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夜王妃,小女路麗!”那年輕女子緩緩行禮,優雅又從容,好似剛剛的話隻是她隨意說出來,根本不是她的刻意針對。


    “路麗?哪個路?”如歌有些好奇,這路姓,該不會是路墨那邊的人吧?


    “夜王妃有所不知也是正常,軒轅路家隻有一家,民女路家之女,路麗!”路麗十分得意的輕笑,暗譏如歌目光短淺,連富可敵國的神秘家族路家都不知道。


    “嗯?原來是那個路家啊,本妃倒是很好奇,謝謝路小姐來參加本妃與王爺的婚禮,賓客太多,如有招呼不周的,路小姐可別介意!”如歌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看著軒轅聖夜咧嘴直笑,好像一個笨蛋一樣,笑得合不攏嘴。


    被如歌刺了一根軟釘子,路麗的眼中露出一抹不悅:“王妃太客氣了,聽說王妃是西越第一公主,而且容貎傾城,不知我等可否有幸瞻仰一番?”


    路麗她對自己的容貎有著絕對的自信,如今的她可是與祁王妃齊名的美人,大陸上也找不出一個比她還漂亮的女人,真要是有的話早就傳出來了,怎麽可能到最近才傳出?哼,憑什麽他國公主可以嫁給他,明明他是那般的美麗,那般的俊美,憑什麽一個他國公主就可霸占他的溫柔?


    如歌到是沒什麽在意的,如果是平時,她也不會過多計較,可今日是她的喜堂之上,偏偏這個女人來鬧場,讓她有些不悅。好像自己的東西別人給盯上了,那種吞不下不想咽的惡心感,讓她覺得十分不好受。


    似賭氣一般,衝著軒轅聖夜嬌笑,聲音也變得溫柔:“夜,要不你就在這掀蓋頭吧!”


    如歌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魔力,軒轅聖夜聽著她隻用一個字喚他時,心,頓時顫抖,不受控製般伸出手,輕輕揚起了如歌的蓋頭……


    紅蓋頭之下,眾人看著如歌的容貎,頓時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一襲大紅金線繡墨龍裙,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七尾鳳釵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與路麗純與妖不同,如歌的身上透出尊貴與威嚴,與軒轅聖夜一模一樣的喜袍站在他的身邊,不僅不會失色,反而與軒轅聖夜不相上下,一樣的妖嬈,一樣的絕美,一樣的尊貴,一樣的霸氣……


    “不知本妃的容貎,路小姐認為如何?”如歌眼中帶著一絲冷笑,雙眼銳利的盯著路麗。


    如歌那稅利又極具迫力的眼神讓路麗為之一驚,卻依死撐著,不語。


    見狀,如歌也不再多計較,反而抬頭看向眾賓客,完全以女主人的姿態展現出身為王妃的大氣。


    “感謝各位參加本妃與王爺的婚禮,今日大家一定要不醉不歸,我王府客房多得是。”


    軒轅聖夜十分寵溺的看著如歌,全程,一直不語,從她的口中聽到‘我王府’幾個字時,他頓時生出一種錯覺,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冷了好幾年的王府終於迎來了女主人,他終於把心愛的女人娶回了王府。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這一襲嫁衣的歌兒隻是一個泡影,讓他不敢伸手觸碰,怕碰了,就碎了。


    招呼客人之後,如歌便朝著後院走去,軒轅聖夜見狀,絲毫不管在場的賓客,大步跟著離去。可他的動作剛起,門外一聲傳喚:“東元二皇子到!”


    原本打算離去的軒轅聖夜聞頭緊皺,停下腳步,不悅的盯著走進門的元子業。


    “嗬嗬!”元子業揚眉一笑,把手中的折扇一合,對軒轅聖夜一拱手:“東元恭賀夜王大婚!”


    軒轅聖夜緊緊盯著元子業,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與元子業可是沒有任何交集的,此番而來是想做什麽?


    不動聲色的看著元子業,軒轅聖夜神情冰冷,淡淡點頭,不語。


    元子業也不惱,反而笑著看著軒轅聖夜,眼睛卻四處亂掃,發現沒有找到那抹身影時,才笑著出聲:“怎麽沒有看到夜王妃的身影?本殿千裏迢迢送上大禮,希望夜王妃能出來接收一下,必須是恭賀夜王與王妃百年好合的賀禮,一人總是有些不圓滿,夜王覺得?”


    聽說要見如歌,軒轅聖夜的臉色頓時一凝,緊緊盯著元子業,抿唇,不語。


    細細審視之後,軒轅聖夜直接拒絕:“不用了,你愛送不送,王妃在休息,本王不舍她被吵醒!”


    “那這可怎麽辦?要是以後夜王與王妃相處不融洽豈不是本殿的問題?本是恭賀二位百年好合之意的賀禮,如此隻有王爺一人,萬一以後出現什麽不好的現象,豈不是本殿的罪過?算了,本殿在京城會出住上好幾日,再找一個時間送過來也行,王妃不在,我多少有些不圓滿……”


    “不知二皇子想要送什麽賀禮一定需要本妃親自前來?”如歌那冷冷的聲音傳來,頓時打斷了元子業的話。


    元子業扭過頭,看著換下嫁衣一襲王妃宮袍的如歌,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但快速消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見,公主殿下,短短兩月不見,公主殿下更美了,回到東元這後本殿都一直想起與公主殿下的相處,這不,得知公主殿下嫁給了夜王,本殿千裏迢迢從東元而來,特地恭賀兩位新婚之喜。”


    故意抹黑著如歌的名譽,元子業眼中帶著惡意。


    如歌掃了眼眾人的神色,再冷冷盯著元子業:“是麽?那多謝二皇子了。”


    哼,看來還是不長教訓,被她關了那麽久還是不掩囂張的本性,這次如果還是不張眼惹她頭上,那她也不沒有再手下留情的必要了,放任一個威脅在身邊不是她性格。


    “哈哈!公主喜歡就好!”元子業先是爽朗一笑,隨即大手一揮:“來人!把本殿的賀禮抬上來!”


    聞言,所以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門口,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禮物需要抬著上來!


    很快,兩個大漢抬著一個兩米左右的東西上來,下麵是木板,木板上麵用紅綢蓋住,但依稀可見其輪廓!如歌眼皮一跳……該不會是……


    殺氣,瞬間從如歌的身上釋出……


    元子業上前掀開紅綢,露出裏麵的‘東西’,彼此起伏的抽氣聲頓時在大殿內響起,有的官員居然留下了鼻血,官袍地下個個都支起了帳篷,樣子何其不堪!


    如歌麵色一冷:果然!


    地上躺著的正是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睡熟了的美豔如妖的女人!她側身而眠,一張妖豔的睡眼顯得很不真實,一頭發絲末束,她沒有穿衣服,那些頭發交織在她的身上,豐滿的身子若隱若現,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尤其是隨著她的呼吸聲,比常人大了兩倍不止的柔軟不斷起伏,看得地下的雄性生物個個浴血膨脹,就連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官員也是個個憋紅了臉。


    如歌靜靜看著,久久不語。幽深的眸子不見絲毫的情緒:“這就是二皇子送本妃的禮物?”


    “是啊!”元子業很大方的承認了,而且還一副很正常的表情:“這可是本殿在東遠一處隱居的異族中發現的尤物,體質特殊,她常年服食昂貴的雪蓮,身子中透著清靈的氣息,若與這女子經常相處的話,能起到清心養神的作用呢!”


    如歌心中冷笑,恐怕不是清心養神,而是欲血橫流,神魂顛倒吧!


    看著如歌不語的模樣,元子業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王妃該不會生本殿的氣吧!不過本殿說的是實話!都說西越的女子德才兼備,擁有著一顆寬容、忍讓之心,想必王妃不會介意本殿為夜王府送上一支半秀吧?”


    如歌心中一堵,表麵不動聲色,隻是淡淡盯著那女子,半響才點頭:“多謝二皇子的禮物,本妃看著挺順眼,收下來也沒事,美人不管男女,養眼又心悅。隻是難為二皇子送出心頭至愛,本妃暫是也想不出好的回禮,就請二皇子多住幾日,玩得盡興!”


    如歌的忍耐力不錯,又善於偽裝,哪知一到軒轅聖夜的眼裏立馬不對了,看到如歌緊緊盯著那熟睡的妖媚女子,心中,一抹嫉妒頓時升起,惡狠狠的瞪著那妖媚女子:“王妃很喜歡這禮物?”


    如歌頓時覺得背後一涼,反射性轉身,正好對上軒轅聖夜那恨恨磨牙的表情,頓時一愣,下意思點頭。


    如歌的點頭讓軒轅聖夜一股醋意直衝腦門。


    “本王也挺喜歡的,王妃可否相讓?”


    如歌這才反應過來,聽著軒轅聖夜那自稱,不明白才怪。話說,是她才該生氣吧?他生哪門子氣?


    如歌點頭,雖不明白他為何生氣,隻不過倒想看看他想做什麽。


    “夜王喜歡就好,本殿還以為夜王會不喜歡,畢竟與王妃的美貎相比還差了那麽一點。”元子業不怕死的繼續刺激著軒轅聖夜,沒有看到軒轅聖夜那越來越冷的臉,也沒有發現軒轅聖夜的殺意越業越重。


    “是麽,本王覺得,與王妃相比,這個女人難看多了。這般模樣,顯簡礙眼!”軒轅聖夜突然詭異一笑,衝著向身邊的驚風使了一個眼亮,驚風見狀,看了梅兒一眼之後便在大步離去,回來之時,手上多了一柄鐵鏟。


    “為了答謝大家來見證本王與王妃的婚禮,為了答謝二皇子的厚禮,本王有一個很有趣的節目要表演給大家看,以盡本王的感謝之心。”軒轅聖夜靜靜站著,嘴角露出一抹凶狠的笑意,不僅所有賓客為之一顫,連元子業的心頭也或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很快,驚風就在賓客的眼前花園中挖了一個大坑,提著那沉睡女子就直接放入坑中,不停的填著土,隻讓她露出一個頭顱。


    “難不成夜王要表演活埋美人?”元子業盯著如歌,眼神一暗,不客氣的出聲諷刺。


    軒轅聖夜冷冷的勾了他一眼,如地獄亡靈的鬼手般掐住他的喉間,被震懾得說不出任何話來。


    女人被埋好之後,驚風掏出匕首在女子頭頂劃出一個大大的十字傷口,女子瞬間驚醒。


    眾人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麽,隻是疑惑的看著軒轅聖夜與驚風。


    軒轅聖夜冷酷勾唇:“本王給大家表演一段活剝美人皮的節目,在場的人誰也不許走,正好可以學習學習如何讓人皮完整的剝下來。”冷冷的聲音掃了眼眾人,看著驚風的動作,反而十分有耐心的講解著:“第一步就是先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


    隨著軒轅聖夜的解說,驚風的動作也剛好默契的跟上,隻見她拉開女子頭皮,把水銀灌了下去……


    “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軒轅聖夜冰冷的聲音一步一步,極為詳細的講解著,再配上明膽白白出現在他們麵前亂蹦亂跳的一具鮮血淋漓的骨架,一個個害怕的後退,腿軟,摔倒……


    原來十分妖媚的女子全身上下的皮膚被剝得幹幹淨淨,全身血淋淋的模樣從土裏跳出來,‘手舞足蹈’的大叫,看得在場之人一陣膽寒。


    是了,他們忘了,三年來,他們都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


    他是殘暴無情的夜王,他是不喜任何女子近身的夜王,他的後院是所有女子的夢魘之地。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想了起來,他是暴唳殘忍的夜王!


    “嘔……”原先還欲火旺盛的大臣們,此刻一個個趴在案桌上大吐特吐,哪裏還有半分的邪念?而那些千金小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膽小的嚇暈了,膽大的嚇軟了身子然後跟著吐!


    元子業也忍不住覺得有些惡心,震驚於軒轅聖夜血腥的手段,卻也因為那鮮血淋漓的骨架!估計過了幾日,這裏人大部分都要做好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二皇子送來的禮物表演了這麽一場有趣的節目,本王甚是愉悅,還得多謝二皇子了。”軒轅聖夜看著元子業那皺眉模樣,不屑冷哼,掃了眼麵無表情的如歌,再看了眼元子業與眾人,更加的愉悅了。


    果然,他的歌兒是特別的,看到如此血腥的一模也沒有害怕,也不會畏懼他的血腥手段。


    歌兒她,果然是最特別的。


    如歌隻是淡淡看著,雖說覺得有些血腥,但也不至於惡心到吐的地步,剝了皮,就是一團肉而己,沒啥好怕的。


    嗯,就是一團肉!


    麵無表情的如歌自我催眠著,要是軒轅聖夜此時知道她的內心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認為她就是特別的?


    “夜哥哥,你怎麽能這麽做?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路麗那顫抖又痛心的聲音傳來,如歌瞬間冷冽的視線就投了過去,周圍人吐得稀裏嘩啦的,就連路麗也例外,隻是這一聲‘夜哥哥’怎麽那麽刺耳?


    軒轅聖夜感覺到如歌的不悅,上前輕輕擁住她,掃了眼路麗:“你是誰?”


    路麗好似受到了巨大傷害模樣,身體搖搖晃晃,像看負心人一樣看著軒轅聖夜:“夜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路麗,你以前住在路家時常常來看你的路麗,你真的不記得了?”路麗的眼淚大顆大顆滴落,好似一個被負心漢拋棄的女子最終找到了那個男人,可發現那男人己娶妻後那悲傷模樣。


    當然,此時眾人的心裏就是這般想的。


    如歌的眉頭輕皺,被軒轅聖夜擁在懷中,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主狠狠掐在他的腰上,痛得軒轅聖夜皺眉,低頭,眼神示意:做什麽?


    如歌恨恨的盯著軒轅聖夜,鼻間輕哼,大力推開軒轅聖夜,朝著後院走去……


    軒轅聖夜看著生氣的如歌背影,陰測測的盯著路麗:“本王不認識,以後不準在本王麵前說這種話,要是發情了隨便你找誰,唯獨不準找本王,本王是王妃一人所有,要是再讓本王不悅,這女人的下場就是你將來的下場!”指著地上早己死絕的女子,軒轅聖夜冷哼,大步離去。


    路麗被軒轅聖夜那無情的話震得生生退後幾步,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女人,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盯著軒轅聖夜離去的方向,神情陰唳。


    夜哥哥,你當真不記得了麽?是這個女人迷惑了你對不對?你是我的,所有搶走你的人都該死……


    ——找虐的小表砸分隔線——


    後院之中,此時一片寂靜,如歌與軒轅聖夜一前一後,腳步極快。


    “歌兒!”一聲無奈的輕喚,如歌落入溫暖又熟斷的懷抱,沒有掙紮,任由他緊緊抱著。


    “怎麽了?”如歌幽幽問道,神情有些不悅,緊咬下唇。


    “歌兒,我心疼!”軒轅聖夜把頭埋在如歌的懷裏,淡淡回答。


    如歌聞眼,頓時一怒,大力的推開軒轅聖夜,向前跑了幾步,扭頭,挑眉:“是麽?那就請夜王爺再去跟元子業說說,想必這異族女子不止她一人,再找個十個八個的估計也找得出來,一個女人而己,有什麽好心疼的?”


    “歌兒,你明白知道我不是說這個!”聽到如歌的話,軒轅聖夜猛然認真起來,眼底還有一絲竊喜,他的歌兒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難不成吃醋了?


    上前幾步,拉著如歌把她摟在懷中,軒轅聖夜看著她一襲王妃正裝時,眼底閃過愉悅,伸手想要摸上她的小臉時,如歌再次退開,伸手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神情不悅:“臣妾不明白,臣妾隻知道如果真心疼的話也沒辦法了,皮己剝下來了,就當是長個教訓,下次遇到喜歡的就別硬撐,省得出現現在這種事情。”


    她不知道她現在在說什麽,她隻知道現在的她很生氣,從路麗那一聲親昵的‘夜哥哥’開始,她突然驚覺,她對他什麽都不了解,不了解他的過去,也不了解他任何事情。從別的女人語裏感受到,好像路麗似乎知道她的過去,一股怒火頓時升了起來,心中,是翻騰不止的醋意。


    “嗬嗬!”聞言,軒轅聖夜大聲的笑了起來,神情愉悅又充滿喜意,甚到還有一絲滿足。


    “笑什麽?”如歌沒好氣的瞪著他,軒轅聖夜看到她的這個樣子,反而笑得更加愉悅了。


    “你在吃醋!”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如歌一愣,仔細想了一下自己的現在這個樣子,突然覺得她是否太過激動了?這種行為確實有些不妥。隻不過就算如歌明白自己的行為不妥也還是不願意隨認,扭頭,嘴硬決不承認:“沒有!”


    “歌兒,你就是在吃醋!”軒轅聖夜無比愉悅的盯著如歌,赤紅的雙眸柔如棉花糖一般柔軟。


    被看透,如歌有些惱羞成怒起來,大力的搖頭:“我說了沒有就沒有!”如歌一邊搖頭,一邊轉身,想要離去,手腕頓時被軒轅聖夜拉開,把她抱在懷裏,打橫,直接抱起了她……


    “啊!”如歌一聲驚呼,雙手緊緊抓著軒轅聖夜的衣襟。


    軒轅聖夜無奈,緊緊抱著如歌,聲音低沉沙啞:“傻瓜,我是心疼你!”


    如歌掙紮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雙手抓著他的衣襟,垂下眼眸,咬咬唇:“沒事心疼我幹嘛!”


    “我不想看到你生氣的樣子,也不想看到有人針對你,元子業敢做這種動作讓你難堪,我心疼!”軒轅聖夜的聲音如古箏一般低沉,似帶著魔力一般,讓人感動。


    如歌把頭靠在軒轅聖夜的胸前,此時什麽也不想,隻想靜靜靠在他的懷裏休息一下。


    兩人在夜風中相擁,一身暗紅嫁衣仿佛要融入黑夜一般,可兩人卻如黑夜中的明珠,那般的耀眼,那般的刺目。


    大廳的聲音漸漸消散,周圍一片安靜,安靜到整個王府好似隻有他們兩人一樣,許久,軒轅聖夜抱著如歌朝著喜房而去,淡淡道:“歌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


    “嗯?”懷中的人而用腦袋無意識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她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軒轅聖夜感歎,看來自己人生唯一的一次洞房花燭夜就要走這樣過去了!雖然有些遺憾,但是看著懷中人兒對他的依賴,突然覺得也值了!


    從西越到這裏,半月來一定十分辛苦。睡夢中的如歌感覺到自己身子一動一動的,下意識的揪住身邊的東西,靠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繼續睡了過去!


    軒轅絕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如歌,沒有安全感,那麽的無助,那麽的讓人心疼,卻也那麽的可愛!


    也是第一次在他的麵前露出這般毫無防備的模樣……


    把如歌抱入房中,輕輕的放在床上,豔紅的顏色在她白皙的臉上照出淡淡的紅色,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絲嬌豔,卻也更加的迷人!已經決定今夜清心寡欲的軒轅絕看到這幅景色,心中長歎……


    “嘩嘩嘩……”如歌是在一陣水聲中醒來的,睜眼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當看到滿目大紅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以為自己這是在哪,看到自己身上的正紅宮裝時才反應過來,她與他,拜堂了。


    那之後呢?


    從床上坐起,如歌赤腳下地……


    “嘩嘩嘩……”又是一陣水聲,如歌起身往浴室走去,剛剛撩開浴室的珠簾就看見一幅讓她都有一種火氣上湧的畫麵。


    偌大的浴池中泛著氤氳的熱氣,不遠處的浴池邊緣,軒轅聖夜光著身子,半身浸泡在水中,此刻他緊閉這雙眼似乎很是疲憊,一頭墨發散亂的披在身上,因為濕水的原因貼在他的胸前,美得不可思議的肌膚是那種奶白的顏色,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如歌小心的躲在珠簾之後,沒有發現軒轅聖夜那輕輕勾起的紅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身體,眼中露出驚豔。


    以前,她也見過一次軒轅聖夜的裸,體,可那時的她因為太過害羞而沒有仔細打量過,現在這般,她頓時覺得,她好像錯過了什麽。


    完美的下巴之下,是他突起的喉結,然後是精致的鎖骨,寬闊的肩;胸肌不是那種暴起的肌肉,雖然堅實卻不失美感!腹部是完美的六塊腹肌,肌理分明,沒有意思多餘的贅肉,腰肢精裝有力……


    看著看著,如歌突然想到他在床上時的模樣,雙臉頓時紅到了脖子,眼神時不時的飄著,好似被吸引一樣,盯著軒轅聖夜的腹部。


    腹部之下,掩藏在水中,水麵晃動,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浮想翩聯……


    如歌感覺有一陣血氣上湧,猛的捂住鼻子,預想中的腥熱並沒有傳來,拍拍胸口:好險!差點流鼻血了!


    她真的不是說色女啊!要怪隻能怪軒轅聖夜的身體太完美了!


    “對為夫的身體還滿意麽?”這時,一道低沉又帶著情欲的聲音傳來,頓時打斷了如歌的幻想。


    如歌沒有回過神來,反而呆呆回答:“滿意!”


    突然,她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麽,臉,更加紅了,不敢抬頭與那雙含笑的赤眸對視。


    看著如歌那害羞模樣,軒轅聖夜愉悅的笑了,似乎對歌的回答很滿意,緩緩的從浴池中站了起來,毫不在意的暴露在如歌麵前,一步一步,朝著如歌走近……


    如歌雙眼瞪直,看著什麽也沒穿的軒轅聖夜,氣血頓時上湧,一手捂著口鼻,雙眼卻還是不受控製的亂看。


    看著越走越近的妖孽,如歌才驚覺她好像被發現了,條件反射性的想要逃開,卻發現自己被人抱住,一舉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不用轉頭她都知道那身子絕對是什麽都沒有穿。


    “歌兒是在害羞麽?”軒轅聖夜湊到如歌的耳邊,雙唇含住她那快要滴血的耳垂,不意外的感覺到她身子猛地一顫,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


    “呃……那個……絕你可不可……可以先放開我……”如歌完全的語無倫次了,她隻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好似下一刻就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一般,平時相處還沒有什麽,可一想到今日是她與他的洞房共燭夜時,心中,既興奮又緊張。


    “如果我說不呢?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某個無良的自己睡著把我扔一邊,你說,我要怎麽懲罰?”軒轅聖夜曖昧的說道,話落伸出舌尖在如歌的耳朵上打轉,立刻感覺到她身子軟了下去,邪魅一笑,張大口直接把她的耳朵含進了嘴裏!


    身體不受控製的輕顫,如歌覺得全身無力,如果不是被他抱著,她估計現在可能站都站不穩。


    軒轅聖夜扳過了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唔……”如歌想要抗議,可是她這聲音聽在軒轅絕的耳朵裏卻成了邀請和誘惑,更是加深了這個吻!


    很快,如歌渾身燥熱不己,身體軟癱在他的懷中,神情迷茫……


    軒轅聖夜抱起如歌,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身子也跟著覆了上去,唇落在她的額頭,然後一路往下,眉、眼、鼻,滑過臉頰,從耳垂到她光潔的頸,然後是精致的鎖骨……


    溫度越深越高,地上紅衣散亂,如歌雙臉通紅,神情迷茫,盯著軒轅聖夜那絕美的臉,雙手不受控製般環上他有脖頸。


    感受到如歌的主動,軒轅聖夜低沉的聲音,充滿著魔力,伸手覆上那抹柔軟,微微喘氣,似宣誓,似告白。


    “歌兒,我愛你!”


    帶著魔力的聲音響起,如歌好似被誘惑一般,主動映上一吻,小臉通紅布滿情欲,緊抱著軒轅聖夜。


    “我也愛你!”


    紅帳落下,春色盡掩,動情的聲音似無盡的潮浪,洶湧不休……


    當如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中,問著那熟悉的氣息,覺得無比的心安,抬頭看向軒轅聖夜的睡臉,絕美的容顏毫無防備的模樣,伸手輕輕摸上他的雙眼時,頓時驚覺,她昨天好像被忽悠過去了……


    明明,她在嫉妒路麗,嫉妒路麗知道她所不知道的軒轅聖夜。


    可隻是被他的一句話頓時弄得失了心神,被完美的忽悠了過去,一想到這裏,如歌心中就有些不爽起來。


    伸出食指戳著軒轅聖夜的臉,一下一下,似乎在發泄一樣,看著處夢中的他微微皺眉時,她才覺得有一絲解氣。


    軒轅聖夜其實早就醒了,隻不過看到她那純真的睡臉時頓時不舍起床,便又合上雙眼在她旁邊假寐,如歌這解氣的小動作軒轅聖夜全看在眼裏,隻不過任由她發泄完畢之後才緩緩睜開眼:“歌兒,早啊!”


    話落,在如歌的額間印下一吻!明明就是一樣的吻,可是她卻覺得與前幾日的不相同了,難道是因為他們成親了,所以她有了一種歸屬感?不止如歌她有這種想法,軒轅聖夜也是一樣,在如歌額頭落下一吻之後,他自己反而愣了,總感覺哪裏不對,這種滿足的感覺難道隻是因為她己是他的妻了?


    “早!”如歌淺淺一笑,也不矯情,抬頭同樣在軒轅聖夜的額間印下一吻,等她想要離開的時候,軒轅聖夜卻一把把她抱進懷中,對著她的雙唇吻了下來,不過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吻。


    王府之中早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因為昨夜軒轅聖夜那血腥手段,在他離開之後,所有賓客也紛紛離去,其中不少千金被嚇昏,大臣中也有不少被惡心吐了出來,發生了那種事情還怎麽待得下去?紛紛向軒轅帝辭行之後迅速離去,軒轅帝在眾人離去之後也回宮,原本要持續到淩晨的宴會早早結束,如歌醒來時發現王府中幹幹淨淨,不顯一絲雜亂。


    坐在自己的院子中,如歌接過梅兒遞過來的溫茶,淺淺飲了一口,看著下方的宮女侍衛,淡淡道:“各位都是陛下親賜,本妃也就不好拒絕,隻不過本妃這裏有幾點你們要謹記,要是萬一丟了性命別怪本妃沒提醒過你們。”如歌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威嚴,看著下首那些還是宮女打扮的女子,眼神微眯。


    哼,這軒轅帝倒還真是關心啊,她才剛剛嫁入夜王府一個晚上而己,就給她送來這麽多美貎宮女,這是在對她的警告麽?


    真不愉快!


    “請王妃娘娘吩附!”被送過來的宮女看著如歌,臉上心思各位,有打量,有好奇,還有高傲!


    如歌清清嗓子,冷冷掃了一眼那些宮女:“第一,本妃的院子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第二,本妃不希望聽到為了上位而做出勾引王爺的事情,本妃沒有那麽多麽多時間處理你們的事情,你們被送入我王府到底是為何大家心知肚名。”如歌重重放下茶杯,話鋒一轉,威脅道:“就如剛剛本妃說過,本妃沒時間處理你們的事情,隻要本妃聽到有人不安份守紀的,隻要發現一人,你們所有人都活不成,不想死的,就好好的互相監督。”


    如歌的話說得極重,有宮女不服,反駁道:“我們是宮中女官,王妃不能無緣無故的要殺我們!”


    冷冷的看著那出頭的宮女,如歌不語,身後暗靈見狀,抽出長劍,一劍穿心,那宮女未來得及慘叫,身體就己軟了下去……


    “啊……”看到出頭的宮女被殺死,其他的宮女害怕尖叫,聲音十分刺耳,聽著如歌眉頭直皺。


    “住口!”如歌不悅的盯著尖叫的宮女,聲音清冷:“你們是女官沒錯,但最好給本妃想清楚你們的所在地,這裏可不是皇宮,不想聽本妃話的,本妃不強求。給你們活路不要反而自尋死路的話,本妃也不會手下留情。什麽該說,什麽該做,最好給本妃想清楚了!”


    對於這群人,如歌沒有什麽好同情的,不過是被國帝派過來監視王府的棋子,對於棋子,她向來不會有同情心。


    丟下這群宮女,如歌在王府中轉了一圈,處理了一下嘯天騎的事情,正好聽到侍衛來報,說是祁王與祁王妃求見!


    如歌從雜事中抬起頭,看了眼來報的嘯天騎,微微點頭:“請!”


    數十萬大軍就駐紮在京城之外,聽從軒轅聖夜的建議,嘯天騎與鬼軍暫時生活在一起,這也是對軒轅帝的警告,因為她現在是他國公主,軒轅帝或許會對她動什麽心思,軒轅聖夜也說,這是防備,多留一個心眼不會有錯。


    嘯天騎生活在城外,就無人敢動她!


    哪怕軒轅帝想要讓她把嘯天騎調離城也無用,因為在天下人的眼中,嘯天騎是她的嫁妝,如今歸軒轅聖夜所有。而軒轅聖夜的鬼軍是獨立軍隊,嘯天騎歸軒轅聖夜所有之後,無人敢說什麽。


    唯獨要防備的就是軒轅帝會懷疑嘯天騎會不會聽軒轅聖夜的,或許因為這一點懷疑,有可能對她做些什麽也不確定。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全是軒轅聖夜提醒她的,沒有說為什麽,隻說他信不過軒轅帝。


    在她走神之後,祁王與秦如清兩人走了過來,看著如歌所在的純白宮殿,看著一襲白衣的如歌,祁王的眼中們過一絲暗色。秦如清走到祁王的身邊,看著那熟悉的側臉,眼神微閃,了然勾唇。


    昨夜拜堂之時,她也有在現場,從夜王妃的紅蓋頭掀開時,她就知道,她的三妹回來了。


    三年不見,本來早己死去的三妹再次回歸,帶著西越第一公主的身份高調歸來了。


    那熟悉的模樣雖然變了很多,變得更加絕美起來,全她還是第一眼就認了出來。此時前來,祁王的目的很簡單,肯定是希望她與三妹打好關係,拉攏三妹,助他登位。三妹如今手上有嘯天騎,又是夜王妃,因要她說讓誰登基,誰就一定會是將來的皇帝。夜王極難相處,所以祁王打量從三妹的身上下手,把她帶過來,就是為了與三妹拉攏關係的。


    可惜……


    掩下眼中神色,秦如清走到如歌麵前,微微行禮,笑道:“三妹,好久不見!”


    如歌淡淡抬頭,看了眼秦如清:“祁王妃認錯人了,你可以叫本妃夜王妃,也可以叫本妃無雙公主,唯獨秦如歌的名字就不要再提,本妃不喜歡與一個死人相提並論!”


    秦如清一愣,似疑惑一般看向祁王,接收到他那鼓勵的眼神情,頓時明白了過來,衝著如歌輕輕一笑,似乎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夜皇嬸,剛剛第一眼見過皇嬸時突然想到了臣妾的三妹,言語有些無狀,還請皇嬸不要介意。”


    如歌這才緩緩抬頭,站了起來,看著祁王無視秦如清,道:“祁王找本妃有事?”


    在祁王的麵前,她的身份早己被他知道,但她那不喜再提秦如歌的事情被祁王記在了心裏,隻見他柔和一笑:“昨日事發突然沒來及得向皇嬸道喜,所以今日前來道賀,附上薄禮一份,還妄笑納!”


    一聲皇嬸,祁王喚得極為的不順口,在他的心中,如歌的身份依舊是那個卑賤的庶女,如今一個庶女站在他的頭上成為他的皇嬸,怎麽想都會覺和不自在。


    一個小廝走上前,遞上了個小箱子,暗靈見狀,緩緩接過……


    如歌也不打開,隻是淡淡掃了眼,冷淡點頭:“多謝!”


    說完,如歌也不再言語,而祁王也不知如何接話,隻能看了眼秦如清,秦如清見狀,揚起明媚的笑容:“皇嬸第一次來軒轅,如果想要出去逛逛的話可以讓人給臣妾帶個話,臣妾一直生活在京城,哪裏熱鬧一清二楚。”


    “嗯!”如歌冷淡的點頭,但比剛剛的態度要溫和一些。


    祁王見狀,眼神微眯,衝著如歌微微彎腰:“本王還有事情要做,清兒,你就留下來陪陪皇嬸說說話!”說完,就衝著如歌微微行禮,道了句‘告辭’這後,便匆匆離去,離去前還衝著秦如清示意了一個眼神,秦如清微微點頭後,祁王才滿意離去……


    確認祁王離去之後,秦如清才快速走到如歌的麵前,十分開心的拉著如歌的手,道:“三妹,真好,你還活著,原來行一沒騙我,你真的還活著。”


    如歌臉上的冷淡在祁王離去之後漸漸消散,衝著秦如清露出一抹淺笑:“嗯,還活著!”


    秦如清臉上的喜意怎麽也掩藏不住,看著如歌的模樣,是發自內心的替她欣喜,連忙道:“對了,你之前叫我的事情我都做好了,你要找了那個叫溫祺的女人我找到了,一個月前行一通知人救了出去,祁王他回來之後發現人不見了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那個溫祺對他很重要麽?我第一次看到他那麽的生氣,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有趣!”


    如歌淡淡盯著秦如清,本來她以為三年一直生活在祁王的身邊,她秦如清說不定會再次愛上祁王,原來沒有?


    看來,這秦如清的心真的遠比她想象中還要來得堅定。


    “嗯,我知道,你做得很好,等翼王登基之後,雲媚兒我會還你!”如歌看著秦如清,滿意點頭,毫不吝嗇的讚賞,讓秦如清頓時欣喜的眯起了眼,十分開心的看著如歌,臉上露出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好,我明白了,還有,祁王的暗樁開始被翼王一點點的拔除,隻不過他好像開始有些懷疑我了,畢竟隻有我一人知道他暗樁所在,正想要不要派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秦如清覺得她有好多的話要說,可最終,能說的也隻有公事,她與三妹無法像別的姐妹那般談心,她們的相處模式就十分奇怪,能坐在一起交談的,也隻有公事。


    隻不過,能坐對三妹的對麵談著公事,她就滿足了……


    如歌聽著秦如清的話,現到她最近都沒有空處理這邊的事情,微微皺眉:“行一,你沒做出相應的對策?”


    秦如清的身後,行一的身影閃了出來,半跪在如歌的身邊,低頭:“回主子,做了對策,隻不過人手不夠,還來不及處理祁王就開始懷疑了。”


    如歌這才點頭,衝著行一揮揮手,行一見狀,再隱入暗中……


    如歌想了下:“這樣吧,你這的嫌疑我會幫你洗清,暫時切斷與翼王的聯係,我會重新替你們重新恢複聯係,你暫時不要行動。”


    “好!”有了如歌這一句話,秦如清她知道,她安全了。


    如歌點頭,緩緩站了起來,看了眼不自何時出現在不遠處正看著她的軒轅聖夜,如歌柔和一笑,朝著軒轅聖夜而去。突然,停下腳步,扭頭,對著秦如清笑道:“你先回去,祁王想讓你做什麽你就做,如果拿不定主意就叫行一發信給我,既然他起疑了,你就停下所有的動作,洗清嫌疑之後再行動!”


    “好,那我先告辭了!”秦如清她也看到轉角處的紅影,了然淺笑,起身,衝著如歌彎彎腰,轉身離去……


    如歌風狀,朝著軒轅聖夜走去,看著她滿臉委屈的模樣,連忙問道:“怎麽了?”


    軒轅聖夜看著如歌,似控訴般,道:“午時了,該用膳了。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我餓了……”


    頓時,如歌頓時生出一種無力感,她怎麽總得,他越來越幼稚了?


    以前在她麵前還是一副狂酷霸道的模樣,她才嫁給她一個晚上而己,怎麽轉變這般大?


    “餓了……”軒轅聖夜幽幽的盯著如歌,再一次重複。


    如歌掃了一眼軒轅聖夜:“餓了就去吃飯!”


    軒轅聖夜見狀,大力的一把撈起如歌,抱起,直接朝房中跑去……


    如歌見狀哪能不明白,揚起粉拳一陣狂吼:“軒轅聖夜,放我下來!”


    感情,他的餓與她的餓是不一樣的,哼,真是一匹不知道滿足的惡狼!


    可惜軒轅聖夜不知道如歌的心裏話,要是知道一定會大聲反駁:為了吃肉,他要快成哈巴狗一樣討好了,見過他這麽委屈的餓狼?


    如歌的狂吼在府中響起,不少侍衛暖昧對視:真甜蜜!


    ------題外話------


    快來誇我,快誇,又是雙更喲,有沒有的看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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