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羅拉998是個好東西,昂貴的奢侈品。


    在1999年的福寧市,能用起‘998’的主兒,那絕對是令人側目的存在。


    福寧市郵電局和移動等都沒有‘998’的貨,據說去京裏買都在15000元以上的。


    邢珂就用一款黑色的998剛和她的同事聯係過,這小巧玲瓏的翻蓋手機是如今最靚最紮眼的通信產品。


    當然,就這個玩意兒,在劉堅眼裏就不算什麽了,蛋大的屏幕,還是黑白的,和後世的手機是沒得一比的,而且這東西更新換代太快,追不住潮流,價格更是一個時期一跳水,比股市跌的慘的多,股市跌了還能漲回來,它跌了你就別指望漲了。


    對於有錢人來說,玩的就是潮流,倒不在乎那幾個錢。


    99年的福寧雖然經濟發展還很落後,但也不乏一些有錢的主兒。


    邢珂是個警察,能用998這麽奢侈的東西,說明她家裏的背景是極深的,不然隻從她職業的角度來看,她用998也不與身份相配。


    劉堅在琢磨這個邢珂到底是什麽背景來頭。


    因為前世他沒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所以這一世對邢珂是很陌生的,甚至他沒關心過爺爺有什麽記名弟子之類的。


    未來不是都在掌握之中,倒是給了劉堅更期待的感覺。


    一個人能接觸的圈子並不大,除了親戚朋友,就是曾經曆過的環境,說起來真的很有限,本身感受最多的,還是大形勢上的變化,比如國家有什麽發展,城市有什麽發展,更細微的變化就不在記憶中了。


    這對於一個重生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足夠成為其發達的籌碼。


    所有的事要是都知道,那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對於劉堅來說,邢珂是他這一世接觸的第一個女人,並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要說他心裏沒點什麽想法,那肯定是假的,因為他不是什麽聖人。


    再說了,劉堅的心理年齡很大,那一世他是有妻有子的人。


    在他看來,邢珂是很嫩的那種。


    但此時在邢珂眼裏,劉堅卻是小屁孩兒。


    畢竟劉堅現在才15歲,而做為實習警的邢珂已經21了,比他要大6歲呢。


    年齡就是心理上的優勢,表麵上看,邢珂是占優勢的,所以她穩壓劉堅一頭。


    車子晃晃悠悠不知往哪開,劉堅也懶得問,他現在做不了主。


    屁股火辣辣的疼,用手摸上去,都能摸到浮起的腫棱子,雖然才挨了十幾板子,邢珂也沒都用力,至少半數沒用五成勁,不過傷上加傷的作用還是起到了。


    雖說劉堅是練家子,可屁股也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挨板子腫起來很正常。


    主要他的‘坤武內勁’比較差,起不到多少護皮護肉的功效。


    邢珂的心情不錯,不再糾結被劉堅拉假親戚的事了,師傅的孫子,難道不算自己的親人嗎?過去有‘師為父’的說法,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國人的傳統道德標準。


    邢珂對師傅感恩,自然就會對劉堅好,嘴上喊的凶,也就是咋唬他而已,從心裏說,她怎麽可能對劉堅是惡劣態度?


    大約二十分鍾後,帕傑羅駛進了一個物業小區。


    劉堅趴在後座上,也沒心情看到了什麽地方,手就捂著半個屁股在揉了。


    邢珂從後視鏡中看到他的動作,心裏暗笑,不叫你肉疼,不知道你姐姐的厲害吧?


    當車停下的時候,劉堅才抬起頭來。


    “到了?”


    “下車吧,領你來個免費治傷的地方,你要感謝我才對。”


    “感謝你差點打爛我性感的臀部嗎?我沒病吧?”


    噗,邢珂給他這句話逗笑了。


    她白了眼劉堅,“其實,更腫高點,我看會更性感。”


    劉堅下了車,腿一動,屁股蛋就疼,他齜牙咧嘴的,沒好氣的瞪了眼拿他開涮的美杜莎邢珂,拿這妞兒真沒辦法。


    他看著眼前的家屬樓,有六層高,小區很整潔,綠化也不錯,不象是普通小區。


    “你同事是男的女的?”


    “當然是女的了,上樓,三樓。”


    “呃,有電梯嗎?”


    “做夢呢你?六層居民樓哪來的電梯?你以為高層呢?快走。”


    “那個,你背著我上成不成?”


    這麽不要臉的話他也能說出口。


    “要不要我抱上你啊?”


    邢珂手伸過來,一付要拎耳朵的架式。


    劉堅趕緊躲開,“不用了,我自己走。”


    “走快點,不然照你屁股補一腳。”


    “美杜莎這個綽號給了你真沒虧……”


    劉堅咬著牙,一瘸一拐的往樓道裏鑽,他還真怕給邢珂再踢一腳,這美杜莎能做出來。


    咬牙切齒的上了三樓,劉堅頭上微微見汗,傷處疼啊,上樓要邁腿,扯的就更疼。


    跟在後麵的邢珂悄悄吐舌,她也知自己最後那兩板子用足了全力抽的,不保證會皮開肉綻,要怪就怪你爺爺吧,他要搶竹板,我急了嘛。


    不過,邢珂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歉意的,也怪自己打的狠了點,早知是讓他跑的結果,不如早點就跑了呢,還不用挨板子。


    看看現在把孩兒可憐的,走路腿都打顫,頭上也見了汗。


    邢珂在敲門前低聲對劉堅道:“她要是問,不許說是我打的。”


    劉堅嘴張了張,“說是我自己打的嗎?”


    “我來說好了,你不許給我亂說話,不然要你好看,嗯?”


    “明白了,我現在哪敢不聽你的?”


    邢珂不由得意一笑,伸手敲了門。


    功夫不大,裏麵傳來女人嬌脆的聲音,“來了來了。”


    門打開時,就見一美少婦當門而立,俏生生的,她穿著居家服,秀發盤起,女人味十足的說,和靚麗的邢珂比,她多了股‘熟’味。


    “快進來,小珂,喲,這小帥哥咋了?臉色不太好看呀。”


    劉堅還咬著牙呢,臉上見微汗,好看才怪。


    邢珂道:“他受了一點小傷,我弄他來你這給他上點藥,皮肉小傷,不值得去醫院,省得去了給醫院的醫生們笑話。”


    “有什麽好笑話的?醫院不就是治病療傷的嗎?”


    “他給他爺爺打的屁股爛了,去醫院也不好看,這麽大孩子了,還給打爛屁股,醫生們會說他們家人太封建,還用這種早過時的體罰方式教育孩子,我跟著去了都要臉紅……”


    感情這才是邢珂拒絕去醫院的原因,所以把劉堅給領這來了。


    可劉堅也有點尷尬呀,讓我光了腚趴在一美少婦麵前治傷,我臉上就掛得住啊?


    “先進屋,別在門口呀,這小帥哥犯了多大的錯,給家人這麽收拾?”


    “這算輕的了,不是我攔住他爺爺讓他跑,他今兒肯定變成爛臀,半個月也別想下床活動。”


    “老爺子火氣大也不能這樣,六月份要中考了,讓孩子趴在家裏能考試啊?”


    進了房,才發現這房子不小,光客廳也有二十幾個平,放在99年這會兒的福寧,這算是不錯的了,象劉堅他們家的客廳就十多個平左右,比人家這個快小一半了。


    “先坐坐?”


    美少婦倒是很客氣的招呼他們。


    可劉堅能坐嗎?趴著倒是可以的,坐實在是坐不下去了。


    邢珂道:“先給他上點藥,你看他那個德性,怕是受不了啦……”


    美少婦就領著他們進了裏麵的臥房。


    “小珂,你讓他趴床上去,把褲子脫了,我去拿藥……”


    “哦……”


    邢珂伸手扶了一把劉堅,看他挺艱難的樣子,心裏越發怪自己下手有些狠了。


    但事已至此,也沒法挽回了呀。


    到了床邊,劉堅就猶豫了,他瞅了眼外麵,低聲道:“這、這不太合適吧,還要脫褲子?”


    邢珂翻了個白眼,“不脫怎麽弄?按你的意思,把藥抹褲子上就行了吧?”


    劉堅就無語了,憋的臉有點通紅的道:“要不你去外邊,我自己來……”


    “怎麽著?還害羞了啊?你在我眼裏就一屁孩兒,你就算脫光了又怎麽樣?少廢話,趕緊脫,光腚的成年人也見多了,你算什麽呀?”


    “呃!”


    劉堅頓時就噎住了,不是吧你?


    看到劉堅驚恐難以置信的眼神,就知這家夥誤會了。


    “我說真的呢,警方多次掃夜場,抓住的光.腚.男女數不過來,你以為我怎麽見的呢?”


    “哦哦,明白了……”


    劉堅心說,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呢。


    這時,美少婦進來了,端著一個不鏽鋼托盤,上麵有各種藥瓶什麽的,看來這個法醫的家裏也有不少東西,處理個小問題應該是不在話下了。


    “趕緊的呀?你到底是受得了還是受不了?脫……”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要做什麽呢,這麽催著人脫。


    “害羞了唄,人家還讓我出去呢。”


    邢珂笑著道。


    美少婦噗哧一笑,“小帥哥,和大姐說說,你多大了啊?看著也人高馬大的,有沒有16歲啊?”


    劉堅那叫一個尷尬,“85年出生的我。”


    “哦,才15虛歲啊,你說你害羞個什麽啊?在我倆眼裏,你不就是一毛孩子啊,對了,估計連.毛也沒有吧?”


    呃,劉堅聽了這話就更無語了,的確,有.毛了嗎?


    他鬆開褲子,先跪在床邊,順著床邊這麽一趴,怎麽也沒好意思讓褲子落下來。


    實在是難堪的挺厲害,幹脆把雙臂一盤,把臉埋了進去,你們愛怎麽折騰就隨你們好了,少爺我是沒勇氣脫了。


    原來在兩個女人麵前脫掉褲子是這麽艱難的一件事,以前,劉堅真沒經曆過,哪怕是上一世。


    看他也是羞臊的不行,美少婦忍著沒笑,朝邢珂呶呶了嘴。


    “看啥呢,小珂,把他褲.子連同小.內.內都剝下來。”


    雖然邢珂嘴上說劉堅是小屁孩兒,沒把他當回事,但這家夥畢竟人高馬大的,一米七幾的身高,比自己都高了,這時候讓她扒掉他的褲.子,她都覺得有些尷尬。


    不過那小子自己肯定是下不了手,這陣兒羞的連臉都藏了起來。


    邢珂咬咬牙,彎腰伸手順著劉堅兩個胯揪住他褲腰,先把已經鬆了褲帶的單.褲弄下來。


    這時就看見劉堅的小.內.內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跡,果然是破了皮。


    看到這一幕,邢珂再次齜牙,心說,我打的真有那麽狠?


    “出血了,肯定破皮,慢一點把小內內扒下來。”


    美少婦吩咐著,手裏準備著消毒液和綿球。


    邢珂再一次伸雙手揪住劉堅內.內的兩邊褲腰,輕輕往下扯。


    不過劉堅把前麵褲腰壓的夠死,邢珂不太好扒,她道:“喂,你死人啊,不會欠欠身子嗎?”


    劉堅就腰部和膝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拱了下,這樣邢珂就很順利的把他內.內給扒下來了。


    兩個女人心情各異,邢珂有點緊張,畢竟這麽近距離麵對光.腚.男還是頭一次,對方小.內.內又是自己扒掉的,她心裏不由泛起很奇妙的感受。


    美少婦就不同了,她見過的太多了,做為法醫,解剖時不論男.屍.女.屍,無一例外都寸.縷.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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