸生輕輕勾起唇,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意。


    單腿跪在床前,陸生細細查看著越帝的狀況,確定越帝所中的盅毒是出自他之手時,放心的輕笑,從懷中插出一把小刀在越帝的手腕處以勸一劃,一要細小的血痕出現在手腕之上,陸生的指尖對準著血痕,一條極小的銀白小蟲慢慢爬了出來,試探性的嚐了嚐越帝的鮮血之後,小蟲緩慢的動作迅間加快,朝著血痕鑽了進去,在越帝的手腕皮膚處可見一個小小的突起,正緩緩移動著,一點一點,朝著越帝的心髒處爬去。


    銀白小蟲爬得很緩慢,陸生大氣都不敢出,左右小心戒備著,緊張的盯著小蟲動物,盯著越帝的神情。


    越帝的眉頭緊皺,一點一點,緩緩睜開,雙眼逞現迷茫,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陸生見狀,衝著越帝輕輕示意,叫他不要出聲。


    越帝疑惑的看著陸生,似乎有很多話想問。


    陸生見狀,看了看外麵,輕輕道:“我不是旭王,旭王剛剛被平安的救出出皇宮,太子要對旭王下手,堯國公知道消息就派了我過來,一是為陛下解毒,二是救出有危險的旭王。”


    “旭王有危險?”越帝壓低聲音,神情十分緊張。


    陸生點頭:“對,現在情況很複雜,沉仁要叛亂,召回了二十萬大軍,不出七天就要包圍京城。陛下中毒昏迷己有三天,這三天內太子與皇後把持了整個皇宮,隻不過堯國公找到了解決辦法,不出兩天就可以抓到沉家的把柄,陛下清醒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這幾天還需要委屈一下。”


    伸手掀開越帝有胸前衣服,指著他的心髒道:“你的這裏我剛剛中下一隻盅,它可以吞噬大部分的毒素,剛剛也是它給您解了毒,我暫時不拿出來,如果有人下毒想要毒害您的話,您的心髒處會發熱,這就是盅蟲在吞噬毒素的表現,所以不用太過驚訝。還有兩天時間,請我一直保持昏迷不醒的狀態,沉家必定會滅!”


    越帝聞言,認真的點頭:“行,朕知道了,隻要沉家能滅,朕裝死人也沒問題,這一次,全靠堯卿了。”


    陸生點頭,聽著外麵的聲音,快速轉頭,示意越帝躺好,而他則是快步上前,看著走進來的越離傑,高聲道:“太子打算把本殿與父皇關在一起?你這是打算篡位麽?”


    走進來的越離傑狠唳一笑:“來人,旭王欲謀殺父皇,當場人證物證俱全,押入宗人府待父皇清醒之後再做定奪!”


    陸生把越離紫的天真驕傲模樣演得極像,看著向他走近的侍衛,怒斥:“放肆,本殿堂堂旭王,豈是你們可親易近身的?太子說本殿謀殺父皇?人證物證俱在?本殿倒想看看所謂的人證物證到底是什麽?你憑什麽抓本殿?”


    越離傑像看死人一樣看著陸生,冷冷勾唇:“憑什麽?整個皇宮都在本宮的掌握之下,人證物證要多少有多少,來人啊,還不把旭王拿下!”


    “你……”陸生擺出架式,試圖反抗。


    “堯貴妃還在宮中,旭王這般反抗,合適嗎?”越離傑的一番話,正好給了陸生一個台階。


    越離紫會武,可陸生不會,他隻不過是為了演戲而己,如果真打起來的話一定會暴露,還好越離傑提起堯貴妃,讓他有了束手就擒的機會。


    陸生雙手垂下,被抓本是預測中的事情,再加上他的身份沒有泄露,依舊可以替越離紫爭取時間。


    越離傑滿意的看著陸生束手就擒的模樣,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帶走!”


    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架著陸生就朝宗人府而去……


    “放開,越離傑,你冤枉本殿,本殿沒有謀殺父皇,是你,全都是你的陷害……”被架著離去的陸生大叫著,把一個生氣又不得不妥協的越離紫演得極象。


    越離傑笑著看著被架走的陸生,緩緩走過越帝的皇前,側坐在床邊,看著越帝眼中露出恨意,輕輕道:“父皇您看,您最喜歡的兒子被關入宗人府了,明明本宮更優秀,可您為何就看不到本宮?僅僅隻因為您不喜歡母後,所以就不喜歡兒臣麽?”


    越離傑的問話,在殿中響起,卻無人回答。


    自知得不到回答,越離傑坐了一會之後,緩緩站了起來,朝著殿外走去……


    轉過身的越離傑不知道,越帝睜開了雙眼,複雜的盯著越離傑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他不喜沉盼,同樣,他也不喜這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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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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