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龍就當她答應了,轉身回到辦公室裏。


    然後,他透視出去,看到田曉靈問起時,劉瑤果然說是自己的女朋友。


    沒多久,田曉靈回來了,笑盈盈的說道:“劉瑤身高一米七一,胎記長在右肩上,喜歡養貓,喜歡仙人掌,富有愛心,最愛吃的零食是東北鬆子,最愛聽水木年華和羽泉的歌曲,喜歡穿黑色的內衣,夢想是為家鄉建一所希望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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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龍驚呆了:“給我說這些做什麽?”


    “記住這些,你才能哄她開心,才能把她追到手啊!”田曉靈認真道。


    田龍剛剛倒了一杯茶,也顧不得喝了,起身道:“明白了。”


    “加油。”田曉靈鼓勵道。


    加油個屁!


    談戀愛被田龍視為不務正業。


    他的目標是報仇,是修煉,是救出父母,是回歸榮威仙界,是宰了十大仙帝。


    離開漢王酒店後,田龍買了個果籃,就打車來到鄭家門前。


    在明媚的陽光下,他抬手按響了門鈴。


    此時,鄭長河正要去醫院看望兒子,剛好打開院門。


    看到田龍,他大驚失色:“你來做什麽?”


    “聽說鄭軍山病了,我來看看他。”


    “你來看望我兒子?”


    “我和他畢竟朋友一場。”


    田龍手裏提著一個果籃,真的就像看望朋友一樣。


    “你怎麽知道軍山病了?”鄭長河語氣很衝,根本沒有好臉色。


    “聽說的呀!怎麽?不叫我進去坐坐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哈!”田龍笑道。


    鄭長河露出陰森的笑容,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請進。”


    田龍來到別墅裏,坐到沙發上,鄭長河親手倒了一杯茶給他。


    “這可是上好的大紅袍,喝上一杯,不但固精補腎,還能延壽一年。”


    為了讓田龍喝茶,鄭長河吹得毫不含糊。


    田龍微微點頭,信以為真的樣子,接到手裏後,就直接一飲而盡。


    看到田龍喝光了,鄭長河頓時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哈哈,你中毒了。”


    “敢來我家撒野,神仙也救不了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田龍也笑了。


    光從氣味上,他就聞了出來。


    不過,他還是喝了下去。


    這種毒藥對他並沒有任何影響,他的天地仙訣,可以煉化任何毒藥。


    連榮威仙界的十大奇毒都能煉化,更何況是這種凡俗世界的毒藥呢?


    之所以喝下去,他就是想看看,鄭長河會耍什麽花樣。


    “你知道?哈哈,你知道這是蝕骨散嗎?你知道中了此毒之人,就會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嗎?哈哈,不信你試試看,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


    田龍一拳砸在茶幾上,頓時把茶機砸碎了:“你說呢?”


    鄭長河麵色一寒,突然吼道:“動手。”


    他就不信,田龍還會那麽能打。


    這種毒,可是嶽老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搞到手的,專門針對武者。


    本來,他還在為怎麽給田龍下毒而發愁,萬萬沒想到,田龍會主動送上門來。


    不遠處,嶽老陰沉著老臉,帶著一群保鏢,猛地朝著田龍撲來。


    他的傷還沒有好透,本來不敢對田龍動手。


    但是,田龍已經中毒,他就沒有什麽顧慮了。


    當下,他怒喝一聲,猛地揮拳砸向田龍。


    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剛剛靠近,就


    被田龍一腳踹飛了出去。


    “怎麽可能?”


    這可是他花了很大代價才弄到的蝕骨散,田龍明明吃了,為何還這麽厲害?


    不等嶽老想明白,田龍已經化為一道殘影,閃電般把所有保鏢全都打倒在地。


    “嗷嗷啊!”


    鄭家的保鏢在地上翻滾,抽搐,慘叫,吐血,全都爬不起來了。


    “這種歡迎方式我很不喜歡。”


    最後,田龍來到鄭長河麵前,淡淡道。


    鄭長河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驚恐道:“怎麽可能?那可是蝕骨散,你明明喝了下去,為何沒有事?”


    田龍不屑道:“就這,也叫毒?你怕是沒有見過真正的毒吧!”


    鄭長河壓製住心頭的恐懼,強自鎮定下來:“請田公子不要介意,我就是想試試田公子的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在下實在是佩服,田公子,請坐,坐。”


    啪。


    田龍一巴掌把鄭長河抽倒在地:“別慫,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


    鄭長河顫顫巍巍的爬起來:“田公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問你還有沒有別的手段?”田龍強調道。


    “沒,沒有。”鄭長河戰戰兢兢道。


    “鄭軍山不是叫了那個人嗎?來了沒有?”田龍很想見見那幕後之人。


    “我不清楚。”鄭長河連連遙頭。


    “來了沒?”


    “還沒有。”


    田龍有點無奈,那人來的也太慢了。


    看來,自己是白跑一趟了。


    想了想,田龍道:“鄭軍山病的不輕吧!實話告訴你,他的病隻有我能治好。”


    “你真的能治好我兒的病?”鄭長河望著田龍,眼睛猛地瞪大,都不會轉了。


    自從昨天把鄭軍山送進醫院,醫生們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控製住病情。


    現在,鄭軍山全身腐爛化膿,痛得不停慘叫,連麻藥都不起作用。


    市一院的專家正在會診,至今都沒有拿出治療方案,鄭長河正憂心如焚。


    “你覺得我有時間專門跑過來騙你?”田龍反問道。


    鄭長河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懊悔萬分道:“剛才非常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田公子到市一院救救我兒。”


    “救人可以,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田龍淡淡道。


    “請講。”鄭長河低眉順眼的站在田龍身邊,做出洗耳恭聽狀。


    “第一,把他拉回來,我在這裏為他治療;第二,治療費用一千萬,先打到我的卡上。”田龍真怕那些醫生亂用藥,直接把鄭軍山治死了。


    既然那個人還不來,他就準備確保鄭軍山不那麽快的死掉,再順便賺點外快。


    在這個社會上,有了錢,做什麽事都會變得簡單。


    “是。”


    鄭長河鄭重答應後,就對著手機一通安排。


    不到半個小時,鄭軍山就從醫院裏轉移到了家裏。


    “啊!”


    他不停的慘叫著,聲音早都沙啞了。


    可以看到,他身上已經布滿腐爛的傷口,化膿的血水正不斷從傷口裏流出來。


    其母不停的為他擦拭身體,一邊擦拭,一邊落淚,眼睛早都哭腫了。


    不管鄭軍山是多麽的混蛋畜生,在其母眼中,永遠都是個好孩子。


    “田公子,我已經往你的銀行卡裏轉了一千萬,你快救救軍山吧!”


    鄭長河焦


    急萬分道。


    隨著鄭軍山一起回來的,還有兩位一院的專家。


    其中一位專家是鄭長河的堂弟鄭長海,他瞪著田龍道:“聽說你能治好軍山患的這種怪病,你治吧,我看你怎麽治好;你要是治不好,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另一位專家冷笑道:“一千萬的診費可不是小數目,騙錢也是要看人的;在我們這些專業人士眼裏,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騙人的小伎倆,免得自食惡果。”


    其實,鄭長河也不太相信田龍能治好。


    可是,在醫院裏治療無望後,他隻能相信田龍,萬一有一線生機呢?


    隻是在他接鄭軍山出院時,遭到了鄭長海的強烈反對。


    最終,鄭長海跟了過來,說是要親自揭露田龍的騙局。


    “你們治不好,就認為別人也治不好?”田龍不屑道。


    “你能有什麽辦法?”鄭長海冷笑道。


    “辦法有很多,像你們這樣的蠢貨難道一個辦法都沒有?”田龍嘲笑道。


    “你說誰是蠢貨?”鄭長海氣得暴跳如雷。


    另一位專家,也氣得鼻孔冒煙:“有本事,你就把他治好,給我們看看。”


    “你們不配看。”田龍朝外一指,“滾出去。”


    “大哥,這貨要趕我們,還不叫保鏢教訓他?”鄭長海朝著鄭長河喊道。


    鄭長河搖了搖頭,沒看到家裏的保鏢都缺胳膊斷腿嗎?


    還有幾個連工資都沒要,就已經跑了。


    現在,這些保鏢看到田龍,比看到他都要害怕。


    再叫他們對付田龍,他們就要跑光了。


    連嶽老都已經有了去意,要不是他苦苦相勸,嶽老也已經跑了。


    鄭長河歎息一聲,勸道:“長海啊,先讓田公子治個試試吧!”


    “他治不好。”鄭長海肯定道,“他就是個騙子。”


    田龍看向鄭長河:“這兩個蠢貨再不離開,我就不治了。”


    鄭長河一揮手,幾位保鏢立刻把鄭長河和另外一位專家趕了出去。


    鄭長海極不甘心,又豈會離開?


    他帶著另一位專家等在外麵,準備等田龍束手無策時,再找田龍算賬。


    房間裏,田龍道:“所有人全都出去,在我為他治療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打擾,要不然,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鄭長河立刻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房間裏隻留田龍一人。


    “長河,你真的相信那個小子?”


    眼看鄭長河出來了,鄭長海急忙跑過去問道。


    “要不然,怎麽辦呢?你們要是有辦法,我又何苦求他?”鄭長河歎息道。


    鄭長海道:“我雖然治不好軍山的怪病,但是我可以讓那小子騙不了你的錢。”


    “算了,不管他能不能治好,那一千萬都送給他了。”鄭長河心裏發苦。


    都是因為田龍太強了,強大得連蝕骨散都無用。


    要不然,又豈敢在他家裏撒野?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省城蕭家的公子,很快就會帶人到達。


    就讓田龍再囂張一會兒。


    等到蕭公子到達這裏,那一千萬,再叫田龍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房間裏,田龍隻消耗一點點仙力,就把鄭軍山體內的病毒種子粉碎了。


    鄭軍山身上的傷口雖然沒有立刻好轉,卻也不再流出黑臭的膿水。


    也不再痛了。


    鄭軍山停止慘叫,眼神複雜的看了田龍一眼:“你為什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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