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了……


    “有沒有35級左右的副本?就算是10人的副本,我和玦也可以帶你們打的。”葉落很有自信的說到。


    “35級的?你和玦的等級不是才35級上下嗎?”黃董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葉落。


    黃董其實也不是不相信葉落的自信,事實上如果這不是在bnce裏麵的話、如果不是讓葉落去進行帶路一類的活動的話,在別的方麵上麵,黃董對於葉落還是挺信任的。


    但是這些信任都耐不住葉落早就死出去bnce好幾年了,他根本不知道現在的bnce要怎麽練級了,從bnce論壇的帖子上麵黃董是可以看到,在bnce的地圖遠遠沒有現在這麽大的時候,那時候玩家們的練級方式和他們現在這種枯燥的練級方式是不一樣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他們現在這種安全的練級區,隻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麵,靠拚命一樣的去副本裏麵弄點經驗來升級。可以說當時的玩家們就連升個級都是存在於水深火熱之中。


    至於帶路方麵……黃董覺得就算葉落在自己麵前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他都不會相信他的,你要一個正常人怎麽去相信一個極品路癡會帶好路!?還是那種玩個全息類遊戲一下子不打開m地圖,靠小地圖都分辨不清楚自己要去的方向的人?!


    算了、不說了,黃董覺得寶寶心裏苦。


    沒有時間了……


    “對啊,就算如此,我和玦也可以完全應付的了啊。”麵對黃董的質疑和不相信,葉落卻還是大大方方的自信的說到。


    黃董沉默了。


    他都不知道要怎麽和葉落進行溝通了,說真的、除了在帶路上麵黃董會直接拒絕葉落怎麽打擊葉落的自信心都無所謂,因為他就不覺得一個路癡在帶路方麵需要什麽自信心,但是、現在並不是在讓葉落帶路啊!


    沒有時間了……


    “不是,所以我說啊……”


    “你們為什麽不願意信任我們?我們說能夠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的!”葉落有些討好性質的笑了笑,話才剛剛出口,就是被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而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的玦很粗暴的打斷了。


    黃董直接就是愣了,連帶著其他幾個人都是麵對著現在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了。


    也許白幕幾人之中,除開常河以外的三人都是對遊戲小白的性格大概有些了解,但是見到遊戲小白生氣的時候用一個手掌都能夠數的出來,但是對於黃董來說,和遊戲小白這麽多年以來的交情在那裏,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大概也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知道一些遊戲小白的底線的存在,隻是如果對象換做白玦的話……別說黃董,就說關係和遊戲小白來說特別鐵的白言,都是歇菜。


    因為白玦被遊戲小白保護的太好了。


    遊戲小白可能是這群人之中唯一一個了解白玦的人了,他總能先所有人一步發現白玦的不對勁,然後他就會在白玦已經覺得尷尬的話題上麵轉換話題,在白玦覺得有些不開心的話題上麵轉換話題,在白玦覺得有些沉悶的話題上麵轉換話題——但也是因為遊戲小白的這種動作,將白玦保護的太好了,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甚至連白玦生氣都從來沒有見到過一次。


    沒有見到過白玦生氣,他們自然也是根本不知道白玦的底線是什麽樣的。


    所以,玦的話語,整整的是把黃董給折騰的愣了。黃董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讓得這個被遊戲小白保護的很好的青年,突然而然的暴躁起來了。


    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黃董很希望葉落能夠和以往一樣出來轉變一下話題,但是葉落的表現也是顯得很奇怪,隻是皺著眉頭看著玦,卻並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來。


    “那麽、就加緊時間升級吧,不等到我們25級再去副本的話,就算你們打得過我們也沒有經驗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氣氛很是尷尬了,常河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


    而聽完常河說的這句話以後,不說玦麵無表情的回到了他開始的位置上去,繼續拍出鼓聲來,就連葉落都一反常態的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提起他的大劍衝了上去,對怪物們進行著屠殺一樣的行為——


    怎麽回事……


    被一個簡訊叫到克格勃主駐地大廳來的白言直接就是蒙了,他雖然是知道克格勃有好些成員平常都沒有露麵出現,隻是在後台進行一些幕後的工作,但是此時這人數一對比、卻差不多就是克格勃公布過的成員總數了。


    所有的克格勃成員齊聚一堂,把自己這麽個在西伯利亞集團軍的五個領導人裏麵都算是老末的人叫來,這是什麽個情況?


    “呃……提爾不要緊張,我們就是抓你來問點事情。”浮空城之主盡量用著輕鬆的語氣和白言說著。


    哦,原來隻是問點事情啊……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白言內心裏麵已經不知道把浮空城之主臥槽了幾次了,但是麵上的表情卻是刻意的放的鬆垮了一點。


    浮空城之主那故作輕鬆的語氣和平常不同,顯然是過於生硬了,想來在他過來之前,這群人之間在討論的話題到底是怎麽的,讓浮空城之主都可以聽之色變的存在,而浮空城之主的用詞直接都是用的“抓”這個一個字,白言可以肯定,今天如果自己不能說出克格勃的人想要知道的東西,那麽搞不好一輩子都得呆克格勃的這個大廳裏麵了。


    “我們在澳大利亞的時候,我和秦始皇都是覺得你的朋友:遊戲小白,和龍套組的黑色布幕的性格很相近,但是你卻和我們說他們並不是一個人,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浮空城之主看了一眼自己身後一個,從白言的角度看不清麵貌的人,隨之問到。


    聽到這個問題,白言也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先鬆一口氣的好、還是感歎一下克格勃的這敏感太過於變態的好。


    “遊戲小白是我朋友,發現他和黑色布幕性格特征很相似,我很早就發現了,並且在之前還一直懷疑過。”但是如果是關於這件事情的話,白言卻是覺得可以很坦然的告訴他們,因為遊戲小白本來就不是黑色布幕。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懷疑變得越來越重,於是有一次我找了我西伯利亞集團軍可以信任的朋友一次,在龍套組還沒有變成現在行蹤成謎的時候,在一個人很多的地方,躲在一個我們可以看到黑色布幕、黑色布幕卻看不到我和同伴的地方監視著黑色布幕,然後同伴負責繼續監視著黑色布幕,我則是立刻下線給遊戲小白打了電話,結果電話是瞬間被接起來的。”白言給克格勃的這一群不管是可以出現在他麵前的、還是不能出現在他麵前的人們,述說著他當初怎麽挖遊戲小白和黑色布幕是不是同一個人的經過。


    “我當時隨便編造了一點理由,就掛斷電話立刻上線了bnce,結果我發現黑色布幕和夜二人還是在進行他們一開始在進行的事情,一問同伴、同伴告訴我黑色布幕一直沒有下線過。”白言說到最後,也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和遊戲小白的關係本來就應該算是鐵哥們、親密無間的那種,他甚至直接問過遊戲小白,當時也是得到了遊戲小白否定的回答,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真的去做這種事情來驗證自己對這個朋友的懷疑……簡直是不可理喻了。


    “你那個同伴我們認識嗎?”浮空城之主等了一會兒,確定白言已經說完了以後,問到。


    “認識,還很熟悉。”白言聳了聳肩,卻並沒有直接說出那個人的id來。


    “抱歉白言,就為了這個事情還麻煩你特地跑一趟。”似乎也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浮空城之主的語氣總算沒有了剛才那股緊張的氣息,恢複了平常的常態對著白言說到。


    “沒事,那我可以走了嗎?”白言隨口問到。


    “恩,我讓人送你回去。”浮空城之主立刻點了點頭,當下就是讓人領著白言離開了克格勃主駐地的大廳——


    白言被馬卡龍帶著離開了主駐地的大廳,隨著白言的離開,大廳裏麵剛剛好不容易才有點回升起來的氣氛,瞬間又是變得特別壓抑起來。


    “怎麽樣,塞洛卡列。”浮空城之主帶著有些沉重的語氣問到一直站在他身後,算是半回避白言的塞羅卡列。


    “可以判斷沒有說謊,基本上可以認定黑色布幕和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了。”塞羅卡列隨意的點了點頭。


    “話說啊……我剛才忘記了,那兩個原住民少年的名字,一個叫做葉一個叫做玦。”這誰正準備說話,塞羅卡列卻又是突然說到。


    “玦?”浮空城之主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再一次的和秦始皇對看了一眼。


    要知道,就算在中國,會使用玦這個名字的人也不是特別多,因為中國人比較酷愛使用俊、豪、鵬之類的名字,而他們兩個人認識的人裏麵,卻偏偏也有一個叫做“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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