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燃料快沒有了之後,所有人的臉色一下子都綠了下來。(.無彈窗廣告)前田敦子立刻竄上來,焦急的問道:“你說燃料快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宮澤佐江猜測道:“會不會是跟引擎脫落有關係?”


    我一邊查看控製麵板上的燃料顯示器,一邊回答道:“應該和引擎脫落沒有關係。因為燃料應該是個別供給的,即便是引擎脫落,燃料也不會流失的。”突然,我看到燃料顯示器上顯示著燃料閥居然是被打開的,這一連串的打擊,讓我頓時爆出了粗口:“女馬的,哪個王八蛋把燃料閥給打開了!!”


    我立刻脫掉安全帶,站起身來,將頭頂上的幾個按鈕給按了下去後,隨後一拳打在座椅上,狠聲說道:“該死的,怎麽會這樣?”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在幫忙將機長抬出去的時候,由於飛機一陣晃動,伴亨不小心沒有站穩,而他也是用手扶住了飛機的頂部才勉強站穩。就是那個時候,伴亨肯定是不小心按到了燃料閥。


    柏木由紀一邊操縱著飛機,一邊慌張的對我說道:“雛田,現在該怎麽辦,燃料所剩無多,已經沒有時間了。”我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土包子,立刻呼叫管製台,將這裏的情況告訴給那裏的人。對了,”我回過頭,對身後的眾人說道:“哪裏有地圖,誰幫忙拿來一下?”


    柏木由紀立刻開始呼叫:“這裏是865號班機,這裏生緊急情況。管製台收到了沒有?”但是從柏木由紀的耳麥裏傳出來陣陣雜音,武田機長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這這裏是管製台,865班機,我聽不清楚大聲一點”


    柏木由紀敲了敲自己的耳麥,但是沒有任何效果。我也試著呼叫了一下,但是依然沒有任何作用。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真是糟透了,燃料,自動駕駛,跑道,現在就連無線電都失靈了。”這個時候,高橋南拿著一本地圖跑了過來,交給我說道:“雛田,地圖來了。”


    我將地圖交給柏木由紀,說道:“土包子,現在由我來駕駛,你根據我的敘述負責查找一下相應的地區。”柏木由紀點了點頭,立刻接過地圖,開始翻找起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剩下的燃料大約是三千磅,目前隻能支持飛行二十分多鍾,現在你必須找到在十分鍾以內就能降落的地方。”


    柏木由紀立刻開始仔細翻找起來,而身後的成員們也開始拿出飛機上的備份地圖開始尋找起來。河西智美率先起身說道:“雛田,到函館機場能行嗎?”柏木由紀滿頭大汗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以雛田的說法來說,太冒險了,飛機可能還沒有到達,就可能會因為燃料用盡而墜落的。”


    前田敦子仔細的查看地圖,不由的問道:“真是急人呀,有沒有其它的機場可以代替了?”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附近或許有農場的起降場或者是自衛隊的基地,不過跑道的長度都不夠。”


    渡邊麻友提議道:“那麽,幹脆在高路上降落怎麽樣?北海道地區應該有很多筆直的高公路吧?”我再一次否決道:“也不行,這種大型飛機起落架的輪胎之間的長度大概是11米左右,寬度12米以上的道路都必須設置中央分離島與標識牌,而且附近肯定也有民居和電杆。”


    高橋南又說道:“那麽在牧場降落,又或者是在附近的海域上降落怎麽樣?”站在門口的佐藤夏希皺著眉頭說道:“恐怕也不行,牧場的地麵太過於鬆軟了。海域上降落也不行,海浪反而可能會讓機體顛覆過來,那樣就更危險了。”


    柏木由紀焦急的翻著地圖,嘴裏不由自主的念道:“哪裏,在哪裏,這附近一定有可以降落的地方。又長又直,周遭空無一物的地方,一定會有的。”就在這個時候,大島優子突然說道:“這樣的地方,我倒知道什麽地方有。”


    眾人回過頭,一起看著大島優子。大島優子摸著下巴,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記得,上一次我和陽菜還有才加去參加一個綜藝節目的時候拍到過,好像是在室蘭附近的。才加你還記得嗎?”


    秋元才加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捶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然後說道:“對呀,我想起來,那附近好像有一個碼頭,而且條件有十分符合現在需要降落的條件。”


    柏木由紀微微一愣,然後立刻開始尋找北海道室蘭市附近的所有碼頭。不一會兒,柏木由紀笑著說道:“啊,找到了,崎守碼頭。長度大約14oo米,寬度大約是3o米。”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太好了。雖然這架飛機的寬度是6o米,但是隻要一邊的機翼突出海麵,就應該能辦到。”


    佐藤夏希皺著眉頭說道:“會不會太冒險了,我總覺得距離是一個問題。這種飛機的降落滑行距離應該過兩千米,而且這個碼頭的地盤強度的問題也還值得去參考。”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嗯,這個我們還算是幸運的了。現在燃料所剩不多,而且這架飛機上的乘客也很少。重量越輕,飛機所需要的滑行度就越短,如果配合風向的話,距離肯定會縮得更短。”柏木由紀一聽到要配合風向,立刻笑著說道:“啊,我今天有看天氣預報,今天晚上會吹一晚上的西風。這個碼頭是朝東向西的方向延伸,隻要從迎著西風,從東邊降落,應該就沒有問題。”


    我一聽見有希望了,剛想出聲說幾句的時候。突然,我的左邊肩膀傳來一陣劇痛,我低頭一看,隻見鮮血順著我的左手一點一點的流了下來。我眉頭一緊,不由得說道:“真該死。我現在不能進行降落了。”眾人一聽,立刻大吃了一驚。秋元才加立刻不滿的說道:“喂,雛田,你這個時候可不能打退堂鼓呀。”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才加,我們在一起相處這麽久,我想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嗎?剛剛撞到管製台的時候,我不小心撞到了左手,我現在幾乎是在靠右手來駕駛。如果是要手動降落的話,一定要兩手握操縱杆才行。”這個時候,我看向站在我身旁的渡邊麻友,稍微想了一下,然後問道:“mayuyu,你的視力怎麽樣?”


    渡邊麻友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我的視力?兩隻眼睛都是1.5(本來mayuyu的視力不太好,為了劇情就改過來了)?”我又問道:“有沒有疾病之類的?”


    渡邊麻友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和我在一起這麽久了,還不知道我的身體情況了,肯定沒有。”我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駕駛席,說道:“好的,及格,現在你就代替我做這個位置。”


    渡邊麻友“唰”的一下就愣住了,連帶著身後所有的人都集體愣住了。渡邊麻友回過神來,連連對我擺手道:“你開什麽玩笑,讓我開飛機?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的。”我也不管渡邊麻友的反對,直接將她按到了駕駛席上,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會在後麵教你的,你隻要握緊操縱杆就好了。”


    這個時候,因為操縱杆脫離了我的控製,開始自動向下移動,飛機立刻開始急下降,整個機艙又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柏木由紀立刻大聲說道:“mayuyu,你趕緊坐下!”渡邊麻友沒有辦法,隻得立刻坐在了駕駛席上,伸出雙手,在我的指示下,慢慢的將操縱杆給拉了起來,飛機也在這時恢複了平衡。


    我此時對柏木由紀說道:“土包子,到室蘭的方向找到沒有?”柏木由紀看著地圖,說道:“找到了,東京飛往劄幌的航道,剛好經過室蘭的附近,方向o23度。”“o23嗎?”說完,我在自動導航的控製麵板上,重新設置了方向。柏木由紀又說道:“飛機還必須飛過幾座山,飛行高度必須在五千英尺以上。”


    隨後,我對身後的那名機組人員說道:“請你去告訴乘客,我們在往函館方向飛行。順便,請讓2樓的乘客都去一樓去,如果要是有人知道akb48的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在開飛機的話,估計會陷入恐慌的吧。”機組人員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去辦了。


    然後我對其她成員們說道:“好了,各位,你們都去一樓吧。你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還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所有的成員都在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集體上前一步,齊聲說道:“我們要留在這裏。”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剛想開口反駁。高橋南率先說道:“我知道雛田你會說什麽,但是不管你這一次說什麽,我們都會留在這裏。”大島優子很是難得的嚴肅的說道:“mayuyu和由紀都是我們的親人和朋友,我們要在這裏為她們加油打氣,請你這一次容許我們任性一次。”


    我看著所有成員的臉上,都帶著堅定不拔的表情,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後,然後對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說道:“你們都聽見了吧,我們就在你們的身後,不要緊張,放手去做。等一下我會給你們解說其它的裝置。沒時間了,我們走吧。”


    此時的新千歲機場,所有的消防車都在集中力量,撲滅跑道上的火焰,但是沒有半分進展,火勢依舊沒有任何減小。機場的管製台內,通訊員正在想盡一切的辦法,想要和865號班機取得聯係,但是通訊器裏傳來的隻有雜音,沒有一點用處。


    通訊員無奈的放下耳麥,焦急地說道:“不行啊,連緊急通訊都沒有辦法取得聯係。”武田機長看著天空,不由的說道:“你們看,865號班機要飛走了。”所有人員都抬起頭,飛機正快的飛離新千歲機場,漸漸的消失在夜空之中。武田機長看著天空,心裏不由說道:“剩下的,就隻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此時,在飛機上,機組人員通過麥克風,向飛機裏的所有乘客下達通知:“各位尊敬的旅客,由於本機上生了一點小意外,但目前正朝替代機場的函館機場飛行,請各位旅客不要擔心。”


    駕駛室內,我看著外麵的夜空,輕聲說道:“室蘭快要到了,mayuyu,將高度降到2ooo英尺。”渡邊麻友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推下操縱杆。飛機立刻慢慢的開始下降。通過雲層,我們終於出現在室蘭市的上空中,柏木由紀看到燈光之後,笑著說道:“我看見燈光了,終於到了。”


    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那是室蘭港,崎守碼頭應該在左邊一點,在天鵝大橋的左邊。”渡邊麻友立刻開始向左邊移動。但是這個時候,我看見的是一片黑暗。雖然碼頭上有少許的燈光照明,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暗了。


    渡邊麻友看著周圍的一片黑暗,然後焦急地說道:“前麵好暗,我什麽也看不到。我們真的要在這個地方降落嗎?”我望著十分黑暗的崎守碼頭,皺著眉頭說道:“必須在這裏降落,我們已經無法回頭了。”我嘴上是這麽說,但是我的心裏也十分焦急的在想:“該怎麽辦,按照現在這個狀況,強行降落實在是太危險了。可惡,到底有什麽辦法?”


    這個時候,我摸到了兜裏的通訊器。我微微一愣,隨後突然想起自己在臨走的時候,莉安娜和拉魯夫兩人對我說過,他們將要在北海道的室蘭自衛隊軍事基地裏參加教官實訓。我頓時眉頭展開,立刻將通訊器戴在耳朵上,然後按了幾個鍵之後,靜靜地等待通訊接通。


    不一會兒,通訊接通了,拉魯夫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喲,邪神,怎麽這個時候想起聯絡我了?”我沒有空理會拉魯夫的說話,輕聲說道:“拉魯夫,我沒心情開玩笑。你和莉安娜現在在什麽地方?”


    拉魯夫回頭看了看正在做實戰演習的裝甲部隊,說道:“嘛,我現在在室蘭的軍事基地裏做演習,出了什麽事情嗎?”我立刻將飛機上所生的事情全體都告訴了拉魯夫,拉魯夫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他立刻對我說道:“你們現在飛機上的燃料還能支持多久?”


    我看了看顯示器,說道:“最多還能支持十分鍾時間。”拉魯夫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在5分鍾內帶領一批裝甲部隊到達崎守碼頭,你們必須在碼頭上空盤旋,隻要看到碼頭上燈光亮起來之後,就立刻開始降落。”說完,拉魯夫便掛斷通訊,相司令部跑去。


    我掛斷通信,然後對兩人說道:“我們現在這裏盤旋一下,等待崎守碼頭的燈光亮起。”這個時候,我現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握住操縱杆的手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我看向她們兩人,輕聲問道:“土包子,mayuyu,你們怎麽了?”


    柏木由紀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身體突然開始抖了。”渡邊麻友也同樣的說道:“是呀,突然就這樣了。”隨後,渡邊麻友將頭轉向我,無奈的苦笑道:“對不起啊,雛田,我還是辦不到。”


    我微微一愣,然後笑著說道:“沒有事情的,我相信你們兩人一定可以做到的,你們要相信自己。”柏木由紀也苦笑著說道:“不是我們不相信自己,是因為這一次我們兩人肩上的負擔太重了,我們支撐不起。”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們兩的肩膀,冷靜的說道:“你們兩個冷靜一點,隻要你們按照我的話說,一定可以做到的。不管怎麽樣,我一定都會保護你們的。”渡邊麻友聽了之後,突然間歇斯底裏的叫道:“什麽嘛,你就隻會說一些好聽的。你知道嗎,現在整個飛機上的所有人性命都掌握在我們兩人的手上,拜托你不要說得這麽輕鬆。”


    柏木由紀也跟著失聲說道:“這麽重要的時刻,你偏偏受傷,然後就把這麽重的擔子就交在我們這兩個連汽車都不會開的人。我知道你受傷不是你的錯,但是你也要為我們兩人考慮一下,我們真的能夠負擔起這整架飛機上,所有人的性命嗎?”


    我愣愣的聽著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不停的向我訴說著自己現在的心情,我的心裏突然之間也變得不好受起來:“難道,我真的這一次給她們的負擔太重了嗎?倒也是,兩人的身上突然之間多了這麽多人的性命,會有負擔也是理所當然的。”


    於是,我正向安慰一下兩人。而就在這個時候,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兩人眼睛中帶著淚花,輕輕地對我說道:“我喜歡你啊,雛田。”我被這兩人突如起來的告白給弄得呆住了,兩人再一次同時對我說道:“我們真的喜歡你,雛田。現在我們都已經九死一生了,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複,求求你了。”


    我看著兩人帶著淚花的眼睛,心裏開始掙紮起來。我低下了頭,仔細想了一會兒,隨後我抬起頭,輕輕地將兩人擁入懷中,柔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接受你們。”


    聽見我正式答複了自己之後,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先前兩人心裏的緊張和不安在這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幸福,是喜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崎守碼頭在這一瞬間變得燈火通明了起來。拉魯夫果然在5分鍾以內,帶領了一支裝甲車部隊趕到了崎守碼頭。所有的裝甲車按水平方向,將碼頭為了一個水泄不通,隨後用裝甲車上的探照燈,將整個碼頭照得猶如白晝。


    我們自然也注意到了碼頭上的燈光。我微微一笑,立刻說道:“mayuyu,土包子,準備降落。拉魯夫現在已經把燈光布置好了,現在就看我們自己的了。”碼頭上,拉魯夫看著天空中的飛機,微微的一笑,輕聲說道:“邪神,我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我立刻指示渡邊麻友:“mayuyu,現在立刻向左轉,開始逼近碼頭。”渡邊麻友點了點頭,隨後立刻操縱飛機向碼頭飛去。我立刻拿起掛在牆上的室內廣播,開始向乘客們下達通知:“各位乘客,本機現在將進行緊急降落,清係好安全帶,遵照乘務人員的指示行動。”飛機上的所有機組成員立刻在過道上巡視,開始幫助乘客們坐好緊急降落的準備。


    通知完畢之後,我來到兩人的身後,問道:“現在馬上開始降落。高度和度怎麽樣?”柏木由紀立刻回答道:“現在高度7oo英尺,飛行度是14o節。”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很好,現在保持三度的降下率。mayuyu,拉下起落架,將副翼杆拉起來。”渡邊麻友立刻照做。這個時候,飛機的警報開始響了起來,渡邊麻友立刻驚慌的說道:“怎,怎麽了?”


    柏木由紀看著燃料顯示器,隨後十分冷靜的說道:“雛田,燃料好像快要沒有了。”我點了點頭,冷靜的說道:“我知道了。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重來了,隻有這一次的機會,我們必須成功!!mayuyu,土包子,加油。”


    飛機迅下降,已經飛過了天鵝大橋,快地向崎守碼頭飛近。正在碼頭上擔任警戒的一名士兵,看見一架大型客機正在向這個碼頭迅逼近。於是他睜大了雙眼,呆呆的對自己身邊的長官說道:“上,上尉,那架飛機,好像正在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來。”


    那名上尉似乎也現了這架飛機,不由得也呆住了。駕駛室裏,我立刻下令道:“現在,拉起機,推力杆拉到底!”渡邊麻友立刻照做,將飛機的幾給拉了起來。飛機迅靠近碼頭,拉魯夫看見之後,立刻下令:“全員散開,趕快尋找掩護!!”所有的自衛隊隊員立即散開,各自多了起來。


    我已經看見了裝甲車上的標記,立刻說道:“就是現在,機向下!!”渡邊麻友立刻照辦,飛機成功降落在地麵上,並且開始滑行。“逆向噴射!!!”我緊緊地抓住座椅,大聲說道。渡邊麻友趕緊握住了噴射推進器的操縱杆。這個時候,我和柏木由紀的手同時握住了渡邊麻友的手,渡邊麻友看了我們兩人一眼,心裏更加堅定了。我們三人同時拉動操縱杆,飛機立刻開始逆向噴射,度緩緩的降了下來。


    飛機繼續滑行著,度雖然漸漸的慢了下來,但是按照這個度,我們絕對會衝出碼頭的。我們所有人都在心裏祈禱著:“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飛機的滑行度終於慢了下來。突然,渡邊麻友看見前方出現了一架起重機,立刻大聲說道:“雛田,前麵有起重機,快要撞上了!!”


    我立刻叫道:“轉動方向舵,用右腳踩下踏板!!”渡邊麻友立刻照做,踩下了踏板。飛機的度又變慢了一些,但是還是筆直地向起重機撞了上去。這個時候,飛機及時轉了一個方向,機避過了起重機,不過機翼還是撞到了起重機。強大的慣性直接將起重機給直接撞倒了,飛機迅向碼頭外的海上衝了過去。


    這個時候,在飛機即將要衝出海麵的時候,拉魯夫駕駛著一輛裝甲車,直接擋住了飛機的前進。當然,這輛裝甲車也給撞得直直後退。終於,飛機終於停了下來。


    飛機裏的所有乘客在得知飛機停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為自己的劫後餘生,紛紛高興地歡呼起來。akb48的其她成員每個人都十分興奮的擁抱在一起,每個人都留下了淚水。


    駕駛室內,我捂著被撞傷的額頭,慢慢地站了起來。在看見飛機停下來之後,我開心的對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說道:“太好了,做的太好了,mayuyu,土包子。”但是,兩人沒有回答我。我心裏一緊,立刻來到兩人的身後,看見兩人都歪坐在座椅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我立刻大聲叫道道:“由紀,mayuyu,你們怎麽了,回答我!!”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兩人均勻的呼吸聲,頓時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由的說道:“嚇死我了,原來這兩人隻是暈倒了,這也難怪,這一次真是勉強你們兩人了。”我看著兩人昏倒的樣子,輕輕地在兩人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幹得好,由紀,mayuyu。”


    過後,在拉魯夫的通知下,室蘭市的救護車,消防車以及警車都紛紛趕到了崎守碼頭,開始幫助飛機上的乘客。警方再帶走酒井夏樹的時候,拉魯夫上前,告知警方不要將我破案的事情告訴給媒體,請他們為我保密。


    醫生替我包紮好傷口之後,小心的叮囑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這時,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披著毛毯,來到了我的身邊。柏木由紀擔心的看著我頭上的繃帶,焦急地說道:“雛田,你的傷不要緊吧?”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關係的,這些隻是皮肉傷,過幾天就會好了。對了,你們剛剛的降落還真是精彩。”


    渡邊麻友一想起剛剛的千鈞一,不由得拍著胸口說道:“剛剛真是太危險了,我心髒都快要從嘴巴裏挑出來了。看起來,這幾個月內,我都不敢去做飛機了。”柏木由紀笑了笑,對我說道:“雛田,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指示,我們也完成不了這一次的迫降。”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沒有做什麽,真正完成這次降落的的還是你們自己。”這個時候,拉魯夫一臉賊笑的湊上來,笑著對我說道:“呀,邪神,剛剛還真是好險了。”我笑著拍了拍拉魯夫的肩膀,由衷地說道:“謝謝你了,拉魯夫,這一次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就慘了。算我欠你的。”


    拉魯夫笑了笑,說道:“謝什麽,我們倆誰跟誰。對了,聽說,在飛機上,你接受了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的告白,是不是真的?”我聽了拉魯夫的話之後,剛喝進去的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一把抓住拉魯夫,冷聲說道:“你聽誰說的?”


    拉魯夫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後麵,我抬頭一看,隻見仲川遙香這個“大喇叭”正在給莉安娜說著我在飛機上接受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的告白的事情,而且還是添油加醋的版本。我立刻不顧自己還受著傷,立刻衝上前去,大聲說道:“遙香,你這個該死的‘大喇叭’,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拉魯夫來到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的身邊,笑著握住兩人的手說道:“以後,邪神就交給你們兩位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對她呀。”說完,拉魯夫還裝模作樣的擦了一下“眼淚”,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兩人看著拉魯夫這個樣子,腦袋上的黑線一下子就布滿了腦袋,不過,兩人想起我在飛機上接受二人告白的時候,兩人同時掛起了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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