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有意思,不過沒關係,這次我一定會再補上一擊的。”


    又是那個聲音,這代表著那個猛獸一般的藍色持槍男子,就算沒有回頭士郎也知道,對方正站在玄關門口看著自己,兩人大約有五米左右的距離,這在那條超過兩公尺長的長槍麵前真不算什麽。


    “哢嚓!”


    士郎什麽都沒有說,拍了一下牆壁,接著翻身撞破窗戶衝了出去ncer剛要去追,卻被門口兩個一人多高的花瓶阻擋住了。士郎剛才那一拍可是有門道的,有我在,衛宮宅已經不是隻有簡單的報警係統,隻要在牆壁上輸入特定頻段的魔力,屋內的相應機關就會啟動――比如說現在已經變成鋼鐵武士的那兩個花瓶。


    但士郎也知道,那兩個鋼鐵武士根本無法阻止對方,雖然它們有著還算不錯的防禦力和攻擊力,但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就算他也能輕易解決,更何況是如猛獸般的對手,這隻不過是拖延時間,因為士郎瞬間就找到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去倉庫,把戰場設在那裏。


    就如橙子喜歡在自己的工房的必經之路上擺上陣地一樣,那座倉庫就是我設定的魔術陣地,士郎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不僅如此,因為對方用的是長槍,是長兵器,在狹小的倉庫內會受到一定的限製,對於自己最大的加強以及對對手最大的限製,雖然仍舊渺茫,但勝利的機會已經不是完全沒有了。


    “原來如此,你也是魔術師啊,那就更不能放過你了。”很輕鬆的解決了兩個魔像ncer施施然的走進了倉庫,立刻發現了這裏的不同,不過處於英靈的驕傲ncer絲毫不以為意,看到擺出背水一戰的姿態的士郎,眼中反而有一絲欣賞。


    直到他看到士郎手中的武器:兩把一黑一白的短刀。


    “切,現在很流行這種武器嗎?ncer碎碎念著,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然從胸中升起――其實也不能算是無名啦,在三小時前被archer以近身攻擊逼的要使出絕招ncer當然會不爽,現在再看到同樣的武器,遷怒什麽的當然就順理成章的出現了。


    士郎當然不明白這些,他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件事,他知道這裏將會是他最後的陣地,不是生,就是死。


    弱者絕望的抵抗當然是慘烈的,雖然已經竭盡全力,但士郎很快又是滿身傷痕,不過就在這時,那句不知道是詛咒還是祝福的話再次發揮了作用,一陣白光閃過,接著就是一聲金鐵交鳴ncer被“拍”了出去,月光下,一位身穿鎧甲的少女正站在那裏。


    沒等士郎說什麽,少女轉過身,看著他,用清冷的聲音說道:“我問你,你是我的master嗎?”


    士郎當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就在這時,他的右手突然出現了如火灼般的劇痛,他抬起右手一看,三道血紅色的神秘紋章如刻印般出現在那裏。


    看到這三道紋章,少女似乎確認了什麽,隨即半跪在地上,雙手拄著一件什麽不可視之物,對士郎說道:“servant之saber,應聖杯召喚而來,我的劍與你同在,於此,契約達成。”


    少女的動作更讓士郎迷糊了,他現在可不是“曆史上”的那個菜鳥,當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少女的強大――至少比那個不知為什麽追殺他的男人強大,不過他也知道契約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締結的,但就在他剛想說什麽時,外邊突然響起了兵器撞擊的聲音。


    “其他的以後再說,我們先出去看看吧。”知道現在不是細問的時候,士郎勉強站起身,對少女說道。


    “是,master。”少女也是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接著關心的問道:“但是,master的身體可以嗎?你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沒關係,我不知為什麽有著很強的自愈能力,這種傷很快就會痊愈的。”士郎勉強笑了笑,與少女一起走出了倉庫,不過外邊的情景讓士郎又笑不出來了。[]


    就如剛才在倉庫中聽到的聲音一樣,在自家的院子中的確發生著戰鬥,戰鬥中的兩個人士郎也見過,一個正是那個不知為什麽追殺自己的男人,另外一個卻是昨天出現在自己的家裏,但很快又和櫻還有麗娜姐離開的間桐麗多。


    雖然早就知道這位間桐麗多一定不是普通人,但現在這個場麵與自己的想象的差距實在是太過巨大,隻見間桐麗多騎在一匹飛馬上,手持兩把中間用鎖鏈連在一起的短劍,不斷地向地麵上的長槍男子襲擊著,由於飛馬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長槍就算是兩公尺長也沒有對方的鎖鏈長,所以隻能被動招架,何況還有遠處的櫻不斷給間桐麗多進行加持。


    但這都不算什麽,一身休閑服的麗娜姐正漂浮在牆頭,時不時掃一眼戰場,但最多的還是用恐怖的眼神盯著自己。


    ‘慘了……’這是士郎現在唯一的念頭。


    “master,當心!那個是rider!”自稱saber的少女驚醒了士郎,她的話讓士郎略有所悟。


    ‘rider?騎手?或者說是某種代號?所以才叫‘麗多’嗎?’看著騎在天馬上的少女,侍郎想道,接著問saber:“那拿著長槍那個呢?叫什麽?”


    “抱歉,master,現在隻知道他的職階應該ncer,具體是哪一位英雄,如果對方沒有使用寶具就很難判斷這一點。”也許是saber理解錯了什麽,她帶著一些歉意的說道。


    不過士郎卻沒有理會這些,他在這句話當中得到了更多的信息:‘槍兵、騎手、職介,那麽這位自稱saber的少女說的也是職介,也就是劍士嗎?這個ncer的男人當然不可能毫無目的的追殺我,那麽原因是saber嗎?


    還有,在學校看到的戰鬥,ncer戰鬥的紅衣男人,應該是和遠阪凜是一起的,而麗多小姐是和櫻一起的,也就是說,一個像我或者櫻或者遠阪凜一樣的人,配上一個有職階的人,然後做什麽嗎?’


    想到這裏,士郎突然說道:“saber小姐,可以請您幫助麗……哦,是rider,擊ncer嗎?”


    “為什麽?master,我認為讓他們之間互相消耗才是正確的,畢竟最後我們也可能成為對手。”雖然saber立即做好了戰鬥準備,但還是問了一句。


    “雖然我不知道您為什麽稱我為master,不過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rider的master是我的家人,就是那個一直在施放輔助魔術的女孩,不管怎樣,我必須幫助她,但現在以我的狀況和實力,上去隻是搗亂,所以隻能麻煩saber小姐了。”士郎回答道,“另外,如果可以的話,請叫我士郎吧,master什麽的,聽起來怪別扭的。”


    士郎傻笑中,saber再次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並沒有提出反對,接著拎著手中不可視的武器衝進了戰場。


    saber的加入,讓剛剛適應了麗多攻擊節奏ncer陷入了更危險的境地,雖然從來沒有配合過,但作為資深戰士,兩人的聯合攻勢至少也要大於1。


    “切,二對一嗎?”再次狼狽的擋下saber當頭的重斬,又用槍尾掃開利多刁鑽的一擊ncer恨聲說道。


    “這是戰爭。”一邊說著,saber趁ncer回槍的機會一劍上撩,ncer身上又多出了一道傷口。雖然是騎士沒錯,但saber也不是迂腐之人,而且就像她說的,這是戰爭,戰場上當然不能講一對一的騎士精神。


    至於我,我在注意別的事情,比如說……


    “既然來了,如果不進來喝杯茶的話,是不是顯得我們太過失禮了?”漂浮在牆頭,我對外麵那對穿著顏色上的情侶裝的兩人說道。


    “……也好。”凜相當矜持的答應了下來,但她心中的怪獸正在大噴火:‘為什麽我會遇到這種情況啊!?我隻是想打個醬油而已啊!’


    “遠阪學姐。”這是正在為士郎治療的櫻。


    “遠阪同學,你也來了。”士郎笑著說道。也許他這句話並沒有什麽其他含義,但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不過凜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已經被自己的妹妹竟然是一個有著相當實力的魔術師――至少在治療魔術上,以及竟然會是聖杯戰爭的master這兩個消息震驚了。


    雖然完全不需要,不過櫻還是扶著士郎進了屋,saber和麗多跟著他們,相互戒備,我走在第三位,雖然一臉的不在乎,但完全可以看出是心事重重的凜和她的servant走在最後。


    “櫻,先讓士郎坐下,然後去泡茶,我有話要說。”看著櫻扶著士郎直接向裏邊走去,我不得不出聲了,接著看似隨意的揮了揮手,屋內的不論是魔像殘骸還是牆上的劃痕,亦或者是窗戶的碎片都像時光倒流一般自動還原――這個場麵給了凜更大的震撼。


    很早以前,凜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那還是因為四年前間桐家出的那件事。間桐家人的死活她不在乎,但她在乎自己的妹妹,所以她當即就去找自己的便宜師傅,也就是那個假神父言峰綺禮,作為父親的弟子,言峰綺禮當然也知道櫻的真實身份。


    不過沒想到的是,聽到自己的詢問,言峰綺禮的回答卻相當奇怪:“也許你的妹妹是苦盡甘來了也說不定,畢竟那個人的真實身份可是誰都不想惹的――雖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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