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七章兩難選擇【三更,求訂閱,求月票!】


    “等待下一個黎明,追著北極光的軌跡,我們就能找到黎明女神的冰晶神廟。ШШ.”狄米娜脫口說道。


    “為什麽是北極光?”奎忍不住問道。


    “奎,黎明女神歐若拉,又叫曙光女神,是掌管北極光的女神。”狄米娜笑著解釋。


    “所以,我們要等待黎明。”雷克薩點了點頭。事實上,因為暴風和冰雪的關係,北極看不到太陽。但因為皚皚白雪和冰封的洋麵,讓極北之地,較之於部落所在的亞瑞特聖山,更加明亮。


    “走吧,我們返回鰭道,找個還合適的地方宿營,等待黎明的到來。”雷克薩拍了拍奎的肩膀,轉身走了回去。


    奎下意識的轉身,回望著永遠躲在背後的太陽,長長歎了口氣。這個用霧靄模擬出的世界,說起來並不比女畫師的油彩幻境差到哪。


    “夜mi蛺蝶……”奎跟著轉身,和狄米娜相伴著走回了鯨鰭冰道。


    沒有合適的凹坑讓三人容身,但這難不倒習慣了在冰天雪地宿營的雷克薩。


    和狄米娜處理馴鹿類似,用斜插的闊劍在冰麵上劃出個圓圈,撬出冰塊,然後以這個圓形凹坑為中心,劃出一圈圈同心圓,然後做縱橫的十字切割,等完成這一切,雷克薩衝奎招了招手,兩人從圓形凹坑邊緣開始,一段段的取出弧形冰塊,送到背風的冰丘下。


    然後從最外圈開始,將冰塊一圈圈的壘上去,最後再蓋上最先被撬出的冰塊,很快,一座冰砌的帳篷包就聳立在了冰丘之下。


    狄米娜又小心的澆上剛剛燒融的冰水,凍結冰塊間的縫隙,然後鑽進去,撲上厚厚的皮氈和被褥,一座抵禦嚴寒的冰屋便完成了。


    那塊新晉處理過的鹿皮被女人做成了門簾,完成這一切後,狄米娜才出去烤製晚餐。


    “奎,這裏冰層很厚,我估計應該有數百呎。(就到葉子·悠~悠.)”撕下一塊血淋淋的鹿肉,嚼了嚼,感覺味道有點淡的雷克薩又取過鹽壺,撒上些鹽粒。再入口,味道果然好多了。


    “這麽深的話,克拉肯的獠牙再長,也咬不透吧?”奎明白雷克薩想說什麽。


    “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雷克薩點了點頭,唆著手指間流出的血漿,甕聲甕氣的道:“所以,我很懷疑部落長老對它的形狀,是個巨大的‘螃蟹魚’的描述。”


    “嗯,螃蟹的大鼇再有力,也不可能撕裂數百呎的冰蓋吧。”奎讚同他的判斷。


    等雷克薩吃完自己那份,被狄米娜切的很薄的鹿腩才完全烤熟。無法理解的精致,讓雷克薩苦著臉籲了口氣,“我出去轉轉。”


    “別走遠。”正認真完成最後工序的狄米娜小聲叮囑道。


    克薩撐腿站起,繞過冰屋,出去轉悠去了。


    “好了。”不久,一塊噴香流油的鹿腩就送到了奎的麵前。


    “多謝。”奎接過叉柄,輕輕咬一口,臉上頓時爬滿了回味。“狄米娜,你的手藝真是太棒了。”


    “好吃就多吃點。”女野蠻人開心的笑道。


    胡吃海塞的掃空,正舔著嘴角,一塊新烤熟的鹿腩又被女人叉了過來。奎急忙接過,有滋有味的撕扯起來。


    女人一邊照看著烤肉,一邊不時用手巾擦去掛滿嘴角的油漬。殊不知那種膩人的體貼,完全出了關愛。


    雷克薩和奎,在她心中,真是個兩難的選擇。


    按照野蠻人的標準,作為部落新一代的最強者,雷克薩無疑是她這朵冰原之花的最佳伴侶,而且兩人的結合也注定是場會受到所有人祝福的婚姻。


    可是,和奎生活了這麽多年,雖說他成年的那一刻,自己就已完成了先知交給她的使命。但,這十多年朝夕相處匯聚起的情感,又豈是一句‘完成使命’的話能割舍掉的?


    每每雷克薩向她表明心意時,她都會以先知的使命來推脫。眼見著越來越大的奎終於成年,並順利的完成了成人禮,單獨捕殺了頭冰原魔獸,她這個完美的借口,即告失效。


    麵對雷克薩熾熱的眼神,心亂如麻的狄米娜竟脫口而出,要完成自己作為黎明女神神選者的最後使命,解開張家的龍魂封印。


    雷克薩想都沒有,便一口答應了。


    旋即,就有了這次三個人的探險。


    奎是被蒙在鼓裏的那個人,從始至終,他都以為是雷克薩的主意,並不知道,狄米娜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守夜的仍然是雷克薩。


    等奎鑽進溫暖的被窩,和狄米娜摟在一起,他才恍然現,蜷縮在她懷中的女人竟脫去了白麻襯褲,隻穿著短小的褻褲。


    “狄米娜……”相親的肌膚,將最直接的觸感一波*的傳入男人心裏。奎幹著嗓子,啞啞的喚了句。


    “嗯?”女人悄悄睜開了條眼縫。


    “你的襯褲……”奎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剛才為冰屋澆水的時候弄濕了,烤肉的時候也沒有蒸幹,所以就脫掉了。”女人很小聲的說道。


    “哦……”這個答案很合理,奎沒有反駁了理由。雖然兩人四肢緊緊糾纏著,但他還是悄悄往後挪了挪屁股,和溫暖的身軀拉開距離。


    可是沒過多久,女人又緊緊的貼了上來。昂然的雄壯很快又陷入了那團充滿dan性的溫暖之中。


    這是狄米娜能做到的極限。


    雖然她的理智一刻不停的告訴她,雷克薩才是最合適她的人,可滿溢的情感卻總在她最後做決定時,悄然將她拉回到奎這一邊。眼見著距離自己最後的借口,越來越近,心情越紛亂的她,隻好將決定權交給奎。


    聽起來,似乎很荒謬。但這就是理智和情感的碰撞。


    事實上,她在做這個荒謬的決定時,就已經有了選擇。


    如果她愛的人是雷克薩,為什麽要將自己的貞潔交給奎?


    雖然隔著褻褲,奎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從細細的縫隙內吐出的熱量。


    很快,血氣方剛的他就弄濕了短褲。不是潰堤的一泄千裏,而是雄姿自行分泌的**。


    奎雖在一直堅忍,但那片濕痕仍在漸漸擴大,而且很快染濕了女人的褻褲。濕潤的織物又放大了細膩的觸感,即使奎一動不動,卻也漸漸到了無法自已的邊緣。


    奎很想就此停住,但來自過去的記憶,卻漸漸蘇醒,引領著他回到了曆史的軌跡中。他下意識的動了動,堅硬的鈍器旋即隔著濕潤的麻質短褲,向上碾了碾,觸碰到了突出的豆蔻。


    兩人幾乎同時顫了顫。奎是**撩動的顫栗,而狄米娜則是心靈被震撼的反饋。在不小心的觸碰之後,奎理智隨之占據了上風,停止了動作。可隨著理智被慢慢積累的**衝破,同樣的角度,同樣的軌跡,卻被更強的堅挺,更大的力量,再次碾過。


    狄米娜渾身驟緊,而奎卻出滿足的鼻息。


    冰包和厚厚的門簾就是最佳的掩護,朦朦朧朧的昏暗也成了最好的遮羞布,被**驅動的野蠻人,一次次重複著先前的動作,沿著褻褲上那條漸漸凹陷的細縫,不停碾向愈凸起的豆蔻。


    “嚶”將頭深埋在男人胸前的女人,忽然出聲短促的呻吟。


    奎渾身一震,陡然凝滯。可等他完全理解了那聲呻吟的寓意,男人開始變得越放肆起來。


    勃的雄姿,一次接一次碾過,輕輕搭在女人後腰的手臂,開始力箍緊她,不停的貼向自己。隨著喘息越熾烈,忽聽一聲麻布撕裂的異響,被束縛了整晚的雄姿,仿佛咆哮的巨龍,猛然dan出


    啪的一聲,擊打在女人豐腴的恥丘上。


    狄米娜渾身劇顫,屈在男人胸口的雙手猛然抓住了胸肌。雖然很快又放鬆下來,但女人的反應頓時激勵了奎


    她醒著,她知道,她默許


    一連串的思緒立刻串聯成男人繼續侵犯的動力。但最後一絲理智讓他沒有撕去女人股間最後的遮羞布,而是隔著濡潤的麻織物,越來越猛烈的角抵起來。


    比起絲綢,亞麻布的纖維顯然要粗長很多。在魯?高因它常被用來做遮陽棚和木乃伊的裹布。價格不高,又很牢固,所以深受野蠻人的喜愛。


    因其纖維較粗,所以編織就遠沒有絲綢細密。平時還好,可浸滿水後纖維膨脹,再加上被奎硬抵了很多次,粗粗的‘井’字型編織線,漸漸向四麵擠開,中間的井‘口’則越來越大。雖說一處井口很有限,可被反複觸碰的那一片,卻早已連成了漁網,隻有屈指可數的幾條編織線,縱橫連接著。


    隨著**的攀升,奎的手已經明目張膽的緊箍女人,一次次挺動著雄腰,起了最後的衝刺。


    劇烈的觸感也被狄米娜清醒的意識,不停捕捉,身體和靈魂也漸漸起了變化,到最後甚至強化成了渴望。渴望奎的相抵,渴望奎的衝擊,渴望被奎緊緊箍在懷中。


    當野蠻人起最後衝刺時,她的**也瞬間攀升到了瓶頸。


    接連數次衝擊,男人忽將芬芳的嬌軀緊緊揉進懷中。短暫的僵持,矛與盾的角力便分出了勝負。


    伴著啪啪啪的纖維崩斷聲,奎心頭一輕,忽然陷入了溫暖的包裹。擠壓的一整晚的**瞬間潰堤,野蠻人鋼牙緊咬,沉默的huo山轟然噴


    十指深深陷入男人跳動痙攣著的壘壘肌塊,狄米娜張咬了下去。


    雖然沒有足夠深入到奪走貞潔,但不停擊打著腔體,衝涮女人身心的滾燙賜予,無比清晰的告訴狄米娜,自己,已經是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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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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