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也是年輕氣盛,即便他心理年齡夠大,但這一世他擁有的優勢更足,所以做起某些事來亦無顧忌。


    對方這個叫囂最亮的家夥,明顯是衝著林風和盧靜。


    他從後麵過去,正好一把扣住那家夥的後頸。


    “哎唷,媽呀,誰、誰呀?掐死你爺爺了……”


    那家夥鬼叫出聲時,引起了身周幾個人的注意,一個個想對劉堅動手時。


    劉堅早飛出兩腳,把身邊最近的兩個踹的滾了出去。


    他的身手林林風猛的多,這兩個醉鬼不醉也不是一合之敵。


    鬼哭狼嗥聲在樓道裏響起。


    劉堅手上一使勁,直接把那個家夥甩的摔到林風的麵前。


    “風哥,他哪個手摸了盧靜?敲斷他的爪子。”


    聽到劉堅的說話,林風虎目威芒一現,招腳就朝那家夥右手腕踏去。


    喀嘣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的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為之心顫。


    那個家夥慘叫一聲,就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艸尼瑪的,小子,你、你等著,我爸是張晉東,是副市長,你等著坐牢吧,艸……”


    “喲,原來是張副市長家的公子啊?”


    邢珂過來也朝這家夥後腰上來了一腳,她是最狠這種耍流氓欺負弱女的公子哥了。


    “我市局特刑的,遇上這種事真不能不管,何況你眼瞎的摸我朋友的屁.股,你要不要來摸.我呀?”


    那個剛剛還叫囂連天的張公子,當看清邢珂的臉時,頓時露出象見了鬼一樣的神情。


    同住市委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啊,他自然知道這位是市長家的千金,今兒尼瑪是遇見鬼了,怎麽會撞在她手裏?


    “姓張的,我現在就報警,我看你爸怎麽把你弄出去……”


    邢珂裝腔裝勢的掏出了998準備打電話。


    張公子嚇的一哆嗦,忙掙紮起來半個身子,哭喪著臉道:“別別別,邢大小姐,我我我眼瞎了,這次我真是眼瞎了,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大姐,我是喝多了,你就饒了我吧,我認栽,認栽成不?哎唷媽呀,手腕斷了,疼死了,邢大小姐,我去醫院治手,你看這……”


    “要不要醫療費啊?”


    “怎麽可能呀?多大點事?不就是一條小手嗎?斷條腿我張少山也不皺皺眉,哎唷,疼死我了,邢大小姐,今天得罪了,不打擾幾位雅興了……你們還楞什麽?架我走啊。”


    姓張的這張嘴還是能上去的,自說自話就把這事揭了,其實他明知惹不動邢珂,怎麽還會糾纏下去?今兒這條手是白斷了。


    其這幾個家夥也搞不清狀況,但沒見過張大公子這麽低聲下氣的和誰說話,就是剛才斷了胳膊他也是死硬的鴨.子嘴。


    可他看到那位邢大小姐時,比陽.萎還靈驗的就蔫巴了。


    一場風波來的快去的也快。


    剛才林風下腳果斷,盡顯悍風,劉堅對此十分滿意,要的就是這種人,出了天大的事,我也給你扛著。


    “靜姐,你沒事吧?”


    劉堅十分同情盧靜的,頭一回去盧靜家就知道了她的情況,所以一聽到她遭人非禮,頓時就怒焰狂熾。


    他倒不考慮對方是什麽人,敢耍流氓就要有被人家打斷爪子的覺悟,這就應了道上的那句話:出來混,總要還回去的。


    不要以為自己很牛,可能比你牛的人還有許多。


    華山論劍裏怎麽唱的?一山更比一山高嘛,或許另有高處比天高。


    所以,一般來說低調才是王道,別以為自己是能橫著走的螃蟹。


    也許當你露出獠牙時,人家的ak已經子彈上鏜,沒等你撲過來咬到人,一梭子就打把你打成篩子了。


    劉堅不是欺壓良善的那種人,但別人想要欺負他,就要做好付出沉重代價的準備。


    盧靜沒有丈夫,家裏也沒有什麽靠,雖是警察身份,但仍是一弱質女流,劉堅很同情她的處境,邢珂也是一樣,所以才與她結拜為姐妹。


    今晚這場事,劉堅和邢珂的態度一致。


    邢珂站出來嚇退了張公子,其實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真要鬧到局子裏去,即便姓張的難逃耍流氓的控訴,可打斷他手臂這個責任也要有人去承擔,因為這個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是後麵有副市長當老子的流氓,局子裏受這方麵的影響,就可能做出一些特殊的處理。


    姓張的識相,自願認栽,劉堅也不會咬著不放,畢竟對方付出了斷臂的代價。


    本來都挺好的心情,因為這件事的發生,ktv活動就草草收場。


    車到了盧靜家樓下,劉堅就打發林風開車走了,讓他明早九點過來這裏就可行。


    他沒準備回去,在盧靜家借宿借慣了,盧靜又或邢珂都習以為常。


    遭遇了鹹豬手襲臀的盧靜,也很快恢複過來。


    幾個人進了家,邢珂才對劉堅道:“你這家夥,怎麽喜歡和我們一起?是不是心存不軌呀?”


    “這大半夜的我回家幹嗎呀?再說有美女三枚相伴,誰樂意回家去啊?”


    “真不要臉呀。”


    三女都笑了起來。


    羅莠道:“沒看出來,那個林風也夠狠的,堅子發令他就下手,一腳就踹斷了那家夥的手臂,我瞅著都牙酸呢。”


    邢珂道:“那個林風是二進宮出來的,在坤武店偷學了我師傅幾手功夫,曾也是隆慶街頭上的混子,這會兒改邪歸正,改投在堅少門下了,但江湖本性還在,叫他殺人,我看也能下得了刀。”


    羅莠一齜牙,嚇聲道:“你別嚇我哦,這麽一個危險人物呀?”


    “問你家的奴役去,他更了解一些。”


    劉堅翻了個白眼,我輸了嗎我?怎麽就降格成奴役了?


    他啪啪一打兩個腕子,做叩安姿態,尖著嗓子道:“奴才請太後安,恭聆懿訓。”


    “嗯,小堅子,你給本宮說說,這個林風靠不靠譜兒呀?”


    劉堅一手負後,腰兒一彎,一手托著羅莠的纖手,往沙發上送。


    “稟太後,以奴才之見,這個林風還是可用的,此人有意氣,有擔當,關鍵時刻肯搏命相護,是條漢子。”


    “反正也是你用,你看著辦嘍!”


    兩個人這一搭,把邢珂和盧靜都逗笑了。


    邢珂更追過去,照劉堅蹶著的屁股給他一腳,“你個死假太監,一會驗明正身,先閹了你,免的你半夜擾了兩宮皇太後的清靜。”


    劉堅捂著屁股道:“別價啊,長夜寂寂,今兒不用,說不準哪天就想用了,這要是割了,以後可沒得用了。”


    噗噗!


    三女都噴了,一擁而上,將劉堅摁在沙發上就扁。


    “揍死這個小.流.氓……”


    “哎呀,哪位姐姐,別捏我茄子啊!”


    “呃……”


    聽到劉堅的這一聲叫,亂哄哄的場麵為之一靜。


    邢珂閃電般的縮手,不知怎麽搞的,又葉底摘桃把茄子給捏住了。


    她一臉嫌棄的在身上蹭了蹭手,“惡心啊,我去洗澡啦……”


    就這樣,大紅著臉的邢珂又逃了。


    羅莠和盧靜就暴出一串嬌笑。


    沙發上蜷臥著純情的少年,雙手捂襠,一付被非禮後無處哭訴的委屈模樣,逗的羅莠盧靜笑的更厲害了。


    ……


    清晨,劉堅鑽在廚房裏煎著雞蛋,這是他最拿手的活兒。


    前世他很會用這個討好老婆的,但這一世記憶中怎麽也想不到老婆是哪位,模糊的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


    實在想不到就不想了,讓一切重新開始吧。


    今世到此時已連遇三位美女,邢珂,蘇絢,羅莠。


    純以姿容論,很難分出她們誰更勝一籌,隻能說各有各的特點吧,蘇絢素麗嬌柔,楚楚動人,文靜而靈秀,邢珂潑辣狂野,豪情不弱於男兒,絕對是敢愛敢恨的主兒,剛柔並濟,是朵帶剌兒的火熱玫瑰,羅莠清冷中蘊蓄著豐富的情感,聖潔中隱含著一股子沁入骨子裏的媚,貌美而慧黠,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雅的芳韻。


    與她們三個相比,盧靜雖沒不及上她們容顏的精致絕美,但她的成熟知性,柔素風格,也盡顯女性的另一種美和誘惑,尤其那對木瓜驚人,顛顫起來叫男人撓心撓肺的難受。


    當然,若以年齡來看,最合適劉堅的還是蘇絢。


    可是現在的蘇絢才十五歲,太小了點,身體都沒長出形狀呢,和邢盧羅三位相比,她完全落在下風。


    再說了,劉堅再牲口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糟塌她,說句讓女人傷自尊的話,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除了清純秀美,隻剩下青澀了,這種妞兒隻能是養成之後再下口。


    很明顯,無論是邢珂又或羅莠,還是盧靜,都更能誘惑到劉堅,真要忍不住的話,這三個隨便哪個都能吃,而且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而蘇絢呢,劉堅真不忍心吃她,那對她是一種傷害,會毀了她的,她這個年齡,不說還未長成,一但開了這心,學業什麽的都要完蛋的,所以,蘇絢隻有養著。


    一邊煎蛋,一邊在腦子裏給幾個美女打著分,分析著……


    直到廚房門口香風一溢,穿著過膝長的睡裙的羅莠出現,劉堅才收住思緒。


    “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劉堅笑嘻嘻問。


    走進廚房的羅莠也不在意自己凸點,她內裏真空,隻有小.內.內,雙.聳.凸的老高,比那晚邢珂的凸點還要清晰,似乎有一比的用心。


    羅莠走近了挨蹭住劉堅,居然不介意她的酥挺頂在少年的臂上。


    “真是好男人呀,難怪珂珂三番兩次捏你茄子,喂,堅子,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正煎蛋的劉堅手一抖,麵現窘色。


    看到這比自己還高的少年一付窘態,羅莠美目中媚色如水般湧動。


    她自己貼臉到小男人身上,也感特別的剌激,荷.爾.蒙迅速飆升,手就不由自主的伸到前麵去。


    “呃……”


    這一下劉堅就不光是手抖了,連腿都開始發抖,為什麽啊?


    原來羅莠伸到前麵的手,正隔著他的褲.子捏住了他的……


    耳畔同時傳來羅莠急喘的吐氣如蘭。


    “她能捏我不可以嗎?果然是小有規模呢。”


    羅莠的手順著凸起的棱子捋下去,也為自己此時的大膽而感振奮,但明明是在爭一口氣。


    然後在劉堅呼吸快要摒止的時候低聲道:“周末你跟我去京城時,她非要跟著去,我肯定搶在她前麵吃了你,我看看那丫頭怎麽防著我?”


    前麵的手挪開後,劉堅剛鬆了一口氣,後麵的屁股就被羅莠另一隻手掐了把。


    “別以為姐是壞女人,你是第一被姐沾的男人,雖然我和珂珂是最要好的姐妹,但我們也會是情敵,我或她看上的男人,都可能吸引另一個人,她兩次抓你茄子,不過是想捷足先登,我可不會叫她如願哦,嘻嘻……”


    劉堅有如在夢中。


    但羅莠已抽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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