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有新奇的節目?本妃當真好奇。”如歌想了一下,突然露出一抹笑容,決定接受。


    很明顯,這路家來者不善,可她想看看這路麗會有什麽辦法對付她!


    路麗見狀,眼中露出一絲驚喜,伸手,大力一拍:“進來!”


    眾人聽到這話,便都好奇起來,卻見到一個美貌的高挑女子從外麵緩緩走入。棕色的長發微卷,天藍色的眸子似天空般純淨,她的耳朵上帶著碩大的金耳環,身上的衣著是皮質的緊身衣,顏色十分豔麗,露出纖悉無遺細的腰,腰間盤著一條彩色的巨蟒,皮膚似古銅般,黑中帶亮,細長的手上和腳上都掛著金鈴鐺,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發出悅耳的聲音,很有風情。


    此女一看就知道,她是異族之女。


    天藍色的眸子不少見,北境之中也會有滿族都是藍色眸子的人,京城時不時會遇到幾個,在紅閣青樓之中也會有從異族來的尤物,所以異眸不少見,眾人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這就是一個很諷刺的現象,軒轅聖夜也是異眸,可是他的不是天藍色,而是無人見過的赤紅色,所以一個個把他當成了妖魔在世,疏遠又畏懼。


    人就是這般可悲,沒有見過的東西就會認為是妖魔作崇,愚蠢又自大。


    看了一眼這女子,如歌心中卻隱約覺得有些奇怪,就在這時,隻見四個仆從抬著一個蒙著大塊紅綢的物體走到了花園中央放下,然後行了個禮,才慢慢退出去。


    眾人都很奇怪這是在做什麽,卻見到那女子走到那東西麵前,突然一把掀開了上麵的紅綢子,隨後,一個小姐驚呼一聲:“老天,是蛇,是蛇啊!”


    眾人這才驚訝地發現,那個箱子裏竟然裝了大大小小五六條蛇,色彩斑斕,最中間的一條分明是巨蟒,正嘶嘶地向人們吐露紅信子。


    如歌挑眉,敢情這是要來一場訓蛇表演麽?


    這時,場麵有些混亂,己經不是路麗可以壓下來的,路元神色複雜的起身,深深看了眼上座的路麗,對著眾人道:“這女子將為諸位表演蛇舞,這些蛇全部都拔掉了牙齒,去了毒液,不能傷人的,而且都是從小飼養,很聽話乖巧,大家不要害怕,可以放心欣賞。”


    路元的話比較有份量,他的話一出,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看著女子把玩著巨蛇絲毫沒有被咬的情況時,才紛紛放下了心。


    表演的女子微微一笑,舉起笛子橫在唇邊,一串流動的音符從笛子中飄出來,卻是與剛才舞姬們的靡靡之音完全不同,節奏感很強,十分的振奮人心。


    箱中的蛇聽到她的笛聲,紛紛探出頭,頭一致朝向女子所在地方,慢慢的遊了出來……


    突然間從她的衣袖間跑出大大小小五六條蛇,而剛才還是明豔豔的腰帶卻突然間蠕動起來,那赫赫然是巨蟒,正嘶嘶地向人們吐露紅信子。


    表演的女子身上的腰帶變成巨蟒之後,渾身上下的皮膚大半裸露在空氣中,好不撩人。


    這時候,那些蛇一下子遊了出來,小一點的蛇圍繞著那女子轉來轉去,尾巴一動一動,在跟著樂聲翩翩起舞,忽快忽慢的很是好看。


    笛聲的變化時而急促時而穩慢,小蛇們也隨之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姿勢。而原本那條巨大的蟒蛇,已經慢慢的攀附上了女子的肩頭,與原先盤在她腰上的大蛇一左一右附上她的肩頭,紛紛纏繞在她的脖子上。


    女子笑著,一邊吹笛子一邊快速地跳著舞,渾身仿佛沒有骨頭一般,那蛇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急速地旋轉盤繞。


    這樣的舞蹈著實很少見到,大廳中的丫鬟奴才個個都目瞪口呆地瞧著這一幕。


    突然,原主安安靜靜趴在女子身上的蛇們身體迅速一彈,那速度就連輕功高手都難在捉摸到它的身影,好在如歌從一開始就有警戒,眼前一道黑衣快速襲來之時,她還沒看清是什麽東西,身體就迅速一側,幾個漂亮的轉身離開了原先的坐位,冷眼看著攻擊未果與她擦身而過的身影。


    蛇,是那女子身上的蛇,其中一條竟然直接向她彈了過來,淩空飛撲,好在她反應及時才躲了過去。


    有一條會攻擊,那麽……


    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剛剛穩住,身後一陣冷冷的氣息快速襲來,暗靈立馬上前,飛起一腳,與空中彈過來的巨蟒直接交點起來,大力的踢在巨蟒的身上,第二條直接被暗靈踢到了一邊。


    倒在一旁的兩個巨蟒像發了瘋一樣,不顧身上疼痛,再次朝著如歌襲擊了過來……


    這時,眾人才回過神來,一旁的司徒荊宏與司徒惜見狀,立馬就衝了過來,兩人攔在如歌的身上,合力圍住一條巨蟒,因為這是宴會,不會允許帶兵哭參見宴會,這是對主人的不敬,所以哪怕司荊宏與司徒惜武功不弱,可雙拳難對付巨蟒的皮糙肉厚,隻能把它踢開,卻無法殺死。


    如歌見狀,看著那女子身上細細小小的小蛇用更快的速度向她逼近時,她覺察到了異樣,在場那麽多人不攻擊,為何隻攻擊她一人?


    看來,她中套了,是什麽時候?


    小蛇的飛撲襲向她,如歌隨手拿起桌上的筷子當劍,大力一揮,小蛇身體從中而斷,斷成兩截在地上不斷扭動。


    她的這一下,讓祁王眯起了眼,拿筷子當劍,還可以直接切斷蛇的身體,沒有內力絕不可能做到,看來這個秦如歌是有內力的,而還內力估計不算低,從蛇身的切口來看,不算光滑,說明她的內力不高,但遠比三腳貓要強。


    從未見過她使用過內力,看來她隱藏的東西可不少啊!


    如歌現在沒有時間考虛這些,看著一條又一條撲向她的蛇,腦中飛快的計算著,如此瘋狂的襲擊她,那麽她身上一定會有可以令蛇類瘋狂的銀蛇草,什麽時候粘上去的?她為何沒有感覺?


    看了眼混亂的場麵,司徒荊宏,司徒惜,翼王,祁王等等全部衝了過來,特別是祁王,他可不傻,此時邊與蛇類戰鬥邊皺眉,神情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秦如歌可不能死,要是出了什麽意外,路家還不會被端了?


    這路家也真是愚蠢沒邊了,這夜王妃哪能可以動?軒轅聖夜的軟脅,一動就要承受他的怒火,要是她出了事,整個路家都活不了。


    真是蠢貨!


    祁王陰沉著臉也加入了獵殺毒蛇的行動,護著如歌,不讓毒蛇巨蟒接近她。


    如歌站著不動,靜靜看著,細細思考著,如果她成為了目標,那麽銀蛇草的粉或者汁在她身上,如果是不小心吃下去了那可就麻煩了,直接藥效消失為止都會受到攻襲。可是她不記得有吃過銀蛇草,這裏可是路家,吃的怎麽可能不小心,她可以確定,她絕對沒有吃下去。


    銀蛇草的味道很淡很淡,對於蛇類毒蟲就是可以令它們瘋狂的東西。


    突然,她腦中一陣亮光閃起,抬頭四處掃視,沒有看到記憶中的那個麵容時,了然的眯起眼,立馬脫下身上的墨龍紋白裙,直接扔到了蛇群之中,原本一直想要向她攻擊蛇群立馬朝著她扔出去的外衣遊了過去,大大小小的蛇群撕咬著外衣,轉眼間,如歌的外衣被它們撕扯得粉碎。


    這一幕,看驚了眾人,沒有人指責如歌身穿裏衣儀容不整,都是震驚的看著如歌扔出去的那件衣服,早己被撕咬得麵目全非。


    所有人頓時驚覺,所有蛇群攻擊夜王妃不是意外,可見那件衣服上麵有什麽東西是蛇類所喜愛的,所以才會一直盯著她不停攻擊。


    把外衣撕咬得麵目全非之後,蛇群失去了攻擊目標,一個個圍著外衣遊動,來來回回,慢慢平複溫順了下來……


    “怎麽回事?不是說被拔了牙齒了嗎?不是說不會攻擊人嗎?剛剛這是怎麽回事?”司徒荊宏的神情憤恨,在眾人麵前第一次發火,翼王見狀,眼露深思。


    前兩天,這司徒荊宏找到了他,說是要與他合作,可他司徒家不是皇後的母家麽?為何不支持祁王反而支持他?


    而這次,夜王妃遇險,這司徒荊宏竟這般的震怒?


    夜王妃嫁來軒轅半月不到,眾未聽到司徒荊宏與她有來往,為何這般的震怒?


    路麗一下子站了起來,麵上無限驚訝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表演怎麽會出這種事!”


    她的表情,裝得十成十的無辜,像一切不是她策劃的一樣。


    “好端端的表演?”司徒荊宏冷笑一聲,道,“剛才明明說了,所有的蛇都是拔掉牙齒,去了毒液的,可它的蛇牙卻還留著。再者,蟒蛇大多數是沒有毒的,可你們瞧一瞧。”他走遠處侍衛的身邊,抽出長劍再次走了回來,長劍毫不留情的刺入蛇的七寸,瞬間斃命。然後硬生生掰著牙給眾人瞧,“不知是誰在蟒的牙上抹了東西——”


    在戰鬥中他就看到了,這兩條巨蟒牙齒發著藍光,藍色的東西他第一反應就是毒!


    眾人一瞧,那蟒蛇共有四排牙齒,外兩排明顯是用來咬的,內兩排是用來吞咽食物的,然而就在外麵的牙上,赫然有一些淺藍色的粉末,在陽光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怎麽回來?來人啊,拿下這個賊子,膽敢刺殺夜王妃,真是好大的膽子!”路麗見狀,立馬把責任推在了那異族女子的身上。


    如歌冷冷一笑:“看來路家要給本妃一個交待了,這人是你們請的,節目也是你們安排的,竟然會出現刺殺本妃的橋段,你路家可有脫不了的責任。”如歌的話說得不重,但意思十分清楚,她在路家受到刺殺,路家要為止給個交待。


    這是一樁無頭案,她拿不到證據,唯獨的證據就是她的外衣,可依舊證明不了什麽,除了為難一下路家之外,她還真耐合不了他們。


    看來,這出戲不是路麗所設,她那自大的性子想不出這般詳細的計劃,不然上次在皇宮之中就不會如此輕易中招。生命受到威脅到了沒有任何證據,把一切推得一幹二淨,估計從這蛇女的嘴裏也無法得知什麽,不然路家也不會找上她,還讓她活著。如果這蛇女的口不緊的話,他們絕對不會留下她來指認路家,而她沒有當場死亡,唯一的解釋就是路家確信這個蛇女什麽也不會說。


    不爽,太令人不爽!


    “夜王妃也不要太過生氣了,幹嘛找路家要交待?凶手不是在這裏麽?好好拷問一下不就清清楚楚了?”這時,香貴妃在一群宮女的保護中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著地上剛剛被司徒荊宏處死的蛇群,眼神微閃,衝著如歌露出一笑容,似勸說又似命令。


    如歌淡淡看了眼香貴妃,微微福身,如歌的品級與香貴妃平級,所以福身隻是常見的禮罷了。優雅的行了一禮之後,如歌完全不鬆口:“凶手自然要嚴加拷問,但路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自然也需要給本妃一個交待。”


    看著完好的如歌,路麗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上前一步,語氣不悅:“王妃不是沒出什麽事情嗎?剛剛隻是一場誤會,王妃又沒有受到什麽損傷……”


    路麗的話還沒有說完,憤怒的司徒荊宏立馬打斷:“沒有損傷?你路家就是這般敷衍了事?剛剛要是本世子與祁王還有翼王相護,誰能保證這誰群不是咬上王妃?要是王妃出了事情,你們路家怎麽交待?”


    路麗臉色陰沉,在她看來,她讓人放蛇咬如歌,如歌就該乖乖被咬。如今不僅沒有乖乖的被咬,竟然還了敢指責她路家?


    “世子多慮了,這隻是意外……”


    司徒荊宏麵色陰冷:“意外?為何這麽多人不咬偏偏隻咬王妃?這蛇群別人不追隻追著王妃跑?”


    路麗還要強辯,卻突然聽見一人笑道:“這裏好熱鬧,發生了什麽事?”


    “大哥,聽說路家是大陸第一家族,財富富可敵國,今日有幸上門一觀,原來富人都是這般的低調?”另外一道調笑的聲音傳來,如歌聞言,輕輕一笑,扭頭。


    堯安與堯流從門外走了進來,堯安發束白玉冠,身著黑色織金錦袍,堯流眼角帶笑,身著淡青長袍,其上就勢綴有點點白鷗,領沿腰間繁複白藻紋。與堯安的冷不同,堯流則是俊臉上帶著一抹雍容而閑適的淺笑,就這麽意態悠閑地走進來。


    “大哥,三哥!”


    兩人看著如歌的那一襲裏衣時,神情頓時垮了下來,再看到一上她的外衣與一堆蛇的屍體混在一起破爛不堪時,怒氣,瞬間浮現在他們的臉上,大步衝到如歌麵前:“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堯流打量了一下花園裏死去的蟒蛇,那雙秀窄丹鳳眼睛含著冷芒,唇角卻輕輕上挑,在俊美的一張臉上,變成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各位是否解釋一下,我國公主為何會受到這樣的對待?敢情你們這裏的宴會是吃人的魔窟,稍有不慎就會喪命?剛剛本公子聽到有人說這是意外,本公子倒想問問,這種事情都是意外的話,那什麽樣的事情才不是意外?是不是要我國公主死在你們路府才不是意外?”


    “堯三公子息怒,這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其中有些誤會……”祁王上前勸和,他不希望路家有事,路家可是他強有力的盟友。


    麵對祁王,堯家人從來不會有好臉色,堯流看著祁王,不給麵子冷哼:“誤會?行,那煩請祁王查清楚,本公子倒想要看看到底有什麽誤會!”


    堯流冷哼,直到勾起一把椅子,光明正大的坐在正中間,一副不解釋清楚就不走的模樣。


    別人忌憚堯家,可路麗卻不明白其中的關係,看著堯流無禮的模樣,怒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我路家的事情關你什麽事?”


    堯流不怒,反而拱手:“請容許本公子自我召介紹一下,在下無官無職,一閑散商人,好死不死是西越鎮國公主的兄長。”淡淡掃了一眼眾人之後,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


    “無官無職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路麗高傲的抬起頭。


    堯流看了眼沒有人出聲的眾人,心中閃過了然:“行,看來路家不打算給本公子一個交待了?”


    “哼,你知道就好!”路麗看著堯流的退讓,得意一笑,堯流微眯著眼,抬頭看著路元與路夫人:“兩位也同意路小姐所言,不打算給本公子一個交待?”


    路元盯著堯流,好半響,才緩緩道:“這件事情我自會給王妃一個交待,還請路公子靜候!”


    一句話,就表示了他與路麗一樣對於堯流一介平民的蔑視,不願意與他交談,似乎怕被降低身份一樣,看不起堯流,所以拒絕與堯流談判。


    在場的眾人都是軒轅人,自然不會幫堯家,而司徒荊宏想要相助,可卻被如歌的一個眼神製止。


    所有人都靜靜看著堯流,還有如歌三人,在他們的心中,如歌是他國之人,不是軒轅人,自然也不會相幫。


    堯流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猛得從椅子上起來,冷唳眯眼:“看在兩國結盟的份上,本公子本想平安事了,看來你路家並不領情了!”


    路麗不屑扭頭,輕聲冷哼,而路家則是完全不懼堯流的冷意,麵無表情。


    “大哥,看來他們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扭頭,堯流衝著如歌身邊一直冷著臉的堯安無奈的聳聳肩,堯安見狀,緩緩走了出來,與堯流交換一個位置,嚴肅的環視眾人:“在下西越丞相堯安,為示兩國結盟,我國特讓鎮國公主下嫁軒轅,不想軒轅就是這般對待我國公主,本丞相必會稟告我國陛下,勢必討回一個公道。還請祁王,殿王轉告貴國陛下,我國公主金枝玉葉,受不了貴國平民如此的踐踏,傷我鎮國僅就是毀我西越國威,為不損國體,本丞相決定要迎回公主,不日之後,由我國陛下的和離書將會送達軒轅,三弟,帶公主回西越!”


    “好!平民都能踐踏我國第一公主,這個國家不待也罷!”堯流立馬點頭,拉著如歌就要離去。


    堯安說出了這等重話,祁王怎麽能容他們離去?連忙喚道:“等等,堯安大人請息怒,路小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事出突然而亂了心神罷了,查清凶手還王妃一個公道就行,何必把事情上升到國家對立上麵?”


    堯流回頭,嘲諷的表情清楚的浮現在臉上:“剛剛在場的人可不是這麽表示的,本公子無官無職,所以由本公子來處理這事時就告訴你們這事可以私了,不想你們軒轅人確是這般的無禮排外,本公子給出私了的機會不要,偏偏要讓我大哥來處理。我大哥的身份是丞相,由他來處理就一定會站在國家角度,現在又想私了?沒門!”


    “走就走,本小姐求著你們留下了?”路麗聽到如歌要離開,臉上是掩藏不住的喜歡,生怕事情不夠亂似的,還在火上燒燒油。


    “閉嘴!”祁王怒吼,恨恨瞪著路麗。


    路麗一驚,不甘閉嘴,還想說什麽,可袖子被輕輕扯動,路夫人也在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他們不是路麗,自從堯安說出重話之後才回過神來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他們才驚覺,如果這件事情上升起了國家對立產的事情的話,牽扯著可就不止一點兩點的,還是這西越公主是夜王妃,誰能保證夜王不會生氣?


    “皇嬸,您也知道,路小姐她是一個被寵壞了的,有時說話不經大腦,您就別生氣了。小王向您保證,絕對,絕對會給出一個交待,哪怕路家給不出,本王也一定會給出一個交待,還請皇嬸消氣。”祁王的態度極為的謙卑,身段放得極軟。


    一直沉默不語的如歌這才挑眉:“當然,本妃不屑與一個被寵壞的千金計較,但這件事情,本妃必須要得到一個交待,說得好聽是意外,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本就對著本妃來的,路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給出一個交待實屬正常。可路小姐出言無禮,言行無狀,本妃要一個道歉不過份吧?”


    “當然,路小姐言語無狀,衝頂了您,道歉是應該的!”祁王點頭,看了眼不甘願的路麗,眼露威脅,可路麗卻完全不買帳,直接大吼:“不可能,本小姐憑什麽道歉?一沒罵你二沒動你,本小姐憑什麽給你道歉?”


    “在本妃麵前自稱本小姐就是大不敬,路小姐無品無級,見過本妃不行跪禮也就算了,在本妃麵前自稱本小姐,怎麽?敢情本妃在你路麗的眼裏什麽也不是,是吧?”


    聽著如歌的話,路麗心中冷哼,本來在她的心裏就什麽也不是,狗屁的夜王妃,不過是一個搶了她夜哥哥的賤人!


    一旁的路夫人眼中們過異光,衝著路麗瞪了一眼,走上前,打著圓場:“王妃您大人有大諒,別跟小女一般見識,她見知少受了驚嚇,語出無狀衝撞了您,妾身給您賠禮道歉了,您放心,我路家絕對會給出一個交待,還請您不要生氣。麗兒,還不過來給王妃斟茶認錯?”


    路麗不甘,恨恨瞪著如歌,看著路夫人那威脅怒瞪的目光時,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扭頭,不理。


    路夫人見狀,衝著如歌尷尬笑了笑,大步走到路麗的身邊,背著眾人的視線在她耳朵輕輕說了什麽,路麗瞬間眼睛發亮,露出一抹雀躍。


    與剛剛的不甘相比,現在的她臉上多了一抹喜意與陰狠,掃了眼如歌,微微點頭。


    “知道錯了還不快去給王妃賠罪?”路夫人提高了聲音,衝著路麗怒吼,路麗見狀,雙手接過眾一旁邊丫頭那邊送來的托盤,緩緩走到如歌的麵前:“小女剛剛一時驚慌,言語有些無狀,還請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請喝茶!”


    與剛剛的不甘不願相比,此時的路麗幹脆了許多,如歌細細盯著她,眼露審視,不打算去接,隻是淡淡道:“路小姐知道錯了就好,本妃也不是記仇人,茶就免了!”


    “王妃不願意喝茶是不打算願意民女麽?民女己經知錯了,還請王妃原諒。”路麗再次彎腰,明白著如歌不喝就不罷休,這般的糾纏,不止如歌,就連司徒荊宏與堯安幾人都開始懷疑。


    如歌淡淡盯著路麗手中茶杯,依舊不語,路麗暗恨,高聲道:“請王妃喝茶!”


    如歌感受到眾四周傳來的視線,緩緩拿起路麗的酒杯,輕輕掀開蓋子,拔了拔浮在上麵的茶葉,垂眸,掩下眼中異色。


    緩緩湊近唇邊,聞了聞淡淡的香味,如歌緩緩勾唇,停下手,看著滿臉期待的路麗,眼中的幽暗更加幽深……


    “很香,是什麽茶?”如歌把茶杯放在唇邊不喝,讓路麗那緊提的心頓時一滯,磨牙暗恨,她怎麽可能知道是什麽茶。


    “這是雪山雲尖!”一邊的路夫人則是出聲,淡淡笑了,衝著如歌勸道:“王妃嚐嚐,這雪山雲尖每年的數量十分稀少,味道清香,是十分難得的好茶。”


    “原來如此,那本妃可就要好好嚐嚐了!”如歌點頭,緩緩喝了一大口,把茶杯放回了路麗的托盤上,淡淡道:“好了,茶了喝了,本妃也不便再打擾了,希望路家主能盡早給本妃一個交待。”


    “是,王妃放心,草民一定會查清楚事情真相,給王妃一個交待!”路元一直默不作聲,隻是淡淡看著,而香貴妃也是一樣,自從祁王出聲之後就不再言語,靜靜的坐著。


    如歌點頭,轉身,正準備離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離她最近的堯安與堯流看著她軟下去的身體,頓時抱住,看著她吐出一口的鮮血染紅的白色的裏衣,臉上浮現一絲驚怒:“妹妹,妹妹,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如歌口中吐血,伸也食指,指著路麗:“有毒……”


    說完,如歌更陷入了昏迷……


    突然吐血驚了所有人,堯安抱著如歌,堯流見狀大吼:“大夫,太醫,快去找……”


    一時之音,場麵十分混亂,司徒荊宏與司徒惜也連忙圍了過來,看著臉色蒼白,唇角與白色衣襟上那刺眼的鮮血時,司徒荊宏暴躁的衝上前,對著路麗就是一腳,還好是祁王見狀反應極時,以腳相抗救下了路麗,看著司徒荊宏那暴怒的神情,祁王怒道:“表弟,你想做什麽?”


    “我要殺了她,殺了她……”司徒荊宏恨恨的瞪著路麗,雙眼的怨毒與恨意清楚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底,司徒惜見狀,大力的抱住他:“哥,冷靜,快點冷靜下來,最重要的是王妃的安全。”


    從人群中,一道年輕男子的身影衝了出來,大力的住開堯流與堯安,道:“我是太醫院正溫青,現在全部退開!”


    溫太醫從人群中一直關注著如歌,從如歌嫁到京城來為止,從溫褀被救出送到他府中開始,他就知道他的小姐沒有死。夜王妻娶,西越公主入城和親時,他遠遠看了一眼,僅僅一眼他就知道,他的小姐沒有死,是遠走他國登上了高位榮耀歸來。


    沒有主動上前攀談,他一直隱在人群中靜靜打量著,看著如歌出事時,飛快的衝了出來……


    堯安與堯流被推開,兩人看著是一個年輕男子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有些猶豫,司徒惜見狀,連忙道:“兩位大人放心,這位是太醫院正溫太醫,雖然他的年輕很輕,可醫術是太醫中最優秀的,否則也不會成為院正。”


    堯流與堯安見狀,這才閃開,把地方讓給溫太醫,神情,依舊是掩藏不住的怒火與擔憂。


    溫太醫把完脈,堯流見狀,焦急問道:“怎麽樣?”


    看了眼被堯安抱在懷裏坐在地上的如歌,溫太醫道:“先把王妃移到舒適一點的地方吧,萬一寒氣入體就不好了。”


    堯流住嘴,脫下外衣,看著眼前的桌子大力一掃,把外衣鋪在桌上,堯安見狀,飛快抱起如歌,輕輕的讓她躺在桌子上麵。


    “現在可以了吧?快說我妹妹有沒有事?”堯流焦急的扯著溫太醫的衣襟,大力搖晃,溫太醫連忙道:“王妃體內有毒,而且不止一種,三種毒素不明暫時相峙不下,所以王妃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而微臣也無法冒然去解,唯今之計隻有查出王妃體內三種毒是什麽毒,再行配置解藥……”


    堯流一聽,眼睛閃過狠唳,四處環繞,看著路麗被嚇呆了還來不及處理的茶杯,大力的奪了過去,遞到溫太醫的麵前:“就是這杯,就是喝了這杯茶才會中毒的,快驗驗到底是什麽毒!”


    陰唳的瞪著路麗,堯流一直溫和淺笑的臉因為憤恨而扭曲著,咬牙:“要是查出這茶杯中真的有毒,本公子一定要殺了你替我妹妹謝罪,你們路家膽子真大,先是蛇毒奪命不成,現在又明目張膽的下毒?”


    “不,我沒有下毒,沒有!”路麗臉色一白,頓時失了神,不可能,母親說過這是慢性毒藥,根本不會突然複發,肯定是哪裏出了錯。


    路夫人也同樣震驚不己,她明明下的是慢性毒,沒有幾天根本不會發現,為何這般突然中毒了?


    到底怎麽回事?


    “難道現在隻能等?”堯安冷冷出聲,同樣是銳利盯著路麗與路家人,表情十分陰寒。


    “對,隻能等,等待王妃體內的毒素分出高下隻存一種時,才能解。這三種毒都很霸道,不明白毒性配解藥反而更危險!”正在檢查的溫太醫淡淡出聲,眼光一直停留在茶杯中,神情,卻是一片疑惑。


    小姐的體內有三種毒素是不錯,一種是陳年胎毒,一種是慢性毒素,隻有一種是烈性毒藥,這路家下毒也太奇怪了一點,有慢性毒了為何還要下烈性毒?


    緩緩起身,溫太醫拿水淨手,看著眾人道:“檢測出來了,這茶杯中有兩種毒,一種名為‘了夢’的慢性毒,這毒是一般是用來控製人用的,可以讓人生不如死,黑市中並不少見。還有一種是不知名的毒素,可以分析出成份,但不清楚名字,可能是有人改良過的一種毒藥,毒性猛烈,服食之後不出十秒就會毒發,好在王妃的運氣比較好,原本體內有胎毒,再加上有慢性毒藥存在,所以烈性毒藥服食之後並不會立刻致命。如果三種毒中,這不知名的烈性毒藥勝出的話,王妃就會有性命之憂,反之失敗的話,‘了夢’就會存在於體內,將會被人控製……”


    溫太醫的話讓堯流頓時大怒,吼著:“本公子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軒轅竟敢如此對待我妹妹,狗屁的兩國盟約,要是我妹妹有任何事情,我西越必會舉國之兵為我妹妹討個公道……”


    “堯公子息怒……”


    “息什麽怒?本公子息得下來?你們所有人給我聽著,這件事情,本公子絕不會就此罷休的!”大力的抱起如歌,堯安猛得起身,怪怪的盯著眾人一眼,咬牙:“三弟,把這太醫帶走!”


    “是!”堯流見狀,拉著溫太醫一起,就要離去……


    “堯大人請留步……”


    “滾開!”堯流大吼,雙眼通紅,怒視著眾人,因為憤怒而失去了理智,直接大力一腳竄倒想要接近他的人,不管是誰,抬腳就踢……


    “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明黃與赤紅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時在,祁王見狀,心中大呼:慘了!


    是了,好死不死,軒轅聖夜來了,那抹赤紅的身影,除了軒轅聖夜就沒有有別人了,別人不知道這夜王妃的身份,可他卻明白,如今秦如歌出了事情,他軒轅聖夜不瘋才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拜在地,隻有堯安幾人站在原地,格外的刺目。


    軒轅聖夜進入第一眼就看到了堯安懷裏的如歌,一襲白色的裏衣格外的刺目,臉,頓時沉了下來,一個閃身,來到堯安的身前,看著閉眼的如歌還有她身前衣襟的血漬時,眼底一片腥紅閃過。


    “怎麽回事?”軒轅聖夜身上的殺氣漸起,眾人感覺得一陣陰冷,不敢抬頭與之對視,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夜王生氣了。


    “本王問你,她怎麽了?”再一次,軒轅聖夜的幾個字從牙關蹦出,雙眼越來越紅,眼底一片血海翻湧,好似深棲在海底的魔物瞬間驚醒,帶著滔天的怒意,攪起血海一片風雲。


    “中毒了!”堯安神色緊繃,看著軒轅聖夜的怒氣,他的臉色同樣陰沉。


    轟


    所有的怒火再也壓不住,看著如歌閉著眼躺在堯安懷裏時,他沒有吃醋,隻覺得心髒好像停止了一般,看著如歌胸前的血跡,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了,什麽也不知道,顫抖著手,輕輕碰得如歌的小臉,希望得到她的回應。食指在她的臉上碰了一次又一次,可依舊沒有得到半點回應時,軒轅聖夜陰唳的扭頭,赤紅的雙眼盯著眾人,聲音冰寒似雪山萬年不化的寒冰,冷得眾人覺得空間也被凝固了,時間也被凍住了,身體也冰封了……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軒轅聖夜身上縈繞著殺氣,赤袍墨發無風自揚,赤紅如血的雙眸緊緊盯著眾人,紅唇緊抿。


    “夜皇叔,凶手還在查,暫時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刷!


    軒轅聖夜拿過驚風跟前的長劍,隨手一揮,長劍從祁王的頸間劃過,祁王見狀,快速後退才躲過一劫。


    不是他的錯覺,軒轅聖夜真的敢,真的敢就這麽一劍殺了他。明白了這一事實,祁王快速後退,拉開了與軒轅聖夜的距離,看向軒轅帝,道:“父皇,夜王妃突然中毒,還好溫太醫在場加以救治,事發太過突然,所以到現在還有查明夜王妃為何會中毒,但兒臣以為,肯定是這個賤人做的。”指著一旁被押著的異族蛇女,祁王打算拿她來頂罪。


    祁王此舉,立馬有人不幹了,司徒荊宏見狀,大步走出,彎腰:“陛下,這蛇女之前雖行刺夜王妃,可與夜王妃中毒一事無關,王妃是喝了路小姐的茶才中毒,陛下,路家意圖謀殺王妃,如今王妃還在生死未訃之中……”


    司徒荊宏的話讓軒轅聖夜的瞳孔擴大,赤影一閃,眾人回過神來時,路麗己被他緊掐著脖子高高舉起……


    “啊……”路麗一聲驚呼,身體己被舉起,大手緊掐在她的頸間,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麗兒……”兩聲輕喚,路元與路夫人頓時一陣心焦,看著被軒轅聖夜掐著脖子提起來的路麗,兩人頓時撲上前想要解救……


    “夜兒,放手!”這時,軒轅帝淡淡出聲,軒轅聖夜不悅扭過頭,陰寒道:“他們傷了本王的王妃,你想讓本王饒過他們?沒門!”


    說完,手中力氣一緊,遠遠的,都看到路麗臉色鐵青,都能聽到路麗頸間發出骨骼錯位的聲音。


    “夜兒,這事朕會給你一個交待,你先把人放下,給你王妃解毒要緊!”


    軒轅帝的話瞬間提醒了軒轅聖夜,軒轅聖夜大力一甩,路麗如破布一般被甩了出去……


    走到堯安身邊,小心的接過如歌,一邊與溫太醫交談時,時不時陰冷的的看著路家人……


    軒轅帝見狀,威嚴的看著眾人,最後把視線放在司徒荊宏的身上:“司徒世子,你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司徒荊宏投頭,瞪著路家人一眼,緩緩說了起來:“是這樣的,陛下,夜王妃來到路府之後……”


    一字一句,客觀的說著所有的事情,軒轅帝靜靜聽著,把視線投在了一旁驚魂未定的路麗身上:“路麗,你可有什麽好說的?”


    路麗手摸著脖子,聲音廝啞,張張嘴,費力的跪在地上:“陛下,民女冤枉,民女隻是在街上看到這蛇女的表演很新奇,想到父親大壽之時可以娛樂一下,所以才會請入府中。不想這賊子竟然敢當場刺殺,民女也想不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早知如此,就算是給民女一百個膽子民女也不敢把她請進府。至於下毒,民女就更加惶恐了,給王妃賠罪的茶是下人遞過來的,下人如果有了異心,想防都防不住。陛下,民女真的冤枉,民女沒有那個膽子敢毒殺王妃,就算要做,也不會下這種烈性毒藥,還幾秒鍾就毒發,這不明擺著給自己招嫌疑麽?陛下,冤枉……”


    路麗不停的喊冤,而路夫人見狀,也跪了下來:“陛下,夜王妃在我路家出了這種事情,我路家難辭其咎,可是謀殺王妃的罪名是萬萬不敢擔,我路家與王妃無仇無怨,沒必要下這個手,還請陛下明查。”


    母女兩人不停哭訴著,說得又合情合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都不禁懷疑,她們真的謀殺王妃?


    “無怨無仇?本公子可沒有記錯,有人在我妹妹拜堂成親時還勾搭新郎來著,那個女人不少人還有印象,是吧,路麗小姐!”堯流一陣冷哼,放蕩不羈的他此時完全沉澱了下來,麵無表情甚至陰冷的看著路麗。


    “堯公子話可不能亂說,我家麗兒雖然嬌蠻了一些,但必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女兒家的名聲可不能隨意損傷,妾身知道堯公子心疼王妃,但也不必以此來給麗兒的名聲來抹黑啊?一個女人名聲被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你這樣說是讓麗兒今後怎麽見人啊!”一哭兩鬧三上吊,路夫人顯然到了鬧的階段了,撇開如歌中毒一事不說,死咬著堯流的行為不放手。


    “本公子抹黑她?你自己上街去打聽打聽,燈會那夜大街上示愛不說,還辱罵我妹妹,你女兒的清白還有麽?”堯流的話像一根刺一樣刺到了路夫人的心裏,對於路麗示愛一事沒有任何的意見,而是堯流一句’清白還有麽’,讓她想起了前一段時間路麗失了清白的事情,頓時心中一怒,當場撒潑:“我不要活了,女兒被這般汙辱抹黑,你好狠的心,麗兒哪裏得罪你們了?事事都這般針對她,她隻是一個小女孩而己,做事魯莽了一點也是正常,一定要逼死她你們才甘心麽……”


    男子最怕遇到撒潑的女人,可惜睡夫人是對上了堯流,堯流是誰?有名的風流才子,遊走在紅閣青樓,雖然一直作風清白不沾染桃色,可這種女人他看過太多了,胡攪蠻纏又怎麽樣?他對付得來!


    “路夫人還真說對了,本公子就是針對她了,別拿孩子當借口,她路麗己經成年,早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本公子與你們家無冤無仇,當真以為我吃飽太閑沒事幹?蛇女,是你們請進來的,茶,是你們準備的,茶,是路麗親手端的,現在我妹妹出了事,你們以為推出一個替死鬼就可以脫身?我妹妹如果死你們路府,我西越絕不會就此罷休,不讓你們路家滿門盡滅,我堯流跟你們姓!”


    對付胡攪蠻纏的人隻有一個辦法,凶!


    越凶狠,對方就會越怕!


    “堯公子息怒,朕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鎮國公主嫁入我軒轅,就是我軒轅的一員,朕從來沒有把她當外人,今日之事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還請堯三公子稍安勿躁。”軒轅帝出聲,對堯流進行了安撫,雙眼平靜的的睦著路麗:“按照大家的供詞,夜王妃是喝了你斟的茶才中毒的,你怎麽解釋?”


    “陛下,民女冤枉!”路麗神情畏懼,事態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早己脫出了她的預料,能不慌才怪。


    “那你就是不認罪了?”軒轅帝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淡淡反問。


    “民女什麽也沒有做,這個罪,民女不敢認!”路麗磕了一個頭,把頭伏在地上,掩了她那緊張的情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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