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穿越也要考試?


    盧森保醒來時,便現自己身處一個雜亂的房間,這是在現實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惟一不同的是,這裏掛著一個破爛不堪又滿是灰塵的橫幅。上麵寫著:“穿越辦事處”。


    一個年青的眼鏡男坐在滿是書藉的辦公室,擺弄著電腦,頭也不抬的問道:“姓名。”


    “盧森保。”盧森保雖然還弄不明白,但看在橫幅上幾個字的份上,還是老實交待出自己這響譽國際的名字。


    “這麽有藝術氣息的名字都叫的出來。”聽到名字後,眼鏡男一臉笑意抬起頭看了看盧森保。


    “我死了嗎?”盧森保有點受不了眼鏡男的眼神,弱弱的問出這一關鍵問題。絕大多數的穿越,最大的共同點就是你要先死一回。


    眼鏡男放下手中的活,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沒有。”


    “咦?你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違規。”


    “誰告訴你隻有死過才能穿越。”眼鏡男敲了敲桌子。


    “你不會讓我去殺外星人,或者去什麽什麽空間進行恐怖片輪回吧。”


    眼鏡男擺了擺手說道:“不會,不會。”


    見該問的都己經問完了,而且看來自已因為某種不可抗因素必須穿越,盧森保很是激動的說道:“好!進入正題我想到···”


    “慢著!”眼鏡伸手止住。


    “怎麽了?”


    “先進行筆試,看你適合哪一類。”


    “還要筆試?”擦,沒見過這麽多規矩。人家一個個說穿就穿的那有這麽麻煩。


    似乎看出盧森保的疑惑,眼鏡男搖頭晃腦道:“這年頭穿的人太多了,不從實際出,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量,就瞎穿是行不通的。你想穿哪個呢?”


    “架空曆史。明朝最近很吃香。”先改變一下曆史進程,收點曆史上的牛人當小弟,弄點軍隊來亂打一氣,然後就成民族英雄了,君臨天下,四海臣服。


    “哦···有品味,先考這個吧。”眼鏡男拔動幾下電腦,“嘎!嘎!···”一聲聲老式打印機痛苦的呻吟聲。眼鏡男幹脆的從中抽出打印的試卷,遞給盧森保。


    盧森保把試卷拿到手,剛看了一眼就傻住了,帶著顫聲問道:“這!你這確定是穿越考試試題,而不是在博士生結業考試。”


    一個個關於“明帝國官製”“洪武年間財政收入水平”“萬曆年間與世界的關係”的深奧問題把盧森保嚇得不輕。更讓他無語的還有“軍隊的建設”“如何製造機床”“雜交水稻”“煉鋼”“燧槍製造與應用”“蒸氣機的製造”。盧森保捂著痛的腦袋,普通人誰知道這兒呀.


    眼鏡男拍了拍還在瞪著考卷做無用功的盧森保,苦口婆心勸慰道:“別架空曆空了,這些最基本都不會,穿了也白穿。”


    “那異世大6吧。”盧森保歎了口氣。這也不差,學學魔法,練練鬥氣,找找老婆,吃飽了撐的再跟這個族那麽族的打兩仗,最後成王成候甚至成神都有可能。


    “嘎!嘎!···”又是一張試卷。眼鏡男把試卷遞給盧森保後說道:“我個人意見建議你不要考這個了····”


    盧森保拿過試卷,這次他剛掃了一眼就把試卷摔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的叫道:“我一普通人那知道這些!”最簡單第一題就讓他卡住了,“論魔武雙xiu”,這種深層次,高難度的專業性問題學校沒教過。


    “哇,這可是基礎中的基礎,連這都不會你去那兒混也混不出什麽樣。”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說道。


    盧森保氣急敗壞的叫道:“我難道不能到那兒以後再慢慢進修。”


    “太天真了,”眼鏡男眼鏡片泛著詭異的白光,一副高深莫測的說道:“你這種想法幾年前還可以,現在要的就是效率。到第五章還牛不起來,如果不逆天基本可以宣布:你完蛋了。像你這種慢慢悠悠的享樂主義逍遙派,市場很小了。”


    “那轉世重生吧。(.好看的小說)”這種難度低,畢竟天天生活在那個世界,起碼主場作戰。先賺錢,再後宮。或者先後宮,再賺錢。要不就強悍一點,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不算是穿越了,不過現在我也兼顧這種業務。”又一陣陣打印機的慘叫聲,眼鏡男又抽出試卷遞給盧森保。


    現實與理想的反差是如此之大呀。原本認為至少答上幾題的盧森保,見到試卷不禁有點痛苦流涕了,“一九八零到一九九九的股市走向”“八十年代及九十年代的世界時事政治”“比爾在那裏?”“九十年代的甲a聯賽結果”“如何走向賭神之路”“頂尖黑客是怎麽煉成的”····這到底是要幹什麽?是不是一開始就要玩高難度呀。


    “這就是最基修礎的問題,連這都不會,你轉世重生也是再浪費十幾年的時間。”眼鏡男甚是倨傲的又接著說道:“還有你有不共戴天的仇人嗎?或者有什麽錯過的緣份?還是有什麽遺憾終生的事?”


    “沒有。”盧森保很光棍的說道。


    “那你轉世重生還有什麽看頭。”


    被眼鏡男這麽一說倒也是,盧森保突然想到什麽,小心問道:“你不會給我點異能術或王霸之氣什麽的,例如:幹啥賺啥,強記憶力,美女主動*,強人排隊爭著給我當小弟····”


    “打住,打住,”眼鏡男雙手舉起示意盧森保停下,隨後眼鏡片又泛著睿智白光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是你親戚嗎?”


    “不是呀。”


    “那我們很熟嗎?”


    “理論上不是。”


    “我有事求你嗎?”


    “暫時沒有。”


    “那我為什麽要無緣無故的給你好處。”眼鏡男用“你很白癡”的眼神看著盧森保。


    盧森保像又想什麽小心翼翼的問道:“問你一個題外話,我想問一下為什麽我非得是孤兒身份,還是孤兒被你選中的慨率。”


    “這主要是因為作者低能,寫不出親人離別後那種感情。所以隻能用從小孤兒或者父母雙亡或者生性冷淡之類的來搪塞。”眼鏡男貌似很磚家的跟盧森保說道。


    “好!回歸主題。那我穿幹什麽呢?”盧森保沮喪的說道。


    眼鏡男抱著肩膀想了一會兒,問道:“遊戲怎麽樣?雖然己經出業務範圍了。”


    “也行。我遊戲玩得倒是很不錯。”扮豬吃老虎,也是一種樂趣。


    “那過來先玩這個什麽什麽與勇士吧。”眼鏡男招招手,讓盧森保用他的電腦來試試。


    不到二分鍾。


    “我擦,你這麽菜也叫玩得不錯!”眼鏡男衝著盧森保吼道。


    “其實,我真正在行的是*和*。”盧森保一本正經的說道。


    “···”眼鏡男按了按額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了,隻能走同人這條不歸路了。”


    “這也不賴。什麽劍什麽刀什麽雕我都很熟的。”拿著世人爭了幾百年的秘藉,悠閑自在的練兩下,然後天下鮮有敵手,最後抱得美人歸。可憐的原主角,當了光棍和小弟還對自己忠心耿耿,感恩戴德。


    “想都不要想,”眼鏡男很是無情的說道:“你知道什麽是經脈嗎?什麽是穴道嗎?什麽是內功嗎?估計你隻會自宮吧···這些最最基本的東西你都不知道,去了也是找死。”


    “我不能慢慢練嗎?”盧森保帶著哭腔問道。


    “時代展得太快了,人才已經多到泛濫不可收拾了,世道也成了不牛就死這種殘酷的環境。”眼鏡男一臉飽經滄桑的感歎完後,拍了拍盧森保肩膀語很重心很長的說道:“眼光不要太高,聽哥的話,動漫同人吧。就這個免試。”


    “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盧森保一副慷慨赴義說道。


    “來!選一個。”眼鏡男打開電腦桌麵的一個文件夾,讓盧森保看。


    “大哥!···你口味不是這麽重吧。”盧森保震驚的瞪著屏幕,一個個熟悉而深沉的名字,從《特公》到《大劍》,從《妖精的旋律》到《殺戳都市》,從某某筆記到什麽在校園,從氏賀丫太到伊藤潤二。就這麽直現在眼前,它們耀眼的光芒刺傷了盧森保的眼睛。


    這些很黃很暴力,而且死亡率高的動漫是讓人穿的嗎?盧森保流著冷汗,期圖找一個很和諧的動漫,可是滿眼卻竟是些彪悍且人深省的名字,盧森保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大···哥···其實我那個什麽病棟和什麽癡漢,也是很熟的。”


    “那些好是好,但市場太狹小了。隻能從這裏選。”眼鏡男的語氣無比堅定。


    誰來救救我呀。盧森保簡直快哭了。不過奇跡還是生了——《叛逆的魯魯修》突然走進了他的視線。


    “就這個了!”和那些比起來,真是無比和諧友愛,隻算是死也能死得很偉大很唯美。


    “哦!眼睛很尖呀,上次有個傻貨找了半天,都沒現這個,隻好去《大劍》裏碰運氣,”眼鏡男似乎回憶昔日了。


    “後來怎麽了?”盧森保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嗎?”眼鏡男意味深長的笑著。


    “算了。”一看那邪惡的表情,盧森保就不想問了。


    “那好,一路順風吧。”眼鏡男擺了擺手。盧森保突然現自已從腳下開始消失。


    “我是成誰?魯魯修還是朱雀,修耐澤爾和黎星刻也差不多。”最後盧森保突然想到關鍵問題。


    “誰都不是,普通雜兵一個。”


    “什麽!你別這樣,再商量商量···實在不行吉爾福德也行。”在《叛逆的魯魯修》裏當雜兵是很危險的,後麵更是被原子彈炸得上萬上萬的死。


    “比起去《大劍》裏當一個普通人,你這簡直太幸福了。”


    “那我有啥特殊能力沒?”在即將消失的前一刻,盧森保不死心的喊道。


    “沒有。”這是盧森保聽到的最後的兩個字···


    眼睛男搖搖頭打開《叛逆的魯魯修》頗是正經的自言自語道:“年青人呀,總是用理想的眼睛看世界,我有義務教會他用現實的眼睛看世界···我真是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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