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之行,收獲極大,首先是蘇氏從此之後不遺餘力的支持,誰叫秘門的大權都在蘇曉手裏握著?


    然後是釣來的兩條大魚,王僧、陳放。


    本來就沒想到陳放這老家夥會出現,包括劉堅在內,都沒有算計到這老東西會出現。


    而實際上陳放在這次事件中扮演了在後的黃雀,老黃雀運氣欠佳,也許是因為太老了,沒年輕人運道好,一個跟頭栽進了棺材裏去。


    當夜,在外圍發現兩屍,車裏的異人,樹上的媚,這倆估計都是陳放弄死的。


    而尾隨王僧進入別墅準備當黃雀的老家夥,運氣差到極點,他絕沒想到,新婚洞房裏藏著駭人的殺機,以致他臨近大宗師級的身手,也在頃刻間丟命失魂。


    從劉堅發現有第二個危機出現時,就讓蘇曉下死手。


    陳放也是感應到了這別墅內彌散著濃鬱的龍虎氣息,才忽略了劉堅這樣一個宗師的存在,另外就是劉堅的氣息被‘大龍勢’掩蓋,就是真正的大宗師虛靈大師都看不透他,更不要說陳放這個還未達到大宗師境的,在他的感應中,劉堅也就比普通人強上點。


    實際上陳放上樓之後,氣機感應全在最裏麵的臥室,那裏正是濃鬱龍虎氣息溢散之處,也讓他感應到一個宗師級實力的存在,那就是段誌。


    這兩個主要目標成了陳放的第一關注,所以路過劉堅那間屋時,看到新人在胡折騰時,他還有些奇怪,難道這倆欲焰狂熾的男女沒嗅到室外的血腥味?


    也就是這麽一怔神,又趕上劉堅一拌,蘇曉一叫,結果就把陳放的性命給害了。


    至死,陳放都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可以說這是他一生栽的最慘的一次,直接把老命搭了進去。


    發生在別墅內外的事,在次日天光前,已經處理的幹幹淨淨了,江湖事江湖了,江湖人,死了江湖埋,就這麽簡單。


    死的最冤的是異人、殺手媚,都是陳放下的殺手,恨這倆家夥背叛了他兒子陳豪,所以在發現他們之後,二話沒說就下了毒手。


    本來陳放的目標是王僧,想跟著他找到龍虎令,而且追蹤不是一日了,入到別墅更發現了龍虎氣息濃鬱的目標,還是活物,陳放立即想到是秘門龍虎金丹培育出的聖女,正好擒回去給兒子陳豪救命,甚至自己也能從聖女身上受益,便借此進階大宗師,想的是挺美,結果把命丟進去了。


    倒是王僧沒死,身中三槍,也不是要害,讓他真正喪失抵抗力的是段誌那一拳,轟在腦袋上,意識變成了一團漿糊,所能做出的反應就比蝸牛還要慢了,所以他注定遭擒。


    劉堅和蘇曉是新婚,又是贅婿,還要在蘇家這邊應付一下,更要舉行秘門門主登位秘典,他就暫時離不開蓉城。


    邢珂譚瑩羅莠白蓮蘇絢五女,與專程趕來蓉城助陣的段誌,秘密押著被廢掉了修為的王僧,借tqj川局的特別通道返回滬城,這條特別通道是軍用的,安全性不用說。


    由於解決了威脅大如王僧和陳放這樣兩個角色,蘇絢就沒用危機了,隻剩下一個東躲西藏的陳豪,他敢露麵就是找死,何況有宗師級的段誌隨行,有白蓮貼身相護,加是蘇絢本身也不差,陳豪真敢來伸爪子,必然步其父陳放的後塵。


    再就是異人殺手媚也是倆存在的小威脅,這一次也都一勞永逸了,所以說還針對劉堅他們的危機降至了最低點,這會兒,他們不主動出擊欺負別人,那就不錯了。


    段誌晉階宗師是在福寧的事,他沒跟著劉堅南下滬城,是因為受到愛人陸尚瑩的牽拌,但正是這段時間得到了陸尚瑩純處元陰的滋補,使段誌初入宗師的修為得已大踏步的鞏固,而且他積蓄近三十年的極盛元陽,在大融合之後化為雄厚基底,撐起了他宗師境的大底,使他的修為一越千丈,王僧即便也是宗師,但底子薄,正麵對抗也非段誌之敵,何況是被段誌襲擊,沒當場要了他命,那是段誌手下留情,不然一拳肯定砸的他腦漿崩濺。


    在軍機轉運下,邢珂一行人當天下午就進了滬城。


    邢珂知道段誌是心上人的哥們兒,而且此人是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又和劉堅表姐陸尚瑩是有情人,伸手修為又是超卓不凡,混跡塵世實在是浪費。


    如果能把段誌也吸收進tqj那就完美了,不說自己手下多一猛士,在情郎麵前也能表表功啊。


    另外就是譚瑩,伸手什麽的比自己也強,某些辦事風格和智慧也超人一等,擱在身邊又是一臂助,又是自己最親蜜的女伴兒,想怎麽玩怎麽玩,想怎麽虐怎麽虐,心頭肉呀這是,這次自己等人都進了tqj,她就沒份,嘴上不說同,心裏也有些瞞怨的吧?若能把她也弄進來,豈不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之前沒考慮他們倆,是因二人背景不幹淨,但現在他們都脫離黑洗白了,由其是段誌,在福寧的唐田產業早就白了,不能因為曆史就否決一個人的未來是不是?


    於是,邢珂決定借這次機會,把段譚二人的情況向袁局長報備申請,蘇曉白蓮都能擁有三年的臨證,段譚為什麽不能呢?


    當天回到局裏,邢珂向袁副局匯報了最新情況,把近一個階段東南半壁道上的混事整理好匯報,把龍虎令引起的江湖混亂前前後後說了一下,甚至包括江浙會陳氏的覆滅,以至近兩日發生的,首惡陳放等異人、殺手媚的情況,或真或假的滲合在一起,向袁局都匯報了,突出了譚瑩、段誌在這次事件的作用,肯定了他們的能力。


    袁局聽罷,頻頻點頭,原來事件因此而起,這麽多內幕啊,看來上麵直接吸收邢珂等八個人入tqj,就是解決這些江湖勢力的,還是上麵有遠見啊。


    “……袁副局,譚段二人都是異武出身,他們的父親都是異武小宗師,他們倆的能力不需要置疑,我想替他們申請tqj臨員身份,也願意為他們做擔保……”


    “看來之前,你們就很熟嘍?”


    “是的,在福寧,我們就很熟,那時我是刑警,他們各有自家的產業,而且他們家裏都能放棄歪門斜道的產業不做,和他們的規勸是有關係的,這也是我能和他們成為朋友的關鍵,我個人認為,不能因為他們家裏過去不光榮的曆史,而否定他們本人的未來,再說臨員有三年考核驗收時間,且看他們的表現。”


    袁副局微微頜首,顯然是被說動了,尤其段誌是宗師級的身手,譚瑩也幾近宗師,這在整個tqj成員中也是極少希少的,絕對都是獨擋一麵的人才,另外,這拔人明顯在上層有關係,自己能使用好他們,也等於獲得了上麵某高層的認可,日後再進一步,都不是沒可能呀。


    “這樣,小邢,你把這些情況匯總,拿個報告出來,我向咱們局長匯報一下,但tqj有個宗旨,就是寧缺勿濫,我估計局長也要向總部匯報的,最終能不能通過,總部拍板。”


    袁副局等於告訴邢珂,你們既然是上麵安排的,還是走一走上麵的關係,我們這邊不設阻,但也沒有拍板權,你明白了吧?


    邢珂點了點頭,當天寫好報告遞給袁局,當晚就約了高潔,和她談這個事。


    高潔聽了邢珂的意見,倒沒有什麽,她現在就是邢譚二女想怎麽虐怎麽虐的高美奴,平時趾高氣昂的是高大小姐,但在邢譚麵前,也就剩下跪舔的份了,低眉順眼的那叫一個乖巧,就怕哪句話惹惱了這位,被擺成一字馬來收拾,那就苦b了。


    “我的好姐姐呀,你們想弄誰進來,我都是一百個讚承的,但這個事我得和兩位姐姐交個底兒,那許夫人雖然是我親姑姑,但我說話的份量,比起陸秀玲可差一大截,她是我姑姑的親閨女呀,她吱個聲兒,我姑姑是百依百順,我說十句,我姑姑要質疑我十句,總覺得我不靠譜兒,我若先開口,就怕好事變成了壞事……”


    “你是指陸小姨吧?”


    邢珂也知道陸秀玲,更陪著情郎招待過這位氣質超卓,但態度淡冷的小姨,她年齡未必比自己大,但輩份大呀,清冷之姿太懾人。


    “兩位姐姐知道不?陸秀玲雖姓陸,可實際上是我姑姑的親生閨女,早年失散,幾年前才認祖歸宗的,那是我姑和我姑父的心頭兒肉啊,她肯開口,萬事無憂呀。”


    “那以你琢磨,陸小姨肯幫這個忙嗎?”


    “怎麽不幫?她清冷是清冷,姿態高也是另一回事,但是看對誰啊,就咱們家那位小爺爺的事,她是最上心的,兩位姐姐提一嘴,她肯定答應。”


    “那約小姨吃個飯唄,方便不?”


    邢珂知道高潔和陸秀玲在滬城這邊開創高氏分公司,這些日子也是比較忙的,怕小姨拿捏架子,不給她麵子。


    “應該方便吧。”


    高潔請示陸秀玲,居然被準了。


    不過赴約時,譚瑩沒去,因為這次要提意塞進去的人裏有她,她覺得的不妥,就沒有去。


    邢珂也不是單人赴約,而是帶著段誌和葉奎。


    三女兩男,見麵之後就邊吃邊聊。


    邢珂一口一個小姨叫著,又挾菜又討好的,看的高潔那個鬱悶呀,這就是人和人差距?


    在邢珂看來,情郎的小姨不就是她的小姨啊?而且邢珂多少知道一點情郎和這個小姨關係非比尋常,哪怕自己有勇氣和蘇絢叫陣,也沒膽子和陸小姨硬杠,結果肯是被那狠心賊把屁股打成八瓣,光是打打屁股,倒也沒什麽,怕的是因此失寵啊。


    陸秀玲清冷如故,倒不是故意擺臉子給誰看,而是知道這個邢珂是堅子的情婦,她心裏自然爽不起來,但也知木已成舟,他們感情很深,沒有逼著他們鬧分手的可能,那隻會影響自己和堅子的關係,另外陸秀玲性子淡泊,不愛爭什麽,隻要堅子心裏有自己也就足夠了。


    所以,麵子上的事,能圓就圓個場,倒是無所謂的。


    邢珂也會來事,把譚瑩和段誌的情況很是介紹了一番,劉堅在福寧時,主要靠這個幹姐和幹哥辦了許多事,尤其現在,段誌和堅子表姐陸尚瑩是一對有情人了,和堅子更近一步。


    陸秀玲聽到這,瞅了眼段誌,心說這男子俊的沒邊兒了啊,尚瑩那丫被他迷暈頭也不是沒可能呀,又觀段誌眸正神清,一臉堅卓神色,應該是個靠得住的主兒。


    “尚瑩是我四哥家的閨女,論輩份我是她姑姑……”


    邢珂急忙給段誌使眼色,“誒,你還不快點給姑姑敬酒呀?”


    “哦哦,”


    段誌也是慌了,這是娘家長輩,別看人家年齡比自己還小,可誰讓自己是陸尚瑩的情郎呢,她的姑姑,不就是自己的姑姑?


    “姑啊,段誌失禮,敬酒賠罪。”


    為表示恭敬,他站起來敬這杯酒的。


    陸秀玲也不能拒絕,她淺沾了一口,讓段誌坐下,“尚瑩還沒讀大學,你們就確定了關係?”


    “啊,這個,我、那個……”


    段誌嘴笨的,這陣兒一腦袋漿糊了,都不知怎麽該答這個話。


    看他窘的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勁兒瞅邢珂,你倒是幫幫我呀?


    邢珂噗哧就笑了,拉著陸秀玲的手說,“小姨,段誌這個人可和小堅不一樣,別看他氣勢挺足的,但真正是不會和女人們打交道,說個話什麽都臉紅,他家祖傳的‘橫練’是不達到某種境界不能破元陽之身的一種功夫,讓我說,尚瑩姐姐能和段誌成了,也是件好事,別看段誌俊逸超凡,但潔身自好,這一點,也不是某些人能比的……”


    陸小姨白了她一眼,某些人,你是指堅子呢吧?


    邢珂給她一記衛生眼剜的心一抖,這位也是護短的主兒,不讓人說她的小堅子。


    她吐吐舌頭,又道:“姨,我是就事論事,你要不樂意了,一會兒打我都成,好姨,你看在堅子的麵上,這次的忙,總得幫幫呀。”


    陸秀玲麵色恢複正常,微微側首,就唇在邢珂耳畔,輕聲問,“那個譚瑩,也和你一樣吧?”


    這話問的有些含蓄,但邢珂聽的懂,她是在問譚瑩和劉堅的關係。


    邢珂也輕聲答,“姨,我和譚瑩早給堅子一鍋燴了,也不是怕姨你笑話我們,無論是我或譚瑩,都是堅子的死忠,要我們的命,我們也含笑給。”


    陸秀玲聽她這麽說,心裏醋意不增反減,不知怎麽得,能對堅子好,對堅子愛的深的,甚至肯奉獻一切的,她也樂意親近,她就一個宗旨,堅子好,我就好。


    她捏了捏邢珂的手,“嗯,這事我知道了。”


    “姨,盡快的,這邊今天已經向局長匯報了,估計明天就會把報告擱在總部。”


    陸秀玲點了點頭。


    當晚她回到住處,給老爸許大將軍打了個電話。


    老許還是第一次接到閨女主動找他的電話,喜歡的一蹦兩尺高。


    “玲兒啊,這晚了還沒休息?是不是新公司挺忙的?”


    “還好,有高家姐姐幫襯著,也沒那麽累,這麽晚打擾爸爸你休息了吧?”


    “沒有沒有,爸哪天也得十二點以後才睡的呀,這才十一點,早著呢,有事你就說嘛。”


    “爸,是有點事。”


    “說說說,爸聽著呢。”


    “是這麽回事,堅子,爸你也知道的……”


    “知道啊,那小子很不錯,你直接說唄。”


    “是他的兩個朋友,關係都不錯,還是結拜的姐妹兄弟,都有幾下子,家裏是異武傳承,就是家勢有些不白不黑的,雖然現在都過去了,可底子性質是變不了的,堅子的意思是讓他們進tqj,以後有個好點出路,不至於把一身本事荒廢了,為國家為人民也做點貢獻,實際上我對這些也不懂,可堅子求我這了,我就和爸你提一嘴,您還是按規矩辦,成不成的都無所謂,總不能無視黨章國法。”


    “哈哈,我家丫頭有見識啊,替人說情都說的這麽婉轉好聽,行啦,爸知道了,你早點休息,不要想太多,喲,你老媽過來,你要不要和她說話……”


    高之惠接過電話和女兒聊了幾句才掛掉,陸秀玲倒沒有再重複和爸爸說的那事。


    不過老許把女兒說的事和她說了。


    高之惠道:“那個劉堅提議的人,還是比較告譜兒的,又是女兒親自說情,能辦就辦唄。”


    “我也是這麽琢磨的,我估計丫頭打這個電話,也是下了十八個決心,你想想,回來這幾年,她可求過咱們什麽?”


    “唉,多少還是有些認生,畢竟是咱們親生閨女,我看這個狀況慢慢會改變的,有的是時間啊。”


    說到這,高之惠秀眉微蹙,“還有個情況……”


    老許見老婆蹙眉,心知不是什麽小事,因為老婆的能力和智慧,他是太了解的。“怎麽個情況?”


    “我都不知道咋說,但這個情況可能實際存在著,我們又不能不麵對。”


    “到底什麽事?這麽鄭重其事的?”


    “玲兒啊,可能和這個劉堅,不是那麽簡單的關係。”


    “啊……”


    老許先是一驚,然後就笑了,“玲兒和劉堅,也沒有血緣關係,不過,他們年齡差幾歲,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誤會什麽?我的女兒我能不了解,雖然隻有三四年,但我絕對不會看錯,玲兒性子淡冷,這和她在陸家的生活環境有關,但她對這個劉堅,那是非常的關心,劉堅跑去滬城發展,她就追到滬城去,你以為她怎麽會同意去鍛練?這才是主因。”


    “這些事,我沒你心細,真是那樣,你看怎麽辦?”


    “能怎麽辦?這女大不中留,另外,咱家認閨女這事就家裏知道,也不對外宣布,將來還要玲兒接掌公司,即便有點什麽,也不會影響到許家,但我總覺得有點別扭……”


    “那就看看再說吧,玲兒的脾氣我也是知道的,倔的象驢,我們千萬不能逼她,有個好歹的,夠咱們一輩子後悔的。”


    “我哪敢逼她,疼還疼不過來呢,觀察一個時期再說吧,真是那樣,也隻能麵對。”


    “唉,這事弄的,畢竟玲兒是陸家養女,劉堅是她後輩,名份上說不過去呀。”


    “年輕人的事,你想多了,憑劉堅的本事,他去哪不能折騰?他怕名聲不好聽,不會領著玲著出國呀?離開福寧那巴掌大的地兒,誰還認識個誰?”


    “還是老婆你開明呀,走,咱們歇著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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