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這個時候從一堆瓦礫中站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向我衝了我過來,機械手臂帶著呼嘯的勁風撞向我的腦袋。我連躲也不躲,直接伸出自己的左手,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強大的力量,直接將我周圍的大理石地板磚都給震裂了。


    但是我本人連動也沒有動,甚至晃都沒有晃。玄武看見這個情況之後,不由得微微的吃了一驚,我可不管他吃驚的臉色,立刻轉了一個身,然後左拳快速揮出,重重的印在了玄武的腦袋上,將他直直的打飛了出去。


    緊接著,我雙腿一曲,快速地追上了還在半空中的玄武,手中多出了一把十分鋒利的手術刀,連續3個刀花舞出,玄武的身上立刻多出了3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其中一道還是在玄武的臉上。


    玄武重重的摔倒在地麵上,鮮血立刻從傷口裏噴灑了出來。巨大的傷疼並沒有讓玄武停下自己的攻擊,他立刻翻身站了起來,臉上那道巨大的傷口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更加恐怖。他舔了一下嘴角上的血液,邪邪的笑了一下之後,瞬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就在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的動作比他還要快上數倍,在他的拳頭還沒有落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移動到了玄武的身後連續幾拳轟打在了玄武的背上,當即就聽見了幾聲清脆的骨裂聲,隨後,玄武又一次倒飛了出去。


    玄武倒飛出去之後,我立刻仰天大聲狂叫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垂下雙手,慢慢的向倒在地上的玄武走了過去。“把mayuyu還給我,把mayuyu還給我,把mayuyu還給我……..”現在的我的意識裏就隻存在著這句話,其他的什麽也沒有想,眼淚不時的順著我的臉頰劃下,滴落在地麵上。


    玄武倒在地上,不停地吐著鮮血,背脊骨被我打斷了數根,使得他暫時無法行動。他看見我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時候,迅速掙紮的站了起來,機械手臂又再一次的向我揮了過來。我直接一個閃身,躲過了玄武的攻擊,然後迅速貼近他,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然後重重的將他砸在了地上。


    地麵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大坑,玄武此時已經被砸的是暈頭轉向,吐血不止。我高高的舉起雙手,快速地砸了下去。玄武見狀,立刻蹬了一下地麵,快速地離開了此地。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一陣煙霧迅速彌漫在了整個手術室裏。


    玄武立刻晃動了自己的身軀,幾聲脆響之後,原本已經被我打斷的背脊骨現在都已經複了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迅速的從煙霧中衝出,玄武一愣,立刻作出反應,機械手臂十分精準的打在了人影的肚子上。


    玄武邪邪的一笑,先前那如同大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但是這一次我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倒飛了出去,而是直接一把抓住了玄武的機械手臂,用力往下一掰,隻聽見一陣十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玄武無堅不摧的機械手臂直接被我給掰斷了。


    機械手臂的斷裂立刻產生了一陣小爆炸,直接將玄武給炸得倒飛了出去。我又一次的衝了上去,直接躍上空中,右手揮出,在玄武的胸口處劃上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隨後左腳輕點,又在他的胸口處劃上了另一道傷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v”字。


    玄武捂著自己的胸口,又吐了一口血,斷裂的機械手臂上不時的產生著絲絲的火花。我又一次大聲嚎叫了一聲,立刻撲向倒在地上的玄武,將他壓倒在地麵上,死死地盯著倒在地上的玄武。


    玄武看著我猙獰的麵容,一滴冷汗不由得從自己的額頭上滑落。“把mayuyu還給我,把mayuyu還給我,啊!!!!!!”我大聲慘叫了一聲,淡淡的白色氣息從我的嘴巴裏蔓延了出來,突然我猛地一口咬在玄武的脖子上。


    “啊!!!!”被我突然咬住,玄武立刻慘叫了起來,我死死的咬住她,絲絲的鮮血順著我的嘴角流了下來。玄武用剩下的左手,一拳打在我的腦袋上。我遭受到如此的重擊,立刻從玄武的身上離開,即便是這樣,玄武的脖子依然被我帶走了一塊血肉。


    我輕盈的掉落在地麵上,嘴角正不斷的往下留著鮮血。玄武捂著自己不斷飆血的脖子,緩緩地站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我又一次出現在了玄武的麵前,手刀重重的劈在了玄武的脖子上,接著,我的手裏的手術刀直接在玄武的胸口捅了兩個血洞,然後我一個轉身,一記重腳劈在玄武的腦袋上,最後我又一次在玄武的胸口處再留下了一道巨大的“v”字。


    玄武又一次撞在牆壁上,剛一落在地麵上,我一腳踩住了他剩下的左手,手裏的手術刀立刻對著他的左手削了下去。隻見一道寒光閃過,玄武的左邊手臂又一次被我整齊的削了下來。


    鮮血立刻順著玄武的斷臂噴灑了出來,直接將我渾身都染紅了,玄武的慘叫聲立刻響徹整個手術室。但是我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手,我繼續揮舞著手裏的手術刀,源源不斷的在玄武的身上留下更多的傷痕。


    鮮血不斷的從玄武的身體裏噴灑出,四周的牆壁,地麵,到處都是玄武的血液,而我本人則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玄武的慘叫聲現在已經漸漸的變小聲了。我舉起了手術刀,準備對著玄武的腦袋,使出致命一擊的時候。


    “咳咳,雛,雛田,住,住手。”一陣十分虛弱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然而就是這個聲音,居然十分奇跡的讓已經完全暴走了的我停了下來。我緩緩的抬起頭,血紅色的眼睛四處觀望著,隻見昏倒在手術台上的柏木由紀緊皺著眉頭,無意識的**著:“雛田,雛田,不要在殺人了.......”


    就因為柏木由紀這沒有意識的**,我慢慢的從半死不活的玄武身上站了起來,快速的跑到到了柏木由紀的麵前,有些沙啞的失聲叫道:“土,土包子......沒有事的,我,我聽你的話,不在殺,殺人了。”“咳咳。”玄武扶著牆壁,緩緩地站了起來,眼睛閃爍著十分邪惡的光芒,看著我的背影,隨後全然不顧自己身上還在飆血,立刻衝了上來,立刻用自己的斷機械手臂,快速的向我的後背刺來。


    我感覺到背後的勁風,立刻蹬了一下地,一個標準的後空翻躲過了玄武的偷襲。我在空中直接抓住玄武的斷臂,用力往地上一拉,然後一腳踢在玄武的腦袋上,最後狂叫一聲,一腦袋撞在玄武的腦袋上,並且同時一腳踢在玄武的胸膛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玄武的肋骨直接被我踢斷了數根,半天沒有爬起來。我又一次來到柏木由紀的麵前,在看到柏木由紀受傷的手臂之後,我輕輕地抬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再一推,就把柏木由紀受傷的手臂給接了回去。柏木由紀隻是輕輕**了一下,沒有醒過來。


    我輕輕地摸了摸柏木由紀有些蒼白的臉,本來變成血紅色的眼睛現在慢慢的變了回來,我身上的修羅氣勢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我的後背遭受到了重擊,巨大的力量直接讓我噴出了一口鮮血,並且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玄武站在我的身後,強忍住渾身的傷痛,放下自己的機械斷臂,冷笑著說道:“戰鬥中分心,死了活該。”


    說完,玄武看著昏倒在病床上的柏木由紀,邪笑著說道:“沒有想到這個臭丫頭居然能夠讓邪神覺醒,把她留下來對我們的計劃一定會有阻礙的,還是殺了她比較好。”說完,玄武使出渾身的力量,舉起自己的機械斷臂,重重的砸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強壯有力的肩膀直接擋住了玄武的機械斷臂。玄武微微的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接連遭受到重擊,最後自己的下巴也遭受到重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玄武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強壯的背影,冷冷的說道:“拉魯夫,是你........”


    玄武還沒有說完,一把一尺來長的軍刀橫在了玄武的脖子上,一陣更冷的聲音傳進了玄武的耳朵裏:“哼,傷害我的女兒,現在我就想宰了你這王八蛋。不過了,留著你還是很有用處的。”說完,玄武的腦袋立刻遭受到重擊,暈了過去。


    拉魯夫上前,檢查了我的傷勢之後,冷聲說道:“老大,邪神已經暈過去了。已經暴走之後的她現在十分虛弱,需要立刻進行急救。”海頓將軍點了點頭,然後冷聲對自己身後的一名戴著眼鏡的紅發女性說道:“菲奧,微璞和奈羽的傷勢怎麽樣?”


    菲奧緊皺著眉頭說道:“老大,微璞和奈羽傷得都不是很重,隻需要休養一陣子就行了。鬆井玲奈隻是受驚過度混過去了,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的傷勢都很嚴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是這樣但是她們並沒有什麽大礙,也許是奈羽研製的那種藥物的關係,所以也不是很嚴重的。”


    海頓將軍點了點頭,然後冷聲說道:“菲奧,先把邪神她們送去醫治。拉魯夫,那玄武帶回去,先關押起來,然後把他交給馬爾科,讓這個拷問大師問問他,希望可以問出點什麽事情來。”拉魯夫點了點頭,然後立刻拎起昏倒在地上的玄武就離開了。


    不遠處的三處戰場裏,光宗薰和島崎遙香阻擋住了前來搗亂的武裝小分隊,在聽到玄武被活捉的信息之後,立刻就撤退了;白虎在得到消息之後,立刻逼退了莉安娜,選擇撤退;至於和克拉克交戰的青龍,在聽到玄武被活捉的消息之後,重傷了克拉克之後,立刻逃離了現場。


    醫院襲擊事件的第二天,在國際刑警組織以及警視廳的幹擾之下,這一次的事件大部分的細節都被隱瞞了下來,隻是透露出第一醫院遭受到了恐怖襲擊,有五名護士遭受到襲擊身亡。媒體們在沒有得到十分確切的情報之後,也不敢大肆報道,隻是在報道了一些不痛不癢的信息之後,就沒有在追查下去了。


    這段時間裏,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雖然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這兩人隻用了大概兩天的時間就全部恢複正常了。這一點包括她們自己在內,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知道內情的微璞輕輕地捅了捅奈羽的肩膀,壞笑著說道:“喂,沒有想到你做的這個藥還真是夠厲害。”奈羽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在傷好了之後,就立刻趕到了我的病房裏,十分關心的詢問我的傷勢。臨時擔任我的治療醫師的菲奧看著這兩人,不由得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冷聲說道:“邪神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你們放心,她是沒有事情的。你們兩人自己的傷勢都還沒有完全康複,關心一下你們自己吧。”


    另外,玄武這個家夥還真是命大,再被我打成全身骨折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頑強的活了下來,現在正在接受巴西雇傭軍和國際刑警兩方麵的嚴刑拷問,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資料。不過了,玄武也算硬氣,到現在也沒有說出一點關於“紅色麒麟”的一點資料。


    時間很快的又過去了幾天,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依舊在結束完工作之後,來到醫院裏探望我的病情。剛一走進我身處的病房的樓層之後,就看見島崎遙香風風火火的從病房裏跑了出來。柏木由紀看見之後,立刻拉住島崎遙香,奇怪的問道:“遙香,你這麽著急去幹什麽?是不是雛田出什麽事情了?”


    島崎遙香一看見是這兩人之後,立刻說道:“是你們兩人呀。你們放心,日向前輩沒有什麽事情,她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她的樣子有點不太對勁。”“什麽!!”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立刻趕往我的病房。


    當她們兩人推開我的病房之後,發現裏麵除了我以外,還有海頓將軍等人。而我則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原本是銀白色的秀發,現在依舊保持者暴走之後的血紅色,皮膚也開始變得有些蒼白。看見我這個樣子之後,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我已經醒過來了,總比還陷入昏睡的樣子要好一些。


    柏木由紀立刻上前對我說道:“太好了,雛田,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擔心死我了。”渡邊麻友也上前說道:“就是嘛,這幾天我和由紀工作也做不好,每天都在擔心你的事情。現在看見你醒過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然而,此時的我看見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的時候,並沒有顯示出十分高興或者是激動地表情,而是十分茫然的看著這兩人,輕輕地說道:“你們兩位,是誰?剛剛你們叫的雛田,是我的名字嗎?”


    “轟!!!”我說出的這句話,無疑是在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的腦海裏打響了一個炸雷,兩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莉安娜輕輕地走上前,左手輕輕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緊皺著眉頭說道:“邪神現在不僅不記得我們,就連自己的名字她也想不起來了。”


    柏木由紀震驚的輕輕地往後退了一步,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渡邊麻友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立刻上前,對我說道:“不可能的。雛田,你的名字叫做日向雛田,是我們akb48的一員,同時也是巴西雇傭軍的邪神。我是和你同屬akb48的渡邊麻友,她是柏木由紀,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你不記得了嗎?!!”


    我依舊是十分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渡邊麻友,不由得搖了搖頭,輕輕地說道:“我不記得了,我什麽也想不起來了。”說完我的腦袋傳來一陣巨疼,讓我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自己的腦袋。站在一邊的菲奧看見這一情況之後,立刻對其他人說道:“好了,現在讓邪神休息一下,有什麽事情,我們出去再說。”


    眾人看見我這個樣子之後,均是點了點頭,然後都紛紛的走出了病房。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在離開之前,看了一眼表情十分痛苦的我,不由得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一邊的奈羽阻止了她們,輕聲說道:“現在什麽也不要說,讓邪神休息一下吧。”


    看見眾人離開之後,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不由得喃喃說道:“柏木由紀,渡邊麻友,為什麽這兩個人的名字我聽起來這麽熟悉,可又為什麽我卻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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