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冥月與暗衛又回去林鎮了,如歌這才鬆了一口氣,從一邊的陷阱中爬了起來,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神情慶幸。


    冥月從眼前經過時,她就考慮了有可能會猜到她躲起這一點,確認暗衛他們離去之後她就連忙從樹上下來,看著留下的痕跡就做出了她回到林鎮方向的可能,穿著鞋子走出樹林之後她又脫下鞋走了回來,本來找算往深處走去的,正好發現一個廢棄的獵人陷阱,就主動跳下陷阱躲了起來。


    果然如她想的那樣,冥月回過了神來,不僅派人四處搜索,而且還發現了她急忙中沒有發現的頭發,還好她覺得心中一陣不安時換了地方,不然剛剛就被發現了。


    休息足夠之後,如歌才緩緩走出山林,看了眼林鎮方向,神情嚴肅,最後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再次隱了起來。


    如果林鎮找不到她的話,以冥月謹慎性格來猜,一定會又回重新回到發現過她的現場再次尋找,隻有再次尋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才能避開他。


    如歌這邊與冥月不斷捉著迷藏,軒轅聖夜那邊則是馬不停蹄的向林鎮追來,從暗一口中得知了林鎮的地勢之後心中就浮現一抹焦急,他不知道現在離如歌那麽還有多遠距離,他隻知道,要盡快趕快到林鎮,否則一旦事著她離開林鎮的話,想要追上就困難了,一旦進入東元,想到再找回她就必須進行全麵戰爭。


    雖說這一開始是他們商量過的事情,可是眼睜睜看著她被帶到東元還可能有生命威脅,光是這一點他就做不到!


    “距離林鎮還有多久?”軒轅聖夜帶著百來個士兵運用著輕功不斷趕路,也讓通信鳥給周圍最近的鬼軍發令迅速朝著這邊過來,鬼軍士兵因為長時間未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漸漸開始跟不上軒轅聖夜的腳步,能跟得上隻有暗一,暗靈,驚風,還有幾個鬼軍而己。軒轅聖夜急著快點去林鎮,對於那些跟不上了鬼軍也沒有過多的在意,運用著輕功快速前進。


    “還有百來裏,以這個速度來看,再三個時辰左右就能到達!”暗一跟著軒轅聖夜的身邊如實回答著,而軒轅聖夜看著越來越熟悉的環境,也開始知道這裏是哪裏了,當初柳隨一事他有旁邊過,也去過林鎮,不是走的這條路,可是回京城時帶著歌兒她就有走過這條路。


    “嗯,全力前進!”三個時辰,希望歌兒還沒有被帶走!


    軒轅聖夜這邊不斷前進,而冥月也花了一個多時辰翻遍了整個林鎮也沒有找到如歌,頓時明白他又被騙了,黑著臉帶著暗衛再次重新向外前尋找,此時完全氣得咬牙,可眼中的讚賞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完美的把握住的他的心裏,逆向思考,一舉一動計劃得十分精密,難怪西越把她捧成神女,這般善於謀劃實在是少見。


    如歌再次挪窩,靜靜躲在暗處,看著再次經過的暗衛從她眼前不遠處閃過時,輕輕一笑:果然明白上當又出來了,還好她沒有再待在那裏,說不定現在個地方被翻了了一個底朝天了吧?


    黑衣人離開不久之後,如歌靜靜待著,沒有過多久,就看著暗衛們全部回來,動作十分迅速,根本沒有左右尋找,反而像是逃命一般,這是如歌的心提了起來,心中開始浮現一抹笑容。


    這般的速度,神情冷凝,看來聖夜來了吧?不然他們才剛剛經過沒多久有一個個的快速回來了,不想與聖夜下麵衝突,所以才快速回頭的,打算回去告訴冥月這一事情吧?


    一想到這裏,如歌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她都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內心都十分煩躁,現在終於等到了,聖夜要來了,快了,估計半個時辰不到就要來了?半個時辰而己,她還等著起!


    露出一抹笑容,如歌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蹲在草叢中雙眼微眯,唇角輕輕勾起……


    暗衛全數向林鎮而回,如歌看著這一幕,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打算朝著軒轅聖夜方向而去……


    以暗衛的動作來看,聖夜離這裏的距離不過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一定會回去通知冥月,現在這個時候當然是保命要緊,急著離開自然也不會有空閑再來找她,現在的她終於安全了。


    心情愉悅起身,如歌伸手拍拍身上的樹葉,神情輕鬆,唇角淡淡笑意。


    “嗬嗬嗬……找到了……”


    突然,如歌臉上的笑容一僵,反應性快速回來,看到背後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的冥月,頓時驚住了。


    不可能,哪怕沒有內力她的感知力也不會弱,背後什麽時候有人在她怎麽完全沒有感覺到?


    冥月看著她驚愣的表情,愉悅輕笑,鳳眼輕輕上提,眼底一片冰冷,伸手食指輕輕掃了她頭上的樹葉,聲音冰冷讓她如墜冰窟,全身透心涼。


    “你……怎麽會……”如歌看著他的手,下意識想要退一步,可是剛剛有動作,冥月伸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頓時動彈不得。


    如歌心中大駭,這冥月怎麽會在這裏,明明離追兵最有半個時辰到了距離,他怎麽不去逃命反而找到了她這邊?


    伸出食指輕輕拿起她發梢樹葉,冥月唇角愉悅勾唇:“可是個狡猾的女人,要不是本宮聰明就差點又被你騙了,你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吧,從你之前藏身地點出來的時候,你身上的樹葉可是不少,特別是你的背後,想必那個時候你心情一鬆沒了一開始的警惕,所以沒有想到你離開後你背後的樹葉不斷掉落,正好經本宮指了一條明道……”


    “樹葉?不可……”能字還沒有說出來,如歌住嘴了,她現在才發現自己所在的是一大片水杉樹林,水杉樹的樹葉很奇怪,與普通的樹葉長得完全不一樣,這一片如果都是水杉樹的話,那如果出現別的樹葉就會顯得十分奇怪,自然也會引人生疑!


    為了解如歌的疑惑,冥月伸出左手,一疊如貝殼大小的枯葉散落,是這水杉樹林根本不會出現的葉子,如歌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策。


    如冥月所說,一時心情放鬆下來後她就失了一開始的警惕,什麽時候留下這麽明顯的記號都不清楚,以至於這般再次被抓!


    看著如歌咬唇後悔的模樣,冥月眼中冷色漸起,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冰寒:“這一次本宮原諒你,如果還有下次,到時你的孩子就別想要了,反正本宮本不喜歡他,弄掉他反而更不會礙眼!”


    聽著冥月的話,如歌眼中閃過驚慌,連忙懇求:“不要,不要傷在他,我答應你不會再有下次,求你不要傷害他!”


    這個孩子是她與聖夜的孩子,她的第一次孩子,不能就這麽失去。


    冥月的威脅一下就正中如歌的軟肋……


    “殿下,夜王的人馬一柱香內就要到達了,快走吧!”一個暗衛走了過來,看著如歌時神情有些微怒,但還是強忍著不悅的情緒,看著冥月勸道。


    冥月點頭,伸手點在如歌的後頸,如歌身體一軟,冥月上前一步穩穩接住,看著昏迷的如歌,眼中閃過柔和,抱起她,快速離去……


    用著輕功快速回到林鎮,此時林鎮碼頭己完全準備好,幾個暗衛看著走來的冥月,連忙上前:“殿下,一切都準備好了,除了這船所有船隻全數毀去,可以保證夜王他追不過來,哪怕立刻造船也不可能,屬下看過了,這裏的船中龍骨全數用鋼鐵強化過,如果夜王要強行追趕的話一定會船毀人亡!”


    “嗯,熟悉順水而下的人找到了沒有?”冥月抱著如歌上船,輕輕把她放在船甲板上,起身,回頭看著靠邊的暗衛問道。


    “屬下找到了,這個船夫是林鎮最熟悉順水而下的人!”暗衛指著旁邊一個有些畏懼的中年男人淡淡道,再低頭,接著回答:“整個林鎮熟悉順水而下的人全數殺死,夜王就是想要順水而下找不到熟悉的人來,一無船,二無人,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活著追過來,聰明人隻能放棄!”


    把所有後路都處理好,確保軒轅聖夜不可能追過來,冥月一聽,這才扭頭,點頭:“行了,準備出發!”


    暗衛見狀,紛紛提著一個包袱,上船,其中一個暗衛提著那中年船夫走上船,抽出長劍,就要朝著船繩砍去……


    “站住,將人留下!”


    這時,一隊人馬快速逼近,看著己登船的冥月幾人頓時大吼,憤恨的盯著他們,雙眼似箭般銳利,恨不得生生射殺當場所有人。


    軒轅聖夜終於來了,紅衣早己變得暗沉,臉上滿臉疲憊,運用著輕功如赤光閃過,赤紅的雙眼紅得好似流動的鮮血,憤怒的盯著冥月,特別是看到他坐在船上懷中抱著的是他日思夜念的人兒時,所有憤怒頓時噴發,身上縈繞關滔天的殺意,赤紅飛舞的長袍襯得他好像地獄歸來的魔神,不懼腳下紅蓮業火熊熊燃燒,誓要走出地獄大門。


    冥月看著追來的軒轅聖夜時,抱著如歌雙手一緊:“快斬!”


    暗衛一劍斬斷繩索,船頓時就順水而下,軒轅聖夜最終差了一步,飛身往到碼頭時眼睜睜看著船頓時順水而下,眼睜睜看著冥月緊緊抱著如歌,在她有臉上印上一吻,衝他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堂堂夜王,連自己女人都護不住,哈哈哈……”挑釁的話語越來越輕,幾個眨眼間,船身順流而下,軒轅聖夜雙眼赤紅,額間青筋盡露,衝著如歌所在方向厲聲大吼:“歌兒……”


    憤恨的聲音在山穀四處回響,而如歌昏迷的冥月的懷中根本不知道她與軒轅聖夜真的隻是擦肩而過。


    呯的一聲,軒轅聖夜右手一拳打在一邊的柱子上,碼頭上那粗粗的石柱被他一拳直接重擊成粉碎,頂端直接掉了下來,掉落在地麵砸成一顆顆碎石,任由那碎石打在自己身上,軒轅聖夜雙眼赤紅,心神俱裂盯著如歌消失的方向不語……


    緩緩收回手,軒轅聖夜回頭:“找船來,本王來去追歌兒,帶去東元又如何,本王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歌兒追回來!”


    驚風主動的四處尋找,過了一個才走回來,看著神情出奇冷靜的軒轅聖夜道:“屬下查看過,樹中所有船被毀,熟悉順水而下的船夫也被殺,敵人做好了一切防止被追擊的可能,而且屬下問過了,一般的船根本不可能安全行駛,順水而下有十分多的暗礁,龍骨極強堅固的船才有可能安全而下,可他們毀了所有船,殺了所有熟悉順水而下的船夫,阻了我等追趕的腳步……”


    “行了,本王知道了,回去,收拾一下,去邊境!”暗一沒有說完,軒回去聖夜揮手直接打斷,臉上的表情是出奇的冷靜,完全沒有剛剛的暴怒,明明還像一個厲鬼一樣憤怒不己,可現在卻是這般的冷靜,就連驚風他們也十分奇怪。


    暗一看著如歌消失在他的麵前,眼中冷意怎麽也掩不住,直接轉身離去,而暗靈看著他的動作,跪到軒轅聖夜的麵前:“主子,屬下想去東元!”


    “嗯,你先一步去東元潛伏下來,打探到歌兒的消息就如數傳回來!”軒轅聖夜點頭,麵情冷漠,隻要仔細看就能明白他現在不是真的冷靜,袖中雙手微微顫抖,他是在極力的壓製心中暴怒的情緒,因為歌兒說過,越怒越氣就越容易亂,而現在他不能亂,歌兒還在等著他!


    想起冥月剛剛挑釁般的動作,他心中雖然所憤,但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


    元子月如此挑釁他看來是對歌兒有意也說不定,不然他與元子月兩人的關係來說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犯不著故意去挑釁,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元子月對歌兒上心了,所以才會這般挑釁他。雖然生氣,但他更多的是慶幸,歌兒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麽她就會安全!


    一切不重要,他隻要歌兒活著,比起他嚐過的失去的痛苦滋味,一切都不重要!


    暗一與暗靈離去了,軒轅聖夜也離開了,如歌的離去,冥月的挑釁,正式的驚醒了血海深淵的巨獸,失了禁錮的巨曾會肆無忌憚的在人間作亂,能降伏它的唯有一人,而那人不在它的身邊,那麽天下終究會迎來血雨腥風!


    在追趕如歌的這半月之中,邊境戰爭正式開始,由嘯天騎與軒轅士兵先行阻擋,在如歌被抓之後沒幾天,所有嘯天騎全部集結東元邊境,與軒轅帝派到邊境的普通士兵五十萬,總共九十萬的數量與東元百萬黑玄軍抗衡。


    如歌給嘯天騎下過命令,一切己嘯天騎的生命為前提的守城,一旦有危險就放棄退守下一城。


    話雖是這麽說,身為嘯天騎的他們天生就是一種榮耀感,絕對不能容忍在戰爭苟且偷生,哪怕戰死也不能接受逃命,退守下一城是最後無奈之舉,這不代表他們就會接受這一道命令。


    與軒轅五十萬士兵一起聚集邊境,與黑玄軍進行對峙,損失倒也不大,雖然黑玄軍一開始的進攻十分猛烈,可嘯天騎實行了放紙鳶的戰法邊逃邊打,損失倒也不大,堅持了十五天後鬼軍結集,由司徒荊宏做為主帥,鬼軍驚林為副將,嘯天騎楊斯為副將,軒轅士兵那邊秦寒為副將,眾將軍都主動聽令於司徒荊宏,在邊境展開的一道又一道的防線。


    司徒荊宏有嘯天騎與鬼軍的認同,那些軒轅士兵的將領們哪個又會反對?能與嘯天騎,與鬼軍一齊並肩作戰,這個榮耀足己傳示後代了,特別是嘯天騎,那可是百年前的精兵,如果這次成功,那麽後世百年第一神兵依舊是嘯天騎,他們如此好運可以一起並肩作戰,豈有反對的餘地?


    司徒荊宏到達邊境的第一天,就把邊境的防線邊固,扔下平地的一座城池後退到下一城池,因為下一座城四周環山,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東麵就是嘯天騎藏身的鬼澤,是他們十分熟悉的地方,西麵又是一座座山脈,除了正麵一條大道之外不用擔心會被偷襲,當司徒荊宏與楊廝商量之後就立馬舍棄了離黑玄軍最近的一座城,毫不猶豫的後退,利用這天險守城,進可攻,退可守,是極為有利的一座城!


    如歌在被抓之前就準備好了一切,從她得到嘯天騎開始,就開始計劃東元事情,她不是沒有想到去暗殺莫虎,可是當初參屠殺姚家軍的人可不止莫虎一人,當初她以為有元帝的存在,得知一切真相之後原來是元後一手促成了這一切,這己不是暗殺可以解決的事情。元後的勢力十分強大,從雲隱給她的消息來看,元後手上有三分之二的臣子忠實的聽命於她,黑玄軍也是她一手所建,沉程也是由她所控製,不惜挑起整個大陸的戰火而要找到嘯天騎。各種手段都能看出元後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女人,是她遇到的最強勁的敵人,哪怕她現在聯合了這麽多的勢力,可是她卻還是小心翼翼計劃一切。


    當得知如歌失蹤之時,嘯天騎這邊沒有異動,他們隻是忠實聽從命令,主子說過他們要駐守邊疆,那麽他們就不能離開,就算回去也幫不上忙,京城中有夜王,有鬼軍兄弟在,他們回去隻會添亂,倒不如在這裏緊緊盯著東元。


    邊境軍營大帳中


    司徒荊宏快步走進大帳,看著驚林與楊廝兩人,微微點頭,走到一邊的主位上,示意兩人落坐之後就坐在主位上麵,淡淡道:“叫二位過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問,從王妃給出的消息來看,黑玄軍百萬,東元普通士兵未知。黑玄軍中有四十萬是經曆過實戰的真的黑玄軍,那六十萬有可能是假的,也有可能是東元一直暗藏的王牌,所以二位還是務必弄清楚這件事情,事關戰爭全局走向!”


    楊廝拱拱手:“世子放心,這將事情主子也有認真吩咐過,主子當初說過這六十萬的黑玄軍是三年內突然出現的,要麽就是短時間成長的,要麽就是暗中藏起來的王牌,而且主子還吩咐過,請小心黑玄軍可能會向烈焰軍轉化。當初在西越的時候想必世子也發現了烈焰軍的異樣,他們全部都是吃了興奮類的藥變得痛覺消失,神情十分亢奮。沉家是元後的棋子,那麽當初烈焰軍的訓練方法就是元後告訴沉程的,這個辦法很可能會用在黑玄軍的身上!”


    “嗯,這件事情本世子己派人去查了,暫是沒有音訊,這確實是要注意的重要一點!這樣吧,楊將軍就去查黑玄軍的真偽,驚林統領去查試探黑玄軍有沒有可能向烈焰軍進化。”司徒荊宏思考了一下,直接下達的命令。


    兩人起身,抱拳點頭:“是!”


    司徒荊宏點頭,兩個離去,直接準備接下來的事務,而司徒荊宏坐在大帳中,看著麵前的地圖,細細觀察著。


    如歌失蹤的事情他清楚,雖然擔心但也沒有任何辦法,當初歌兒找到他跟他說過接下來的計劃,歌兒一開始就打算潛入東元,並認真跟他說過他不是去冒險,而是進行一場戰爭,雖然有危險,但是身為子女應該做的。她去東元京城,而他就來邊境攻打東元,兩人都要涉險,因為他們是姚家人,身為子女就應該做這些。


    現在不是心疼對方是不是會有威脅的時候,時局逼得他們不得不麵對這一切危險,哪怕再擔心她,可他自己有不得不盡的義務。就像妹妹她說過的,他們雙方都不想對方涉險,可是事情緊急到容不得他們不想,身為子女,這最後一博己勢在必行,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來。


    邊境戰爭事關一切,雙方精兵軍力相差三十萬左右,能力暫時不明,如果他這場戰爭輸了,她的整盤棋都輸了,身在東元京城的她必死無疑!


    不知道這次失蹤是她故意的還是真的被抓,但她最終目標是去東元京城,如果己經實現,那麽她的生命就全在他這一場戰爭之上。


    因為她是嘯天之主,東元那邊不會對她怎麽樣,很有可能會拿她來威脅自己,盡早結束這場戰爭,而他要做的就是如果讓東元不對她下手又能從中獲得戰爭的勝利,這是他目前最大的難題。


    她隻留下兩個信息,一是戰局拉長到半年左右,二是東元國庫吃緊!


    這是一場不利的戰爭,軟肋在敵人那裏,他要如何取勝?


    勝則她生,敗者所有人死,包括她!


    以天下為棋的棋局,所有人都是棋子,就看如何衝出一條生路!


    “世子!”在司徒荊宏沉思的時候,原本離去的楊廝走了進來!


    “何事?”微微抬眼,司徒荊宏看著再次走進來的楊廝,有些疑惑。


    楊廝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兩女一男走了進來,楊廝衝著司徒荊宏道:“這位是嘯天騎第二隊將軍,現任華嚴將軍路墨,也是現任路家之主,想必世子在西越的時候聽過他的名字,路墨是主子認可的嘯天騎軍師,最近一直在休養身體剛剛來才到這裏,有路墨相助的話這場戰爭會輕鬆很多。路墨現在暫代嘯天騎軍師一位,看世子需不需要他來出謀劃策,所以故而來引薦一下!”


    司徒荊宏看著坐在輪椅上神色還有些虛弱的路墨,點頭:“是王妃她認可的自然是十分出色的謀者,可是路將軍的身體?”


    路墨淡淡看著司徒荊宏,搖頭:“無礙,雖然一路有些勞累,但在下有專屬醫者在身邊,所以無礙!主子的這一盤棋,不參加也太過可惜了,她當初可是答應過在下一起下這一局棋,隻要能動,哪怕是用抬的在下也要來這裏,一輩子都遇不到一次的驚天之局,錯過了就真的太可惜了。”


    路墨的臉色雖蒼白,可是神情倒是十分愉悅,原本還要半月才能活動,可是他實在等不了了。


    他身邊的梅兒也臉色蒼白,蠱王取出後還需要她的血來安撫蠱王,所以她也一路跟了過來,路途中路墨的情況很不好,她用了不少的鮮血才安撫下蠱王的躁動,所以她現在的臉色也很蒼白。


    “如此就麻煩路將軍了!”對於如歌的人,司徒荊宏他是百分百的信任,自然也答應了下來。


    路墨拱拱手,表示感謝,司徒荊宏見狀,連忙道:“路將軍就不要回嘯天騎的營地,直接住在本世子的營帳附近,有什麽問題要商量時比較方便,來來回回走動,對路將軍的身體也不好!”


    “多謝!”對於司徒荊宏的體巾,路墨點點頭,少了一點清冷,雖不見柔和,可是與之前那冰漠如冰的感覺好了很多。


    “如果路將軍身體尚可,就連聊聊現在的局勢吧,本世子的防線己布好,哪裏需要注意的,要如何修改,還請路將軍直接提出……”


    “好!”


    路墨與司徒荊宏坐下來交談,從布局到兵種,到敵人的數量,優缺點,到地形地勢……


    直到路墨離去的時候,司徒荊宏敬畏的看著他的背影,十分可惜的搖頭。


    上天真是公平,給了他如此恐怖的才智去拿走了他的行走能力,如果擁有卓越才智倒也不是最恐怖,擁有才智再加上果斷的行動力才是最為可怕。


    給了他卓越的才智,拿走了他的行動力,上天果真公平!


    軒轅京城


    軒轅聖夜急急忙忙回到京城,直接闖到皇宮,提著軒轅帝的衣襟一字一句直接吼道:“聽著,現在本王要你把王位傳給翼王,立刻,馬上!而且把所有兵力全部集中到邊境,要是你有一點猶豫或者在背後動點什麽手段,那你這一輩子別想再見過本王!”


    看著軒轅聖夜渾身煞氣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時,軒轅帝的神情十分激動,半個多月不見,聽說夜王妃不見了,這事早己鬧得整城風雨,他不明白當初夜兒為何那生氣,為何夜王妃會與他鬧翻,他隻知道夜兒的要求他全部會答應。


    一把鬆開軒轅帝的衣襟,軒轅聖夜後退幾步,直接離去,離去前還留下一句:“戰爭全麵開始了,不想本王死就守住後方,國內不平會影響到邊境,還有,馬上傳位於翼王,不殺你己是本王最後的退讓了,我們的父子關子就到此為止,本王會向歌兒請求原諒,請求她放過你一命,這也是本王遵從母命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從此之後,本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的國家與本王也沒有任何關係。東元事情之後歸來,如果發現你還是軒轅的皇帝時,到時別怪本王對你兵絨相對!”


    “你要逼朕退位?”軒轅帝看著軒轅聖夜的背影,幽幽問道。


    軒轅聖夜走到門邊,扭頭,神情空洞又陌生,而且十分冰冷:“你對姚家有不可饒恕的罪過,你可知本王王妃的身份?她是姚家的幸存者,隻要你一天還在這皇位上她就不會願諒你,也同樣不會原諒本王。東元事後被她大兵壓境直到國滅,還是你現在立馬退位謝罪,你自己想清楚。本王會一直在歌兒的身邊,如果她要對軒轅進行報複,本王的鬼軍就是先鋒騎兵,屠盡軒轅百姓也不會手軟!當然,你也可以趁著這個時機聚齊軍隊攻打嘯天騎與鬼軍,為了皇位,估計你也做出來吧?”嘲諷又自嘲,軒轅聖夜直接離去。


    軒轅奕一生最愛的就是皇位,由他這個親生兒子將他趕下皇位也算一種報應,是他的父親,所以他不會親手斬殺,也不會讓歌兒斬殺,殺死軒轅奕比奪走軒轅奕的皇位更加的讓人痛快,歌兒肯定也是這般想的吧?


    如果……如果到時歌兒的憎恨無法消散的話,那麽就由他親自動手……


    苦笑看著軒轅聖夜離去的背影,軒轅帝坐回椅子,不理案桌上亂成一團的公文,雙眼癡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神情露出一抹苦笑,姚家的幸存者麽?果真是報應!


    當年為了讓夜兒登上皇位想要毀掉姚家與辰王,不想賠進去三十萬的姚家軍,這次想要讓寧太師一脈成為夜兒的助力,他與夜兒之間徹底決裂。


    父子情盡?


    他這麽多年來到底在做什麽?果真如他人所說,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皇位?


    獨自一人靜靜坐著,軒轅帝的臉上露出一抹疲憊與後悔,還帶著深深的死氣,好半天才突然道:“來人!”


    “陛下!”連公公從門外走進來。


    “去把司徒國舅的人與寧太師,還有翼王全部叫來,叫戶部的人開始全麵收購糧草,全力支持戰爭防線,通知兵部大力招募士兵,西越邊境的守疆士兵全數調往東元,還有,擬傳位詔,傳位於……翼王……”一道道命令吩咐下來,完全顯示了軒轅帝大力支持這場戰爭的決心,完全是傾全國之力進行最後一場盛大的賭博,勝了好說,輸了就軒轅國滅,為了夜王,軒轅帝早己失去了冷靜與底線,隻要是夜王要的,哪怕整個國家做賭注他也願意。


    當日夜王妃離開之後,他就半月沒有看到過軒轅聖夜,這半月來一直不斷反複思考著如歌的話,對於以前的一幕幕不停的回憶,看到軒轅聖夜那狂亂模樣時,好像一直忽視的東西在慢慢回憶起來。


    他與夜兒的關係己回不去了,一次次的傷害,他最終還是與夜兒走向了冰點。


    這一次的擇決他不會猶豫,不會再讓憾事再次發生,這個皇位,誰要就給誰,他累了……


    傾盡全國為賭的不止軒轅,連西越也是如此,得到如歌被抓之後,西越皇宮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越離紫與堯國公還有堯家三子一起議事時,一位不速之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書房,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堯朝,在場人中隻有他的武功最高,感到了一抹危險的氣息時頓時揮手製止越離紫他們的談話,對著某個方向厲喝:“什麽人,出來!”


    堯國公他們過多全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要知道陛下的身邊可是有皇家暗衛的存在,可是看堯朝的態度不像是這麽回事,紛紛抬眼看著堯朝盯著的方向。


    “不錯,不錯,是個機靈的小娃娃,武學不錯!”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灰青的身影從暗處閃過,一左一右提著兩個己經昏倒的暗衛,輕輕放在地上,雙眼含笑,看著堯朝點頭,神情讚賞。


    “你是什麽?”堯朝警戒的看著出現的人影,滿臉的嚴肅。


    看著走出來的身影,越離紫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來人麵前,變腰,行禮:“見過師父,師父怎麽來西越了?”


    這時,堯國公也起身,走到度先生的麵前,認真行禮:“見過度先生,犬子無禮,還請見諒!”


    “哈哈,沒事沒事,這小娃娃武學根基不錯,整個大陸估計也能排行前十,不錯,不錯……”摸摸胡子,度生生完全不介意,看著堯朝那不明白的神色微微一笑。


    “師父請坐!”越離紫請度先坐一邊的椅子上,而他走回了龍椅,緩緩坐下,神情自然。


    度先生看著他的神態度,溫和中多了一些尊貴的霸氣,一些時間不見,倒也成長不少。


    堯家三子都細細打量著度先生,他們可是聽過了,這度先生是百年前嘯天騎的軍師,也是歌兒與陛下的師父,如此傳奇的人物他們怎麽可能不好奇?一個個完全不遮掩目光,光明正大的打量著,因為他們目光中沒有猜忌,沒有懷疑,也沒有惡意,所以以度先生也沒有覺得不適,任何他們打量著,淡笑不語。


    坐回龍椅了越離紫看著度先生,問道:“師父怎麽來這裏了?找朕有事?”


    度先生看著越離紫,聽著他的自稱,讚賞的點頭:“你師妹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很久沒有聽到師妹這個稱呼了,越離紫眼中露出一抹不自然,笑了笑:“知道,有接到師妹那邊傳來的消息,所以正在商量要如何行動!”


    “嗯!”度先生摸摸胡子,點頭:“為師也是為這事過來的,你師妹以整個大陸下了一局棋,你西越要摻和進去麽?”


    度先生的問話,越離紫想也沒想的就點頭:“當然!她不僅是朕的師妹,也是朕的義表姐,是堯家很重要的一員!”


    從以前開始,他就對皇位沒有任何興趣,後來是奪位是為了讓母妃過上好日子,他的心中沒有所為的一切以國家為重,在他的心裏,隻有親人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越離紫態度十分堅決,度先生點頭,直接說明了來意:“這次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原本她就打算暗中進入東元,隻法這其中出了一點問題,說到底她還是進入了東元,雖然方法不一樣,最終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歌兒到底想做什麽?”聽著度先生的話,沉國公本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最後直接問了出來。


    “歌兒想毀了東元,所以她在幾個月來就開始設計了,暗中與老夫有聯係商量如何將東元覆滅。她把一切都賭在邊境戰場了,你們也得到軒轅將要傾全國之力進行這一場戰爭,所有士兵,軒轅壯丁,全數調往東遠邊境,而且國庫銀子大量肆出,購買軍需打算進行長時間的戰爭,如果軒轅不贏,那麽花費的這一切就會完全白費,這是歌兒計劃出來一場棋,逼迫軒轅全國成為她的棋子,沒有講和的可能了,軒轅花費了這麽多,隻有攻下東元,就算講和他們花費的一切就是白費,所以沒有講和的可能,真正的背水一戰!”度先生說著,越離紫他們靜靜聽著,一個個眉頭緊皺。


    “軒轅這是瘋了?這真是一場豪賭,贏了倒沒什麽損失,輸了就是直接國滅啊!”堯國公他們都皺眉,唯一堯朝的性格比較直,直接說出了心中所想,這也正好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軒轅當真瘋了?


    “眾所周知,軒轅帝十分寵愛夜王,什麽東西都會給夜王,這也是有理由的,夜王是軒轅帝的親生子,因為出於補償心理,夜王想要的東西軒轅帝都會想方設法去滿足,所以軒轅帝為了夜王真的是瘋了,而夜王則是為了歌兒,歌兒一旦出事夜王整個人都會瘋魔,剛剛老夫得知歌兒己被抓到了東元,聽說還是在夜王的眼前被帶走的,想必受到了刺激很大吧!”


    度先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堯朝拍著桌麵,發出一聲巨響:“好,這才是老子的好妹婿,老子也要去攻打東元,助他們一臂之力!”


    說完,堯朝就直接起身,堯國公眉頭一皺,低斥:“坐下!”


    堯朝不解的看著堯國公,堯安伸手扯著他的手,強迫他坐下來,勸道:“先別急,聽完度先生的話,先生突然來到西越想必不是來傳達這些消息的,坐下來耐心聽完再說!”


    不甘不願,堯朝坐了下來,度先生看著在場除了堯朝其它人十分冷靜的模樣,微微點頭:“確實,老夫這次來不光是告訴各位這些,而是來問問,西越打算如何應對這次的事情,老夫心中也好有一個打算!”


    堯國公最先站了起來,衝著度先生彎彎腰:“多謝先生來告訴之些,本候身為歌兒的父親自然要相幫,做為國家方麵做不了主,但做為父親方麵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與堯國公一起站起來的還有堯家三子,特別是堯朝,立馬表達自己的態度:“老子一定要去幫忙,大不了辭去將軍之位投入夜王旗下也好,做為兄長為妹妹做這些不算什麽!”


    堯安與堯流也表態,最後度先生把目光投在了越離紫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投在了越離紫的身上,坐在龍椅之上,越離紫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輕輕咳了一下:“朕自然也是願意相幫,沒有師妹就沒有現在的朕,師父想要朕怎麽做,直說便說!”


    度先生沒有因為他的話也鬆一口氣,反而十分認真的看著他:“好,那為師認真的問你,勝了你說不定沒有任何好處,而輸了就會像軒轅一樣國滅,哪怕是這樣,你也願意相幫?”


    度先生的語氣與神色十分嚴肅,緊緊盯著越離紫,氣息十分的迫人。


    被度先生緊緊逼著,越離紫心中一凝,第一次看到這般嚴肅的師父,原來師父是這般冷冽的人麽?也是,不然世間也不會傳出他的傳奇了,身為一個謀者,手段怎麽可能會溫和?


    抬眼與度先生對視,越離紫神色不變,淡淡道:“師父知道,徒兒不喜歡賭博,拿西越去賭徒兒肯定不會願意!”在場幾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不想越離紫突然話鋒一轉:“但是,如果拿西越去幫師妹的話,做為師兄是義不容辭,輸了又如何?我西越冷眼觀望,最終結局也是國滅下場,如果師妹要幫助,就如軒轅一樣傾國相助又如何?不瞞師父,徒兒從一開始就集結了西越所有的兵力,不日便要出發橫越死亡沙漠!”


    “好!”聽著越離紫的話,度先生這才讚賞點頭,掃了眾人一眼,道:“剛剛沒說完,當初與歌兒有過約定,戰爭起時老夫就來西越保護她的親人,她拿軒轅當棋子卻沒有把西越算計進去,想必隻是向你借了十來萬的兵力而己吧?她呀,就是太心軟了,這本是一局十分完美的棋局,可是她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就完全沒有告知你們真相,她現在十分需要西越的幫助,如果西越出兵攻打東元的話就能分散東元的兵力,減輕她的負擔。或許是因為她的親人在這裏,所以她隻借了一些人,完全沒有告訴你們她的真實想法,還讓老夫來西越,防止軒轅輸了之後東元對西越出手。有老夫在,可保西越十年不倒,老夫敢誇這個海口,而她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與老夫達成了這項交易!”


    度先生的話在場所有人頓時心疼不己,原來他們在她的心中份量是這麽重麽?把自己的母國當成棋子也要保護他們這些半路出現的親人,他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她這般的重視?


    所有人心中微酸,幾個大男人都露出一抹感動的神色,心中想要幫助她的心也更加的堅定起來,抬頭看著度先生,起身,行禮,態度十分堅決:“還請先生相助,幫幫歌兒!”


    他們不知道歌兒做了什麽,隻能求助這個什麽都知道的度先生,他們也想為歌兒盡量一力,況且先生說了,歌兒現在急需他們的幫助。


    真是個傻瓜,他們不是親人麽?單方麵的害怕他們會受傷,有沒有想到他們的感受,他們也會擔心呀!


    “各位請起,老夫來這裏也是這樣想的!”看著彎腰成九十度的幾人,度先生眼中露出欣慰:“不瞞各位說,老夫來這裏就是想要幫歌兒一把,雖說當初答應過他們要保護各位的安全,可是這樣下去西越會成為她的軟脅,會成她計劃的一個破綻,如果紫兒願意舉國相助的話肯定萬無一失,老夫與元後是熟識,東元不滅,大陸難安!”


    “多謝先生!”


    眾人都鐵了心的想要相助如歌,很快,西越兵力集結,表麵是堯安為帥,堯朝為將,暗中由度先生為軍帥,除了城鎮的守城兵之外,八十萬的軍隊全數朝著死亡沙漠而去,西越國內不斷征兵,不到半月,大陸的局勢定位!


    軒轅那邊所有兵力調往,加上嘯天騎,鬼軍在內,所有士兵高達二百萬左右,軒轅聖夜為將,司徒荊宏退於副將之職,路墨為軍師,全軍與東元發生了激烈的混戰。


    西越這邊增兵八十萬,全數就位於東元與西越的邊境之上,西越背後就是死亡沙漠,退可守,進可攻,再加上度先生暗中指軍著西越士兵的行動,分散了東元大量的兵力,雖然與西越對峙的沒有黑玄軍,但還是吸引了高達七十萬的普通士兵過來,極大的減輕了軒轅聖夜那邊的壓力。


    因為西越的動作,東元朝中卻沒有任何的動亂,好像沒完全不知道外麵己經發生戰爭一樣,京城中的人們過得自由自在,沒有一絲戰時的氣氛。


    經過半月,如歌被帶到東元邊境之後,就被帶上馬車連夜趕路去東元京城,隻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東元的京城,當初跟在冥月身邊的暗衛在剛剛進入東元時被冥月不動聲色自接暗殺,她當時就驚了,不明白冥月為何這般做。


    當時冥月一般擦著血水,一邊衝著她血腥一笑:“你懷孕的事情他們一定會告訴母後,母後的性格本宮不清楚,但是聽你說的關於母後的事情來看,或許你的孩子可能真的保不住,他們是母後的人,所以不能把你懷孕的消息傳回去,雖然很無辜,但他們必須死。”


    她還清楚的記得他用那冰冷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臉,用極為詭異又溫柔的語氣看著她說著:“你很喜歡這個孩子本宮知道,可本宮前不久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你了,不想看到你哭但也不想讓你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的孩子本宮替你保下了,你要如何謝本宮?”


    她忘不了當時冥月眼中的執拗與陰沉,在她的心中冥月一直都是溫暖柔和,根本不是這般扭曲陰沉的模樣,哪怕失去記憶,可是一個人的性格不會有任何改變,或許她從未了解過他,這扭曲陰暗可能也是冥月一部分,以前是在壓抑著,而現在不記得她了也就沒有再壓抑。


    為了孩子,她現在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她沒有自信再次逃跑被抓後的下場,這個孩子她一定要保住,這是她與聖夜第一個孩子!


    一路上,冥月一直對她很溫柔,想要什麽,想要做什麽都會放任她,可是會在她的背後緊緊盯著,用那陰暗滲人的目光緊緊看著她,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準有任何異動,否則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有很多可能暫時逃離的機會,可是她不可妄動,如果己是東元境內,就算逃一時也沒辦法逃回軒轅,她賭不起被抓的後果,冥月他是認真的,如果她真的再逃,他真的會對孩子下手!


    中間發生了這麽多的波折,最終結果是如願來了東元,可是中間發生的波折不知道有沒有讓棋局發生偏離。


    哪怕受製於人,她也堅信會順利走下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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