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作罷一番後,周青累得滿頭大汗地倒了下去,氣喘如牛一般。(.無彈窗廣告)


    譚晴晴的鼻尖上冒著幾滴香汗,鼻息間,出呼哧呼哧地息聲,兩眼微微地閉著,這一切是那般愜|意和舒|暢。


    又是歇息一番之後,譚晴晴講究地掏出了紙巾來,扯出了一張紙巾來遞給了周青。


    周青接過紙巾擦拭一下,然後也就忙穿上了衣衫。


    此刻,周青在暗自心想,格老子的,沒想到譚晴晴這個龜婆娘還蠻大癮的。


    譚晴晴擦拭幹淨後,也緩慢地穿上了衣衫。


    完了之後,譚晴晴笑嗬嗬地瞧著周青,樂道:“嘻嘻嘻,你真的好厲害哦!”


    “嘿嘿嘿。”周青是得意地樂了樂,啥子也沒說。


    此時此刻的樹林中甚是寂靜。夕陽從樹木的空隙間斜照進來,感覺樹林中的光線明顯暗淡了許多。


    周青忽然從草地中站起身來,抖了抖腿,伸了伸胳膊,然後無聊地掏出了他的中華牌香煙出來。


    這時,譚晴晴也忽然從草地中站了起來,樂嗬嗬地瞧著周青,見他取出了一根煙來,她便是伸過了手來:“給我。”


    周青抬頭看了看她,順手將那根煙遞給了她,沒有言語。


    譚晴晴接過煙,便是叼在了嘴上,顯得一副酷酷的神情。


    當周青叼上一根煙之後,他漫不經心地將那包煙給放回了兜內,然後mo出了一個打火機出來,打著,先幫譚晴晴點燃了煙。


    然後,周青自己點燃了煙。


    周青抽了一口煙之後,便是衝譚晴晴說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嗯。”譚晴晴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便是一同往樹林外走去了。


    此時此刻,周青在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今日都沒想要睡譚晴晴這個龜婆娘,卻是不知不覺地就睡了她兩回,原來這大學生的才女也不過如此嘛?


    往前邁了幾步之後,譚晴晴側臉看了看周青,笑嘻嘻地說道:“嘻嘻嘻,喂,你真的想好了要你們村裏去當村長了呀?”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還沒有完全想好嘛?”


    “嘻,那就留在廣東這邊唄。”譚晴晴說道,“這邊多好嘛,你既能賺錢,又能見識下世麵嘛。嗬嗬嗬,還有,我明年上半年就畢業了,也會留在廣東這邊工作,所以我們可以在一起嘛。”


    “啊?”周青一怔,忽然怔怔地看了看譚晴晴,回道,“你不嫌棄我學曆比你低嗎?”


    “嗬嗬嗬,”譚晴晴又是樂了樂,“我隻是我們可以在一起,並沒有說我要嫁給你嘛。(.好看的小說)在一起隻是代表我們倆什麽都可以做,但是不一定要結婚,明白了嗎?”


    “呃?”周青又是一怔,回道,“你這是什麽邏輯呀?算了吧,我還是找個踏踏實實的,能結婚的吧。”


    “結婚就真的那麽重要嗎?”譚晴晴問道。


    “我也不曉得呀?”周青回道,“隻是……我覺得人這一生最終還是要結婚嘛。不結婚,咋子能行呢?”


    “那?”譚晴晴瞧著周青,想了想,“那你的意思就是,你還是決定回家去當村長,然後找個村姑結婚咯?”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其實……其實我不想回村。但是,我總感覺在外麵沒有家裏那種溫馨的感覺。在家裏,即便是人際關係再差,最起碼碰麵還能打聲招呼,說幾句話。而在廣東這邊嘛……即便是混得再好,也不如在家嘛。在這裏,感覺一切都是陌生的,即便是跟人家熟了,也還是陌生的。還有就是和人家當地人打招呼的時候,總是感覺別扭嘛,還有就是他們當地人好像有點兒瞧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人似的?即便是關係再好,感覺也是別扭。不是有句話說嘛,寧**頭不做鳳尾嘛。”


    聽完周青的這番話之後,譚晴晴樂了樂:“嗬嗬嗬,你還感觸良多哦。不過你說得也是對嘛。但是,有一點我是不讚成,那就是我們年輕人總不能老是守在家裏嘛。因為守在家裏也是沒得什麽展嘛。”


    周青回道:“那是肯定不行嘛。天天守在家裏,我也是受不了嘛。但是,我回家畢竟還是有事情做嘛。雖然我不想當我們村的村長,但是,就像你所說的,畢竟人家鎮長也是到了我家裏去了嘛,所以多少也得給人家一點麵子嘛。”


    “嗬,那倒也是。”


    “好了,我們還是不說這個吧。反正我目前還是不能離開廣東的嘛。估計明年上半年,我還在廣東嘛。”


    “真的?”譚晴晴忽然欣喜地問道。


    “真的撒。”周青回道。


    “嗬嗬嗬,”譚晴晴高興地樂了樂,“那我就明年上半年的話,休假的時候,就來找你玩吧,怎麽樣?”


    “可以撒。”


    “嗬嗬嗬,”譚晴晴樂了樂,忽然在周青的耳畔道,“嗬,坦白的說,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做那事,因為你太棒了,次次都能讓我達到巔峰。還有就是,你的家夥很大,下下都好像搗到了我的最裏麵去了似的,哇,感覺真的好舒服哦!”


    “嘿嘿嘿,”周青得意地樂了樂,“就是這一點你很喜歡的撒?”


    “嗯。[]”譚晴晴微笑地點了點頭,“嗬,這一點就足夠我來找你玩的理由了嘛。”


    “……”


    就在周青和譚晴晴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樹林外走出來的時候,忽然現公園主道邊上的樹蔭底下稀稀落落地有了做買賣的女子來了。


    由於已經是傍晚了,所以公園裏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感覺很雜亂似的。


    當周青和譚晴晴往外走來的時候,忽然,一個女子朝周青迎了上去,衝他說道:“先生,還做買賣不咯?”


    “啊?”周青猛地一怔,回道,“不做!”


    見周青說話有點凶,那個女子不jin白了周青一眼:“哼!你凶什麽凶呀?不做就不做唄。”


    唉,周青暗自歎了口氣,心想,格老子的,算了吧,還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了吧。不過,老子看這女的是想錢想瘋了。


    這麽的想著,周青也就忙和譚晴晴走出了樹林裏,然後很快離開了公園。


    ……


    一會兒,周青送譚晴晴回到周大姐的三輪車店裏的時候,譚晴晴的哥哥也回來了。


    譚晴晴雖然這般的好看,但是她哥哥的長相卻是猶如滅絕的恐龍一般。


    當周青和譚晴晴進到三輪車店的時候,周大姐正在要她老公在弄個什麽東西。


    不料,譚晴晴她哥哥弄半天,沒用弄好,便是笑嘿嘿地衝周大姐說道:“嘿嘿,這個咋子個弄進去嘛?這個孔這麽小,又不滑溜,咋子個進去嘛?”


    周大姐忽然白了她老公一眼:“你要死呀?盡是說些pi氣的話。好了嘛,我來掰開,你弄進去嘛。”


    “嘿嘿,”她老公又是嘿嘿地樂了樂,“你個死婆娘呀,這麽早就掰開了呀?老子都剛下班回來,還沒洗呢。”


    周大姐又是白了她老公一眼,然後砰然一樂:“嗬!你個死不得好死的,盡是往那方麵想,真是服了你!”


    “嘿嘿,”她老公又是樂了樂,回道,“現在老子還得行,不需要扶就能進去的。”


    “嗬!”周大姐又是砰然一樂,“你個不得好死的呀,咋子得了咯?滿腦子的壞水。”


    就在這時,周青問候了一句:“大鍋回來了呀?”


    當周大姐現周青和譚晴晴回來的時候,不料,她暗自一怔,噌的一下就是紅了臉,然後白了她老公一眼,低聲道:“你個死不得好死的,不要亂說話了,好不好咯?”


    她老公暗自樂了樂,然後忙怔怔地打量了周青一眼:“你是……”


    這時,周大姐忙道:“他就是我跟你個不得好死的說的那個老鄉撒。現在子就是他在擔保我們這個三輪車店的嘛,再沒得哪個敢來收保護費了嘛。”


    “哦。”這時,周大姐的老公忙道,“你好你好你好,老鄉是吧,來來來,坐撒。”


    完了之後,周大姐忙向周青介紹道:“他就是我的老公,叫譚耀文。”


    “哦。”周青忙微笑道,“譚大鍋你好!”


    譚耀文也是忙樂了樂,回道:“嘿嘿嘿,你好你好你好,對了,你咋子個稱呼呢?”


    “我叫周青。”


    “哦。”譚耀文應聲道,然後看了看他的妹妹,說道,“晴晴,你今天子就是和周青出去耍了撒?”


    “嗯。”譚晴晴點了點,回道,“是的,哥。”


    不料,莫名地,譚耀文蠻不高興地白了譚晴晴一眼:“我們一家人說話,你不要老是說啥子普通話嘛。給你讀幾年書,就連家鄉話都不說了呀?真是的!”


    這時,周大姐忙是打斷了譚耀文的話:“喂喂喂,她要說普通話就讓她說普通話撒,你又不是聽不懂嘛,真是的。有啥子的嘛?”


    “老子聽著別扭撒。”譚耀文不高興道。


    “你別扭個啥子嘛?還不是一樣子的聽呀?真是的!”


    這時,譚晴晴說道:“嫂子呀,不要理他,他就是個文盲!人家現在全國都在普及普通話,他非得說什麽聽普通話別扭。”


    聽譚晴晴這麽的一說,這譚耀文也就上火了,忽然起身,氣惱地瞪了譚晴晴一眼:“你個瓜婆娘的!說哪個文盲撒?信不信老子抽你哦?”


    周大姐便是起身拽住了譚耀文:“你個不得好死的想要做啥子嘛?妹妹說你兩句就說你兩句撒。她是妹妹撒。你當哥跟妹妹生啥子氣嘛?”


    譚耀文越是瞪眼瞧著譚晴晴,越是氣惱,不料,忽然一下甩開了周大姐的手,就怒衝向了譚晴晴:“今晚上老子不抽你兩下就是不安心!老子辛辛苦苦賺錢給你個瓜婆娘讀大學,你說要啥子給你買啥子,竟然還說老子是文盲?要是沒得我個文盲,你個瓜婆娘還想讀啥子大學嘛?早就出來打工了嘛。就你個瓜婆娘的懶相,說不定也和街邊的那些女子一樣,在街邊的樹蔭底下做買賣?”


    譚晴晴見她哥哥怒衝了過來,她便是忙起身,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店子內。


    這時候,周青見譚耀文好像是要沒完沒了,他便是忙上前一把拽住了譚耀文,忙道:“喂喂喂,譚大鍋,你這是做啥子嘛?你妹妹雖然說錯了話,但是你也不應該打她嘛。”


    譚耀文見周青來相勸了,他也就稍稍冷氣了,看了看周青,說道:“老鄉,你就說說,我這個當大鍋的有啥子不好嘛?她讀書的錢,都是靠我和她嫂嫂賺的錢,你說說她個瓜婆娘還有沒得點良心嘛?竟然說老子是文盲?真是氣死老子了。就她說要個手機,老子辛辛苦苦去做了一個月的搬卸工,把老子肩膀上的皮都磨破了。現在倒好,讓她個瓜婆娘讀了點書,她倒是曉得說老子是文盲了,真是好氣人嘛!”


    聽了譚耀文這番話之後,周青便是暗自心想,他|娘個西皮的,看來譚晴晴這個死龜婆娘真是不咋子樣?她竟然是喝酒抽煙,啥子都會,而且說要做那事,她竟然是一點兒也不含糊,真是沒治了!


    周青雖然這麽的想,但是他還是衝譚耀文勸道:“不管咋子樣,你還是不要打她嘛。人總會難免說錯話嘛。再說了,你也是當大鍋的撒,就大度一點嘛,讓著她一點嘛。”


    “讓?”譚耀文回道,“老子還要咋子個讓她嘛?就她在讀書的時候,老子說,不要耍朋友,她個死瓜婆娘非得要耍啥子男朋友,害得老子急得個半死。你說說,這還讀著書,耍啥子男朋友嘛?就那點心思全部都用來耍啥子男朋友去了,哪還有心思好好讀書嘛?後來她嫂嫂非得縱容她,說現在大學生可以耍啥子男朋友了,說我的教育方式落後了,所以後來我也就沒有管她那事了。可是,就在前一個月的樣子,那個男的就說和她分手了,哭得她是要死要活的,還鬧啥子要自殺,又是急得老子忙趕去學校勸解。你說說,我這當大鍋已經夠可以了吧?夠大度了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回道,“確實夠可以了,夠大度了。”


    “其實呀,就現在他們大學裏的那些破孩子,也是沒法說。老子也不曉得咋子說才好。有些男的是花花腸子,一門心思耍女朋友,今日這個,明日那個的,你說說,那樣子耍朋友,能耍得長久不咯?可她個瓜婆娘就是蠢得要命,非得說人家長得那樣子帥,如何如何,非得和人家耍,結果傻了吧?唉,算了,老子都不稀得說這些事情了。越說越是來氣。”


    說著,譚耀文看了看周青,忽然說道:“老鄉呀,就你,我看你還是蠻踏實的,日後的話,我這個瓜婆娘就交給你看管了吧?”


    “啊?”周青猛地一怔,回道,“我咋子個看管嘛?”


    “我的意思就是把我這妹妹許配給你了撒,要打要罵隨你嘛!”


    “啊?”周青又是一怔,回道,“關鍵是要她願意撒。她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沒得法子管她撒。再說了,她學曆那麽高,我咋子個配得上她呢?所以我看這事還是往後再說嘛?”


    聽周青這麽的說,譚耀文便是氣得直喘氣,惱怒地說道:“她敢不願意?她要是不願意的話,老子這就打斷她的狗腿!看她還能飛呀?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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