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埃娜這年輕女孩眼尖,發現離汽車殘骸10幾米地方,有一處濃煙彌漫著的地方,如果不仔細看,是完全看不到有一個背臥在地上的人影,現在那個身影一直沒有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埃娜尖叫一聲,爬了過去,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關心對方。


    龍文死了嗎?這個問題不停地困擾著走上前的眾多女人。眾女人互相攙扶著來到龍文身邊,埃娜顫抖著用手翻開龍文的身體,後者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陷入了暈迷之中,隻聽到龍文的嘴裏喋喋不休地小聲說道:“快跑,來不及了……”


    埃娜再也支持不住了,跪坐在龍文的旁邊,完全不顧形象地大聲哭訴道:“你還不起來呀,難道要我們這些個女孩子來抬你嗎?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第一個跳車的人卻是最後一個站起來的人。”


    刺耳的警笛在遠方響起。


    “大家快離開這裏,顧不上他了,我們快走……”女頭目趕緊向眾人吩咐道。


    “我們不是來接他的嗎?就把暈迷中的他隨意扔在這裏……他也許會死的”埃娜不甘心地痛哭起來,不知道是為了這個沒完成的任務,還是為了龍文。


    “你這笨蛋,你沒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嗎?好好想一想,有人並不希望我們將他帶回去,如果現在他跟我們在一起,就會死得更快,我們現在趕緊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聖女,快,再不走,我們就走不掉了……”眾女互相攙扶著向不遠的樹林跑去,埃娜被女頭目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埃娜不時回頭小聲哭喊著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影……


    在新聯邦城警察醫院的特護病房裏,二個全身黑色西裝的男性便衣警官,分別是一個是黑人和一個亞裔,黑人警官不時向躺在病床上的龍文大聲咆哮著,而那個亞裔的警官隻是不時疑惑地看了看龍文的反應,卻從來沒有說過什麽話。(.無彈窗廣告)


    龍文被聞訊趕來的警察發現後,直接送到城市裏最安全地警察醫院。據醫生說幸好他福大命大,除有輕微擦傷外,身體大部完好,不過由於頭部受到過撞擊,可能會有腦震蕩,所以需要觀察幾天。可是龍文作為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當然也可能是唯一的犯罪嫌犯。原本警察們想查清龍文的身份,可是由於龍文關鍵幾根手指均被輕度擦傷,無法取得他完整地指印來查實本人身份,當地警察隻好用最原始的辦案方法來調查事情的真相。


    此時龍文無動於衷地半躺在病床上,頭上和胳膊上都綁有白色地紗布,眼睛緊緊地閉著,好像失去了知覺的一般。


    黑人警官怒喝道:“喂,你聽到沒有,我在和你說話,你現在發什麽呆呀,你在那裏幹什麽?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是他在不到一個小時裏不知是第幾十次重複這個問題了。


    龍文的傷口自從被包紮過並被送入這間特殊病房以後,就一直有人持續對他盤問。


    要知道這麽劇烈的爆炸事件一下子就震驚了全聯邦,畢竟在這相對安定的年代裏,打打殺殺的事件雖時有發生,但在首府發生這種惡性爆炸事件發生的機率太少了,而且還是在某個敏感時刻,上次發生這類事件時好像也是五六年前。


    雖然這間看似普通的病房裏隻有龍文和那二位警官,可是龍文知道最少有五個人以上,通過隱蔽的閉路電視,在細察和分析他每一反應。(.無彈窗廣告)他每句說話都會被錄下來,而他隔壁的幾個房間的幾乎都坐滿了“負責”他安全的特種警察。如果此事不能妥善解決,社會影響會很大的,受到影響的政府人物也會不少。


    就在所有的人認為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龍文突然說了一句話,道:“我要見聯邦國安局的副局長大衛。”說完以後,繼續保持沉默。


    那名黑人警官聽到龍文開開口說話以後中,突然開始大笑起來,這名犯人並沒有像他擔心地那樣得了腦震蕩,估計還知道一些重大線索,自己立功的機會就要到了,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再次大聲對龍文說道:“聽著!我是聯邦刑事警局裏的重案組警官哈得維,這是我的搭檔羅賓,你這件案子現在歸我倆負責,所以我是最高負責人,你若不與我們警方通力合作,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這很顯然是一件恐怖事件中,雖然沒有人死亡,但附近建築物都遭到完全損毀,目前我們隻找到你一個傷者,但我們卻找到許多目擊者稱有二輛型號相同的汽車先後駛過許多地方,造成許多惡性交通事故,我們懷疑你就是恐怖分子之一,現在你隻要老實交待出你其他的同夥都在哪,也許我們可以幫你向法官求情,少讓你坐幾年牢……”


    龍文原本想等到大衛來了以後再說話的,可是聽到這個警官以嚇菜鳥的方式對他開始恐嚇起來的時候,突然笑了起來,道:“如果你有證據就直接抓我,就不要在這裏囉嗦了。況且依目前的證據而言,我有可能隻是一個路過的行人,無意中被這起爆炸事件給波及了,至於我看到了什麽,要不要說給你聽,那是我的自由。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黑人警官哈得維聽完以後,滿腔怒火想要衝上前來揍龍文,可是被他的搭檔羅賓拚命攔住了,羅賓沉聲道:“你有問題就說出來,我們知道的一定會回答的,隻要不涉及機密!”


    龍文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杯水,輕鬆地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向黑人警官問道:“你的脾氣這麽暴躁,是不是性生活不協調,我可認得這方麵的醫師要不要推薦給你,還可以打折呢?”


    黑人警官哈得維氣得滿臉通紅,一把羅賓的阻擋,羅賓依舊死死地擋著他,而隔壁看熱鬧的同行卻沒有一個出現來勸阻的。一時間,病房裏好不熱鬧。龍文又陷入了沉默中,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視而不見,這讓黑人警官哈得維更加覺得怒火衝天……


    此時羅賓對麵前這個半躺在病床的人有一種盲目畏懼的心理,因為從頭一開始,在哈得維多次聲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以後,這個所謂的犯罪嫌疑人似乎根本不太賣帳,一直在那裝傻充愣,而且再他好不容易說話以後,又直接點名讓聯邦國安局的副局長來見他,而且聽他對這個聯邦國安局的副局長大呼小叫的樣子,搞不好還是政府裏的要員,就算是自己的上司也得罪不起聯邦國安局的人,畢竟自己部門也隻是聯邦國安局下麵的一個分支機構。如果說他都看出了一點端倪,那隔壁的那群猴精般地高級警官更沒有理由看不出來,難道他們想借我們的手試探一下嗎?如果真的像羅賓想的那樣,那就有點危險了。如果事成了,當然是大家的功勞,如果失敗得罪大官,不就是這二個小警官的責任嗎?想到這裏,羅賓冷汗直流,更加用力抓住黑人警官哈得維,心中對自己攤上這樣頭大無腦的搭檔感到鬱悶不已……


    正是羅賓的畏懼心理和理性分析挽救了二個人的警界生涯。


    正在這僵持不下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另一身著警裝的中年男警官走了進來,向在室內扭打在一起的二位警官喝道:“喂,你們二個幹什麽,幹什麽,在貴賓麵前做出這等事來,還不嫌丟人嗎?”


    黑人警官哈得維一把推開自己的搭檔,一邊高興地問道心:“頭,你終於來了!是不是帶來了拘捕令,把這個臭小子帶回去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他。”而羅賓看到自己的上司的表情,聽到上司說的話,知道自己今天絕對是燒了高香,辦了一件利已利人的大好事。


    身著警裝的中年男警官神情有點尷尬,道:“不!我是讓你們二個出去。現在有人要見他。”沒等他說完,哈得維衝著自己的上司發火道:“現在他可是重大嫌疑犯,哪能隨便見客!不行!”


    這位上司滿腔怒火,向這位仍沒搞清楚狀況的下屬喝斥道:“胡鬧,我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嗎?要不是我來得及時,否則你們二個就闖下大禍了,告訴你們,現在不僅聯邦國安局的副局長親自來了,而且聯邦總統也來了!”


    哈得維警官和他的搭檔羅賓幾乎異口同聲地大叫道:“頭,你說什麽?”二者所說的詞句完全一樣,但兩者的意義卻大不相同。前者是沒想到會有這麽多的聯邦要員會來見麵前的這個人;而後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卻沒有想到來訪的要員的級別會這麽高,幸好自己沒有做錯事。


    身著警裝的中年男警官先向龍文誠懇地道了歉,見龍文隻是對他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也隻好尷尬退出病房,臨出門時一副恨鐵不成鋼地向二個手下喝斥道:“還不快走,難道你們想要總統在外麵久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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