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星,在有宮鹿取服用的安眠藥中,的確有一定的致幻劑成分。”第二天,拿著檢驗報告的美和子笑著對我說道。


    另一邊,奧菲利亞的日記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其中有幾段文字是這樣說的:“這幾天,少爺經常半夜在別墅中遊蕩,當時少爺的表情很奇怪,有時候很生氣,有時候卻很高興,但最多的還是……茫然,不過過不了多久,少爺就會回到房間繼續睡覺。我曾經試著叫過少爺,但少爺不理我。少爺是不是生病了?真叫人擔心……”


    這是典型的夢遊症狀,再加上安眠藥中的致幻劑,隻要再做個醫療鑒定,那就算到了法庭,青年也隻能是“證據不足”。不過這樣一來,凶手的嫌疑幾乎可以確定了,但我們同樣證據不足,最多可以以“非正當使用致幻劑”而吊銷他的醫師執照而已――這還不歸我們管。


    “其實,就算你們不說,在這件事之後我也不會再做醫生了,畢竟做了那種事……”就在我們找他談話,勸他自首的時候,鈴木貴人歎息著說道:“不過我不後悔,我也並不覺得自己犯了罪,至於原因你們知道,我隻對奧菲利亞那個孩子感到抱歉,原本我其實是想……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


    不過讓鈴木沒想到的是,雖然他做了這種事,有宮一家還是原諒了他,並不隻是因為他殺死了有宮鴉茂――現在在官方上還隻是“嫌疑”,沒有證據――關鍵是在奧菲利亞醒來後,似乎因為經曆了一次生死,這位不幸的少女竟然突破了語言障礙!


    “就此看來,那個老混蛋的死還是有些價值的。”美和子如是說。


    (想了想,私還是解釋一下吧,原本想把這個解釋放在救人之前的那段奔跑上,作為對話,但想了想,當時可以是趕去救人啊,全力奔跑之下誰能說話?就算是有人說話,焦急之下也不會有人聽吧。


    那麽正式開始。鈴木貴人原本的計劃是栽贓,他知道奧菲利亞有寫日記的習慣,同時對自家少爺非常關心,他就在安眠藥中加入一定的致幻劑成分――比如說罌粟。對於神經衰弱的患者,服用少量罌粟後,用語言就可以進行輕微的暗示性催眠,結果就是有宮鹿取夢遊,奧菲利亞發現了這一情況,那麽接下來就有兩種可能。


    告訴管家和寫在日記中。前者的話,管家為了保護自家少爺,可能會把罪行攬在自己身上,後者的話奧菲利亞的日記就可以作為有宮鹿取犯案的證據,不管怎麽樣他自己都會脫罪。)


    ……


    世界上什麽人最現實?商人和政治家,有宮鴉茂死了,但在他死之前就已經失去了“作用”,“某些人”對於他的死的追查也隻是“意思意思”,在知道了“真實情況”後,剩下的也就隻是一聲歎息,幾滴眼淚,然後就是叫秘書清理一下廢紙簍。


    作為東京警視廳的刑警,我們也不可能總把精力扔在那個上麵,上麵沒有壓力,被害人家屬更不會追究,我們當然也就“意思意思”。幾天之後,這件“懸案”就被檔案員扔進檔案室發黴了。


    “呦,這麽快就回來了?”看著一臉輕鬆表情走進來的美和子,我打招呼道。


    “啊,是啊,隻不過沒想到嫌疑人另有其人。”接過我遞過來的咖啡,簡單講述了一下案情,美和子繼續說道:“不過,總覺得警察現在的公信力有些差,竟然會相信朋友的胡說八道而不相信我們。”


    “這也是沒辦法吧,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總會有慌亂,再加上一定的恐嚇,有這種結果也是很正常的。”我笑著說道。


    我們說的是一起殺人案,被害人被來複槍槍擊致死,不過死因並不是子彈的貫穿傷,而是鈍器傷,也就是說是被來福槍的槍托砸死的。案發後,犯罪嫌疑人迅速被鎖定,不過嫌疑人已經逃逸,但他有一個在飯店工作的妹妹,我們自然要對她進行監視,因為嫌疑人逃逸時並沒有帶多少錢。


    (好吧,這又是私看樂的一個地方。首先,原著中的監視根本不符合規定,就算是要化妝監視,對於同性的嫌疑人或者關係人,在監視人員中至少要有一名同性――這個在一般情況下指的是女性。另外,如果監視還能讓目標或者周圍的人察覺到,那警察都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作為一科唯一的女性警員,監視的工作自然要有美和子一份,但在監視過程當中,美和子他們發現目標有行為異常,結果順藤摸瓜,發現嫌疑人另有其人,那就是忽悠原本的嫌疑人逃逸的那位。


    “哢噠”


    又是一聲關門的聲音,我和美和子抬頭一看,是白鳥,不過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白鳥,你不是被二科借去處理怪盜基德的案子了嗎?怎麽,又失敗了?”我帶著揶揄的口氣說道。


    “下次誰願意去誰去,我是不去了。”白鳥悶悶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繼續說道:“哼,還魔術師,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遊戲,如果動用狙擊手的話,那個什麽魔術師早就成篩子了。”


    “本來就是遊戲嘛,陪那些富人們玩的遊戲。”我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刑事案件,他們玩得也很高興,就算東西丟了你也沒什麽責任,他們也不會提出告訴,還管這個幹什麽?”


    “就因為這樣我才生氣啊!”白鳥大聲說道,“我們是警察!我們是社會治安的維護者!不是陪那些混蛋玩的保育員!”


    說著,白鳥把剛要動筆寫的報告摔在了桌子上,大步走了出去。


    “其實也是,像白鳥這樣對法律和秩序認真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了吧。”看著白鳥的背影,美和子輕聲說道。


    “所以說啊,也就隻有像中村那樣的一根筋才會一直追蹤這件事,也有隻有那些閑出屁來的富人才會拿這種事情當成娛樂。”我淡淡的說道。


    (所以私才討厭所謂的怪盜,因為他們總是認為自己的盜竊行為是正確的――盜竊竟然是正確的?不過這也有例外,那就是像原著中那個鈴木老頭一樣,同樣不認為對方的盜竊行為是盜竊,那麽私認為警察就不應該管這件事,畢竟這是民事案件,隻有受害者認為自己是“受害者”,案件才能成立,警察也不是成天閑著沒事幹,讓他們自己玩去好了。)


    就像我說的那樣,還有許多案子等著我們處理,其中不乏大案要案。


    “二十年前的連續殺人案……”坐在車裏,看著遠處的別墅,我喃喃的說道。


    引出這件事的其實是一位中了大獎的富家小姐,在電視上發出廣告,尋找兒時因為救過她而受傷的朋友,問題是一下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身上都有疤。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位大小姐尋找兒時夥伴的證據是一條也許是在胸前,也許在背後的橫向傷疤,而那個發生在二十年前的連續殺人案的案犯,背後或者胸前也有一條橫向的傷疤。


    整件事是這樣的:在二十年前,當時鬆本警示廳長也隻是一名普通警察,那時在東京發生了一起連環殺人案,被害人為一名五十歲的醫生以及一名四十二歲的教授,凶器為電擊器和第一名被害人醫生家裏的日本刀。除此之外,鬆本警示廳長當年的搭檔森村警官,也在調查時被嫌疑人突然啟動的汽車撞傷,不幸殉職。


    後來,鬆本警示廳長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碼頭上追蹤到了嫌疑人的汽車,不料卻被嫌疑人發現,在搏鬥當中,鬆本警示長左眼被嫌疑人砍傷,但他也在奪下嫌疑人的刀後回敬了對方一擊,不過因為當時眼睛受傷,鬆本警示廳長也不知道這道橫向的傷口是在胸前還是背後。


    五年後,當時三十四歲的一名律師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家中,凶器是自家的菜刀,由於這三起案件的犯案手法相同,都是發生在被害人的家裏,都是被害人被電擊器擊暈後用日本刀或菜刀砍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背後都被凶器刻上了一個字母,所以才會被並案處理。


    事情就是這樣,而如果在正常情況下,我們是不會因為某個人背後或者是胸前有道相似的疤,就把這個人和這起案件聯係起來,隻不過還有五天,追訴期就要過了,這起案件中不但有一名警員犧牲了,還是鬆本警示廳長在意的案子,我們當然要緊張起來。


    不過到了最後,三名有疤的男子那也個都不是二十年前那件案子的嫌疑人。等等,不是就來了兩個有疤的人嗎?怎麽又變成了三個?其實那位大小姐早就知道兒時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誰,隻不過那個人因為內疚而不敢表露身份,那位大小姐就想出了這麽一個方法激將。在柯南和毛利父女的努力下,作為管家,一直守護著大小姐的真正的“傷疤男孩”終於鼓起了勇氣。


    結局不錯,雖然沒有立即抓到那個家夥,但兩大死神其至卻沒死人,這的確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而且那家夥已經被死神盯上了,想來也活不了多久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無限不現實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泉他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泉他方並收藏無限不現實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