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江漁村的天空跟昨晚一樣,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夜,特別的靜。靜得可以聽見誰家fu妻在床頭說說悄悄話。


    黑夜裏,村長的女人就更加不能從村道走往學校的。因為她需要打著手電,這樣的話,人家一眼就看見睡在走夜路的。


    所以她依舊隻好從她家屋後的山裏的小道,去學校。


    由於下了一天的雨,所以山裏的樹木和雜草上全都留有水珠的,所以村長的女人剛往山裏的小道邁了幾步,褲腳就全都被打濕了。


    這使得村長的女人心裏就有了一股無名之火,她一邊堅定的往前走著,一邊在心裏暗自罵道,周青你個死龜兒子的,害得老娘打濕了一身!周青你的死龜兒子的,你咋就不會來找老娘呢?老娘願你個龜兒子就死在學校吧!


    村長的女人一道走著,一道罵著。


    ……


    這會兒,周青正悠閑自得躺在g上,默默地看著教科書,好像在備明天的課。


    看來,周青對於這份工作還是蠻熱心的。


    過了大約半小時之後,周青的屋門又被拍響了。


    周青一聽這拍門的聲音就知道是村長的女人來了的。但是他心裏卻在想,她個浪婆娘咋子又來了啊?昨晚她不是生氣了的嘛?咋個今晚又來了呢?不會又想跟老子說,要老子娶她吧?老子昨晚可是已經說了的,娶是不可能的,偷偷momo的睡睡還差不多……


    周青一邊想著,一邊擱下他手頭的教科書,然後起身,下床,奔木門走來。


    等周青打開木門之後,村長的女人很是生氣的白了他一眼,惱道:“你個死瓜娃子,看看老娘的這一身,全都被山裏水珠打濕了的。”


    周青心想,格老子的,又不是老子讓你來的,是自己要來的好不好?


    當然,周青沒有回她,他隻是默默地的看了看她,然後微微的一笑,什麽也沒說。


    村長的女人見他在笑,她又是氣惱道:“你個死瓜娃子笑個球啊?”


    周青仍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然後,他讓開了門,讓村長的女人進來。


    村長的女人邁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走到周青辦公的木桌前,擱下手電,然後就直奔床沿走去了,轉身在床沿坐了下來。


    周青關上木門,扒上門閂,轉身看了看她,忽然問了一句:“村長今晚還沒回來啊?”


    “你管他那個死幹巴老頭子回來沒有呢!既然老娘今晚來了你個瓜娃子這兒,老娘今晚自然就是你個瓜娃子的啦。”說著,她就一邊弄掉了褲子,搭在了床頭的橫檔上。


    因為她整條褲子都差不多被山裏的水珠打濕了的,所以貼在身上感覺冰涼冰涼的,所以她也就幹脆就給弄掉了。反正來了這兒,也是早晚的事情。


    完了之後,她又幹脆弄去了衣衫,扔到了床尾,然後她就直接躺進了被窩裏。


    這感覺就像在自家一樣,已經是習慣成自然了的。


    村長的女人躺下後,見周青來佇立在屋中央,便說了句:“你個瓜娃子還愣著做啥子嘛?還不趕緊睡啊。”


    “哦。”周青應了一聲,也就走向了床沿,轉身坐下,也開始弄開了衣衫,打算睡了。


    一會兒,周青一邊弄掉褲子,一邊問了一句:“村長他啥子時候回來啊?”


    “後日回來。”村長的女人答道,又補充了一句,“要不你個瓜娃子明晚去找老娘吧?”


    “嗯?”周青愣了一下,“不好吧?蓮花不是還在家嗎?”


    “你個瓜娃子怕啥子嘛?我讓她早點兒回屋睡不就好了的嘛?”


    “那也不合適的嘛。你想想,萬一被她聽見了什麽動靜的話,多不好的嘛。所以還是這兒好的嘛。這兒,晚上,鬼都打得死,又沒人的,隨我們這麽弄,都沒人聽見的。”


    “我看你個瓜娃子就是懶,不願意去找老娘的?”


    “不是的啊。”周青回道,“我確實實在考慮安全問題的嘛。”


    “好啦。別說啦。你個瓜娃子咋就還沒弄掉褲子呢?”


    “這不跟你說話了嘛。”這時,周青弄掉褲子,扔到了床尾,然後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


    待周青躺下後,村長的女人的手就直伸向了他……


    村長的女人忽然說道:“你個瓜娃子今晚咋啦?咋就沒反應呢?”


    “這不還沒開始嘛?”周青回道,“急啥子嘛?”


    “以前哪一次都是還沒開始,老娘用手一碰就碰到了你的樹杆子。”


    然而,這時,周青卻是忽然問了幾句題外話:“呃?聽蓮花說,村長是去縣城解決教師的問題啦,是真是假啊?”


    村長的女人一聽,急了:“你個瓜娃子問那個做啥子嘛?好啦,你個瓜娃子就用心點撒。不要問那些問題啦。”


    “哦。”周青應了一聲,暗自怔了怔,也不知道他在想啥子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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