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渡邊麻友和鬆井珠理奈就來到以前一直呆的教室裏碰麵,鬆井珠理奈還是老樣子,身上依舊套著那一件土黃色毛線外衣,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麽桀驁不馴,不同以往的事,鬆井珠理奈的雙手纏滿了厚厚的繃帶,上麵還有斑斑血跡,似乎是受了一點傷。


    鬆井珠理奈冷冷的看了渡邊麻友一眼,不由得說道:“老鼠,你所製定的矢場久根解決前田的計劃,看起來還是失敗了。我早就說過,有了‘八傑集’保護的前田,就憑矢場久根那幫垃圾,怎麽可能搞得定前田了?”


    渡邊麻友沒有在意鬆井珠理奈話裏的不滿聲,反而十分腹黑的一笑,然後說道:“矢場久根的失敗,的確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了,這也是我的設想情況之一。”鬆井珠理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這家夥還做了多方麵的打算嗎?”


    渡邊麻友十分自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壞笑著說道:“當然,作為一個頭腦派,總是要多想幾個方麵,這樣才行。接下來的話,隻要前田和sado相互殘殺的話,絕對的是兩敗俱傷。到那個時候,我們老鼠軍團再出場。center負責解決受傷的sado和前田,接下來,我們就能夠堂堂正正的舉旗了。”


    鬆井珠理奈看了渡邊麻友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你似乎把日向雛田和‘八傑集’給略過了,在你的眼裏,這八個變態就不足為懼嗎?”


    渡邊麻友十分腹黑的一笑,然後說道:“當然,忘了誰,也不能忘了這8個家夥。不過,根據可靠情報,‘八傑集’之一的高橋南已經離開,其她的成員要麽就是工作,要麽就是有事走不開。而日向雛田本人已經退出了‘前田軍團’和‘喇叭叭’的鬥爭,並且表示自己絕不插手。現在的‘八傑集’已經四分五裂,不足為懼了。”


    鬆井珠理奈冷冷的一笑,然後輕輕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不由得冷聲說道:“這樣也好,我一定要戰勝日向雛田,先前她給我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的討回來。”渡邊麻友上前拍了拍鬆井珠理奈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別忘記了,我們的對手可不是日向雛田,而是馬路須加的頂點,個人的事情都放在一邊吧。”


    此時,2年a班的教室裏,前田敦子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黑板麵前,看著黑板上那幾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幾個字,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而她的身後則站著荷爾蒙組的所有人,鬆原夏海,以及正在和紅茶的我。


    看著前田敦子的背影,鬆原夏海不由得十分擔心的搓了搓手,然後對我說道:“雛田老大,你認為敦姐和sado,到底誰能夠贏?”我放下手裏的易拉罐,然後拍了鬆原夏海的腦袋一下,笑著說道:“你呀,敦姐是你的老大,你連自己的老大也不信任嗎?”


    鬆原夏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sado是整個馬路須加學園裏麵僅次於大島優子的存在,當然是你雛田老大來之前,我是相信敦姐肯定會贏的,但是我就是有點擔心的。”


    阿宅上前拍了拍鬆原夏海的肩膀,笑著說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杞人憂天了,前田一定會贏的,哪怕站在她麵前的是sado。”我看了阿宅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哦,阿宅,這一次信心十足嘛,萬一吃貨失敗了,那你們荷爾蒙組不就死定了嗎?”


    聽到我這麽說之後,荷爾蒙組全體所有人都集體打了一個寒顫。鰻魚不由得開始向天祈禱了起來:“上帝保佑,一定要讓前田贏呀,大不了我們所有人一個月不吃烤肉。”聽到鰻魚亂說話的時候,阿宅等人立刻上前捂住鰻魚的嘴巴,讓她不要亂說話。


    我直接來到前田敦子的身邊,笑著說道:“怎麽樣,準備好了嗎?”前田敦子沒有看我,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前田敦子輕聲對我說道:“雛田,如果要是我這一次輸了,會怎麽樣?”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也沒有什麽,輸了的話,最多就是被sado等人以及‘喇叭叭’的支持者嘲笑一下罷了。不過,話雖如此,但是吃貨,這一次你可不能輸。大島優子點名讓你守護馬路須加學園,為了馬路須加學園的未來,也為了你自己,不要輸呀。”


    前田敦子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不由得說道:“我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退無可退了。你有句話說得非常的對,該來的始終都會來的,無論怎樣逃避,都是躲不開的。”說完,前田敦子麵對著我,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冷聲對我說道:“我會和sado做一個了斷,到時候,雛田我希望你留下來,看著我完成這項任務。”


    我拍了拍前田敦子的肩膀,然後笑著說道:“沒有問題,到時候你不要丟芳郎大叔的臉就行了,不然到時候他肯定會扒了你的皮的。”前田敦子的臉上很是難得的露出了微笑,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麽似的,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並且遞給了我。


    我有些奇怪的接過文件袋,不由得問道:“這是什麽?”前田敦子聳了聳肩,然後說道:“不清楚,是昨天晚上的時候,警視廳寄來的。上麵有小南的姐姐,奈葉大姐的署名,雛田,你不會又得罪這個魔頭了吧?”


    我打開文件袋,隻見一大摞紙上麵印著警視廳的警官入職的相關文件,以及這一次我的考試的成績表,以及一封信。我又打開那封信,隻見上麵寫著高橋奈葉給我留下的信息:你個小混蛋,居然膽敢翹我的考試,膽子真的不小。本來了你這家夥絕對的不過關,但是看你其餘的成績還很不錯,也恰巧我是你報考科目的科長,所以我就破例錄取你。你後天給我來警視廳報道,要是敢遲到一分鍾,我就把你給下油鍋了!!!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信上的內容,不由得苦笑著說道:“奈葉大姐還是老樣子,她哪裏像是一個警察,簡直是比我們還要流氓。”前田敦子帶著一臉調笑的的表情對我說道:“雛田,現在你成了奈葉大姐的手下,你以後就慘了。”


    醫院裏,經過增田有華的治療之後,大島優子的身體情況得到了好轉,至少現在暫時用不著坐輪椅了。此時,她正站在病房的窗戶前,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sado推開病房的門,看見大島優子站在窗戶麵前的時候,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情,但是立刻就消失不見了。sado麵無表情的走到了大島優子的身邊,冷聲說道:“我要去,和前田做一個了斷。”


    大島優子聽了sado的話之後,不由得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sado,你也該認真起來了。”“是的,”sado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我們的頂點就是‘喇叭叭’。”


    大島優子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對sado說道:“好的,sado,去把前田打垮吧,事到如今,我想你已經等了很久了吧。”sado沒有多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冷聲說道:“放心吧,部長。”說完,sado轉身便走了。


    待sado離開之後,大島優子又按著自己的腦袋,表情痛苦的按著自己的腦袋。過了一會兒,大島優子搖搖晃晃的來到病房裏麵的呼叫器前麵,稍微想了一下之後,然後說道:“增田醫生,有點事情要找你商量一下。”


    此時,前田敦子的家裏,前田敦子一頭黑線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一大票人,不由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她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這群家夥,來我的家裏想要幹什麽?”我一臉壞笑的說道:“有什麽關係,大家都是來為你加油打氣的,並且預祝你明天打敗sado。”


    前田敦子有點想把我暴揍一頓的衝動,冷聲說道:“你這家夥,帶的人未免也太多了吧。你想把我家的房子給拆了嗎?!”原來,為了給前田敦子開預祝大會,我召集了幾乎“前田軍團”的骨幹來到了前田敦子的家裏,準備開一個party。


    歌舞伎姐妹,,高橋南,荷爾蒙組,學服,雕刻,鬆原夏海,甚至是“喇叭叭”四天王之一的鳥居和ck也都被我拉來了。鳥居是一臉的無所謂,她本來就是小孩子性格,隻要沒有覺醒,跟誰都能玩到一起去的。


    至於ck嘛,就有點不爽了,她在打工的時候,被我給強行拉了出來,又讓寒獅代替ck的位置幫她打工(可憐的寒獅)。當她來到前田敦子家門口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鳥居在內全部都驚訝的呆住了。


    ck的臉就更加黑了,轉身就要走。但是我和鳥居兩人一起將她拉住,好說歹說的才把ck給留了下來。至於為什麽沒有邀請涉穀和激辣,很簡單,涉穀那個火爆脾氣,來到這裏的話不出手打架才怪。激辣那個小瘋子,要留在醫院養傷,正好陪大島優子。


    那個遠阪友希,估計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睡覺了。


    就在我們還在門口鬧的時候,前田芳郎穿著圍裙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見門口站著一大票人之後,不由得微微的一愣,然後說道:“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門口站這麽多人。雛田,你在幹什麽,這些人是什麽人?”


    我還沒有說話,學服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說道:“伯父,我們是敦子的朋友,請你把敦子交給我,我會讓她幸福的。”“啊??”前田芳郎不由得被學服的一番話弄得摸不著頭腦。


    雕刻上前,直接一手刀將學服刮倒,直接拖走了。鬆原夏海恭恭敬敬的上前說道:“伯父,我們都是敦姐的朋友,這一次是特地來找她玩的。”一聽到眾人都是前田敦子的朋友,前田芳郎立刻笑著說道:“既然都是敦子的朋友,大家都快進來吧。不過,有點麻煩的是,今天晚上的晚飯恐怕有點不夠喲。”


    “沒有問題的。”說完,以荷爾蒙組為首的所有人集體舉起一個口袋,笑著說道:“我們都是自給自足的。”看見這個情形之後,前田敦子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暗暗的說道:“真是的,今天晚上肯定不得安寧了。”


    這個時候,位於市中心的一家便利店裏麵,寒獅穿著一件製服,站在收銀台後麵,一臉無奈的說道:“師傅,你還真是狠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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