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淘金者還有一個別名被稱作情報收集人,當雷表無法提供賞金首準確坐標位置時,總會出現些提供情報的淘金者與之同行找尋正確位置並收取相當費用。


    現,羅蘭等人已經將車速提升200餘公裏,開始並未遇到多少怪物,悠靜安逸的道路也在深入腹地期間轉化為艱難險阻,總會被層出不窮的怪物發現,又一次次將這群蟲子打回老家。即使羅蘭,此刻也由低調駕馭完全切換至衝殺模式。


    戰車目標實在太大了!壓力同時遞增,接下來的幾分鍾了羅蘭堅持了會兒便與其餘三人同時跳下戰車,決定以他們的敏捷身形殺入內部單兵作戰。


    噌噌噌……


    四道敏捷身影就如同雷霆閃電般快速迅捷,奔行縱躍間帶起陣陣勁風。他們現在可以說四麵八方充滿仿生機甲與異化生物,估摸距母蟲棲息之地已不算遙遠。


    為節省體力,幾人不可能與這群蟲子開戰,同樣不會使用全力移動,而是呈四角陣勢高速移動並輪換交替各自位置,此舉隻為有效避免動態移動中產生的神經麻木。


    一旦將四麵八方的火力分散於多人身上,壓力當然減輕很多,總不會如同紅狼獨自探險堅持的那麽辛苦了。


    天空依然那麽藍,隻是現在的四人已無更多心情觀看風景,周圍密密麻麻的怪物真可謂數不勝數,估計抵達母蟲那裏甚至都要一個貼著一個。


    雖然壓力共同由四人分擔,但他們此刻依然不好受,移動中不僅要觀察周邊環境,還必須提防從多個角度射來的子彈,甚至還有怪物從沙灘中鑽出。可是,僅僅剛一露頭即被,它就很不幸的被帕魯行走間順勢一靴子抽飛了腦袋,不偏不正撞到另一隻怪物頭上爆個桃花開。


    當然,四人之間並沒有配合,也可以說這本就屬於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各自占領一邊角落。他們都非常強,誰都不需要幫助,也沒有幫助其他人的打算,就好像各自為戰那般獨守著自己的一片領域。


    不過,在移動中幾人難免會有所留意戰友的攻擊方式。


    此刻的陣容為帕魯紅狼縱向前後,羅蘭與白李白左右並駕齊驅。


    身在幾人後遊,狼還是可以清楚瞧清帕魯左手上戴著個不知名拳套,看樣子似乎是珍貴的液態金屬製造而成,不知從哪搞來的。右手則將那支自動步反扛在肩,時而開上一槍。帕魯防禦手段較為單一,身穿防彈服的他並不在意打在身上的子彈,隻有當自己被爆頭前一刻才會抬手抵擋,如此一來則降低無數體力耗損。


    羅蘭防禦方式與前者截然相反,他隻是靜靜奔跑縱躍未曾有絲毫變化,身體顯得極為輕靈自然,無論雙眼、太陽、後背乃至四麵八方各個部位,但凡有子彈像他射來,在打到身體的前一刻都會產生一絲漣漪,就如同羽毛飄落湖中產生圈圈波紋蕩漾開來,精神力對他來講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完。


    紅狼不會這麽認為,羅蘭這小子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對於勢的掌控度簡直熟練到家,雖然戰勢與精神力相互間有些掛鉤,但不是很大。他更像個技術流,瞬息提升戰勢用來抵擋飛射而至的子彈,不僅速度極快,且時間的把握與戰勢消耗近乎被羅蘭降到最低!


    這……要擁有何等控製力方可做到?就如同一支被吹滅的蠟燭,羅蘭卻可以做到一縷寧靜呼氣將之熄滅不浪費哪怕多餘體力,更不會使氣流向四周擴散。


    白李白毫不遜色,他的格擋頗具藝術感,附有欣賞性,攻擊方式更是獨具一格:手指揮動間一串串音律樂章自樂器傳出,不知是音波震蕩導致還是x能力因素,但凡攻擊而來的子彈即將打到他就頓時減慢速度如同一個泄氣皮球不具威懾力。這家夥偶爾也會做出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總會反手抄起吉他如同打棒球或高爾夫一般猛地將迎麵而至子彈抽飛……樂器在金屬撞擊下發出叮咣亂響聲,好在吉他質量有保證,就是苦了眾人耳朵。


    至於紅狼自己,他當然發現周圍幾人舉動,偶爾也將看似無意的餘光瞥向這邊方向,定然在觀察他的攻擊套路。狼打的中規中矩,瞬息提升戰勢格擋,或利用他敏捷身形將射來的子彈一一彈開。


    羅蘭側頭道:“白兄,這個時候就不要吝嗇了吧?給大夥來點狀態加持吧。”


    “嗬嗬,本人同意,這次任務艱難到不小心可是會丟掉性命,勝負的關鍵就取決於白兄你了。”帕魯一再為白李白戴高帽,繼續道:“狼兄,你是不是也該說些什麽?”


    話都說到這份上,就剩下紅狼表決了,他無奈苦笑道:“白兄的安全問題盡可交由我們,來中間吧,我們呈三角移動方式助你。”


    “呃!那個……”白李白一陣猶豫露出堂皇無措神態,最後無奈歎息一聲仿佛這個夏天都染上一層落寞的秋意,道:“哎……不管!我要喝酒,要去加利亞會所為創作取材,否則免談。”


    媽的,這貨無節操堪稱聯邦敗類人人皆知,沒想到關鍵時候也要趁火打劫啊!未等其餘兩人開口,羅蘭已然接過話頭:“白兄不愧為風流瀟灑奇男子,嗬嗬,一壺煮酒敘談男兒真性情。好!這頓酒我請了。”


    “喂!哥們,我可不喝地攤貨啊。”白李白連聲追問。


    話音剛落,羅蘭又一次接了過去:“多年陳釀女兒紅,這是白兄的獨特口味兒吧?”


    不是上等紅酒等世界著名酒業釀造的產品,羅蘭竟會給出女兒紅?帕魯聽聞不禁感到詫異,他怎麽知道?


    聞言,白李白立即堅定目光,就等著這句話呢。一個甩動瞬息將吉他納入懷中,緊跟著手指以令人難以辨清的速度彈奏起曲調……琴弦仿佛活了,在刹那不時閃爍金黃色、天藍色乃至多種光芒看起來格外璀璨。能輕易猜到,每一種顏色便代表某一種狀態的加持效果。


    隻是,諸如風之樂章、堅之詠歎調等加持對於紅狼幾人來說可謂起不到什麽效果,實力一旦到達這個稱呼並非普通外力可以提升層次的。但,白李白這一番彈奏絕沒那麽簡單,音律悠遠而漫長仿佛直攝人本心般洞透人們的心魂!


    一聲尖鳴,曲目尾聲,終湮之時白李白厲聲道:“《史詩之痕》與《自由詠唱詩》盡請笑納。”


    說罷,最後出現那兩道實質性光圈耀眼至極,刷地一閃即逝沒入三人體內,而白李白也因那幾支曲目消耗不少體力,仿佛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足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三人解決,白李白任務完成,唯一能做的就是恢複體力和別在戰鬥中死掉。


    終於接近母蟲區域,幾人甚至能感受到周圍的違和感,怪物的攻勢似乎在漸漸減弱,亦或是那些對他們來講完全構不成任何威脅的攻擊已然消失,而周圍則充斥著另一種危機感!似乎他們將麵臨更大挑戰。


    獸潮期間,無人可涉足母蟲區域,這是許多年未曾打破的慣例,至少已知記載中沒有這方麵記錄。可是,今天在波布沿海邊緣地帶,幾人真就堂而皇之的深處腹地,即將麵臨的危機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怪物遊走在這幾人數十米開外距離也不接近,隻是遠遠觀察著,這該是母蟲利用生物電波給無智商生物下達了某種指示。


    四人也沒有動,背對背相隔數米之遙將白李白圍在中央環視周圍防止突發事件……


    母庸質疑,應對任何事情的措施他們都有所考慮到,這四人才是最為頂級的戰士!戰鬥頭腦本就是基本要素,非但如此,也會將思維擴大化甚至跳躍到與母蟲溝通環節。


    如果母蟲擁有智慧並可以與人類溝通該如何?倘若溝通之時遭受偷襲又該如何?無數外在因素,他們不得不做此考慮,還沒聽說哪回獸潮怪物遇到人類不發動攻擊這種事,根本不可能!一切玄機都會在時間推移下得出答案。


    四人相互間對視一眼,默默點了一下頭……他們可能不是很了解對方個性,但這時卻完全理解眼神交流中表達出的含義,一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講算得上基本常識。


    一分鍾,遲則生變,這幾人會決定暫且駐足原地一分鍾,利用這一分鍾觀摩事態變化,怪物遲遲不肯上前的原因究竟因為母蟲刻意安排或其他因素。同樣,一路奔波的幾人也可以借著這一分鍾來稍微緩和下體力,至少白李白釋放x能力是需要休息的,這恰恰給了幾人休息時限。


    “十……”


    “九……”


    “八……”


    “七……”


    四人心中同時默念著最後幾秒倒計時,一旦時間數到零,他們將同時展開雷霆手段穿插與怪群尋找母蟲,那之中本身也存在很大危險!倘若找到母蟲,幾人會第一時間聯絡到其餘三位夥伴,合力將怪物擊殺之後迅速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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