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當時可是梨花帶雨啊,原來她抱著的女人就是她的母親魔刹羅,原本烏蒙貴的確是設下陷阱,要將曲雲、孫飛亮,還有其他與他作對的五毒高層一網打盡,但可是他隻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先不說唐書雁、高絳婷他們本身的戰鬥力如何,中間亂入的這位白袍劍客乃是俠客島島主,平生唯敗於天下第一高手“劍聖”拓跋思南的“天下第一奇男子”方乾,同時也是曲雲的父親。(.好看的小說)


    所以,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烏蒙貴再次悲劇,不過這次他運氣仍舊很好,趁著曲雲等人為中毒的魔刹羅忙亂時“又”逃掉了。


    眼看剛剛見麵的母親因為劇毒,生機越來越弱,大家卻束手無策,曲雲也就想起了我,我倒也沒讓她失望,雖說魔刹羅身上的毒的確很麻煩,但我二話沒說直接將其穩定了下來,然後趁著真身還沒消失,直接瞬移回了五毒教。


    這才有了我那句話。


    孫飛亮向曲雲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其實他也並不怎麽喜歡這個“綠巨人變身”狀態,而一直保持其實是有著其他原因,他可不像曲雲,就算蘿莉變禦姐也隻是上衣變抹胸,長裙變短裙,露出粉臂玉腿加上白玉般的腹部,這在中原地區可以稱之為傷風敗俗,但在苗家還真不算什麽。


    但孫飛亮現在身上可就剩了條牛頭短褲,盡管戰鬥的時候皮糙肉厚的他對於衣服什麽的沒有要求,但現在可不行啊,畢竟現在……總之,至少要留個好印象。


    孫飛亮出去了,方乾卻沒動地方——這個我也理解,一是出於關心,畢竟現在昏迷不醒的是他老婆,二一個,既然是他老婆,連孩子都這麽大了,又哪沒看過?不過問題是這房間裏還有蘿莉一隻好吧?就算你的年齡足以做她爺爺了,但非禮勿視的道理你懂不?


    接過,在我的瞪眼大*法之下,方乾摸了摸鼻子,也跟著出去了。


    礙事的人都走了,然後,治療開始。


    小蘿莉多多的治療很簡單,她其實和我那個時候差不多,都是腦子裏多了七根蚊須針,雖然我不知道七針製神的正確解法,但隻要在護住她的腦細胞和神經的前提下把針取出來就可以了。


    相比之下,另一位……嗯,人*妻的狀況可要麻煩一些,不過幸好也隻是毒入經脈,如果在以前的話可能會有些棘手,但現在……


    “書雁姐,要麻煩你放點血了。”在和曲雲一起把人妻的衣服寬去之後,我對唐書雁說道。


    唐書雁二話沒說,直接用指甲割開了自己的手腕,我也把魔刹羅的兩隻手腕劃開,讓唐書雁的綠血從一邊流入,毒血從一邊流出——換血嗎?當然不是,這才是真正的洗毛伐髓,大約等於通過外部幹涉,讓魔刹羅全身的細胞全部代謝一次,也就是換新的,而唐書雁的血隻不過是作為供能劑,雖說我也不是不能用其他方法代替,但那畢竟很累,不像唐書雁,之後曬曬太陽就好了。


    “呯!”“嘭!”“轟隆!”


    “怎麽回事?”


    就在魔刹羅的身體正在可惜的恢複中的時候,外麵突然想起了戰鬥的聲音,所謂關心則亂,禦姐曲雲抓起自己的笛子就要衝出去,卻被高絳婷攔住了,而很快,剛剛帶走多多另行安置的阿幼朵衝了進來。


    “不好了!那個男人和德夯打起來了!”


    那個男人指的就是方乾,至於德夯,感念孫飛亮為曲雲的犧牲,這是苗人對於他的敬稱。


    “嘛,嶽父大人這麽快就開始考校準女婿的武功了嗎?”看著聽到阿幼朵這句話而手足無措的曲雲,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嘭!”


    曲雲當時臉就紅了,不單是臉,幾乎全身都是一種瑰麗的粉紅色。


    “促狹鬼!”高絳婷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不過聽語氣倒是蠻高興的。


    她高興,我卻不爽了,隨即高喝了一聲:“吵死了!還讓不讓人治病了?要打去別的地方打去!”


    外麵立刻沒了聲音。


    到晚上的時候,對於魔刹羅的治療終於結束,我和唐書雁都需要休息,而且我們也不想參與接下來的事——啥事?這幾個人的關係實在是太亂,方乾這個失敗的丈夫和父親要想想怎樣麵對自己的妻女,魔刹羅這個可以說是命運坎坷的女人要想想怎樣麵對那個男人、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以及自己的五毒教,曲雲則要考慮自己失散多年的父母的到來會給自己產生怎樣的影響,以及那份快要壓不住的感情,倒是孫飛亮相當淡然,一切如故。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三天後,當我確定魔刹羅已經沒有問題,想帶著多多回到第一樓時,方乾找到了我,說要和我單獨談談。


    好吧,談談就談談,我如約來到了某座月下的山崗上,仍舊是一身白衣的方乾正等在那裏。


    “薛小姐,您知道九天嗎?”似乎感到我的到來,方乾回過身看著我,卻不曾想問出了這麽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聽說過一點,不過這個組織太過神秘,我知道的也不多。”雖然不知道他為啥要這麽問,但我還是照實回答。


    “薛小姐,您是否知道前朝?”笑了笑,方乾再次問了一個問題。


    前朝?知不知道?這個問題可是蠻耐人尋味的,或者說這應該是一句暗示,不過我也不在乎,這種事情也沒法隱瞞——畢竟我可是拍著翅膀在他麵前降落的,所以我就直接回答道:“你說的是隋朝?知道一些大體的和比較重要的,細節部分對我沒用。”


    聽到我的話,方乾再次笑了笑,繼續說道:“如果隻是說朝代的話,是的,但我所說的卻更早。對於那個時代,我也是在書中以及聽老一輩人講過,但隻是隻言片語就讓我明白了,什麽叫做人間地獄。”


    頓了頓,方乾繼續說道:“就在那時,有九位年輕人,他們各有奇才,有的是富可敵國的大商人,有的是劍術無雙的大俠客,有的是用兵如神的兵法家等等。為了實現自己不同的理想,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結束亂世,於是他們把他們當中的一員推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式當時北周的貴族——楊堅。


    楊堅在其他八個人的幫助下,連年征戰,終於一統天下,可他卻不甘於當一個名不副實的帝王,見慣了早朝三呼萬歲的楊堅已經無法容忍還有八個人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於是他密謀消滅消滅他們,獨掌大權。


    隻是很可惜,楊堅一直以來的變化都沒有逃過那八個人的眼睛,那八個人可以把楊堅推上皇帝的寶座,當然也可以讓他萬劫不複,隻是楊堅的死卻給他們敲響了警鍾,權利導致墮落,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墮落,即使是他們自己也有腐化墮落的一天。


    就這樣,這個已經被這九個人命名為‘九天’的組織就立下了這樣一個規矩:凡九天者,不可為帝。同時也因為楊堅的死,天下再次亂了起來,九天又找到了另一個人來結束了那個亂世,直到今天……”


    “噗……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矜持,我可能會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也說不定。


    “薛小姐,這很可笑嗎?”方乾的聲音中倒是沒有任何的憤怒,隻是充滿了疑惑。


    “如何不可笑!”我抹了把眼淚,仍舊止不住笑意,卻仍舊對方乾說道:“我想你應該是那九個人的後人吧?或者,為了保持這個‘九天’的純潔性,這‘九天’的位子也是一脈單傳?從你的能力上就能看出,當初那九個人實在是很強大,不過,他們是不是太過傲慢了?”


    “小姐說的是選擇人主嗎?”方乾繼續問。


    “野心人人都有,不過是多寡罷了,選擇人主,暗中操縱天下,這也是一種本事,雖然自大,但還不能算是傲慢。”我掏出手絹——紅的——,背過身去,一邊整理儀容,一邊回答道,“我說的傲慢,隻是他們對於人心,對於靈魂太過自信,既然知道人有野心,為什麽還要讓這個‘九天’繼續存在下去?


    想想看,就像楊堅一樣,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個當政者喜歡坐在龍椅上時脖子上還被嘞著一條繩子,再說,有本事的人難道就甘心看著別人高高在上?好吧,就算他甘心身居幕後,但如果前台的人一旦不順他的意,他要怎麽做?如果他是以‘守護者’自居,還相信自己絕對正確,或者,這可以稱之為‘挾天子以令諸侯’?”


    “薛小姐過慮了。”聽了我的話,方乾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每一代九天在挑選穿成者時,首重心性,其次才是……”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沒等方乾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可以相信他們的眼光,但你要知道,人可是會變的。”


    這一次方乾沒有回答,而是沉思良久,最後轉移話題道:“薛小姐,我們可以先不談這件事嗎?今次請小姐來,我是想問小姐一個問題。”


    “請說吧。”好吧,問題一個問題,那你剛才是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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