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老媽能不能幫自己擺平這件事,要知道,無論是綁架還是強奸,甚至於誣告都是不小的罪名。[.超多好看小說]眼下,張政也隻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他打算一口咬定自己和一幫同學“邀請”宋祖英這三個美女到學校的體育器材室是聊天的,結果他和同伴們被聞訊而來的文天祥打傷了。至於自己和同伴為什麽要“邀請”宋祖英她們以及“邀請”的方式,他可以找其他理由來搪塞。


    “無恥!”就在這時,布什教授穿過人群,一邊搖晃著他手中拿著一張磁盤,一邊用手指著張政的鼻頭大聲喝斥道:“我為我們學校有你這樣顛倒黑白的學生感到羞恥!你沒想到吧,你和你的那些同夥們綁架宋祖英她們幾個女生的畫麵被學校安置在路邊的安全攝像頭全部都拍攝了下來,這張磁盤裏就存有這些視頻畫麵。而且我還找到幾個看到你們綁架行為的幾個師生來作證,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


    嘩,現場眾人嘩然。居然有學生在學校裏光天白日之下犯罪,並且還當眾撒謊,現場的師生們憤怒了,大聲衝著張政喝罵道,“抓起來!”“抓起來!”


    原本就底氣不太足的張政見狀頓時慌了神,他萬萬沒想到平時有點色色地的外籍老師會突然指證自己,而現場的將要失控的場麵更讓他麵無血色,“那些都是假的,是你們偽造的,你們,你們……”


    事情的真相已經呼之欲出了,現場的政府高官大都變了臉色,知道此事恐怕不能善了,事情的發展也超出他們控製的極限。


    官場上的老油條馬市長在心中暗暗地權衡了一下利弊,小心地衝著他的心腹幹將公安局的牛局長暗暗地使了一個眼色,牛局長當然並不笨,很快就明白馬市長的意思。


    終於,牛局長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主持正義”,平息眾怒了。


    於是牛局長走到人群中間,滿臉嚴肅地向周圍的眾人說道:“各位老師,各位同學,由於現在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案件出現了新的證據,因此我們公安局還會傾注全力繼續調查下去,力爭做到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們公安局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不過現在該案疑點眾多,定案還為時尚早。誰是原告誰是被告,我看應該由我們公安局來判定,關於人證物證,我們也會認真研究,大家還是先散了吧,回去等消息吧!這位文同學和他身後的幾位女同學,還有這位張同學一起去公安局裏錄份口供,張警官你也回去接受內部調查吧!”


    現場頓時噓聲大起,場麵一片混亂。


    黃律師譏諷道:“為什麽案件一開始沒有最終定案,證據也不清不楚,而這位張警官卻能濫用權利用手銬銬住我的當事人呢?這是誰給他的權利?”


    廣大師生對公安局的牛局長這番模糊說辭不太滿意,不少人顯得格外激動,原本在人群中采訪拍攝的一些記者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原本口若懸河地現場主持人也尷尬地閉上嘴巴。


    馬市長看到事態有失控的趨勢,連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各位同學,各位老師,大家請安靜一下,大家聽我說!我將指派這位公安局的牛局長親自負責偵破此案,而我也會請市紀委的相關人員予以監督。如果大家還有什麽疑問,可直接給市長熱線打電話,我會暫時劃拔一條專線接受大家針對此事的投訴和監督。[]我們政府一定會對於那些在此事有瀆職行為的公務人員予以嚴懲。請大家放心等待事情的真相大白於天下。”


    話剛說完,馬市長對大家道歉:“我馬上還有一個會要開,我就先走了。牛局長,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來辦了,你一定要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對黨,對人民有個交待……”


    沒等馬市長的話講完,一些記者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他們手中的閃光燈接連閃爍,這正是他們這些新聞從業人員討好政府高層的絕佳機會,第二天的報紙頭條多半是“政府高層力抗高壓,公安局長伸張正義”的標題。馬市長也應記者們的要求隨意地擺了幾個poss,就打算離開了。


    馬市長剛拉開車門,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剛剛接通,電話那一頭的人就開始責備起來:“老馬啊!你怎麽捅這麽大一個漏子?你叫我怎麽向上頭交代?……”


    馬市長連忙坐進車裏,關上車門。他頗為尷尬地連連解釋這件事情純屬是一個誤會,並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話還沒說完,他就趕緊催著他的司機快開車,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政臉色慘白,眼神中充滿恐懼和怨恨,他萬萬沒有想到馬市長和牛局長居然不給他們家族麵子,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很顯然,他們已經傾向文天祥那一邊了。而自己的母親原本答應打給他的支援電話也遲遲沒有打來,看樣子,他的母親那裏也遇上了什麽麻煩。


    張政再看看馬市長正在漸漸離開的汽車殘影,又看了看“正義感十足”的牛局長以及文天祥身邊的律師團,還有那群圍觀的師生。他心中已經有所了解,他今天似乎踢到一塊鐵板了,文天祥比他想像的還要難以對付,雖然自己有家族勢力撐腰,但文天祥似乎也不比他差,甚至猶有過之。他這才想起那些在校園裏流傳的關於文天祥背景深厚的各種流言碎語……


    更讓張政感到鬱悶的是,文天祥請來的那幾個律師似乎都不是什麽好打發的,因為他們正把牛局長和那位張警官圍在當中,據理力爭。


    張政又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現場,如果說牛局長的臉色相當難看的話,那位幫助張政的張警官則是臉色一片慘白了。現在天氣不算很熱,但他們二個人的額頭上卻是汗流滿麵。


    對於牛局長為什麽會突然來到這裏,張政不清楚;對於馬市長突然做出不利於自己的舉動,張政更不清楚。張政心中恨死這二位“牆頭草”的高官,他更恨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也就是他的那位親戚---文天祥的同班同學,如果不是因為他妒忌文天祥的豔遇,怎麽會惹出這多的事端,而且更令他感到氣憤的是,他的那位親戚居然被文天祥打怕了,死活不願意出來作證,他的心中不禁頓生悔意,現在他已經開始發覺自己幹了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了。


    雖然此時收手有損顏麵,而且還會惹上不小的法律麻煩,然而張政已經別無選擇了。他隻有堅信他的父母,他的家族會幫他解決一切麻煩的。


    事實上,牛局長心裏也是很清楚的,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那位闖下大禍的張警官可是胡作非為慣了,公安係統早已淪為政客們的打手和幫凶。幸好自己今天來及時,如果讓那個張警官將龍文抓進公安局,不死也要脫層皮。這本就不符合規定,拿在古代這叫私設公堂,現在叫知法犯法,盡管這種事情現在已經是屢見不鮮,也成了整個公安係統的慣例,可畢竟是不能拿出台麵上說的。平時自己肯定是睜一張眼閉一隻眼,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現在這個狀況可比扇他兩個耳光更難受,自己的部下在自己這個公安局長和市長的眼皮子下麵知法犯法,自己這臉往哪兒放啊。況且這件事似乎還牽涉到了更多的高官,這事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牛局長的早已臉徹底垮了下來,他已經開始忍不住在心裏把張警官和張政的所有近親都問候了一遍。見市長的車一走遠,他就氣得向在場的眾警察吼道:“還站在這裏幹嘛?收隊,你們幾個去醫院做下傷者的口供,其他的人和我一起回公安局。這幾位同學,麻煩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公安局吧,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說到最後幾句話時,他的口氣不由行對文天祥一行客氣起來。


    而心中害怕的張警官早已明白,事情的發展遠比他想的要複雜得多,那個學生的能耐也遠比他想像得要大。從眼下的情勢看,已經有多方勢力在支持文天祥,張家在這件事已經因此處於一定的劣勢。尤其是他從馬市長和牛局長簡單的幾句話中,官場老油子的張警官還聽出了這樣一個弦外之音:這都是因為準備不充足加上因為盲目自大而導致的後遺症,張政提供的證據並不充分。人證和物證不齊全,而對方卻掌握有對自己這一方不利的重要證據。


    牛局長已經暗暗地警告張警官和張政:如果再不收手,公安局這邊也會與張政家鬧得很僵,當中連累的人將會以成打來計算。而張政也會因為誣告和其他罪名被送上法庭。到時候,即便不被判罪,張政家的臉麵也要丟光了。而張警官將會在公安局裏受到的更重得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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