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們提供的資料太少了,我們根本就查不出你們說的打敗caster的servant。”切嗣拿著一疊資料說道。


    “那名叫king的servant所說的無明神風流有線索嗎?”saber問道。


    “關於你們說的那個無明神風流我們也做了詳細的調查,但是在曆史上根本就沒有這個流派。”給切嗣擔任事物負責人的久宇舞彌回答了saber的問題。


    “也就是說,我們手頭的資料完全幫不了我們。”saber明白了久宇舞彌的意思,“就憑他一劍就殺掉了caster和他召喚出的怪物就可以看出來,那個家夥絕對不是普通的servant,而且還有那個紅色的servant!”(廢話,一個是不應該出現的人,還有個是第五次聖杯戰爭上場的人物)


    “我懷疑他們不是這次聖杯戰爭中的七個servant之一。”切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為什麽?”愛麗斯菲爾向切嗣問道


    “因為之前我們已經見過了riderncer,archer還有berserker,以及已經被幹掉的caster和assassin(assassin之前讓吉爾伽美什殺掉了一個分身),最後是saber,七個servant已經齊了。”切嗣的話中不帶任何感情,冷麵冰霜讓身為他妻子的愛麗斯菲爾都認不出來了。


    “難道是複仇者!?”saber突然想起來聖杯戰爭中還有第8個職介,“但是有兩個servant,難道他們都是複仇者?”


    “想要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我們還要收集資料。”切嗣打斷了saber的思路,“我們的目標是聖杯,無論什麽人擋在我們麵前,我們都要打敗他們。”


    這時的綺禮通過魔導通信機和地處深山町的遠阪府取得聯係。他與父親言峰璃正準備召開緊急對策會議。


    “哦?馬上就能夠掌握caster的行蹤了嗎?”時臣的聲音裏流露出滿意的稱讚。綺禮與assassin的行動終於發揮出了預想的效果。


    “據assassin的報告,caster和他的master已經被不明身份的servant殺掉了。”綺禮據實回答了時臣的話。


    “不明身份的servant!?”時臣皺起了眉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servant存在,“派assassin好好監視,已有殺掉caster的servant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綺禮馬上答應道,看著漆黑天空中的月亮,他想到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大戰一場衛宮切嗣。


    ……


    這時冬木市的大教堂。


    綺禮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在他打開位於一層的自己屋子的房門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一種好似進錯了別人房間的不協調感。


    既不是氣味的變化也不是溫度的變化,隻是房間內的整體感覺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變。本來質樸的綺禮的房間,現在卻好似充滿了宮廷一樣的豪華幽雅的感覺。


    房間裏的擺設和照明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長椅上旁若無人地坐著一位美麗的女性。


    這位無端占據了別人屋子的女性,是一個令綺禮稍微感覺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驚地皺了皺眉,他吃驚的不是那女子的相貌,而是,“archer?”


    飄散著的金黃色頭發以及那紅寶石一樣的雙眸,出現在綺禮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遠阪時臣的servant,吉爾伽美什。在那英靈身上穿著的卻不是她本來的黃金甲胄,而是充滿現代感覺的搭配著毛皮的大衣和帶褶皺裙擺的連衣裙,還有黑色的長筒襪、皮質高跟鞋。


    自從被召喚出以來,便憑借著單獨行動的能力而任性的到處遊山玩水的這位英靈,最近忽然厭倦了靈體形態的遊覽,索性現出實體換上一身“遊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漫步起來。雖然對於archer的這種白癡舉動已經在時臣那裏早有耳聞,可是綺禮卻完全想像不到他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


    archer對於自己隨便進入別人房間的行為不但沒有顯出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隨意的從壁櫥裏拿出一瓶紅酒打開倒人杯中,優雅地抿了一口。


    “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和時臣的藏品比起來你的更加高級呢。真是不象話的弟子。”


    “……”不知道archer來訪何意的綺禮,望著並排擺在桌子上的空酒瓶。


    貌似archer把他屋子裏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來逐個品嚐過了。


    雖然乍看有點令人意外,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綺禮有一種隻要聽說是極品的美酒便一定要買回來的癖好。


    不過一直到目前為止,他也沒品嚐過一次。隻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數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把這些美酒拿出來,更別說現在這個隨便喝光別人藏酒的醉漢了,就算他再怎麽誇獎自己的藏酒,綺禮對他也沒有任何歡迎的態度。


    “你到底有什麽事?”


    麵對綺禮不帶任何感情的詢問。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望著綺禮,“感覺到無聊的人,看來除了我以外還有別人呢。”


    “無聊?”聽到這樣回答的綺禮馬上發覺到archer話裏所包含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archer是什麽時候知道的,不過這位英靈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綺禮違背時臣的意思而單獨行動的事情。


    “怎麽了,綺禮?你也對於隻是聽從時臣的命令而感覺到無法滿足了麽?”


    “……到了現在你才對契約不滿意嗎?吉爾伽美什。”綺禮並沒有回答archer的問題,而是帶著點不高興的樣子反問道。雖然對方是傳說中的英雄王,但是對綺禮來說並沒有什麽值得害怕的。不管時臣個人怎麽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仆從。即使這個英靈是誰也好,也不過是作為,從屬於時臣的存在罷了。和身為時臣直屬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沒有必要對他有什麽過多的顧慮。


    對於綺禮的態度,archer並沒有在意。隻是鼻子裏哼了一聲,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把我召喚到這裏的是時臣,而且供給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樣我也要以臣下的禮儀對待他吧,我討厭這種感覺。”


    就在這出人意料的發言之後,吉爾伽美什那紅色的瞳孔裏閃出一絲憂鬱的陰霾,“不過坦白的說,他可真是一個無聊的男人,簡直就連一點有意思的地方都沒有。”


    “……這句話可真不應該從作為servant的你嘴裏說出來呢。”


    在有些驚訝的綺禮心中,產生了一些archer對他老師不禮貌的氣憤,同時他也稍微感覺到了一點archer這次來找他的目的。在稍微變得舒緩下來的氣氛中,綺禮漸漸接受了archer存在於自己房間中這個事實,於是又問道,“有那麽無聊麽?時臣老師的命令。”


    “啊啊,簡直太沒意思了。說什麽要到達萬能的願望機‘根源之渦’?這簡直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願望。”所有的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東西,被英雄王一笑帶過。但是對於綺禮來說,卻可以理解。


    “對於‘根源’的渴望是魔術師所特有的。所以對於旁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如果這麽說的話,你也是旁人吧,綺禮。據我所知,你原先是處於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吧?”對於綺禮複雜的立場,似乎archer也已經有所耳聞。雖然這個女人人整天一副惟我獨尊的樣子,可耳朵是卻令人意外的敏銳。


    綺禮交叉著雙手,沉默地思考起來。如果自己不以遠阪時臣弟子的立場,而是以聖堂教會第八秘會代行者的立場來看的話,時臣的聖杯戰爭究竟有什麽樣的意義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說是通向世界的‘外側’。也就是說,無法給予‘內側’,即這個世界帶來任何的影響。所以對於隻將注意力放在‘內側’的教會而言,魔術師們的追求簡直就是毫無意義。我們隻能把這種行為理解為毫無意義的企圖。”


    “原來如此。確實,我隻對於身為我的找尋的那個人感興趣,而整個世界不過是我的庭院罷了。”好像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擁有如此傲慢的態度。


    “我對於自己支配不到的領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對於‘根源’什麽的也一點都關心不起來。”綺禮苦笑了一下。這個archer簡直就是處於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而對於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魔術師的遠阪時臣而言,對他感到束手無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


    意識朦朧的凱奈斯ncer的master,龍套角色不用管他)環顧周圍。他身在一個靜到極致的空曠場所。冬夜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塵埃。四周隻有冰冷的機械裝置,沒有人影,自己也從未來過這裏。但這裏他卻並不陌生。這裏是冬木旅館被毀後凱奈斯曾藏身的廢工廠。


    整理一下混亂的記憶。他在之前的戰場上吉爾伽美什無差別的攻擊下被打成重傷了……


    握緊拳頭,仿佛想要將無法抑製的激情狠狠捏在手中,因為他發現自從他醒來後手腳沒有一點知覺,而事實上手腳並沒有被什麽捆住。


    “怎麽……”全身被疑惑與恐懼包圍,並且他的身體無法動彈。他仰躺在簡陋的寢台上,胸部和腰部被皮帶緊緊束縛。


    “看來你醒了。”從視野之外響起了他未婚妻的聲音。將他困在此處的元凶看來終於出現了。


    “索拉?!這到底是……我,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ncer將你從絕境救出,並帶你來這兒的。怎麽,不記得了嗎?”


    “我……”


    ……


    反正兩人也就是一係列無營養的話,直接跳過,經過了一番談話,索拉砍下了龍套先生凱奈斯右手奪走了咒令。


    廢棄工廠外,雜樹林在寧靜的黑夜中茂盛地生長著。


    在寒冷的空氣中使自己興奮的頭腦些許降溫後,索拉對著正在巡邏ncer喊道,ncer,出來吧,我有話和你說。”


    英靈迪盧木多立刻回應了呼喚,在她身邊實體化,恭敬垂下的眼瞼內是他顯示傲氣與張揚的黑眸,便於活動的輕便皮革防具更雕刻出他猛禽般精幹身軀的形態。這人曾無數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每次自己都隻能暗暗歎息。而現在,體內仿佛有什麽感情在升溫。


    “外麵有沒有異常?”索拉問道。


    “現在很安全。ncer恭敬的回答。


    索拉點了點頭放下心來。既ncer剛才的確認真在巡邏,那麽他應該對剛才的事一無所知。


    “對了,索拉大人,凱奈斯大人的情況如何?”


    “不太好,雖然我也采取了些措施……他的手臂斷了,腿大概也不行了。”


    “這不是你的錯,是凱奈斯自作自受。他太想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了。”


    “不,可是……”


    ncer欲言又止,索拉更是下定了決心對他說道,他不配當你的master,迪盧木多。”


    “凱奈斯放棄了戰鬥。將master的權利轉交給了我。從今晚起ncer,你就是我的servant了。”


    “……”英俊ncer默默低下了頭,片刻後,他終於說道。


    “我已發誓效忠凱奈斯大人,索拉大人,我不能答應您。”


    “什麽?”


    與預料完全相反,索拉頓時慌了手腳。


    “原本你是被我召喚來現界的servant,而現在令咒在我手裏。我才是你應該服從的主人!”


    “這與被誰召喚,或令咒在誰手中無關。ncer抱歉地垂著頭,嚴肅地接著說道。


    “我在成為servant之前隻是一名騎士,能讓我為之盡忠的主人隻有一個。索拉大人,請原諒我。”


    “……難道我不夠格做你的master?迪盧木多。”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ncer連忙回答道。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在索拉的叱喝聲過後ncer終於緩緩抬起了頭,直視她的眼睛ncer沒有想到,此刻她的眼中竟含著淚水,讓他回想起了那段讓他最為痛苦的回憶……


    就ncer還在猶豫的時候,一個懶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你果然在這裏啊ncer。”


    昏暗的月光照到了說話人的身上,一頭精神的黑色短發垂到脖子,隨風飄動著,一襲精致的黑色製服顯示出它主人的高貴,輕浮的笑容更為它的主人帶上了不少魅力,但是那把超過2米得太刀,卻和它主人有點顯得格格不入,來人正是魯魯修。


    “找ncer了,你準備怎麽辦?”在魯魯修身後的黑暗中又走出一個人,紅色的戰袍,一頭白色的短發,神情卻顯得十分嚴肅。


    這兩個家夥是servant嗎ncer咬緊了牙關,他也過眼瞥了一眼在他身後的索拉,想到他們兩個聯手的話,我就麻煩了,絕不能讓凱奈斯大人和索拉大人再受到傷害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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