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安分,想要脫離掌控的人,海軍的第一選擇就是消滅,你是這個意思吧?”羅賓笑著說道,“不過,既然如此,為什麽海軍現在還不動手?另外,既然你說克羅克達爾被監視著,那海軍為什麽不過來抓我們?”


    “首先一點,正因為克羅克達爾是武海,所以在他沒有真正出手搶奪王位的時候,海軍沒有任何理由攻擊他,不然的話其他武海就會人人自危,如果真把剩下的武海推到了四皇那一麵,我想海軍也會相當難受吧?”我回答道,“另外,關於我們的問題,我想在我們來到這裏之後,海軍就已經知道我們的行蹤了,甚至很可能已經知道我們與克羅克達爾進行了合作,但他們還是沒有辦法動手,也許七武海大多數都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監視,他們也默認了這一點,但默認和挑明可是完全不同的,而且我們,或者說羅賓你,其實並不是那麽重要。”


    “哦?”羅賓挑了挑眼眉。


    “你曾經說過,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讀懂曆史正文的人,而世界政府則要隱瞞那空白的一百年曆史,但他們隱瞞的理由是什麽呢?好,先不管他們的理由,但至少他們應該知道那一百年大概發生了什麽,不然他們也不會隱瞞。”我繼續說道,“那麽,他們既然知道那一百年大概發生了什麽,也就沒理由不知道古代兵器,但海軍似乎並沒有掌握古代兵器的力量,至少海軍最強戰艦屠魔令比傳說中冥王‘一擊毀滅島嶼’的威力相差甚遠。


    那麽,我們可以這樣推測,海軍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用’,或者是‘不能用’,但也不可能讓其他人掌握這種強大的力量,所以克羅克達爾的計劃必然會失敗,就算他最終得到冥王也是如此,我不相信海軍沒有反製的手段。


    除此之外,海軍放任克羅克達爾,很可能是為了漁翁得利。作為阿拉巴斯坦的王室,既然知道冥王的傳說,但為什麽從來沒有想過把它找出來?我認為這正是他們聰明的地方,‘我為你們守護著這個秘密,但你們也要保證我的統治。’他們通過這個行為明確表示出了這個意思,但世界政府是那麽好威脅的嗎?


    所以我認為阿拉巴斯坦的王室滅亡之日,就是克羅克達爾的計劃失敗之時,到時候海軍一定會以英雄的姿態出場,在擊敗克羅克達爾之後揭露他的‘陰謀’,但那時候阿拉巴斯坦的王室已經死光了,世界政府可以理所當然的接管這裏。


    至於你,羅賓,隻要你不在某些可以震驚世界的大事件中出現,我想海軍最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如果奧哈拉隻有幾個人默默地調查曆史正文,而不是號稱要‘找出那空白的一百年’的話,海軍都不會動用屠魔令。”


    聽到我的話,羅賓隻是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什麽都沒說。這些東西其實很簡單,但奧哈拉的那群人隻是一群學者,他們也許能研究出曆史正文的解讀方法,但卻永遠不會明白這些,而她自己其實也可以找個地方隱居起來,但她卻是奧哈拉唯一的幸存者。


    如果世界上沒有那麽多‘但是’就好了……


    “要離開嗎?這畢竟也是一個震驚世界的大事件了。”羅賓轉移話題道。


    “太晚了,”我搖了搖頭,“一旦我們離開,必然會遭到海軍的圍追堵截,而且,就這麽離開的話,你甘心嗎?”


    “所以說,我們要在計劃發動和海軍插手之間的這段時間做一些事情,最起碼可以趁亂逃走。”羅賓接著說道,“現在我們還沒有這個契機,不過距離計劃發動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等。[.超多好看小說]”


    不知道克洛克達爾是想通了還是怎麽的,在跳舞粉事件之後,他竟然開始為羅賓這個名以上的副社長指派任務,這些任務主要是暗殺,暗殺的對象是阿拉巴斯坦附近其他海賊團的首領,克羅克達爾要預防任何有可能出現的幹擾――當然,隻是關於海賊這方麵。


    不過海賊殺是殺不幹淨的,不然世界早就和平了,世界政府也不用每年拿出那麽多錢來建設海軍,所以克羅克達爾決定向威士忌山派駐大量人手,在那裏建立一個基地,盡可能的攔截從那個方向進入偉大航路的海賊,至於另一個方向,則由常駐在阿拉巴斯坦的其他高級社員負責收拾。


    “嚓嚓嚓嚓嚓――”


    五道銀光閃過,甲板上原本向前衝鋒的海賊全部像被定住般站立不動,在他們身後的則是持刀而立的我,接著船上便飄起了一陣血霧,船員全滅,至於船長?他的脖子在我上船之前就被羅賓折成了一個奇怪角度。


    “喂,羅賓,咱們這一年來滅了多少海賊團了?”還刀入鞘,我問小船上的羅賓道。


    “不記得了,不過四十個總有了吧。”羅賓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說,世界政府是不是應該給咱們發個勳章?”我繼續問。


    “你想的美,上千萬的海賊你砍了幾個?也就那麽三五個,剩下的不過都是小魚小蝦罷了。”羅賓笑著回答道。


    “別提錢,提錢鬧心!”我撇了撇嘴,雖然這段時間我們殺了不少海賊,但是海賊的賞金我們卻一分沒得,全都進了克羅克達爾的口袋,雖然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但至少也有三四個億了吧。


    “兩,兩位大人,辛,辛苦了……”正在這時,接應的人來了,這倒不是說克羅克達爾怕我們有危險――我想他巴不得我們有危險――而是他心疼船,我們殺完人後自然不可能把船也給他開回去,所以在幾次之後才出現了這些接應人員。


    不過,總覺得接應我們的人的素質並不怎麽樣,雖然我也知道正常情況下滿船的鮮血和碎肉是很嚇人,但問題是這麽多次了還沒有適應嗎?這次建議一下,把她調走吧,也許威士忌山那裏更適合她。


    “你說,你想讓克羅克達爾把那個miss?星期三調走?”回到雨地的住處,聽到我的話,羅賓問道。


    “是啊,總覺得她並不適合這裏。”我回答道。


    “知道她是誰嗎?”羅賓忽然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怎麽?她難道是海軍的臥底不成?”我笑著問道。


    “是臥底沒錯,但不是海軍的,她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寇布利唯一的女兒,薇薇公主。”羅賓回答道。至於羅賓怎麽知道的這件事,那是因為她的果實能力,花花果實可以在自己視線所及的任何實體位置上長出手臂、眼睛或耳朵,這可是監視和竊聽的利器,雖說有視線所及這個限製,但世界上還有望遠鏡這種東西。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國家還有救,不過,這是契機嗎?”我繼續問。


    “現在還說不準,”羅賓回答道,“不過,我們可以觀察一下,甚至在某些時候給他們一些幫助。”


    接下來就是告訴克羅克達爾把薇薇歐調走,同時我們提出想要休假的要求,對於我們這種可以說是無禮的要求,克羅克達爾還真就沒有什麽辦法,而且他對於我們還算放心,這份放心不止是因為我們近四年來的安分。


    不過……


    “我說,說休假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還要問我去哪,這是不是有些沒道理了?”看著一臉悠閑羅賓,我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你也知道啊,咱們的離開隻不過是讓克羅克達爾安心而已,由於我們的存在,克羅克達爾一直不能下定決心發動。”羅賓回答道,“再說了,我一直生活在南海,遇到你之前還要經常東躲西藏,自然不可能知道什麽好去處。”


    “好吧。”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麽,這次我們要旅行多久呢?”


    “看現在阿拉巴斯坦的態勢,以及這幾年我對於克羅克達爾的揣摩,也就是幾個月吧,不過在離開的時候要小心,也許會有海軍來堵截我們,甚至有大將也說不定。”羅賓很鄭重地說道。


    這一點我也明白,畢竟這是克羅克達爾“除掉”我們的好機會,現在在他看來,冥王的價值絕對沒有我們對於他的威脅大,就算除掉我們之後再也沒有人能懂得曆史正文,但那時他已經是阿拉巴斯坦的國王了,想要得到冥王,最多費些力氣和時間而已。


    但就算真的這樣那又能如何?海軍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派出大批軍艦來堵截我們,這樣不符合海軍的利益,克羅克達爾也不會希望這種情況出現,所以最多來個大將,但依靠我的能力,他們連追上我們的船的希望都沒有。


    果然,當我們從沙子中挖出自己的船,並從那羅哈拉附近海岸出海後,一直隱秘監視我們的海軍諜報人員便拿出了電話蟲,埋伏在附近海域的青稚在接到電話後立刻出發,準備在海上攔截我們,但因為嚴重錯估了我們的速度,所以最終隻能是一無所獲。


    三天後,打著哈欠的青稚坐著自己的大將級軍艦離開了阿拉巴斯坦海域,但另一股風暴卻在這個沙漠帝國的上空醞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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