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邢珂回家已經午夜十二點了。


    後來在影廳也沒有做更過份的事件,劉堅不想破壞那種才剛剛開始的淡淡情懷。


    第一次就發展的太有深度,會顯得自己太急色,也容易激發邢珂產生更強烈的抗性。


    一吻定情是最佳一個深度,能叫邢珂回味這一吻的甜蜜。


    如果做更多的話,就可能讓她淡化了這一吻的殺傷力。


    龍爪手也是牛刀小試,不敢逗的她太厲害,說一分鍾就一分鍾,持續下去可能一發不可收場。


    劉堅並不懷疑能把邢珂挑逗的意亂情迷,甚至剝她衣裳她在那種情況下也隻會半推半就,延續下去再發生什麽都有可能。


    真要這樣,就會失去很多值得回憶的東西,留給邢珂的印象就是一個‘耍流氓’;


    細細回味的那一吻,才是最關鍵的,就是吻和相倚相偎,再說些什麽情語,來撫平她的初次受驚的情緒,效果應是最佳。


    實際上劉堅做的恰到好處,送邢珂回家的路上,她臉上始終有淡淡的笑。


    而不是羞的要鑽到哪裏去的一種心緒。


    至少讓她感覺到男人不會很快把她的貞潔拿走。


    一但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又覺得不到那個深度,兩個人就難免就出現問題,而破壞了初戀時的美好感覺。


    人生最美好的戀是情感的交流,而不是肉和肉的碰撞,純粹的撞肉而沒有情感基礎,這種相戀肯定經不起考驗,一但有其它因素介入,情侶反目成仇也是極快的。


    邪焰高熾時,誰都有可能犯錯,但冷靜下來時,就不會那麽想了,甚至會有許多抱怨。


    總之,邢珂對劉堅今夜的表現是滿意的,除了讓她印象至深的吻,最多就是被龍爪手襲胸,相比那一柔情萬種的吻,龍爪手的殺傷力幾乎被她忽略不計。


    而這正是劉堅想要的效果。


    “姐,你這幾天平上班,邢伯伯會不會說什麽?”


    “我爸那麽忙,才不管我的事,再說我是一個實習警,沒那麽重要,而且,我家人不太同意我現在選擇的職業。”


    “那你自己喜歡目前的職業嗎?”


    邢珂舒了口長氣,略微思索後道:“怎麽說呢,小時候有當警察的夢想,後來也一步一步的實現了,但真正幹這一行後,才發現不是特別喜歡,發現自己隻是迷戀警察的那種英風和正義,也羨慕他們的好身手,但現實讓我很失望,不是每個警察都是想象中那個樣子的,有的甚至連槍都打不好,有的根本沒有警的體質,大腹便便,你指望他們能追住嫌犯嗎?而且還有些人,滿嘴官僚套話,正事幹的不怎麽樣,打壓下屬和溜須拍馬卻有一套……”


    “姐,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要學會融進現實,不然可能變成憤青。”


    “你老氣橫秋的,要不要我叫你哥啊?”


    “最好是叫情哥。”


    “我呸,惡心!”


    劉堅就哈哈大笑。


    夜空寂靜,突然這麽笑很剌耳。


    邢珂捅了他一下。


    “收聲啦,別人以為你瘋了呢。”


    “姐,我經常想起和你第一次相遇的場麵,怎麽也忘不了,記得特刑放我和孟陽出來,我當時就沒走,悄悄在樓道裏打聽你叫什麽。”


    “有這事?”


    邢珂頓時來的了興趣,嘴角的笑就更深了一些。


    “嗯,打是打聽到了,但誤了最佳離開險地的時機,所以才被分局那幫人又抓住我,當時心裏暗罵你是妖精,害我再入法網。”


    邢珂噗哧一笑,攥著粉拳輕輕掩口,美目還瞥了身邊這個笨蛋一眼。


    “然後看到我出來看熱鬧,你就瞎說是我親戚來報複我?”


    “當然了,我有伸怨報仇不隔夜的毛病,看到你居然在一邊看我的笑話,不拉你下水我覺得都對不起我自己哦,隻是當時沒想到,你後台那麽硬,這叫瞎貓撞上死耗子。”


    “便宜了你這家夥。”


    “嘿嘿,隻能說我運氣不差。”


    劉堅頗為得意,又道:“誤會演變下來,發現你還是我爺爺我的徒弟,我頓覺咱倆很有緣份,你說是不?”


    “是個屁,你這叫恬不知恥。”


    “恬不知恥算什麽?為了我們的將來,我還可能更無恥許多。”


    邢珂就翻白眼,心裏卻喜歡聽他這麽說,這要歸功之前的痛吻。


    送到市委家屬院大門口時,兩個人在一棵樹下站住了。


    七八步外就是市委大院門口,那裏門樓上有很亮的燈,把左近二十多米內都照的纖毫畢露。


    如果不是借著大樹有點遮掩作用,邢珂是不會在這裏停留的。


    “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


    “親一個唄?”


    “做夢啊你?被人看到怎麽辦?快給我滾。”


    邢珂含羞嗔道。


    遠處有很剌眼的車燈照過來。


    邢珂就把身子扭了過去,怕是要進市委大院的,她不想被更多人看到市長的千金和個男的在這麽晚還與一男的在樹下聊天。


    劉堅現在雖比邢珂高了一丁點,但從體型上看明顯沒有成型,和真正成熟男人的那種魁偉相較還是有差距的。


    “姐,我覺得吧,你和羅莠姐沒必要鬧成那樣,如果是因為我的話,我更加惶恐,畢竟你們是關係很好的閨蜜,現在我又幫了羅莠姐不少,一時半刻不可能什麽都不管,站在客觀的立場上,我也不能那樣做,所以我覺得,這個事大家慢慢對待,你說呢?”


    用很謹慎的語氣說出自己的看法,劉堅還是有點緊張,女人吃起醋來是沒理智的,他擔心邢大警花有過激反應是正常的。


    哪知邢珂噗哧一笑,“你倒不用太擔心這些,我也不會逼你放手羅莠的事,我和她是爭慣了,吵鬧也是家常便飯,動手都好多次了。”


    “啊,天呐,是不是真的?她打得過你?”


    “那丫頭你別小看她,我說她黑帶五段一點沒誇張,甚至更厲害,她為了和我爭,花錢雇了個泰拳師傅學了好幾年呢,看她柔柔弱弱的,發起飆來不得了,去年還把一個在電梯裏堵她的色狼揍成了殘廢,用警察的話說,不知道是誰堵誰呢,我即便蠻有自信,也不能認為能完全壓製那丫頭。”


    泰拳是殺傷力很強很猛的一種拳法,實戰中淩厲非常,沒有太多花俏動作,一拳一腳都簡捷無比,泰拳中的膝和肘都是重技,直接威能比拳腳更可怖。


    不過從外表上真看不出來,羅莠會是個泰拳高手。


    實際上,柔弱中暗藏殺傷力的女人,比那些滿臉橫肉的彪悍打手更可怕,因為她防不勝防,一擊可製敵。


    “打就更沒必要吧?兩個女人動起手來,我都無法想象。”


    “以前我們更年輕,所以才會動手,現在應該不會了吧。”


    “動手會被我打屁股的啊。”


    想起被他打了屁股的事,邢珂俏臉發燙,白了他一眼,“還沒和你算帳,你倒是有臉提這茬兒?”


    換來的隻是劉堅嘿嘿的笑。


    “時間差不多了,你進去吧,我打個出租回去。”


    “嗯,”


    已經十二點多了,一吻定情後,就感覺時間過的真快。


    實際上是都想和對方多呆一會兒。


    剛才那輛大燈剌眼的車已經轉進了市委大院,但進去之後沒走十米就停在了路邊。


    劉堅在路邊攔車走後,邢珂才回身進了大院。


    而一進大院看到那車路邊停的車時,她不由楞住,既而是芳心狂跳。


    那輛瑪莎拉蒂總裁是邢珂最熟悉不過的車,老媽的座駕啊。


    97款限量版的瑪莎拉蒂是罕見的,西梁省怕都找不到第二輛呢,但它的主人已經快享受它兩年了。


    邢珂心說,這下可慘了,路邊和劉堅說話怕是給老媽看到了吧?


    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半夜三更的能撞上老媽?


    而老媽應該在省城的福逸總部呀。


    怎麽就突然來到了福寧?還這麽巧的看到了自己的第一次約會?


    這不會是天意吧?


    芳心忐忑的邢珂定了定神,還是走了過去,拉開車門上了後座。


    司機是部隊退役的女特種兵袁芳,也將近三十歲,跟了老媽有三四年了,忠心耿耿,既是司機也兼保鏢。


    劉玉珍看上去三十幾的模樣,實際上她已經四十四了,但歲月的痕跡沒能在她臉上刻下太明顯的紋路,她這種驚人的風韻保留要歸功於長年的瑜珈鍛練和高檔化妝品的保養。


    在老媽麵前,邢珂多少是有一點心虛。


    但她還是裝出很鎮定的問,“媽,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我不突然回來,怎麽能撞見你半夜和人約會?”


    “什麽呀,一個小屁孩兒,我師傅的孫子,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


    故做鎮定的邢珂還是壓不住狂跳的心搏。


    “我的女兒我還不了解?你有這麽遲回家嗎?還是跟一個男的在外麵,我怎麽頭一次聽說?哦,應該說是撞見。”


    在老媽犀利的攻勢下,邢珂有感壓力大增。


    “媽,說來話長,剛和他把羅莠送去休息,他說要送我回家,就在樹底下聊了一會兒嘛。”


    “既然他是個小屁孩兒,那有什麽好聊的?你不會是要讓老媽大吃一驚,玩什麽姐弟戀吧?”


    這話說的邢珂心裏麵一抖。


    “媽,你想哪去了?我比他大五六歲呢,這次羅莠來辦事,倒是他幫上了大忙,他舅舅是黑崖溝礦的大礦長,很有些能量,羅莠想要搞的煤場,現在基本搞了,還有啊,堅子他四舅是陸師106團的團長,這不要辦三產嗎?批地掛牌是他的,投資是羅莠的,利潤五五分,準備建個煤台,軍辦的占優,地方稅全免,我聽說這裏麵的利潤很大呢。”


    “就你說那個劉堅?他家的關係還蠻廣的呀?能拉上軍方的名義搞產業,虧他們想的出來,免了地方上的稅,光這一塊就賺翻了。”


    劉玉珍是縱橫商海多年的人精了,什麽不知道?


    但有一些關係她也拉不到,再則拉的到也未必能談得攏,畢竟福逸集團現在比較大,與誰合作涉及的方方麵麵事務較多,要考慮的也太多。


    “媽,這次要是炒期貨賺了錢,我就準備入股去軍辦煤台,我和羅莠一邊出五百萬,各占三成股份。”


    “這煤台才多大規模?一千萬的投資是不是小了點?”


    “媽,你理解錯誤,憑堅子他舅的關係,煤台屯煤不需要占資金,賣了煤結帳完全可以,要花錢的地方就是一些基礎設施。”


    “哦,這個我倒是沒想到,那真是有利可圖,這幾年軍辦三產真是不少,我看過幾年軍方要整頓的。”


    “過幾年都不知賺多少錢了,整頓也無所謂,煤台轉手一賣,都不知賣多少錢呢。”


    邢珂成功的將話題轉移到了生意上,心裏也踏實多了。


    就在這裏,老媽劉玉珍道:“明天中午你把劉堅叫咱們家來,我認識認識這小子。”


    邢珂一齜牙,“他一個小屁孩兒,值得老媽你上心?”


    “誰知是不是未來的小女婿。”


    就這一句話嗆的邢珂差點沒暈過去。


    以為過關了,根本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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