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確定了這名女性身亡之後,整個vip機艙的人們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之中。我再一次半蹲了下去,開始檢查屍體。但是,我身旁的那名機組人員立刻阻止我,然後用一種十分驚慌的口氣對我說道:“這位小姐,你現在不能碰這裏的任何東西。應該等飛機降落之後,讓警察來處理。”


    我看了一眼那名機組人員,隨後就從兜裏將那份我許久沒有用過的警察證件遞到那名機組人員麵前,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警察。”機組人員十分狐疑的接過證件,又仔細的看了我一眼。雖然她對我還是有所懷疑,但是證件卻是真的。


    機組人員將證件還給我,然後對我說道:“我知道了,那麽有我可以幫忙的嗎?”我撓了撓頭,皺著眉頭說道:“暫時封鎖這個vip機艙,不準任何人出入。另外,盡快搞清楚這名女士有沒有朋友在這個機艙裏,將他們找出來。最後,不要把這裏的事情透露出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機組成員聽了之後,就立刻照我的吩咐去做了。我正準備開始檢查屍體的時候,渡邊麻友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雛田,這個人是怎麽死的,需要我們幫忙嗎?”我回過頭一看,隻見所有的akb48的成員們幾乎都圍到了我的身邊,但是都沒有靠近屍體的區域裏。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事的,我得處理這件事,你們不要慌,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用擔心。”聽了我的話之後,所有的akb成員們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沒有這麽做,依舊站在我的旁邊,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輕輕地在屍體的嘴邊扇了扇,聞到了一股杏仁的味道,然後我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是氰酸中毒呀。”這個時候,機組人員回來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三男三女。其中兩名年齡差不多的女性看見地上的屍體之後,立刻想要衝過來。但是,我一把攔住了兩人,拿出證件,冷聲說道:“我是警察,你們不要進來,這裏已經被封閉了。你們是死者的朋友們嗎?”


    其中一名帶著眼鏡的長女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我們所有人都是這一次準備去北海道演出舞台劇《約瑟芬》的成員,死者就是我們的最主要的演員牧樹裏,我是她的經紀人矢口真佐代。”柏木由紀這個時候出聲道:“啊,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們就是最近主演十分受歡迎的舞台劇《約瑟芬》的演出團呀,難怪我看你們這麽眼熟。”


    另外一名女子也指著我們三人說道:“啊,你們是akb48的日向雛田,柏木由紀,渡邊麻友。你們也在飛機上呀?”我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冷聲說道:“不止是我們三人,我們所有的akb48的成員都在上麵。真是的,難得去一次北海道,卻生了這件事情。”


    接下來,我在仔細詢問了這幾名來人之後,分別確認了他們的身份:紮著馬尾辮的女士名叫酒井夏樹,是死者牧樹裏的化妝師;帶著珍珠項鏈的女士名叫田島天子;戴著墨鏡的中年大叔名叫伴亨,是這個劇團的團長;長得十分帥氣的英俊男子名叫新莊功,是劇團的男二號;最後一名中氣十足,看起來很強壯的是劇團的男一號,名叫成沢文二郎。


    我拿出筆記本,對矢口真佐代說道:“死者在中毒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麽東西?”矢口真佐代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道:“樹裏隻是再從駕駛室裏出來之後,吃了一塊巧克力罷了。然後在上飛機前吃了兩顆田島給的維他命之後,就沒有在吃什麽了?”


    這個時候,新莊功大聲叫道:“巧克力,一定是巧克力裏有毒!!不然的話,樹裏也不會再吃了巧克力之後才中毒的。”一聽到巧克力有毒,站在田島天子身邊的伴亨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我看到伴亨的表情,知道他肯定也吃了巧克力之後,笑著說道:“不用擔心,如果巧克力有毒的話。大叔,你早就死了,也不會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裏的。對了,巧克力是誰的?”


    酒井夏樹指著矢口真佐代說道:“是真佐代的。在樹裏從駕駛室裏出來後,就是真佐代拿出來的巧克力。”矢口真佐代一聽,立刻大驚失色的說道:“開什麽玩笑,真的與我無關。這盒巧克力還是我在上飛機前才去買的,而且直到現在才打開的。”


    “但是,”我摸著下巴說道,“你們這一行人之中,隻有伴亨大叔吃過那盒巧克力,但是他卻沒有事情,這又怎麽解釋了?”這時,前田敦子舉著手站了起來,說道:“會不會是隻有一部分巧克力有毒了?”


    我撓了撓頭,說道:“這也不是很現實,凶手也不會知道死者到底會不會吃巧克力,就算是這樣,凶手又是如何有把握死者會選到有毒的巧克力,而又讓伴亨大叔選到沒有毒的巧克力了?”柏木由紀摸著下巴說道:“我倒覺得,如果是經紀人的話,應該會了解死者會先從哪顆開始吧。”


    矢口真佐代剛想反駁,但是渡邊麻友卻先於一步說道:“我覺得不可能,人的習性會隨著心情而隨時改變的。這個根本就沒有辦法準確判斷的。就好比優叔,她今天會選擇去騷擾陽菜,也許明天就會去騷擾咪醬一樣,說也說不準的。”


    大島優子聽到渡邊麻友拿自己作比喻,立刻嘟著嘴巴不滿的說道:“喂,mayuyu,你別在這個時間段拿我開玩笑吧。”渡邊麻友立刻抱歉的向大島優子點了點頭。我來到矢口真佐代的麵前,伸出手說道:“這樣吧,你先把那盒巧克力交給我保管,等飛機降落之後,我好交給警方。”


    矢口真佐代將巧克力交給我之後,我大聲對在場的所有人員說道:“好了,現在為了保護現場,除了機組人員和我以外,大家都坐到後排去,前麵的廁所也暫時停止使用。”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移動到了後麵的位置上。我也在向幾名團員仔細了解了一下之後,我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渡邊麻友此時對我說道:“雛田,你現在是怎麽想的?死者真的是吃了巧克力才身亡的嗎?”我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死者是在吃了巧克力之後才中毒的這點是肯定的,但是巧克力本身應該是沒有毒的,目前隻能想到是死者的手指上沾上在這飛機上某個塗有毒液的地方,然後再吃了巧克力中毒身亡的。”


    柏木由紀聽了之後,四下望了望,然後說道:“飛機上的某個地方占有毒液,會是什麽地方了?”我沒有回答柏木由紀的話,心裏也在想道:“是呀,會是在哪裏了?根據團員們提供的證詞,一共就隻有幾個可能的地方。一是在上飛機的時候,死者吃的那幾粒維他命;二是酒井夏樹遞給死者的原子筆,如果那隻原子筆上有毒的話,也是有可能讓死者中毒的;另外還有最後一個地方。”


    我抬起頭,看向離駕駛室不遠的廁所,繼續想道:“那就是在那個廁所裏,死者可能會碰到的地方塗有毒液。”這個時候,我回想起來,我看到死者在進入廁所的時候,隨後很快的就走了出來。而隨後,我身邊的柏木由紀不由得捏住自己的鼻子,吐了一口氣。


    看著柏木由紀這個樣子,我立刻在腦海中仔細回憶起幾名團員的證詞,然後再仔細的對比刪除。突然,我腦袋中一道靈光突然閃過,一切值得懷疑的地方都解開了。渡邊麻友看著我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十分自信的笑容,不由的問道:“雛田,你怎麽了。幹嘛突然之間笑了起來,而且還笑得這麽恐怖。”


    我笑著說道:“所有的一切我都解開了,而且連凶手是誰,我也知道了。”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成沢文二郎一臉驚訝的對我說道:“什麽,你知道凶手是誰了?這麽快你就知道了?”


    我帶著一臉自信的笑容,走到過道中間,大聲說道:“犯人是誰,我先不忙說明。先從犯人對死者如何下毒的方法開始說起。這個辦法是非常的簡單的,那就是用通耳朵的方法來進行犯罪的。”“哈,通耳朵?”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奇怪的看著我,不知道我這麽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麽。


    我十分嚴肅的說道:“大家都知道,因為飛機氣壓的關係,我們的耳朵在飛機起飛的時候就會有一些不適。要想解除這種不適,就需要通耳朵的方法來解除,就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鼻子吐氣的方法。凶手一定是事先得知,死者在飛機上的時候就一定會通耳朵,然後利用這個辦法來下毒的。”


    伴亨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那麽,凶手到底是怎麽才能做到下毒的了?”


    我看了伴亨一眼,繼續說道:“我聽說,在日本,許多女性都不好意思在異性的麵前利用這個辦法來解除不適。更何況,死者是一名舞台劇的知名演員,而她的身邊卻坐著新莊功先生,自然她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動作,所以,死者才會去廁所通耳朵,然後回到座位上,用食指和大拇指拿起巧克力吃,照例舔掉手指上的可可粉。”


    聽了我的話之後,板野友美有些驚訝的說道:“難道說,死者就是因為舔掉可可粉的習慣,將所有的毒素完全都吃進了體內,因此才會喪命的。”我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


    矢口真佐代提問道:“那麽,毒藥究竟是在哪裏了,難道是在廁所的某個地方嗎?”我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早在上飛機前,死者就已經慢慢的受到了毒藥的侵害。就像田島小姐所說的,死者曾說過她有些不舒服。她之所以會感到不舒服,就是因為皮膚吸入毒藥的緣故。”


    “皮膚?難道說,毒藥就在死者的身上?”筱田麻裏子似乎已經猜到了毒藥的所在,然後大聲說道。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有錯,就是在上飛機之前,將毒藥混入粉底,塗在死者的鼻子兩側。相信我這麽說大家都應該知道凶手到底是誰了吧。”


    所有人此時就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死者的專屬化妝師,酒井夏樹的身上了。我伸出手,指著酒井夏樹,冷聲說道:“沒有錯,將死者置於與死地的凶手,就是你,酒井夏樹!!”


    酒井夏樹聽到我的話之後,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那怎麽可能。雛田小姐,你這樣亂誣陷人,可是會對你自己的演藝事業造成極大的影響喲。不過,你的這番推理還是蠻有意思的。再說了,你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我是凶手嗎?”


    我冷冷的一笑,冷聲說道:“哼,如果沒有證據,我也不會在這裏揭你是凶手的這個事實。死者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如驗出粉底和毒藥,應該可以作為證據。不過,因為證據全讓死者給舔掉了,所以證據也就消失了。”聽到我這麽說,酒井夏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地微笑。


    我看著她的這副表情,冷笑著說道:“你先別這麽高興,我話還沒有說完。死者身上的證據雖然沒有了,但是還有其他證據。那就是加了毒藥的粉盒和粉撲,看你一副聰明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帶上飛機的,但是如果扔在機場的垃圾桶裏又太過於危險了,所以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高橋南稍微想了一下,然後大聲說道:“對了,可以用郵寄的方法,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寄回到自己的家裏,這樣她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回去消滅證據了。”我對高橋南拋去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說道:“正如蘋果所說,我們可以聯絡一下機場的郵局,請他們檢查一下郵件,應該就能查出來。對了,可以告訴我你家裏的地址嗎?”


    酒井夏樹此時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但是在一瞬間的時間,酒井夏樹的臉色恢複了平靜。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之後,緩緩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我這麽完美的計劃,居然被你看透了。日向雛田,你果然不簡單。”我慢慢的來到酒井夏樹的麵前,冷聲說道:“每一個犯人的背後都有著一個讓自己迷失的故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酒井夏樹冷冷的看向死者,冷聲說道:“那個女人,摧毀了我的夢想。我很向往能夠在好萊塢擔任化妝師,我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還特意留學去了洛杉磯的美容學校,還學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回到過之後,我一邊給這個女人化妝,一邊繼續寫信到好萊塢求職。就在一個月前,一名好萊塢女星來到了日本,肯定了我化妝技術的經紀公司,希望我可以到好萊塢去展。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生隻有一次的機會。”


    說完,酒井夏樹突然厲聲說道:“但是,這個女人卻在暗中摧毀了這一切!!如果她真的不想我離開的話,若隻是希望我幫她化妝的話那也就算了,但是,她卻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方便使喚的跟班罷了。當我得知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動手殺了她。她毀了我身為化妝師的尊嚴!!”說完,酒井夏樹便跪坐在地上,失聲痛苦了起來。


    “身為化妝師的尊嚴??你別開玩笑了!!”我還沒有說話,柏木由紀此時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酒井夏樹抬起頭,冷冷的看著柏木由紀,冷聲說道:“你懂什麽,你們這些身嬌體貴的大明星,又怎麽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心理!!”


    柏木由紀無所畏懼的來到酒井夏樹的麵前,厲聲說道:“既然你有化妝師的尊嚴,那麽你為什麽要用化妝品來當做是殺人工具。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談尊嚴,因為你化妝師的尊嚴,早就已經在你用化妝品當凶器的那一刹那間,都消失跆盡了!!”


    我從兜裏拿出塑膠手銬,將酒井夏樹銬了起來,然後輕聲說道:“酒井小姐,你現在還年輕,等你贖完罪以後,再重新來過吧。”酒井夏樹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隨後,她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了。”


    我成功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akb48的所有成員全部都歡迎英雄似的給予了我最為熱烈的掌聲。小嶋陽菜笑著對我說道:“雛田,你還真是了不起呀。居然就這麽輕易的解決了殺人事件,你真是一個天才。”秋元才加也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是呀,我以後就叫你‘名偵探雛田’算了。”


    看著眾人歡樂的表情,我臉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露出笑容,而是眉頭緊鎖,似乎忘記了什麽事情似的。緊接著,我的額頭傳來了一陣刺疼。我開始仔細回憶起在飛機上生的種種事情。突然,我想到了:“在機組人員給機長他們送事物的時候,死者也跟著走了進去。接著再出來的時候,機長和副機長都吻了死者的手,如果那個時候死者的手裏就已經站上了毒藥的話”


    想到了這裏,我渾身的冷汗瞬間湧了出來。我立刻對身旁的機組成員說道:“不好了,立刻把駕駛室的門打開。”眾人看著我突如其來的反應,都不由自主的愣住了。我立刻上前抓住那名機組成員的肩膀,大聲說道:“如果不快點的話,機長他們就有危險了。”


    機組成員立刻意識到了時間的嚴重性,立刻來到駕駛室麵前,打開了駕駛室的門,我也跟著跑了進去。果不其然,機長和副機長因為親吻了死者的手,手上已經沾滿了毒藥,又用占了毒藥的手去吃了點心。現在,兩人都十分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機組成員立刻上前,大聲說道:“機長,副機長,你們怎麽了?!”但是二人沒有任何回答,隻是十分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喉嚨。突然,機長猛然向前倒去,腦袋一下子就撞到了操縱杆上。飛機的自動駕駛係統立刻解除,飛機在一瞬間開始快的下降,整個飛機都因為突然的下降,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整個飛機裏的的乘客們都開始驚恐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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