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急忙跑了上去,麵前出現的不再是一扇石門,而是一堵青銅製作而成的牆壁,然而在我們的右手邊卻出現了一扇石門,看到這一幕的我們都不知應該如何形容,不過下麵的那些外國人罵罵咧咧地跑了上來,並且伴隨而來的還有槍支彈藥的聲音,所以我們也不容多想,直接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也不管那些先將石門關上,然後背靠著石門好借此來抵擋住門外的那些外國人。


    過了大約有幾十秒鍾,那些外國人便跑了上來,門外的外國人們開始說起了外語,聽上去不像是英語,但不管是什麽反正我們聽不懂,不過有一個單詞我倒是聽懂了,那就是left,這是左邊的意思,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單詞他要用英語說,但眼下也不容我出去問他們吧!


    不過一聽到這個,我心裏就打起了嘀咕,心說難道左側還有一扇石門,可我們一早上來的時候明明什麽都沒有,隻有前麵有一扇石門而已啊!可剛才我們上來,那扇石門變成了青銅牆壁,而右側出現了一扇石門,現在左側又出現了一扇,難道這裏本身就有三扇石門或者說我們又進入了一個新得機關陷進裏?


    外麵的那些外國人在外麵嘰嘰哇哇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這才聽到腳步聲逐漸消失,看樣子應該是進左側的那扇石門裏了!


    “聽腳步聲,他們至少有三十來人!”顧文壓低聲音說道


    我一聽:“草”眼鏡急忙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壓低聲音道:“三十來人,他們之前已經死了少說也有幾十人,而且如果按照孟豔所說,他們之前就已經死了近一百多號啊!那他們到底派了幾百人來啊?”


    “我其實有種感覺,這群人應該不會和孟豔是一夥的!”眼鏡頓了頓道:“你記不記得在蒼狼墓裏,就是在那顆大樹處,那些外國人遇到了我們不但沒殺我們,反而還讓我們走,而這群外國人一看到我們二話不說就開槍,很明顯應該是兩批人,兩種做事方式不同的人,如果蒼狼墓裏的人是孟豔的,之前那些死去的人也是孟豔的,那麽此時此刻那些人就絕對不是孟豔的人而是另外一批人!”


    “聽你這麽說的話,那就是這批人先在孟豔人裏安插奸細,然後待到時機出現就殺光孟豔的人,不過很可惜孟豔她們並沒有走到最後,但我們走到了最後,而且剛才那個外國人也發出了消息,所以他們以為時機到了,現在需要殺人滅口了!是嗎?”


    聽顧文這麽一總結,大家還真找不到理由反駁,如果真是這樣,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墓裏至少有三批人,如果再加上張林和那個會變身的怪物那麽就有五批人,然而一切的起點都是那個木盒。


    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找到那個木盒之後就統統都可以解開!不過此時的我們還不知道木盒是否被馬力拿走,當下之急是要先找到馬力然後詢問一下木盒的下落,然後再想辦法拿到木盒。


    等到我們討論完之後,石門外麵早已沒了聲音,我們三人急忙想將石門拉開,然而當我們把石門打開的那一刹那,愣住了,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堵青銅製造而成的牆壁,我敲了兩下,沒有發出空響的聲音,看樣子外麵要麽被堵死了,要麽這堵青銅很厚實,但如果很厚實的話,我們就不至於能夠聽到外麵的聲音了,所以厚度應該一般,那就是外麵一定是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了。


    “怎麽辦?給堵死了?”我問道


    顧文打開電筒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完,便轉身向前走了兩步,我和眼鏡二人緊隨其後,麵前是一條隻有不足兩米寬的甬道,三人並排走顯得很緊湊,而且在牆壁的兩邊還畫著地獄的一些魔鬼啊,妖怪之類的畫,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可謂是極其滲人恐怖,令人無法不去遐想。


    這條甬道往前走了差不多十來米吧!麵前便出現了一扇石門,顧文用力推了推石門,很是吃力,但勉強能夠推開。


    於是我和顧文兩人推著石門,眼鏡替我們打著電筒,伴隨著吱吱作響,我們終於將石門推開了,石門的正對麵就擺放著一口棺材。


    棺材的兩側各躺著一具穿著普通衣服的屍骸,而用電筒一照,這個房間剛好放下一口兩米長,一米寬的棺材之後,四周就僅僅隻剩下那不到一人的縫隙,而且這人還要很瘦才能勉強通過,如果稍微有點肚子和肥胖就沒法動了。


    兩具屍骸的雙手都搭在石棺上,顧文和眼鏡兩人是盜墓老手了,一看到這個當時就愣了一下說:“這兩個人看穿著和地上的工具來看,應該是同行。”


    “他們也是盜墓的?”我問道:“難道說,這個墓已經被人家盜過了?”


    顧文點了點頭:“肯定被盜過了,如果沒有人盜過的話,我表哥也就不會告訴我了!”


    “可是,你們看,他們死時表情看上去很害怕,應該是看到了什麽很恐怖的東西,而且他們雙手搭在棺蓋上,看他們的這個姿勢,應該是當時很用力地想要壓住棺材裏的東西,不過壓是壓住了,但為什麽不走,卻情願死在這裏?”眼鏡撓了撓說


    而我此時仿佛看見左側這人的脖子上還戴著一個東西,由於時間太長的關係,我隻是輕輕一扯,就下來了,將上麵的灰吹掉,隻見這個東西是一枚金幣,金幣的正麵雕刻著的是一個骷髏,背麵是一個金字。


    “這是什麽東西?”我問道


    眼鏡接過這枚金幣瞟了一眼,頓時眉頭就緊鎖起來道:“這是摸金校尉的金幣,而且上麵還雕刻著三個字,顧建輝。”


    “什嗎?”顧文急忙湊過來忙掃了一眼這枚金幣,頓時眼睛瞪如銅鈴,額頭是汗如雨下。


    我忙問道:“怎麽了?”


    顧文咽了咽口水道:“我不是給你們說了嗎?給我說這裏有個墓的人是我表哥,而我表哥就叫顧建輝。”


    “這有什麽啊?也許隻是同名而已!”我解釋道


    “可就算是同名,那字跡按道理不應該是一樣的吧!而且我仔細看過這塊金幣,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金幣,這種金幣隻有摸金校尉才有,而且每個摸金校尉家族的正麵圖案都不一樣,我們顧家剛好是骷髏圖案,而我表哥說要和其它人與眾不同,就必須要有點屬於他的標誌,於是再他第一次下墓的時候就用匕首在上麵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所以這應該是屬於我表哥的金幣。”


    “這,這”我吞吞吐吐解釋道:“也許是你表哥送給別人了!”


    “這不可能”顧文一口回絕道:“我表哥從來不會把這枚金幣給任何人,甚至就連他老婆都不能碰,因為這是摸金校尉的禁忌。”


    “好了,先不要著急確定,你想想你表哥顧建輝的身上有沒有什麽可以確認是他的地方。”眼鏡問道


    顧文此時滿臉慌張和恐懼的想了想道:“對了,我表哥在第二次和我下墓的時候,不小心被機關將左側大腿處的第三根骨頭打斷了,因為拖得時間長了,醫生說不能接,隻能打根鋼釘進去,之後鋼釘接好沒多久就失蹤了,直到一個月多前才回來的。”


    說完,眼鏡幫我拿著電筒,我將這具白骨的褲子撕開一看,當時就暗罵了一聲:“草”


    整個人當時後背可謂是汗毛豎立,頭上可謂是汗如雨下,眼鏡也咽了咽口水道:“這,這,這不可能的事情,看這具屍骨能夠在這麽冰冷的環境下腐蝕成這個模樣,至少是需要幾年時間,可是你不是說上個月你才見過他的嗎?”


    顧文此時一句話不說,整個人都愣住了,麵前這具屍骸的左側大腿處的的確確有一根鋼釘,並且醫療鋼釘上麵都有醫院名字和編號,這鋼釘也和顧建輝所住的醫院名字一樣,這絕對不可能是同名了,這活生生就是同一個人!


    現在隻有唯一的一個解釋,那就是顧文見到鬼了,是已經死了幾年的顧建輝告訴他這裏有個墓,並且讓他來這裏。


    雖然不知道讓他來這裏的目地是什麽,但現在我們滿腦子都是這個,抹也抹不去,一直持續了好一段時間,顧文才顫顫驚驚地跑去看另外一具屍體。


    這一具屍體倒是沒什麽特別的,不過顧文還是通過服裝一眼就看出這是四年前和他表哥顧建輝玩得很好的一個盜墓高手,他的厲害程度不亞於衛邢,甚至比衛邢還強一點!他們都在幾年前一起失蹤了,看樣子他們來了這裏,並且都死在了這裏,不過如此厲害的兩人為何會葬生於此,以及一個多月前顧文看見的顧建輝到底是誰?看樣子要解開這一切,變得越來越困難了!


    而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一切都和蒼狼墓裏的那副壁畫有關,甚至我有種莫名的感覺,那個可以製造夢境的圓盤和那個木盒之間應該有什麽聯係,這一切都已經變得越來越神秘,仿佛一切都已經跳出了科學,步入了玄學。


    顧文現在沒有說什麽,隻是告訴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裏,他將這兩人身上一些能用的東西都裝進包裏,看出去以後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做完之後,他叫了一聲:“拖子,你把槍瞄準了,一會兒打開一有什麽東西出來,就直接給它一梭子,眼鏡你打好電筒,千萬別亂晃,以免拖子看不見。”(拖子是他們給我取的外號,因為我老是在墓裏動不動就暈倒,老是連累他們,本來想叫我拖油瓶的,但後麵一想太難聽,就叫我拖子,其實特麽的這有什麽區別,不都是外號嗎?不都是在嘲諷我嗎?)


    ‘吱轟’一聲,棺材蓋子被顧文猛地一個拉開,裏麵瞬間揚起一股鋪天蓋地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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