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函臉上這次隻是略施脂粉,除了戴有一對非常別致的鑽石耳環外,再無其他飾物了。(.)她那撲麵而來的高貴氣質和使人神魂顛倒的豔色,令龍文感覺到呼吸都不是特別順暢。


    陳紫函故作親熱地在龍文耳旁低聲道,給人的感覺好像她是在親吻龍文,讓眾人不由得想起以前中國的一句俗語“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現在我們二個人進去,其他人已經想辦法混起去了,你要在一踏進別墅以後,以最快的速度把對方認出來,再告訴我,我會通知那些行動組成員盡快製服他們的,明白嗎?”


    龍文點點頭沉聲道:“知道了,可是現在隻有我們二個人進去真的可以嗎?你真的都安排好了嗎?”


    陳紫函微微一笑,非常嫵媚地挽起龍文的手,向別墅大門走去,並小聲說道:“希望你的第六靈感不會像你的膽量一樣小,否則你就會沒有機會走出這間別墅了。”


    克林頓緊緊地跟在這對老夫少妻的後麵,假裝是他們的保鏢兼司機。


    龍文隻好把沿路眾人對他們種種議論和猜測都拋諸腦後。


    別墅的保鏢也因為陳紫函的美豔姿色而忘記檢查二人的邀請卡,龍文他們暢通無阻地進入到別墅。


    此次行動有如此美女相伴,龍文的心登時不安分起來,也不在乎行動中的危險了。


    陳紫函把手穿進龍文的臂彎,並示威性地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下,警告道:“不要起歪心,是周局長吩咐我們要扮一對夫妻的。你要是敢非禮我,我就會對你不客氣的。”


    克林頓這個小子在兩人身後小聲地插嘴道:“我也不明白周局長為什麽會暈了頭,請你這個混飯吃的政客來參加這次生死行動的?假設你這個小白臉要是虛有其表的話,不等邪教的組織的人殺死你,我肯定會第一個殺死你的。(.無彈窗廣告)”


    聽到這裏,龍文氣得幾乎跳起來。


    別墅內充滿了輕柔歡快的音樂,在別墅外的草坪上也擺有豐富的餐點,開心的客人三五成群的在別墅內外嬉鬧著。到處都彌漫著煙酒味和香水味。


    二千多平方的空間內,至少聚了四五百多人,打扮得豔麗的招待女郎像一隻隻花蝴蝶一樣在整個會所內穿插不停,舞池上男男女女在那親熱地相擁跳舞。


    龍文平時在月球的科研基地終日從事相關的課題研究,除了每月初回到地球參加例行的聯邦會議,基本上是極少參加這種社交酒會的,更是很少會留戀這些令人紙醉金迷的地方,如果這次不是他的大學學長----本屆聯邦總統金鬆來找他,以他的個性和處事方式,絕對不會踏入這是非圈的。而且龍文的酒量也很差,一碰到這種場麵就會立馬頭暈腦漲,精神緊張,完全沒有聯邦議員的一丁點風範,剛剛隻喝了一點香檳酒,就有點昏了,現在更不要說去把那些的據說是極度危險的邪教分子憑精神異能全部給認出來。


    事實上現在是陳紫函把龍文拖著向別墅裏最熱鬧的餐桌前走去,而那個特工司機克林頓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現在要讓龍文把這位隻見過一麵的司機從這麽多的客人裏認出來還真有點難度。


    陳紫函一邊拉著龍文的手,一邊焦急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快點找呀!現在乘酒會還沒正式開始,抓緊時間把這幫人找出來,再晚一點,他們有防備了我們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龍文驚訝地問道:“難道他們會逃跑嗎?那不正好,他們要是跑了,我們不正好可以看下那件聖物是否被他們帶走了,反正我隻是想看下他們所謂的聖物!”


    陳紫函臉上依然掛著迷人的笑容向四周不認識的客人打著招呼,現場男人羨慕的目光幾乎可以把龍文殺死了,讓他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溫度陡然上升了好幾百度,就在他暈頭轉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感覺陳紫函猛地在他被陳紫函挽著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還在龍文的耳邊冷冷說道:“胡說八道,是我們要被他們殺死了,你還在這裏磨蹭什麽呀,快找呀!”


    “啊”,龍文低聲慘叫了一聲,近處的客人聞聲紛紛望向了他們。龍文隻好強忍疼痛向他們點頭致歉,“我現在就開始找了,你不要每次覺得不高興就掐我吧,你這麽凶,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龍文不甘心的小聲嘀咕著,真想棄她而逃,不過又記起了聯邦總統和國安局周局長的委托,隻好硬著頭皮向四周小心的張望著。


    “你剛才說什麽,給我再說一遍!”而陳紫函臉上依然掛著迷人的微笑,輕搖著動人的身姿,小聲的在龍文耳旁質問道,在這麽多人中找出那些充滿殺意的邪教組織人員,龍文真的感覺到有點束手無策。


    “我沒說什麽,隻是說要盡快找到那幫壞蛋,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龍文環顧了一下四周,猶豫了一下小心地問道:“你們國安局會不會是弄錯了,這裏看上去隻像是一場普通的私人酒會呀。看這酒會的規模,來了這麽紳士名流,你們國安局要是搞錯了,就是聯邦總統也保住你們的。”


    陳紫函臉色一暗,一本正經對他說道:“絕對不會的,我們對這個情報很有把握的,是我們在邪教組織裏的臥底送出的最後一個情報。他已經為此殉職了。所以我們這次一定要鏟除這個邪教組織,為我們的死去的同事報仇。而且這個邪教組織知道我們國安局已經在注意他們了,他們準備借這個酒會做掩護,而他們暗中安排在這個酒會裏的人絕對是他們當中最危險的人,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向所有妨礙他們此次行動的任何人下毒手,估計不會姑息這些無辜的客人。當然,現在包括了你在內,你現在也算是我們國安局的人了,你知道嗎?”


    龍文到此時才算徹底明白了自己的目前處境,以前他隻是把這次與國安局的合作當作一次是有點危險的冒險的科學研究,現在聽陳紫函這番詳細解答,龍文才知道自己的處境相當的不妙。事到如今,他隻好集中精神盡快進入工作狀態,以便早點結束這要命的工作。


    龍文在自己剛懂事時候在有一天突然發覺自己擁有有了奇異的第六感,後來更是成為他以後讀書謀生的利器,再通過他後天不斷的努力磨煉自己以至到現在終於事業有成。


    龍文雙眼微閉,被陳紫函緊緊地抱在一起,在其他人看來,陳紫函好像是在與他親熱,而當事者龍文卻拚命將這香豔畫麵和酒會的活色生香的畫麵盡力排除出腦外。


    龍文將全部的精神集中在雙眼裏,如果有人近距離看他的雙眼,就會發現他的雙眼裏精光四射,他的眼光由他身邊的客人開始逐一看過去。


    別墅內的客人和招待漸漸失去了人形,變成一團一團的半透明的生命能。


    良久,龍文的眼光在其中一個人形停下時,一股強烈的寒意讓他心底感到一陣發冷。


    龍文驚喜地大叫道:“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就是在餐桌那個穿黑色禮服的光頭男人,就是正在與女人調情的那個人。沒錯,我敢肯定一定是那個人。”


    陳紫函向那個方向看了看,低聲怒罵道:“你是怎麽搞的,那是剛才給我們開車的司機克林頓。”


    龍文感到既尷尬又興奮,沒想到他初次把這第六靈感運用在這方麵裏,居然還真的很有效果。因為克林頓正是一個充滿殺意時刻想為同事報仇的特工嘛。幸好龍文臉上的濃妝掩蓋了他滿臉的通紅。


    龍文十分尷尬地看了陳紫函一眼,眼光又開始在別墅內繼續搜索起來。


    很快,龍文又發現了五十多個可疑的人物,經過他反複的檢驗這些人身上所發出的生命能,又向陳紫函確認過這些人都不是國安局的特工。而這些可疑的人物目前分布在別墅的不同角落,有的打扮成服務人員,有的打扮成客人,他們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神看上去都很冰冷僵硬。


    陳紫函湊到龍文的耳旁低聲詢問道:“你能肯定嗎?這可是人命關天,你千萬不能出錯呀。”


    這是龍文第一次將第六感用在這個方麵,所以他怎麽敢肯定到底準不準確,不過聞著讓他有點意亂情迷的從陳紫函身上傳過來的香氣,現在也隻好硬著頭皮小聲的說道:“我能肯定,是他們,沒錯的。”


    陳紫函低下頭,在龍文肩頭竊竊私語。


    龍文不解地望著她,原來她正在通過微型通訊器告訴參加行動的特工人員準備行動。


    陳紫函突然大聲叫道:“危險,快爬下!”,沒等龍文說出什麽話來,“啪!啪!啪!轟”龍文隻聽到耳邊傳來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受傷的人的慘叫聲也不絕於耳,空氣間充斥著隻刺鼻的火yao味,別墅裏的男男女女的混亂成一團,大部分人發瘋似的向外麵跑去,不少的地方還殘留著大量的血跡,也不知道是誰中了槍。


    差不多在同一時刻,克林頓粗壯的聲音大喝道:“所有人都不準動,我是國安局特工。”


    他的話剛說完,龍文覺得他耳邊的槍聲和爆炸聲更大了更密集了……


    龍文到此時才發覺現在整間別墅裏好像就自己一個人傻兮兮站著,而陳紫函早就不顧形象地依靠在一個被她掀翻的餐桌旁邊半趴在地麵上。手裏拿著一把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手槍,小心地向外麵張望著,從龍文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陳紫函更加豔麗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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