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優子與我對視了一陣子,發覺從我的眼中看不出有任何挑戰或者是戰鬥的意思。於是,大島優子揮了揮手,示意sado等人解除戒備。但是sado擔心我們來者不善,皺著眉頭對大島優子說道:“可是優子,她們.....”大島優子瞪了sado一眼,冷聲道:“我不是叫你們解除戒備的嗎?”說完,一股十分強烈的氣勢瞬間向sado湧去。sado立刻驚出一身冷汗,立刻閉上了嘴巴。


    看著眼前的情形,我不由笑著說道:“不愧是‘惡魔’大島優子,這氣勢可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大島優子冷笑了一下,緊盯著我說道:“你不用跟我客氣,你們‘八傑集’今天來這裏,有什麽貴幹了?”我微微笑了一下,對我身後那名棕色齊耳短發的女生,輕聲說道:“域恩。”


    我身後的域恩輕輕點了點頭,便無視在場的所有“喇叭叭”的部員,徑直向大島優子走去。昭和怕域恩對大島優子不利,上前一把將域恩抓住。域恩肩膀被抓住,不過她卻不慌不忙的一把扣住昭和的手,右手食指快速的在昭和的肩膀和腰部點了一下。昭和頓時感覺到自己居然用不上力氣了,一下子便軟了下來。


    sado等人全部都驚訝的看著慢慢走向大島優子的域恩,正準備上前攔住域恩。大島優子立刻怒吼道:“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動手的嗎!!”這下子不止“喇叭叭”的部員停住了腳步,連域恩的腳步也頓了頓。高橋南更是有一些冷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隻有我還是麵不改色的看著大島優子。


    域恩來到大島優子的跟前,一把抓起大島優子的右手,然後搭在大島優子的手腕處,似乎在探測著什麽。大島優子也十分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域恩,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生到底是在幹什麽。域恩這時放下了大島優子,又扳開了大島優子的嘴巴,最後又翻了翻大島優子的眼睛。域恩直起身,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上前問道:“域恩,查出來什麽了嗎?”域恩點了點頭,說道:“嗯,看出點苗頭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惡性腦部腫瘤。(猜測的,我也不知道大島優子得的到底是什麽病)”大島優子這個時候終於知道了,剛剛域恩到底是在幹什麽。於是大島優子指著自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們剛剛是在說,我的病?”


    域恩回過頭,看了大島優子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這下子sado,ck,鳥居,還有昭和四人組全部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一者是驚訝與大島優子的病,二者是驚訝於眼前的域恩輕而易舉的就查出了大島優子的病。sado皺著眉頭上前問道:“那麽,這種病有得治嗎?”


    域恩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以目前的醫學水平來說,這種病完全根治的幾率是很小的。”一聽到這句話,除了我和高橋南以外,所有人集體歎了一口氣,一股悲傷的氣氛瞬間出現在“喇叭叭”部員的頭上。我上前一巴掌拍在域恩的頭上,冷聲說道:“喂,域恩,你看見了嗎?現場的氣氛全都被你搞僵了。”


    域恩揉了揉被我拍疼了的頭,一臉委屈的對我說道:“老大很疼耶,你知道我最喜歡看那種從地獄到天堂的那種表情的,這也成習慣了。”我又拍了域恩的頭一下,上前對大島優子說道:“對不起呀,我這名手下最喜歡把病說得十分嚴重,借此來抬高自己的醫術。”


    大島優子聽見我的解釋之後,先愣了愣,然後帶著一絲激動地口氣問道:“你是說,我的病能治?”域恩笑著上前,說道:“嘛,能隻是能治,隻不過治好過後,有一件事你必須遵守。”


    “是什麽?說說看,我一定會遵守。”大島優子此刻非常的開心,困擾了自己許久的病終於能夠根治了。此刻別說讓她遵守一件事,就是一百件她也願意。域恩此時收起了笑臉,冷聲說道:“先別答應的太早,對於被稱為‘惡魔’的大島優子你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這件事就是,治好之後,不能再動手打架了。”


    聽域恩說出了大島優子必須遵守的事情之後,大島優子也收起了笑臉,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在場所有的“喇叭叭”部員也紛紛陷入了沉思。我知道這個時候,最好讓她們自己想清楚,於是對域恩說道:“域恩,我們走吧。這個時候,讓她們自己去想想。”說完我便和高橋南離開了“喇叭叭”的活動室。域恩環顧了在場眾人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大島優子思考了一會兒,隨後直起身,走出了活動室。sado見大島優子出了門,不由得跟著大島優子出了門。鳥居本來也想跟著出門的,ck一把將鳥居按在沙發上,冷聲說道:“別去打攪她們,這個時候隻有sado能讓優子部長作出決定。”


    大島優子來到天台,輕輕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對著身後的sado說道:“好久沒有來了,果然還是學校好,雖然這裏還是這麽髒。”sado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樣子好嗎?貿然逃出醫院?”


    大島優子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道:“有什麽關係,反正每天除了檢查還是檢查,無聊死了。更何況,剛剛那個域恩已經說明了我的病能夠治好,這下我就更不用擔心了。”sado皺著眉頭,繼續問道:“優子,你真的相信,剛剛那個女生能夠治好你嗎?”


    大島優子轉過身,看著sado說道:“老實說,我心裏也沒有底。不過有個希望在眼前,不管怎麽樣都要去試一試。難道不對嗎?”sado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但是,一旦你治好了的話,就不能在動武,這怎麽可以。我們還希望你來領導。”


    大島優子拍了拍sado的肩膀,說道:“sado,你要用你自己方法去領導馬路須加,不用考慮我。”說完大島優子轉過身,透過鐵柵欄,看著馬路須加學園的操場,繼續說道:“我們需要強大的力量。你要知道,我很喜歡和你站在一起,一起看這裏的景色。無論發生了什麽,這裏都是我們的學校。”


    sado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這個時候,“敦姐,敦姐。”鬆原夏海特有的叫喊聲從操場上傳了上來。大島優子順著聲音向操場看去,sado上前,指著下麵的前田敦子說道:“那個人就是前田敦子。”


    大島優子看著前田敦子的背影,輕輕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快要到畢業典禮了,前田敦子,還有日向雛田都由我來解決。”說完,大島優子全身開始散發出驚人的氣勢。操場上麵的前田敦子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氣勢,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天台。sado忍受著大島優子的氣勢,微微欠了欠身,說道:“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哎,你說優子前輩回來了??”亞樹茶驚訝的叫道。鰻魚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沒錯,時隔了這麽久,終於回來了。這個消息是無口從底下的人那裏聽來的。”無口也連忙點了點頭。


    阿宅一副十分向往的樣子,叫道:“大島優子,我真想看一眼她。”蹦極吃點一塊烤肉後說道:“這下子我們學校可以太平一陣子了。雖然太太平了也沒有什麽好處。”


    這個時候,鬆原夏海端著飯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阿宅和鰻魚的身邊,輕聲說道:“那家夥是什麽人。真的有那麽強嗎?”這下子,荷爾蒙組的眾人集體被鬆原夏海嚇了一大跳,無口甚至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鬆原夏海沒有去理荷爾蒙組眾人的表情,繼續問道:“那個叫大島什麽家夥的,真的很強嗎?”


    鰻魚用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看著鬆原夏海,說道:“笨蛋,你連‘惡魔’大島優子都不知道,你可真是out了。”阿宅對鬆原夏海說道:“據說,一年級的時候,失久場根來了30個人向我們學校挑釁。結果,被優子前輩一個人解決了,而且還渾身是血的叫著‘好有趣’。她簡直就像是為打架而生的女人。”


    鬆原夏海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爽朗的說道:“你們傻呀,不管是‘喇叭叭’還是那個大島什麽的,隻要敦姐和雛田老大一出手,幾下就把她們解決了。”荷爾蒙組的眾人也很意外的沒有去反駁鬆原夏海。自從前田敦子打敗歌舞伎姐妹,學服,以及馬路須加學園在野勢力最強的雕刻打倒之後,聲名大振。雖然前田敦子還是那副q10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下麵已經漸漸的把打敗‘喇叭叭”的責任都放到了前田敦子的身上。


    阿宅看了一眼正在安安靜靜的吃飯的前田敦子,又看了看正在睡大覺的我,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日向就不用說了。不過前田怎麽看怎麽都不想十分厲害的人。”其餘的人也看了一眼前田敦子,不又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鬆原夏海快速架起一塊肉放進了嘴巴裏。


    亞樹茶立刻大叫:“喂,我等了好久的上等裏脊呀。”鬆原夏海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道:“有什麽關係,再考就是了。”亞樹茶一副不甘心的叫道:“混蛋,誰叫你來吃的。”


    蹦極立刻按住鬆原夏海的嘴巴,叫道:“趕快給我吐出來!!”前田敦子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瘋鬧的鬆原夏海等人,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這時,她又看到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覺的我,不由得上前,敲了敲我的桌子。我微微抬起頭,正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前田敦子,打著哈欠說道:“啊,是敦子呀,有什麽事嗎?”


    前田敦子見我萎靡不正的樣子,不由問道:“你怎麽了,這麽沒有精神,這可不像你呀。”我揉了揉眼睛,說道:“昨天晚上通宵作戰,把文件報告做完了,現在累的不行,別打擾我,讓我多睡一會兒。”說完,我又重新趴了下去,近日有了夢鄉。


    前田敦子微微歎了一口氣,拿起自己桌子上的烏龍茶,然後放在我的桌子上。隨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吃起了便當。突然一隻腳猛然出現,一下子就把前田敦子的桌子踢到在地。鬆原夏海和荷爾蒙組的眾人聽到聲音,立刻回頭看了過來,前田敦子也慢慢的抬起頭。


    隻見涉穀嚼著口香糖,眼睛冷冷的看著前田敦子。阿宅等人立刻顫抖著身體,輕聲叫道:“涉,涉穀。她怎麽來了?“涉穀慢慢的走到前田敦子的麵前,冷聲說道:“前田,不要太給我囂張了。不要以為打敗了幾個雜魚,就可以在馬路須加學園裏橫著走了,你到是來和我打呀!!”


    見自己老大被人恐嚇,鬆原夏海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又冒了出來,她扔掉飯盒,剛想上前去理論的時候。鰻魚這個時候發出一聲叫喚。眾人回頭一看,隻見剛剛鬆原夏海扔掉的飯盒,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身上,白花花的米飯瞬間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慢慢的抬起頭,將蓋在我頭上的飯盒拿了下來,又睡眼朦朧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站在前田敦子前麵的涉穀,於是,我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將我身上的米飯通通拍了下來。鬆原夏海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上前向我道歉道:“對不起呀,雛田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理會鬆原夏海,徑直來到涉穀的麵前,茫然問道:“剛剛是你發出的噪音嗎?”說完,一股淩厲的氣勢瞬間將涉穀包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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