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怕丟人沒麵子,可是更怕被按上一個造反的罪名,如果真的被這些官兵製住,那就算自己真的清白,也得沾一身腥臊啊。(.好看的小說)


    與其如此,倒不如豁出去這張臉。是以,伯爵一路猛衝狂奔到那個軍官麵前,揪著他的衣領左一巴掌又一巴掌,把那軍官打得跟豬頭似的。


    那可憐的軍官沒想到這些亂匪竟然如此囂張,拒捕也就算了,還敢毆打軍官。心中氣極想要指揮下屬解救自己,奈何兩邊腮幫子一直被抽來抽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那些官兵則是看到自己上司被製,投鼠忌器,一個個都不敢動彈。


    穆沙卻不管伯爵和那軍官的恩怨,他心中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攫取鮮血,增長力量,眼前這兩個打手小弟都是白花花的經驗啊,萬萬不能讓他們跑了。


    所以,穆沙在拍死第一個打手的瞬間就向緊隨其後的另外兩個打手衝去,在到了兩人跟前的瞬間,穆沙腳下猛然升騰起一個三米直徑的圓陣,一道道血光凝聚的符文充滿了詭異莫名的力量。


    那兩個打手知道,自己老大就是這個邪門的圓陣弄死的,此時看到穆沙腳下再次出現那鬼東西,哪裏還敢站在那跟穆沙拆招,是以兩人極有默契的同時後跳一小步避開,可是這時候,穆沙左右手同時抬起,兩個血色光暈流轉的漩渦在穆沙掌心浮現。


    那兩個打手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停滯了,後跳的動作無形中緩慢了千百倍,周圍的空氣在那一瞬間變成了水,變成了鬆脂,而自己的人就像是那冰塊中凍結的遊魚,琥珀中窒息的昆蟲,隻能呆呆的瞪大了眼睛,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這種狀態沒有維持多久,下一秒便被打破,兩個人隻感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噴薄而出,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向著穆沙的雙手衝去,那個血色的漩渦飛速在視野中放大,最終充斥了自己的視野、自己的世界。


    “砰……”劇烈的轟響中,那兩個打手的頭顱同時炸成漫天碎肉,洶湧的血液和生命精華仿佛兩條遊龍般在穆沙體內流竄遊走,最終蟄伏下來,匯入穆沙體內的血氣中。


    隻不過數分鍾的交手,哈利連同手下三個實力最強的打手全都變成了碎屍和無頭屍,穆沙雖然被砍得滿身傷痕,可是那些刀傷早就恢複一新,此時的穆沙除了衣服有點狼狽,無論精氣神都比方才有了長足的長進,隻不過讓穆沙惋惜的是,即便掠奪了這四個家夥的血液,依然沒能令自己有所突破。


    穆沙長發下一雙血紅的眸子不斷的掃視著周圍那些實力強橫的小混混們,可是那些被嚇破膽的小混混哪裏還敢麵對穆沙,一個個屁滾尿流的避開穆沙的視線,弄得穆沙好生失望。


    卻說那倒黴的軍官,整個人已經被伯爵抽得出盡多進氣少了,伯爵倒也不想把他活活打死,是以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將那個死狗一樣的軍官丟到地上。


    “副官在哪?給本爵過來!”既然不打算掩飾身份,那就要好好擺一擺這伯爵的身份和架子,好好出一出剛才的窩囊氣。


    原本看到長官脫難,正打算招呼手下一擁而上的副官猛然聽到“本爵”倆字,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從心頭浮起,示意手下們不要輕舉妄動,連忙小步子跑上跟前。


    還沒走到伯爵身前,一樣事物便劈頭蓋臉的扔過來,那副官手忙腳亂的接到手裏,卻是一塊巴掌大的令牌,對於這種東西,他並不陌生,這是皇室賜予各大貴族的身份標識,上麵一般都會銘刻受封者的家族名稱、家族姓氏、封賜爵位和封地等信息。


    副官隻看到紮眼的“伯爵”二字,兩條腿立刻就軟了,他都不敢再看令牌上的其他信息,原本的小碎步子立刻變成了雙膝跪地,雙手高高的托著令牌,雖然雙腿跪地卻比小跑還利索的來到伯爵跟前,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還給伯爵。


    “卑職奉令剿除亂賊,卻驚擾伯爵大人,實在是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那副官小雞啄米似的磕著頭,伯爵也不好意思為難他,接過令牌擺了擺手,說道:“嗯……帝都的治安是越來越亂了……”


    那副官一聽這話,額頭上的汗水更多了,膝蓋上裝了彈簧似的蹦起來,猛然一拔腰間佩劍,暴吼道:“所有人聽令,將這一幹亂賊給我拿下,敢反抗者,殺無赦!”


    那些小混混們傻眼了,一個個全都煞筆了。先是自己頂頭老大被打死了,然後幫派裏最能打的三個家夥也都躺屍了,緊接著自己的大靠山也倒了,現在,這些官兵怎麽也調轉刀口向自己幹起來了。


    哎我說那誰,上次俺還跟你一起喝酒來著,你他娘的還搶了俺的妞。還有那個誰,你記不記得了麽,上次咱倆一塊搞三屁那啥的……


    不過敢有一句廢話的家夥都被官兵們手起刀落砍了腦袋,畢竟要是當著一個帝國伯爵的麵被那些小混混攀交情,他們的飯碗就徹底掉進茅坑裏了。


    那個副官滿臉堆笑的向伯爵賠不是,既是想討好伯爵,讓他不要惦記自己,也希望能給伯爵留個好印象。畢竟經了這個事,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那個跟哈利帶親戚的家夥注定得完蛋,空出來的這個職位該給誰呢?如果伯爵能給上麵美言一句那誰誰誰有前途,不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伯爵壓根就不搭理他,而是一溜小跑來到穆沙身邊,微微躬了躬身,歉疚的說道:“扁昔鳥大師,讓您受驚了,真是對不起。不過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狀告到帝國軍部,必須給大師您討還一個公道!”


    一直亦步亦趨的副官哪裏還不知道誰是正主?於是對著穆沙點頭哈腰,一陣歉意和討好,畢竟眼前這人是伯爵都要禮待的,那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可是那副官卻沒想到,穆沙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隻是跟伯爵在那攀談,不過穆沙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得穆沙深不可測,於是他臉上的笑意更加誠摯,嘴裏的歉意也更加發自肺腑。


    許久,穆沙似乎終於意識到了那個副官的存在,於是悲愴的說道:“這群可惡的亂賊,竟然把我的醫館給砸了,房子也給我燒了,我以後該怎麽營生啊!”


    正不知道該怎麽巴結穆沙的副官立刻一彎腰:“大師,您放心,我會奏報上去,把你的醫館修複一新,同時,也會對您作出補償。”


    穆沙又抹了抹幹巴巴的眼角,“可憐我那價值連城的藥材啊,我那些孤本的醫書啊,這都是濟世救人的啊,竟然都被付之一炬了。”


    這回副官不敢打包票了,不過還是很麻利的一彎腰,“大師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如實匯報上,相信上麵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穆沙又錘了錘胸口,“這些天殺的亂賊啊,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萬貫家財都被他們掠去了,我以後該怎麽活啊……”


    這回,就連一邊的伯爵都感到麵頰抽搐了,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扁昔鳥大師你放心,我一定會敦促相關部門盡快落實您的醫館重建工作和善後事宜。”


    當官的就是當官的啊,說的話就是不一樣,這一刻,穆沙仿佛又回到了地球,似乎又聽到了央台新聞的某些報道。


    多日之後,歐貝斯嘖嘖稱奇的看著那個雄踞了五間門麵的“回春堂”金字招牌,看著醫館內堆成小山的各式藥材和醫書,很是疑惑的向穆沙問道:“我記得咱那唯一的一間門麵都是租的吧,我記得咱們醫館裏的藥架也都是空殼子吧,我記得咱們開業一星期都沒一個人上門吧,我記得……”


    穆沙連忙捂住歐貝斯誘人的小口,“你隻要記得這些錢都哈利的家底就是了,你隻要記得別讓帝國的官員們聽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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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愚人節,大家都要快樂~


    我說,今天我不求票,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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