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笑?”彭恒幾乎是一副“咬牙切齒”地誘人模樣衝著徐君不滿地叫嚷道。看樣子,如果不是徐君現在與她情同姐妹,大概早就衝上前去咬死她了。


    徐君笑了一會兒,終於止住了笑,一把抱住彭恒的肩膀,開口說道:“我原來一直以為咱們姐妹隻是因為在那個錯誤的晚上發生了一件錯誤的事件才不得不跟著那個壞家夥,現在卻終於相信得大家都是對那個壞家夥是有一定感情的,雖然不見得個個都已經到達死心塌地的地步,但時間一長可就難說了。你們呀,是關心則亂!這句話說得真是一點也沒錯。各位姐妹們,你們難道忘記了文天祥的能耐和他的神秘背景嗎!?他會那麽容易就敗在那個垃圾‘官二代’的手上嗎?如果他真是隻是一個普通人,那他就不會在我們學校這麽有名了!”


    “對呀。以前是聽你們這些跟他同校的姐妹提過,他入學時拳打軍訓教官都沒事,上次還聽宋祖英那丫頭說露了嘴,說是你們學校上次召開國際學術會議時,他好像還在暗地裏出了不少的力的。”性格爽朗的彭恒突然掩嘴笑道,原本非常著急的其他二女立刻放鬆了心情。


    “你說的對,還是你這個與他長期同屋老婆最了解那個壞小子了,你不愧是咱科學工作者的後代,我們當中還是你最冷靜。”這幾個人當中年紀最大的冷慧笑著誇獎道。


    “慧姐,哪有你這樣誇獎人的,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呀……”徐君一把抱住冷慧的肩膀拚命地搖晃起來。


    “真的呀,不是這個假小子一樣的俏皮女生提起來,我也險些忘了。”伊能靜終於嗬嗬地笑了起來,道,“我們家的那口子雖然表麵正氣凜然,實際上他心裏的花花腸子可多了,本事也挺大,估計這次那個‘官二代’在他手上吃了不小的虧,才會借助家裏的勢力對付文天祥的。”


    “我們家的那口子?靜妹,你怎麽叫得這般肉麻啊!”其他三女聽到這裏,滿臉盡是古怪的笑容,原本剛剛止住笑容的徐君又開始笑了起來。


    伊能靜立時滿臉一片通紅,不過她也不示弱,“狠狠地”掃了三女一眼,道,“小丫頭片子,難道這不是事實嘛!我才不會像你們這般做些掩耳盜鈴的事呢,你們幾個明明心裏喜歡得不得了,可是偏偏不敢說出來……”她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倒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正事要緊!”冷慧不愧為眾女中的見過大場麵的大姐大,“雖然文天祥能應付,不過聽說那個‘官二代’的背景也不普通,他還會使出什麽卑鄙的手段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們不能坐等著文天祥一個人去應付,我們還是應該采取一點措施在暗地裏幫他一下的。


    “慧姐說得沒錯。”徐君忍不住接口道,“不過,慧姐,我認為我們現在趕過去沒多大意義,反而會暴露我們與‘我們家的那口子’的關係,這對還要在學校繼續學習的文天祥他們來說不是什麽好事情。幹脆,我們想一想看有沒有什麽門路可以向那些臭警察施壓吧!我有親戚在省公安廳工作,要不我給這個親戚打個電話,這很容易,我想隻要他勾下小指頭,本市那些公檢法的人就會賣個麵子的。”


    聽到徐君這麽一說,冷慧卻搖頭了:“這雖然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縣官不如現管’,我們要想辦法直接找到市政府裏找些高人就行了,不必一下子鬧到省公安廳。再說這事最好還是我出麵比較好,畢竟你們幾個還是未踏入社會的學生。”


    “我們別坐在這裏再討論下去了。”彭恒忽然接過話頭,道,“再這樣說下去,文天祥就要挨那些警察的黑手了。可是我們當中大多數都是平民老百姓,沒有那麽高深的門路呀。”


    “大家不用慌,”沉默了許久的徐君忽然道,“我相信已經有人會暗中幫助文天祥的。”


    “誰?”其他三女異口同聲地問。


    “剛才不是才說過嗎?文天祥的那個神秘背景嗎”徐君肯定地說道,“他們應該不會讓文天祥吃什麽大虧的!”


    “嗬嗬,說的也是,看樣子那個‘官二代’這次要倒黴了,我可真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大快人心的場麵。”彭恒興奮地摟著冷慧直跳。


    “你們還有心情討論這個?”伊能靜沒好氣掃了她們一眼,“我們還是先想想看,我們現在還應該做點什麽。”


    “這樣吧!”冷慧一正臉色道,“我們先不管別人是如何幫助文天祥應付,我們多少也要做出點實際行動來,我的一些大學同窗現在是律師和新聞記者,那我們還要請出強大的律師團和新聞采訪團明著幫助文天祥他們,至少要讓文天祥他們在法律和輿論上占得先機。”


    “這樣好嗎?這件事會不會鬧得太大了。”徐君有些擔憂地問道。


    彭恒卻在一旁冷冷一笑,道:“我讚成,管那麽多幹嗎?!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你的心頭肉不要受到欺侮。現在的‘官二代’這麽可惡,是應該教訓教訓他們了!”


    其他二女也紛紛同意,徐君也隻好點頭同意這種做法了。她心中雖有不安,隻不過想到有人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文天祥,心頭沒來由的燃起熊熊大火來。


    就在別墅裏的四女議論紛紛的時候,又有幾輛高檔轎車呼嘯著開進了校園,徑直向文天祥所在的人群駛來。


    在場眾人心裏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學校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可是學校領導高層卻一個也沒出現。


    張警官正打算招呼手下強行帶走文天祥,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刹車響,轉過頭望去,隻看到那幾輛轎車裏下來幾個人,其中有幾個他是認識的,比如領先的轎車裏下來的本市的馬市長,其身後卻是張警官的頂頭上司---本市公安局的牛局長。如果換作以往,張警官一定立馬笑臉迎上去,然而現在他卻沒這樣做,因為這些人全都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這到底是怎麽了?牛局長不是去參加市府會議了嗎?怎麽二位領導現在都跑到這兒來了?難道都是為了這小子……”張警官感到心裏一陣不安,眼角掃過仍一臉笑容的文天祥和四個大美女。


    “張處長,你知道自己哪裏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公安局的牛局長雖然麵無表情,但是眼睛裏盡是怒火,看樣子已經氣得不輕了。如果說麵前這位囂張地張處長不是他平時就看不慣地部下,他是不會這麽借機用這麽凶狠地語氣訓斥部下的,他胸口的警徽隨著他急促地呼吸快速地起伏著。


    張警官及其手下一愣,同時心中升起強烈的不安,平時自己雖然和這位頂頭上司不太對付,但這上司多少還是會看著他後台的麵上勉強與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今天這位牛局長是怎麽了?居然一見麵就當眾喝斥他,難道是……張警官忍不住飛快地又瞥了一眼此時仍與幾名警員糾纏不清地文天祥,心裏突然湧出一股沒來由的寒意。


    從張警官率人將文天祥堵在這裏,前後不過1個小時,現在竟然連市長都驚動了。而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牛局長不向以往那樣對他的所作所為不聞不問,反而一見麵就當眾怒聲斥責他,顯然這一次捅的漏子不是一般的大。


    沒等可憐的張警官說出什麽辯解的話,又有幾輛高級轎車從遠處駛來,很快地從一輛上下來幾個年紀老少不一的,氣質不凡的人,其中一個滿頭銀發、手提著公文箱、西裝筆挺的老年人快步走到了眾人麵前,他的身後還跟著三位差不多打扮的男女。


    在場的眾人均不知這組人馬是來做什麽的,大家隻見這位領頭的老年人冷冷地掃了在場的人群一眼,開口問道:“誰是這裏的負責人?誰是文天祥先生。”


    文天祥心中一陣納悶,自己好像不認識呀,他又看了看宋祖英,宋祖英也疑惑地向他搖了搖了頭表示她不也認識。


    不過,文天祥不等張警官說話,搶先回答道:“我是文天祥,請問老先生是……”


    “我們是文先生你的代表律師,我姓黃,你可以稱我為黃律師。”老人很簡短地回答了文天祥,又轉頭向一群警察問道:“請問誰是這裏警察的負責人?請問我的當事人犯了什麽罪,竟然派出這麽多的武裝警察來到這大學裏?”


    “他犯的是涉嫌故意傷人罪和偽證罪!我們可是有真憑實據的!”縱然發現現在自己的形勢有點不太妙,張警官現在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剛才還與文天祥有著粗暴肢體衝突的幾名警察紛紛從文天祥身邊離開,顯然他們這些小角色已經看到眼前的形勢突然直轉而下,並已意識到他們的處境有點不太妙,所以現在突然對文天祥相當客氣起來,他們還企圖為文天祥打開幾分鍾前強行銬在文天祥一隻手上的手銬,至於那部作為證據的手機則一直藏在宋祖英的身上沒有拿出來。見形勢發展顯然對自己一方有利的宋祖英四女卻沒讓他們這些卑鄙地警察得逞,那些警察隻好紛紛作罷,在眾人地哄笑聲中尷尬地退到張警官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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