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醒了。[]”第一個發現我的果然是賽斯,而我第一個看到的果然也是他的笑容。


    “怎麽樣了?”賽斯問。


    “就是有些脫力,睡一覺,現在好多了。”我回答道。


    “下次注意些啊麗娜妹妹,某個人可是相當擔心呢。”路易斯夫人揶揄的說道。


    “這是他應該的!”我驕傲啊~~~


    “咳咳。”一聲幹咳聲傳來,某人當然看不得我在這個方麵的得意,接著岔開話題道:“不知各位是否找到什麽新的線索?”


    我們都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為了避免某人惱羞成怒,路易斯夫人順著她的話說道:“哪有什麽新的線索,不過原本的線索其實還沒有斷,白天的時候賽斯演練了一遍劍邪的劍法,特蕾莎說著很像華山劍法,不過並不十分確定,所以我們接下來就要去衡山,請愛蓮娜師太鑒定一下。”


    這時,我突然發現特雷莎的臉上出現了害羞的神色,稍微考慮了一下我就明白了,並不是某些我不希望的原因,而是在剛見麵的時候她稱賽斯為“師兄”,這正是因為賽斯的五嶽派劍法,不過現在知道賽斯跟五嶽派其實一個大子關係都沒有,原本性格就有些內向的她當然會不好意思。


    另外,雖說賽斯的五嶽派劍法是偷學的,在江湖上偷學武功是大忌,但問題是賽斯偷學的對象是劍邪,這樣的話誰拿他都沒有辦法。


    看天色不早,該吃晚飯了,不過,雖然我們住的時客店,但晚飯什麽的我們還要自己動手,因為整個市鎮除了我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不過這並不能讓我們為難,不論路易斯夫人還是特蕾莎都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我和愛麗絲更是其中好手,但沒想到的是這三個人死活不讓我進廚房,理由是:


    “我們還沒有無能到讓一個病人動手的程度。”


    不用問,說這句話的自然是某個腹黑*天*使。


    要說,衡山距離我們這裏有多遠?不遠,騎馬也就一周的功夫,但問題是我們這個鎮子現在連個活物都沒有,或者說周圍好幾個鎮子都是一樣的雞犬不留,但我們還著急,因為法魔說的很可能是真的,我們最多也就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所以我們隻能先用輕功趕路,先找到有人還的有馬賣的市鎮再說其他。


    不過輕功嘛……


    “我說麗娜妹妹,過去總有傳說說仙人可以禦空飛行,你這不會也是仙人的手段吧?”坐在一塊看起來就相當簡陋的鐵板上,路易斯夫人問我道。


    “路易斯姐姐哪裏話,這不過是一些取巧而已。”我謙遜的說道。


    要說輕功,我和賽斯還有愛麗絲哪會那種東西?不過我們也有折中的辦法。花了三天時間,我們在打鐵鋪中打了一塊十米見方的鐵板,由我磁化後變成了一個簡易的重力飛行器,不過由於世界排斥以及我的身體的原因,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所以“車夫”還得是賽斯――誰讓他有飛劍。


    飛行的速度自然比馬快,而且走的還是直線,雖說這個過程可能有些冷,但作為身具武功的武林中人,對於這些還是不太在乎的――大不了多穿兩件衣服嘛。就這樣,三天後,我們到達了衡山地界。


    “特蕾莎!你看看下麵,是不是出事了?”就在我準備降落的時候,卻聽得賽斯大聲喊道,我們探頭向下一看,可不是嘛!雖說距離有些遠,但仍能看到衡山向上的盤山道上,正有一大群人正在緩慢地向上,就是不知道具體在做什麽。


    “有人在攻打衡山派?”南俠驚訝地說道。順著南俠的手指,我們看到山腳下似乎還有一群人,不過這群人的人數非常少,卻有著許多旗子。我小心的降低了高度,終於看清了,山道上可不是倒著許多的人,而正在緩慢向上的那群人正是一群灰色和月白色僧袍的女尼正在且戰且退,他們的對手卻是統一的土黃色武士服的劍手。


    “嵩山派?!”路易斯夫人驚訝地說道。其實我們也看明白了,山腳下的那些旗子上不就寫著“嵩山”嘛。


    “就這麽加入戰鬥不合適,我們應該先去見見愛蓮娜師太。”南俠說道。


    “恩!”特蕾莎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接著對賽斯說道:“賽斯大哥,麗娜姐姐,您們看到山頂的那座庵堂了嗎?那就是衡山金頂,請在那裏降落吧。”


    不過,說是要降落,但為了避免出現誤會,在飛行器來到金頂上空的時候,特蕾莎率先跳了下去,接著是南下和路易斯夫人――反正人家有輕功嘛!至於我們,當然隻有緩緩降落了。


    “閑話先不多說了,愛蓮娜阿姨,到底是怎麽回事?”沒有任何廢話,路易斯夫人當先對一位同樣穿著月白色僧衣,看樣子最多三十多歲的女尼問道。


    女尼點了點頭,便對我們說道:“就在昨天,一夥打著嵩山旗號的人突然來到了衡山腳下。這之後,這夥人的首領伯納德――也就是嵩山派首徒――帶著幾個人來拜山,貧尼以同門之禮接待了他們,沒想到他竟然向衡山派提出了一個無禮的要求,那就是要衡山派並入嵩山派,同時華山派也要並入嵩山派,並以嵩山派為首,三派合一形成新的三山派。


    貧尼當然不能答應,結果他隻說了一句後果自負就下了山,貧尼當時也沒有多想,卻沒想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晨的時候,他們竟然大舉攻山!而且攻山的根本不是嵩山派的人,這些人用的根本不是嵩山劍法,而是什麽劍法都有,衡山弟子雖然結四象劍陣抵擋,但他們似乎有很完善的破解方法,我們也隻有逐步退守。”


    “師傅!他們已經攻進小竹林了!”就在這時,一位手持長劍,僧衣帶血的女尼突然跑了上來,對愛蓮娜師太說道。


    “小竹林?那就是過半山腰了?”特蕾莎喃喃的說著,接著對愛蓮娜師太說道:“師傅,請讓弟子前去禦敵!”


    “還有我們,愛蓮娜阿姨。”路易斯夫人接著說道,“既然來了,哪有看著不管的道理。”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看人家南俠夫婦都發話了,而且這位愛蓮娜師太似乎也要全體出動,背水一戰的樣子,我們隻好也就跟下去了。到了下麵我們才看到,這打得可叫一個慘烈,半山腰的竹林內,橫七豎八的倒著不少屍體,其中大部分是土黃色武士服的劍手,但那些活著的人根本就是視而不見,依舊悍不畏死的發動衝鋒。


    “我佛慈悲!”


    特蕾莎口宣佛號,當先衝了上去,平時內向的樣子絲毫不見,刷刷刷三劍就撂倒一個攻擊一位受傷的衡山弟子的劍手,然後反手一掌,正中另一個想要偷襲的劍手的胸口。隻見那個劍手就這麽僵在了那裏,接著緩緩跪倒,撲倒在地,抽搐了兩下,再也不動了。


    其他人也衝了上去,我也衝了上去――沒辦法,我的輔助魔法,比如嗜血之類的太像邪術,加速術很容易搞亂陣型,攻擊魔法的話閃電在竹林裏不容易找到目標,火焰魔法的話我還不想引發山林大火。倒是水係和光係的愛麗絲大發神威為,左一個全體緩慢恢複傷勢的恩惠之雨,右一個增加攻擊力的祝福術,看到重傷的立即水療光療齊上,看來這麽長時間的確把她憋壞了。


    我們的加入直接讓戰局發生了逆轉。倒不是說我們幾個人有多強大,關鍵是對方那些劍手的劍法似乎就是專門克製衡山劍法和衡山劍陣的,但其他的劍法他們卻一概不會,所以幾乎沒有我們的一合之將,雖說他們仍舊前赴後繼,悍不畏死,不過既然你們舍得死,我們也舍得殺。


    “哇呀呀!氣死我了!兀那小白臉,休得猖狂!看劍!”正在我們逐步將這群劍手趕出小竹林的時候,一個相當“憨厚”的聲音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同樣穿著土黃色武士服,身高八尺,寬也是八尺的人,不過這個人的動作倒是蠻靈活的,要說電射而來也不為過,但配合他那個衣服以及身形,不知為什麽我總想起一種名叫土撥鼠的生物。


    “鏘――鏘鏘――鏘鏘――鏘――”


    賽斯和這個人交上手了,不過賽斯沒用飛劍,而是用那種可能是華山劍法的劍法和那個人纏鬥了起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賽斯這家夥相當壞,不但要繼續練劍,看來還要偷學別人的武功,因為在那個人剛剛出現的時候愛蓮娜就叫出了他的名號――他就是那個嵩山首徒伯納德!


    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因為月下美人早就已經變成傳承之劍了,而且我也找準機會,在為衡山弟子招架對方武器的時候,“偶然間”碰到了幾次衡山弟子的武器,所以呢,現在我的衡山劍法也耍的似模似樣――當然,我也不會太過明目張膽,隻是在攻擊中來那麽幾下,不過就這也受到了那位愛蓮娜師太的側目。


    喂,為什麽不去看賽斯啊,沒見那家夥現在正用三派劍法耍那隻土撥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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