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帶著軒轅帝來到這裏時,如歌幾人早己離去,皇後陪著軒轅帝走在湖邊,一個太監輕輕道:“陛下,奴才就在在這附近見過翼王殿下,當時看翼王殿下神色不對,所以奴才趕快稟告!”


    “這麽偏僻的地方,翼王他來這裏做什麽?”皇後疑惑道。


    “還能做什麽,說不定是見心上人吧,神色不對也正常,都偷偷摸摸來了這裏,肯定會緊張也是正常合理的解釋。”軒轅帝旁邊的香貴妃也淺淺一笑,伸手捂唇。


    “妹妹這話說得,翼王有心上人光明正大的見麵就好,幹嘛要約到宮中見麵?難不成翼王的心上人還是宮中宮女?”皇後的眼中也露出一抹陰毒。


    兩個女人的話讓軒轅帝臉色一黑,這三年來不停的栽培著翼王,要是出了什麽事情,都就真是白費了,這麽明顯一看就是祁王那邊的計謀,針對翼王的陰謀。


    希望不要出什麽事!


    軒轅帝心中自我安慰的話才落,一道女子的輕呤就傳出來了,聲音時而高亢,時而輕柔,讓在場不少經曆過的人頓時露出一個暖昧的表情,軒轅帝的臉色一黑,心中一片震驚:完了,翼王估計中計了!


    皇後臉上一喜,頓時大喝:“何人躲在這裏?來人啊,把人找出來,鬼鬼祟祟,何方霄小?”


    “是!”


    侍衛立馬四處尋找起來,不多久,一個侍衛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指著一個方向道:“陛下,娘娘,那裏……”


    “怎麽了?還不把人拖出來?”皇後一怒,大聲喝斥,侍衛見狀,連忙道:“屬下不敢動手!”


    皇後頓時一喜,以為就是如歌,立馬興奮道:“本宮倒要看看是何人!”


    與皇後一起,香貴妃也湊了上去,還是祁王,也感興趣的輕輕笑道:“宮中還有禁衛不敢動手的人,本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人。”


    軒轅帝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最後隻能恨恨的走了過去……


    映入所有人眼前的是白花花的三具肉體,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們,雙手撐著男子的身上主動動著,嘴著發出的聲音讓眾人都暖昧的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兩個男子昏迷不醒,任由女子擺弄……


    “大膽,皇宮之中竟敢行些肮髒之事,來人啊,快給本宮分開!”一瞬間,皇後以為是路麗的計謀成功,所以她也就扮演著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依規矩來辦。


    侍衛很快就分開了兩人,接著女人直接扔在眾人的麵前,這時眾人才發現,這個女人不是路家的女兒,路麗嗎?


    三年前路家入京城,路家女兒路麗在群芳會上大顯光茫,絕美的容顏,高超的才藝頓時聞名於京城,當年京城雙殊的秦如蓮死於夜王的屠殺之後,這路麗就很快成為了與秦如清齊名的美人。


    “路小姐?怎麽是你?”皇後震驚的看著眼前一幕,失聲大叫。


    路麗的神智漸漸回籠,迷茫看著在場眾人,一時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晚風吹在她的身上時,才瞬間回神,感受到下方一陣陣痛疼,微微低頭,發現自己渾身赤裸時,雙手抱胸,放聲大叫:“啊……”


    極為刺耳的聲音響起,軒轅帝此時也不嫌她的聲音刺耳,雖不明白怎麽回事,隻要翼王沒事就好,這個路家早就表態支持祁王,這次是活該!祁王的勢力越來越大,他現在己經壓製不住了,最近一年,祁王對翼王下手的次數越來越多,真的難以防備。


    路麗雙手抱胸,放聲大哭,心中又驚又憤,所有的記憶回籠,她明白她被那個賤人陷害了。


    沒有走遠的如歌聽著路麗的哭叫時,微微勾唇,神情一片冷酷。


    自找的!


    “回府!”冷冷一笑之後,如歌轉身,離去……


    回到王府的如歌心情極好,輕輕哼著小調還親手煮了一碗粥,嗯……算是粥吧!


    軒轅聖夜坐在桌前,疑惑盯著眼親糊糊散發著焦味的粥,疑惑又不解,這粥也沒燒幹,怎麽就糊了?


    如歌坐在軒轅聖夜的對麵,雙手撐著一巴,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盯著她愉悅的笑著,輕輕晃著頭:“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軒轅聖夜盯著眼前的粥不語,隻是頭頂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能吃?


    可是看到如歌那期盼的小臉時,他又不忍心打擊她,拿起勺舀不動聲色的攪拌著,一陣陣燒糊的味道傳了出來,軒轅聖聖夜心中暗襯:這麽濃的燒焦味該聞到了吧?不會再讓他吃吧?


    可惜如歌像是沒有發現一樣,雙手撐著下巴趴在桌子上,與他麵對麵,一直笑著,看著,看著軒轅聖夜頭皮發麻。


    “怎麽想起給為夫煮晚飯了?”輕輕攪拌著黑糊糊的粥,軒轅聖夜麵無情情問道,心中則氣呼呼冷哼:聞不到?再大力攪拌一下!


    看著大力攪拌到濺出來的粥,如歌眼中閃過一絲暗色,依舊柔和的看著他,笑道:“沒什麽,隻不過看到別人家的妻子都會在丈夫晚上回來時煮上一桌香噴噴的晚飯,我不會做飯,暫是做不出好吃的菜色,煮粥算是我最擅長的了。夫君在外辛苦了,快點喝吧?”


    軒轅聖夜歎了一口氣,實大不敢恭維她最拿手的粥,認命的舀起粥,一口一口的喝下去,直到一碗見底,他都能感覺到那焦糊焦糊的味道,怪異的味道在口中散開,軒轅聖夜不動聲色的端起一旁的茶想要喝下去,不想一隻素手截走。


    如歌一口仰盡,拿著空杯對著軒轅聖夜晃了晃:“我辛辛苦苦給你煮晚飯,喝一杯茶當作慰勞!”


    軒轅聖夜坐在桌前,身體硬楞楞,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麽吃下去之後身體開始發熱?


    熱度越來越盛,軒轅聖夜眼中們過一絲驚喜,抬頭看著如歌,意味十分分明。


    如歌隻是冷冷看著他,涼涼道:“不準,今晚你要是碰我,以後別想再碰!”


    一句話,軒轅聖夜頓時泄氣,可憐兮兮的趴在桌子上,赤紅的雙眼委屈的盯著如歌,抗議道:“那幹嘛給我下藥?你想做什麽?”


    如歌一屁股坐回椅子,臉上升起怒火,瞪著軒轅聖夜:“我想做什麽?你會不知道?軒轅聖夜,說吧,你與路麗到底是什麽關係,前兩天被你唬弄了過去,今天不說清楚就你給我一直這樣,別想著自己吃解藥能解,沒人會給你解藥,要麽老實坦白,要麽就給我去泡冷水,選吧!”


    剛成親就被情敵下藥想要毀清白,是個女人都不能忍!


    回到王府的她越想越氣,軒轅聖夜的爛桃花弄到她身上來了,不僅在她麵前晃悠還下這種手段,想起來就覺得生氣。


    “路麗?誰啊?”軒轅聖夜趴在桌子上,癡癡的看著她發火的模樣,聽到一個陌生名字時,微微一愣。


    “裝吧!”如歌才不信,冷冷掃了他一眼,接道諷刺道:“人家都喊你夜哥哥了,你卻說不認識?唬人也要有點根據,當我是傻子不是?夜哥哥,喚得多親熱?”


    此時的她不知道,她的言行完全就是個吃醋的妒妻,隻不過軒轅聖夜對比不會討厭,反而更加的開心,趴在桌子上,雙手伸直,任由藥力遊走全身,隻是愉悅的看著她那吃醋模樣。


    吃醋的歌兒真可愛,小臉酸到扭曲,紅通通的真想咬一口!


    如歌看著伸過來的雙手,挑眉,軒轅聖夜見狀,搖搖頭:“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女人的名字我隻能記住五六個而己,你說的路麗我沒印象!”


    五六個?感情還不少?


    如歌冷哼:“以前真沒發現,原來你是這般長情啊,怎麽?以前相處的女人名字到現在都忘不了?”濃濃的醋味,如歌酸酸的語氣嘲諷著。


    軒轅聖夜也不惱,大手緊緊握住如歌的手,任由如歌掙紮,卻不願意放手。灼熱的溫度,微紅的俊臉,軒轅聖夜眼底閃過無奈,拉著如歌直接扣進自己的懷裏,如歌見狀,生氣的掙紮著:“放開我!”


    “不放!”軒轅聖夜大手環上如歌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把頭埋進她柔軟的腹部,微微勾唇。


    這個柔軟的地方將來就是他們女兒出生的地方麽?原來是這麽的柔軟啊!


    “放不放?”如歌大力的抓起軒轅聖夜的頭發,想下狠手又舍不得,隻能做做樣子威脅。


    軒轅聖夜想也不想的搖頭,把頭埋在如歌腹部,淡淡問道:“歌兒不想知道那些女人的名字麽?是我唯一能記住的女人的名字!”


    “不想!”哼,誰想叫你老相好的名字?


    軒轅聖夜抬頭,喘著粗氣,看著如歌那氣呼呼的小臉寵溺又無奈道:“你不想聽但我還是想說給你聽,我能記住的名字不多,有叫姚霜的,有叫秦如歌的,最近又記住了一個叫堯雙的無雙公主……”


    如歌一愣,臉上的怒氣快速消散,心中閃過一抹感動,嘴上依舊傲嬌道:“不是說五六個麽?還有呢?”


    “嗯,還有一個叫沉靜言的,一個叫沉嫻的,嗯,還有我母妃,沒了!”


    一瞬間,如歌的心微軟,看著他那強忍的表情時,心中閃起一抹自責,好好的說一下就好了,沒事幹嘛下藥?


    看出了如歌的心軟,軒轅聖夜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微微咧嘴,幽幽一笑,再度抬頭時,臉上露出可憐的哭意,微紅的雙眼帶著期盼,微微嘟起的紅唇帶著誘人的光澤,微微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懷疑,怎麽她反而更像是中藥的人?


    軒轅聖夜幽幽一笑,看著她那迷茫的眼神,眼中露出詭異,一個紅顏醉而己,想當初他服過多少?催情藥於他來說早己免疫,早己學會控製自己的情欲,隻不過這是歌兒送給他的禮物,怎麽能不接受?


    “歌兒,我難受!”露出抹可憐兮兮的表情,赤紅的雙眼中閃著晶瑩的光茫,水汪汪的雙眼就那麽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讓她的心頓時柔軟,是反省是不是做是太過份了。


    “真的很難受?”有些不忍,看著軒轅聖夜委屈的模樣,輕輕詢問。


    得逞一笑,軒轅聖夜牽起如歌的小手,輕輕放在他的臉上,撒嬌:“歌兒,我好熱,怎麽辦,我是不是生病了?”


    如歌感受到那他臉上的熱度,不自在的笑了笑:“沒事沒事,泡一下冷水澡就好了,你這是上火了。”


    軒轅聖夜臉一僵,恨恨磨牙,臉上依舊是那委屈的模樣:“歌兒要一起麽?你的身上也很熱……”伸出食指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著,試探性的流連在她的肌膚之上,滑放她的衣襟輕輕觸碰著,如歌頓時一怒,可看到他那雙沒有情欲的雙眼時,怒火頓時一消。


    “不…不用了……”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軒轅聖夜,如歌臉上閃過一絲失算,刻意勾引她的模樣,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情欲,好像隻是單純的想要靠近她一樣,怎麽覺得她好像在欺負一個純真無邪的人?


    心中,有一點罪惡感升起。


    “真的不用麽?歌兒的臉好紅啊……”一手技撐在桌上,緩緩站直身體,在如歌耳邊用那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好似黃泉彼岸的喚魂者,一聲一聲,直入心神。


    “不……”如歌的頭開始昏沉,那帶著魔力的聲音讓她的心底好似觸電一般,看著在她眼前放大的俊美,伸手雙手,主動環上他的脖子,看到他眼底依舊沒有情欲時,心中,頓時不悅起來。


    或許是不甘,或許是賭氣,如歌雙腿夾著軒轅聖夜的腰拉近了與他的距離,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壓低了他的頭,抬頭輕輕咬上他的薄唇,妖嬈一笑:“那你熱麽?”


    軒轅聖夜眼中露出一抹笑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著如歌暗呼上當,剛想說什麽時被大力的封住唇,無視她的抗議,軒轅聖夜化被動主動將她撲倒……


    第二天再醒過來的如歌揉著微酸的腰,恨恨磨牙,那個該死的餓狼。


    突然驚覺,她好像又讓他給逃了,好像不想提起路家一樣,昨天又轉移了注意力,該死!


    恨恨的如歌不停磨著牙,坐在桌前,看著一旁邊站著的驚風怒道:“他人呢?本妃又不吃人,躲什麽躲?”


    驚風看著如歌的怒火,頓時想到一大早主子像火燒屁股一樣跑到他這裏扔下一樣東西就大步離去,敢情是惹王妃生氣。想到軒轅聖夜離去之時臉上那驚慌的表情,驚風頓時輕輕笑了出來。


    “笑什麽?”如歌不悅掃了眼驚風,驚風見狀,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正色的遞出一個錦盒:“主子有事外出了,留下一樣東西給夫人!”


    “哼,我看是出去躲了吧?算他跑得快,敢這麽唬弄本妃,等他回來了有他受的!”如歌傲嬌的拿過驚風手中的錦盒,緩緩打開,看著裏麵的兩塊透明白玉時,頓時沉默了下來……


    透明白玉,上麵布著細細刻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清楚透明白玉表麵的細痕,輕輕撫摸著兩塊白玉,如歌臉上露出一絲憤恨。


    嘯天令,這就是傳說中的嘯天令!


    為了它死了多少人,迷了多少人的心,不過就是幾塊沒價值的白玉罷了。


    緊緊咬唇,如歌神情頓時憤恨,狠狠盯著兩塊白玉,沉默不語,驚風見狀,輕輕離去……


    緩緩站起身來,如歌拿出兩塊嘯天令,再走到一邊首飾盒的暗格中拿出一塊一模一樣的透明白玉,暗處的暗一見狀,閃了過來,從脖子上扯下另一塊透明白玉。


    四塊,傳說中的嘯天令,師父說過有四塊,西越那邊越離紫給了她,原本姚家有一塊在她臨死前藏了起來,後來重生之後拿到了手中,軒轅聖夜手上一塊,路家路墨手中也有一塊,隻不過後來到了軒轅聖夜的手中。


    嘯天令,鳳唳琴,她己全部收集完畢!


    三年前,原本藏在秦候府中的鳳唳琴並沒有被毀,那是她所忠愛的東西,在火燒秦候府時,軒轅聖夜帶走了鳳唳琴。


    靜靜的坐在桌前,找出鳳唳琴輕輕擺在桌上,四塊嘯天令也放在桌子上,如歌就這麽靜靜發呆著。


    東西齊了,她還要做什麽?沒有什麽可做了吧?


    就這麽坐關不動,如歌坐了一上午,直到軒轅聖夜中午歸來時,看到如歌依舊中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如石化一般。原本忐忑被罵的他頓時擔憂了起來,連忙走到如歌的跟前,揮揮手:“歌兒,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了?”


    如歌呆呆的回過神來,看著軒轅聖夜那擔憂的臉,淡淡道:“嘯天令與鳳唳琴都齊了。”


    “嗯,齊了!”軒轅聖夜順著她的話接道。


    “外公他們的骨灰,娘親說想送他們與沉嘯天一起沉眠!”如歌再道。


    “嗯,那就送他們去!”軒轅聖夜蹲在地上細心安慰著,現在的歌兒情緒不對,很奇怪。


    伸出撫摸著一塊嘯天令,如歌淡淡看著:“可是,沉嘯天的墓地找不到,我不想去找。聖夜,你說,這四塊透明白玉有什麽魔力?不管是誰都想要得到它,不管是權貴還是皇帝,對於這小小一塊嘯天令早己到了瘋魔的地步,你說,它有什麽魔力?”


    “嘯天令沒有魔力,有魔力的是沉嘯天,百年前他留下的傳說讓世人瘋狂,留下的財富讓大陸沸騰。不管是何人,都會想要找到他留下的一切,有人想要嘯天騎,有人想要找到他的墓地,不過是為了得到他所留下的一切。”


    他的歌兒真可憐,一生都被沉嘯天所束縛,前世因為嘯天令,這一世又成為嘯天之主,明明那麽憎恨沉嘯天所留下的一切,卻不得不拚命去奪取。


    “你想要麽?聽說沉帥墓地有他親手所書的兵書,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不計其數的珍寶……”


    如歌的話沒有說完,軒轅聖夜伸出食指點上她的紅唇,認真道:“我不屑別人留下的東西,我想要什麽就會去奪取,但絕不會做出盜墓這種事情,沉嘯天的財富再多,那些己隨他一起沉眠,他的陪葬品我不屑去動。”


    如歌靜靜看著軒轅聖夜,伸手輕輕勾起他的長發,幽幽道:“聖夜,你想成為皇帝麽?”


    “不想!”想了不想,軒轅聖夜直接拒絕,拒絕速度之快讓如歌微愣,疑惑問道:“為什麽?”


    軒轅聖夜起身,抱著如歌坐上她之前坐過的椅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淡淡道:“歌兒覺得,我現在與陛下相比,誰的地位更高?”


    “表麵來看,當然是陛下,然而你的地位與權力遠高於陛下,這是事實!”如歌乖巧的回答著。


    “對,我的權力己經高於陛下了,又為何一定要成為皇帝?成為一國之帝要處理的事情會變多,不能隨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我不可能會成為皇帝,我隻需要無人欺我,歌兒在我的身邊,有這兩樣,我就滿足了,皇帝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不喜歡!”發自內心的嫌閑,如歌聽了出來,軒轅聖夜是真的不喜歡當皇帝,不是在騙她!


    心情,頓時好了一些,如歌摸著鳳唳琴,微微勾唇:“……”


    “歌兒是不是想問你與地位誰更重要?”軒轅聖夜看著如歌的表情,打趣出聲,雖然是打趣,但他還是認真回答:“現在的我有了地位,所以才能保護你,歌兒,你與我永遠不會麵臨那種選擇的境地,你我的年歲差距成就了一切,我比你大十幾歲,如果我到十六七歲還一無所有的話,也沒有資格可以擁有你。但如果今後出來需要我抉擇時,歌兒你要記住,在我心中,你比任何都重要。別的東西我都可以放棄,唯獨不會放棄你……”


    如歌轉身伸手環住軒轅聖夜的脖子,感動的點頭:“嗯,我記住了!”


    真的記住了,她會死死記住這句話,這是他給她的承諾,容不得他反悔。


    心情,頓時好了一些,如歌揚起一抹明麗的笑容,看著軒轅聖夜:“好了,我決定了,我要找到沉帥墓,把外公一家的骨灰放進去,也算是了了娘親一個心願,也順便去看看那裏風景好不好!”


    “好!”軒轅聖夜寵溺的看著她,大力點頭。


    如歌得到了支持,收斂不悅的心情,伸手拿起四塊嘯天令細細端詳了起來,一旁的軒轅聖夜見狀,伸出抽出她手中的嘯天令,無奈道:“不急在一時,先吃飯吧!”


    如歌一愣,突然笑了:“好!”


    不說不知道,她還真是餓了。


    下午,秦如清又來了,這次,沒有祁王,隻有她光明天大從大門走了進來。


    這一次,她還是聽從祁王的命令過來的,祁王跟他說,夜王妃就是她的三妹秦如歌,可她對外一直不承認,叫她過來與她打好關係。


    而她當然是依照祁王的命令,露出驚訝的表情之後,才乖巧的點頭,光明正大的上門求見。


    院中,如歌躺在院子中的涼亭之下,舒適的眯著眼,一手撐著下巴,一邊聽著秦如清說著路麗後續的事情。


    “三妹,這下你可要小心了,路麗這個下場心中酸爽是不錯,可是你不知道她的手段,她就是個瘋子,心狠手辣行事乖唳,你可以小心防著點。”秦如清坐在如歌的身邊,愜意又自在的拿起一旁的冰鎮水果,雙眼舒適的眯了起來。


    如歌不在意的冷笑:“哼,怒了就好,我雖然不喜歡主動設計人,但如果惹到我的頭上,我必不會手下留情。怒了才好,她不動手我怎麽去動她?說說這路麗或者路家的事情。”


    “好!”秦如清柔和的看著如歌,緩緩道:“三年前,軒轅淩被你拉下皇位之後,在你死亡消息傳出的一月之後,夜王就向陛下請命去了西越邊境,也是那個時候,路家突然上京了,路家的出現在京城掀起了一片大浪,誰都知道路家富可敵國是一方霸主,除了每一代會送一位女子入京成妃之後,路家別的人從不會上京。可這次,路家送出的是路麗,不僅路麗來了京,路家整個家族也在京城定居……”


    秦如清一直說著她所知道的路家事情,如歌淡淡聽著,微眯著眼,不語。


    聽完秦如清細細訴說之後,她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說白了,就是絕不入京的路家定居到了京城,原本沒到送女兒入京成妃的路家提前送出女兒不說,還整個家族都定居下來,這一點,很可疑。


    果然,還是要等路墨那邊有消息,想想,消息也快到了吧?


    “聽說,路家家主要做壽,此時在發邀請函?”如歌話鋒一轉。


    “嗯,我剛剛接過,路家是支持祁王的,所以邀請函第一時間送到了祁王府,對了,最近祁王的心腹裏出現了叛徒,現在他的注意力不在我的心了,是你動手了吧?”秦如清衝著如歌挑挑眉,語氣肯定。


    如歌閉著眼,一手撐著下巴,淡淡道:“嗯,隻要調到他的視線就好,現在視線在叛徒身上,也沒有時間再緊盯著你了,有什麽消息記得傳給我,對了,還有元子業,我懷疑他與路家有交情,或許說,元子業與祁王有交情,你知道什麽消息麽?”


    “沒有!”秦如清仔細想了一下之後,最終搖頭:“我知道的都全部告訴了你,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祁王與東元有聯係。”


    “那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祁王沒有太信任你,二是元子業與祁王無關隻與路家有關。”


    想起在路麗暗衛身上找到了令牌,如歌心中一陣冷笑,元子業的暗衛到了路麗身邊,怎麽都是有關係的,不知是路麗與元子業有關還是路家與元子來有關?


    “有可能,祁王多疑,他的戒心很重,很有可能是不是十分信任我所以沒說,如果不信任的話,那麽元子業對他一定很重要了,哪裏有暗樁,哪個商鋪是他的都告訴我了。”秦如清也正色分析著,神色平淡,看來把自己與祁王分得很清楚。


    如歌讚賞的點頭,看向秦如清時多了幾分滿意。


    突然想起一抹身影,如歌淡淡問道:“說說香貴妃,總覺得她很熟悉,而且是一種讓我十分厭惡的熟悉。”


    “你也感覺到了?”秦如清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如歌,幽幽道:“她是二年前東元送來的和親公主,陛下對她寵愛有加,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可以斷定,她就是蕭湘兒!”


    “蕭湘兒?”如歌迅速睜開雙眼,快速起身,坐直身體,盯著秦如清再次確認:“你確定?”


    秦如清十分認真的點頭:“但我沒證據,可是我能感覺到,每次看到她時,我骨子裏全的憎恨怎麽也控製不住,而且她看祁王的眼神充滿愛意,雖然有極力掩蓋,可我還是看得出來。蕭湘兒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認識她,不過是換了一張臉而己,她的身形無法改變,而聲音有掩飾卻還是有幾分相似,我知道是她,但無法提出證據。”


    “嗬嗬嗬嗬嗬嗬嗬……”如歌突然笑了起來,極為愉悅的勾起唇:“她命還真大,在鬼軍的追殺中還逃了出來,也好,那麽簡單就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果然,不好好玩一場難消我心頭之氣啊!”


    聞言,秦如清也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附和道:“對,當初聽到她失蹤的消息時我很不甘,現在,是該好好玩一場了。”


    兩個女人,相似而笑,一場針對蕭湘兒的獵狩,正式開始!


    這時,侍衛來報,說司徒世子求見,秦如清聞言,連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皺折,整理了一下衣裙之後,抬頭:“你還有事,那我先走了!”


    “嗯!”如歌坐直身體,淡淡點頭,秦如清見狀,快步離去……


    司徒荊宏從另一側走了進來,看著秦如清離去的背影,眼中一片疑惑,緩緩走到如歌麵前,看著她身邊的果盤茶杯,問道:“妹妹剛剛在接待客人?”


    “也不算是客人!”如歌淡淡回答,看著司徒荊宏點頭:“坐吧,二哥來得真快,剛剛才派人去找你你就過來了。”


    司徒荊宏掏出一把折扇,刷的一下打開,輕輕扇著,挑眉:“那當然,妹妹有事找我,當然放下手中事情快點過來。”


    如歌淺淺一笑,打趣道:“萬一二哥在蹲坑中呢?”


    司徒荊宏笑容一僵,眯著眼,危險的看著如歌,折扇收回,用力的敲在如歌的頭上:“就你貧,說吧,找我何事?”


    如歌抱著頭,害怕的縮了縮:“大哥與三哥來京城好幾天了,之前匆匆忙忙帶他們去逛了一會之後沒有正紅的逛過了,所以打算找你一起陪他們逛逛,買一些禮物帶著西越。”


    “他們準備在京城待多久?”司徒荊宏在意問題,堯家的事情他不會在意,這都是她的機緣,有幾個親人在身邊也不會寂寞。


    如歌偏頭,想了想:“大約還要住一個月吧?”


    “一個月?”司徒荊宏沒好氣的看著她,道:“一個月時間還長著呢,你現在就買禮物是想做什麽?驛站萬一被你買的東西擠滿了怎麽辦?”


    如歌嘟嘟嘴:“不知道要買什麽嘛!現在的看到喜歡的就買一點,一個月下來估計能挑出幾件滿意的禮物,算了,你不願意去我自己去!”


    說完,如歌一個挺身,大力的彈了起來,做勢要離開……


    “等等!”司徒荊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把把如歌拉了回來,揉揉眉:“你派人跟你哥哥們說了沒?萬一人家有事?再說你,你派人跟我說有急事找我,難不成就是這急事?”


    “啊,我差點忘了!”如歌聞言,伸手拍了自己額頭一下,伸手暗靈揮揮手,暗靈見狀,轉身離去……


    不出一會,暗靈抱著鳳唳琴走了過來,梅兒見狀,連忙清理台理,她可是知道的,小姐她很寶貝這張古琴。


    暗靈小心翼翼的把鳳唳琴放在桌上,司徒荊宏不語,如歌笑道:“母親的遺物!”


    “嗯!”司徒荊宏點頭。


    “三年前,你與路墨拿出假的鳳唳琴是想做什麽?”如歌坐了下來,伸手輕輕撫摸著琴身,淺淺一笑。


    司徒荊宏細細回想,如實回答:“我當時不知道路墨為何想要鳳唳琴,隻是他拿出了假的鳳唳琴擺出擂台,故意讓我贏走,其實就是為了拿到宮中獻給皇後,再趁機替換國庫裏的真琴,你也知道國庫可不是隨便能進的,所以就想了出了這麽個辦法,隻不過被夜王橫插了進來帶走了鳳唳琴,後來落在你的手上。路墨為何想要鳳唳琴我不知道,或許隻是不想它流落在皇宮之中吧?”


    如歌點頭,表示了解之後,伸手拿出錦盒裏的東西放在司徒荊宏的麵前,司徒荊宏看著麵前透明白玉,挑眉:“這是什麽?”


    “嘯天令!”如歌不在意的笑了笑,看著司徒荊宏,苦笑道:“看,二哥,為了它咱們一家被血洗,雞犬不留,雖說本來己被陛下判了滿門抄斬,可沉家還是派人血洗了我姚府,為的,不過就是它!”


    司徒荊宏同樣神情落寞:“……”


    “算了,我姚氏被滅不全是因為嘯天令,姚家軍威太高被兩國忌憚也是正常,今日讓你過來是想讓你幫助看看,四塊嘯天令找到了,可如何找到沉帥墓?”


    聽著如歌的話,司徒荊宏訝異道:“嘯天令不是調令嘯天騎的嗎?”


    “不過是傳言罷了,沒有人證實過嘯天令到底是什麽東西,你能想象就這麽透明白玉就會是嘯天令?說是能號令嘯天騎隻不過是有意傳出的傳言罷了,相比沉帥墓,嘯天騎更吸引人不是?”如歌幽幽回答。


    雖然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流言,師父說過是他傳出去的,如果是真的話,就很奇怪了,傳出這種謠言可會讓天下大亂,為了尋找嘯天騎而亂起來,師父他為何做出這種事情?現在要不要把嘯天令找齊的消息告訴他?算了,想必他己經知道了她的消息,自然也能想到嘯天令己全部在她的手中,如果有事要找她的話,師父肯定會主動找她。


    “也是,如果它可以指明沉帥墓的方向的話,那麽這令上極細的痕跡就是地圖,隻不過看起來雜亂不堪,根本摸不清頭腦。”司徒荊宏拿起一塊嘯天令,高高舉起,細細查看,卻什麽也發現不了,不過就是一塊透明的白玉罷了。


    “對,我看了一上午,依舊找不出什麽來,我想,嘯天令或許與鳳唳琴有關,不然為何故意要帶一把假的陪葬,而把真的留在世間?可惜,我不懂琴,也彈不響鳳唳琴,但我總覺得,想要找到沉帥墓,關鍵就在鳳唳琴之上。”如歌十分認真的說著,看著司徒荊宏那懷疑的目光時,如歌補了一句:“全是我的猜測,當然,沒有任何依舊!”


    “不,我相信你的直覺,不是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麽?”司徒荊宏寵溺的笑了笑,伸手放下嘯天令,道:“算了,又不是急得找到沉帥墓,出去走走吧,放鬆一下心神,或許頭腦會清析很多。而且,你派人去請你大哥他們了吧?也是時候動身了……”


    “好!”如歌把四塊嘯天令放在盒子裏,緩緩蓋上,暗靈見狀,走到桌麵全部收了起回,抱回屋中……


    緩緩起身,梅兒伸手打理了一下她的衣裙發髻,確認沒有異樣之後,才跟在如歌身邊,與司徒荊宏一道離去。


    走到大門口,正好遇上驚風從外麵走回來,看到如歌,微微彎腰:“王妃要出門?”


    “嗯!”如歌淡淡回答,看著驚風身上淡淡血痕,聞著他身上飄出的血腥味,皺眉:“你們幹什麽去了?”


    驚風一愣,抬頭看向如歌,發現她皺著眉頭盯著自己時,才反應過來,如實回答:“剛剛有遇到一隻不明勢力的暗衛,給嘯天騎駐紮的水源下了毒,還好發現及時沒有造成大量的傷亡,有一人死亡,十多人中藥未解,屬下正追著那隻暗衛到了京城,後來失去了目標,所以正找算去找主子,看接下來如何行事!”


    “鬼軍與嘯天騎一起駐紮,相隔不遠,鬼軍的水源沒有被下毒?”如歌皺眉,不解。


    “沒有,隻有嘯天騎被下毒,對方很有可能是針對嘯天騎而來……”驚風正說著,一個暗衛從暗處走了出來,驚風見狀不像是鬼軍士兵,便明白肯定是嘯天騎了,便起身,衝著如歌道了句‘屬下告退’之後,例朝著軒轅聖夜的書房而去,而如歌則是扭頭,看著從暗處走出的暗衛,問道:“查出來是何方勢力了嗎?”


    “沒有,將軍正在處理中毒的事情,與鬼軍一樣,追到京城之後就失去了那隊暗衛的形蹤,而且,那隊暗衛能力很強,人數三十人,能力十分均衡,將軍猜測,他們的出處一定是高門權貴,而且不是一般的權貴養得出來。”來人如實回答,如歌聞言,心中也有了一個大概,微微點頭。


    “先不用查了,故意針對嘯天騎的除了東元就沒了別人,派人緊盯著元子業,還有,最近小心一點,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遲早能抓到他們。”


    敢來一次就絕對會來第二次,再說了,除了東元,她想不到任何人了,聽雲隱說過,元後十分憎恨嘯天騎,那麽她有可能會使出這種手段,元子業又在京城,而且對她充滿恨意,不管是兩人中的誰,結果都是東元。


    北境己經臣服嘯天騎,西越還在災後重建,而且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軒轅就更加不會,在他們的眼中,嘯天騎原本就是軒轅所有,不會有人笨到做出這種自毀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隻有東元了,或者東元有相的相關勢力。


    “是!”


    揮揮手,如歌看著司徒荊宏,笑道:“二哥,走吧!”


    “你不用處理這事嗎?要逛街隨時都能去,而且你哥哥他們會停留一月,所以你不用這麽急的,可以先處理嘯天騎的事情,我們可以再約……”


    司徒荊宏看著如歌,有些猶豫。


    “沒事,現在想處理也處理不了,都躲起來讓哪找去?隻能提高防範等他們的第二次動手,這樣才能抓到他們。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走吧?”如歌提起裙擺,率先走出夜王府之外。


    司徒荊宏見狀,也跟了出去……


    走到門外的如歌停下了腳步,看著停留在外麵的一輛馬車,微微皺眉:這是誰?


    在如歌猜測之時,司徒荊宏不自在輕喚:“惜兒!”


    如歌頓時了然,隻不過看到司徒荊宏那複雜的表情時,微微挑眉,把視線放在馬車之中,如歌靜默不語。


    司徒惜緩緩挑開門簾,慢慢走了出來……


    身著一身藍色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著一條淺紫色的紗帶,一陣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無風日,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精巧細致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別的東西,仿若透明般,潔淨,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讓人不得不喜愛,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司徒惜,三年不見的司徒惜,與以前相比改變很大,少了一絲木訥,多了一絲可愛。


    走下馬車,司徒惜看向如歌時,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眼中流光微閃,走到如歌麵前,緩緩行禮:“臣女參加夜王妃!”


    如歌靜靜看著司徒惜,細細審視,明知她是秦如歌卻裝作不認識一樣,是在替她掩飾身份麽?


    “司徒小姐不必多禮!”如歌扭頭,看向司徒荊宏,想知道她司徒惜是否知道她的事情時,卻發現司徒荊宏用什麽複雜的表情看著司徒惜,而司徒惜則是衝著他輕輕一笑,笑得極為開心。


    可是,她卻感覺到了違和感,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明明三年前見過他們兩人時都沒有這種感覺,可三年後再見,她覺得有一種十分奇怪的違和感索繞其中。


    “司徒小姐來得正好,本妃打算去逛街,要一起麽?”如歌看了眼兩人,心中留下的疑惑,客氣的邀約著。


    司徒惜則是開心點頭,極為燦爛的笑了,臉上露出一個圓圓的酒窩,大力點頭:“好!”


    說完,便走上前,挽住如歌的手臂,與如歌一起,坐在了她的馬車……


    司徒荊宏一直不語,複雜的看著司徒惜的背影,輕歎,步行,緩緩跟了上去……


    三年不見的京城依舊如三年前一樣,兩個字形容:熱鬧!


    京城的街道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小販的叫賣。


    如歌與司徒惜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見狀,紛紛閃避,因為如歌的身後,四個守護神冷臉跟著……


    堯安,堯流,暗靈,司徒荊宏,當然,還有暗處的暗一。


    幾人跟在如歌的身後,寵溺的看著她與司徒惜攜手逛街的模樣,看著她揚起的笑臉,與小販討價還價到口沫直飛,砍價成功後那滿足的笑意……幾人都是柔和的看著她,從一開始溫柔的接過她買下的東西,再後麵苦著臉搬著如歌買下的一件又一件東西,三個大男人手上掛著提著,搬著,大包小包都差點把他們埋沒了……


    三個大男人苦笑著,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如歌那興致勃勃的模樣時,一陣無奈,又一陣寵溺……


    如歌與司徒惜明顯是出來血拚的,與小販吵得口沫直飛之後,心滿意足的買下看上的東西,而司徒惜一開始也不好意思,看了幾次如歌有極為便宜的價格買下一件件東西之後,頓時羨慕的當場學了起來。


    有時還價還不下去時,苦著臉向如歌求救,如歌見狀,不給麵子的哈哈大笑……


    ------題外話------


    正兒八經的最後一天了,月票月票,有的快拿出來投了,過期了就浪費了,大家別忘了啊,到明天就沒用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將女謀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溫暖的月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溫暖的月光並收藏重生之將女謀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