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彥……


    白幕有些發冷的眼神看著鍾鬆竹,就那麽站在了後門的地方,半天沒有動作,隻是那一雙眼眸裏麵露出來的感情,鍾鬆竹怎麽看都是覺得這孩子有點不對經,最終看了班裏麵好像和這孩子都是有些木訥的表情和神色,鍾鬆竹就這麽上去,扯住了白幕的一隻手.


    “快關門,別讓他跑了。”鍾鬆竹就這麽半拉帶扯的拉著白幕走進了教室以後,立刻就是喊道。


    鍾鬆竹開口了,一眾人才是有些從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到怎麽上課了再到鍾帥哥怎麽了反應了過來,一前一後衝出一男生一女生,正好就是勞動委員和體育委員,兩個人就這麽把門關上,栓上了門栓,順便還拖了最近的兩張桌子來把門堵住了。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怎麽回事?”


    鍾鬆竹不是小學部的老師,但是因為當年白幕那件事情鬧得有點大,大人都是直接鬧到學校裏麵來指著白幕的鼻子罵著野狗了,所以就算是初中部老師的他,也是對當年的事情不是很陌生,這次一看這個孩子沒有了前些日子的那種表情,唯恐就是出現什麽事情來。


    隻是他畢竟是個男老師,沒有女老師的那種八卦,所以到頭來還是不太知道當年白幕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隻是以為是白幕的那些所有的親戚又要來學校罵人,才是讓班上的同學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不知道,猴子突然把麻子的書給撞倒了,然後就看見班長他們這樣了。”班上的同學都是挺小聲的在議論,鍾鬆竹也是聽不清到底是說了些什麽,最後好像是終於討論出了什麽結果來了,才是一個尖細嗓子的男生對他說道。


    其實他們班的這群也是沒有說什麽,隻是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當事人的三個人一個麵無表情好像丟了魂一樣,另外兩個一個是激動的還要人拉著一個是問東西半天都回答不出什麽來的一個,問廖韻晗結果人家也是不知道,結果鍾鬆竹這麽一問,就是一起詢問了一下,最終還是發現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bnce這個世界的存在本來就是有些反科學的,所以他們三人討論bnce相關的東西的時候,都不會說的很大聲,甚至連廖韻晗都是不知道這麽個事情,隻是當三個人又是和以前一樣的,經常說些他們男孩子的話題不帶自己玩而已,自然他們到底說了什麽都是沒有人知道的了。


    “鄭智彥的那什麽,姑姑又要來了……?”鍾鬆竹看了看這三個,覺得這問他們也許還得不到一個比較冷靜的回答,於是就是試探性的問了問。


    “這……不會吧,不過我前幾天的一個早上好像是看見小智和他姑姑站在校門口的……樣子。”這一問起關於白幕的姑姑,所有人的視線就是看向了某個男生,這男生家裏和白幕家裏一向是世交,所以當年很多的事情,也是通過這個男生他們才是知道了很多。


    “孫曉星你看錯沒有啊!”男生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話,就是有人立刻質疑到。


    “應該沒有看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鄭家老三的女兒下一年就是要讀初二了,在初中部門口遇見也很正常。”常河一把就是甩開了拉著他的幾個人,氣呼呼的說到,顯然已經是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們鄭家不是又有了一個兒子了嗎,這算什麽啊,生不出兒子還怪班長啊?”班上的知情人不少,主要還是當年鬧得實在是太大了,這些和白幕一個班級的多多少少都是要比其他人要了解的多很多。


    “就是,而且那本來就是鄭家老二和黃家大小姐自己決定的事情,幹嘛怪班長啊。”孫姓男生也是附和到,結果又是引來一陣圍觀。


    “鄭家老二和黃家大小姐自己決定的事情?怎麽回事?”常河都是有些發愣,就連白幕都是有些回過神來,擰著眉頭不解的看著這個在認識猴子之前,玩的最好的朋友。


    “……咦,都不知道嗎?”孫曉星看著所有人都是在看自己,本來就是有些瘦瘦小小的他一縮腦袋,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小學生了。


    還是那種小學三四年級的小學生。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白幕被鍾鬆竹抱著,終於已經是沒有開始那樣的失神落魄了,但是也沒有比開始的表情好到哪裏去。


    白幕愣愣的看了一眼猴子,慢慢的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不了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是上課的時候突然被自己的伯伯和姑姑衝進來,然後潑了自己一身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血液,然後就是幾個耳光扇了過來指著他罵野狗。之後他的父母就是離婚了,雖然離婚不離婚對於白幕來說都是沒什麽,因為他從小就沒有怎麽和這兩個人相處過,他從小就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


    但是當他回家卻是被爺爺奶奶堵在門外不讓進門的時候,白幕才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最後還是猴子的叔叔把他接回了猴子的家,那幾日都是在猴子家裏度過的,一直到後麵他父母來接他回家了,他就再也沒有離開那個所謂的“家”了。


    “那我不說,我爺爺說了,這個事情除非你自己知道,否則我不能亂說出來的。”孫曉星一聽說白幕自己都是不知道,立刻就是不願意說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弄都是不說,鍾鬆竹都是出麵了他還是不說。


    “但是我爺爺說了,這事情不是你的錯,是老鄭家裏的錯,所以你不需要覺得自己有錯的!”也許是看到白幕的表情又是有些不看別人的視線了,孫曉星也是急了,但是這邊家人又是囑咐著不讓說,隻能抓著白幕的手強調到。


    白幕看著孫曉星,沒有說話,卻是發現這個以前熟悉的麵孔竟然好像沒有改變過一樣,小時候什麽一個模樣現在還是什麽樣的模樣。


    “小智沒有錯的,我爸爸媽媽聽說小智你回了學校了,又說你好懂事好乖,讓我和你學習的,我們家的人從以前開始就很喜歡小智的,現在也很喜歡小智的,真的。”孫曉星抓住白幕的兩隻手掌,死死的抓住,又是認真的說到。


    “我媽媽前幾天還說,讓我這周周末看能不能叫小智你去我家吃飯呢,我爺爺奶奶都好想你的,我奶奶前幾天還說,說小智以前那麽一個小胖子,結果小學慢慢的就瘦下來了,還說想有機會看看你多高了呢!”都沒人說話,隻有孫曉星一個人抓著白幕的手一直說著。


    “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哥哥?就是孫曉濤。他現在不是高三了嗎?我哥哥前幾天回家的時候也說,說等他高考完我們兩個中考完,就帶我們出國去玩呢!”孫曉星好像又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連忙說到。


    “濤哥哥,說的嗎?”白幕的腦海裏麵似乎又是浮現出來了某個經常坐在高高的地方,喜歡逗還年幼的他和孫曉星玩的那個大男孩,又是想起來後麵因為伯伯姑姑不喜歡自己,也就沒有和孫曉星一起玩,有了新朋友猴子一起玩的時候,那個大男孩還特地跑到小學部來拍著他的頭說,等他六年級畢業了,帶他和孫曉星去西藏玩。


    “恩!開始不是說等我們六年級畢業去西藏玩嗎?結果我打電話給你,和你說了,你半天都不理我,我哥哥最後居然不帶我去了!他說帶我不好玩,帶小智比較好玩!你說這哪是我親哥啊!”說起來這個哥哥,孫曉星突然就是很生氣的說到,話題突然就是好像偏離了。


    “……我覺得他本來就沒想帶你去。”猴子默默的插了一句,他們這些人都這麽多年的同學了,自然也是知道孫曉星那個把白幕當親弟弟看,把孫曉星當充話費送的那個哥哥的,如果繼續讓孫曉星說下去,他們覺得肯定就會沒完沒了了。


    “我也這麽覺得,主要是帶小智去,你……就是個搭頭。”常河也是推了推眼鏡,最終也是這樣說道。


    沒辦法,你們見過那種弟弟和弟弟朋友同時出去春遊沒帶吃的,結果哥哥過來送吃的給弟弟朋友而沒給弟弟帶吃的的哥哥嗎。反正不管你們見過沒有,這個班級裏麵所有人都是見過的,那就是孫曉星那個極品哥哥。


    “嘛,反正也沒什麽可以上的了,試卷你們自己做吧,我走了。”看著一群學生已經就孫曉星的極品哥哥開始展開話題了,鍾鬆竹就是將白幕給推到了常河和猴子中間,將手中抱著的一疊東西放在講台上麵,丟了一句話以後,就是離開了。


    “你姑姑……不對,那天早上鄭家老三是不是說了很過分的話?”猴子將白幕的書包扯了下來,丟在了他的桌子上麵,也沒有去參與孫曉星那邊對他哥哥的聲討,而是擔心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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