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話說的好,說出來的事情是要比實際行動輕鬆太多,淩霄和楊四爺兩人這樣一下一跳,一下一跳的都進行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可謂是汗流浹背這才到達了地麵,兩人都累的半死不活,期間別提有多麽心驚膽顫了。


    “ok!跳吧!”一個很是微弱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拿著那個已經算是有些破爛的電筒猛地往前一躍,緊隨其後一股巨大無比的地心引力呈現出來,快速地高空墜落感襲來。


    巨大無比的墜落力瞬間讓我像是一支勁弩一般,刺穿一個又一個棺材,這些棺材被我這樣一踩壞,棺材自身也整個撕裂成碎塊,我所到之處,上方的鐵鏈猶如群魔亂舞一般,開始劈裏啪啦的撞擊大樹內側的牆壁。


    我的動靜比淩霄和楊四爺所帶來的動靜要大太多,以至於一時間我整個耳朵裏都是巨大無比的破壞聲。


    搞壞了差不多七八口棺材,高空墜落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太多,甚至到後來我都踩不壞一口棺材了,也就在這時,我急忙一手抓住棺材的兩側,整個人也緊隨其後地懸空再此。


    棺材四周此時開始發出‘嗤嗤’聲,看樣子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吸了一口氣鬆開雙手,整個人落到了另外一口棺材上,‘啪’的一聲,棺材被我踩壞了一個大洞,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將棺材的底部踩壞,我想應該是下墜力沒有了吧。


    我剛鬆一口氣,突然,隻見上方那鋪天蓋地的棺材碎片開始像下雨一般快速落下。


    我忙貓身躲進了棺材裏,那些碎片開始劈裏啪啦的打擊著我頭上的棺材蓋子以及四周的鐵鏈,而我此時也不管那麽多,自己隻顧著貓在這裏等到棺材碎片落完之後再說。


    可,就在這時,我的電筒盡頭,也就是棺材內壁上竟然出現了一副壁畫,一副砍人頭的畫,直到這時我又用電筒在這四周仔細地找了一下,隻有身子之上這部分的棺材內側有這些壁畫,其中有像一群穿著鎧甲拿著武器的人將一些穿著很是破爛的人趕到了一個洞穴前,然後砍掉腦袋,將一些女人衣服脫光,綁在一些青銅棍子上,用一些動物血在身上塗畫著什麽,看上去應該是類似某種祭祀的活動場麵。


    不過隨即一個疑問也出現了,那就是按照古人的習性,這種祭祀活動,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畫在壁畫上,而不是畫在這種棺材內,而且還隻在頭部如此簡單地畫了一下,並且看著畫的模樣,越到後麵越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並且這準確的不是說畫,應該是用什麽東西刻上去的。


    突然,一個激靈讓我猛地轉過身子,我仔細地用電筒在四周照看了一下,這具骷髏雖說被我剛才那一踩給搞得有點破爛不堪,但學過精通破案的我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就是這些壁畫並不是建造墓穴的人畫出來的,而是棺材裏的這人畫出來的。


    而且他應該還是活著的時候就被關進了這口棺材,我拿起他的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果然在他的手裏緊緊地握著一根類似釘子一樣的鞋底針。


    看樣子這些壁畫的的確確是他畫的,不過,換一句話說,他被人活活地關進棺材,然後悶死在這裏,也就是說這裏的人全部都是陪葬品?


    古人的皇族在死後都會將自己生前未曾生育的妃嬪,宮女,喜愛的物品,東西以及一些自己的遺物都給一並放入自己的墓中,按照現代的角度來看,這無疑是一種極其不人道的屠殺,但秦漢時期和之前均是如此。


    不過看著畫裏的模樣,倒是有點不太像陪葬,畢竟裏麵有太多的人都是被直接砍頭,而秦漢時期和之前時期大多數人都是被活埋或者上吊,因為畢竟下至地府也要留有全屍啊!不然怎麽叫做陪葬呢,可這畫裏卻不是如此絕大部分人都被砍掉了頭,並且還將一些女人被脫光衣服。


    在封建的古代文明下,脫光一個女人的衣服讓其暴露在外,很顯然是並不太可能的事情,而且陪葬一般都是墓主人的老婆之類,他下麵的人怎麽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這要是被他後人知道了,那還不得全部五馬分屍,可是,這樣一來,這些陪葬的人就有點特殊了!


    我正在仔細思考的時候,下麵突然傳來了一聲:“喂!拖子,拖子...”


    我聽到叫聲之後便應了一聲:“我在,馬上出來。”


    說完,我連忙從棺材裏爬了出來,自己抓著一側的鐵鏈猛地往翻身出去,我的下麵還有一口棺材,我鬆手一落,一把抓緊下麵的鐵鏈,然後又是一鬆,安然無恙的落到了地上。


    索性我的穿的鞋子是登山高筒的皮鞋,鞋底較厚實,而且保護能力較好,所以這一番折騰之下也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隻是上身的胳膊處有些擦傷,不過都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畢竟這麽高跳下來沒有摔死摔殘,已是萬幸。


    這棺材的正下麵是一個水潭,水潭裏的水很淺,隻有區區不到十來厘米深,而在水潭的四個角落各放著一隻猴子的石像。


    楊四爺此時告訴我們說:“這叫做猴子撈月,古人對月亮有著特殊的念想,有人認為月亮可以指引他們找到長生的方法,所以在這裏修建一種猴子撈月的格局,也隻是想要獲取長生的含義而已。”


    “四爺,你快看這裏。”淩霄此時大叫了一聲


    原本正在給我講解這猴子撈月風水格局的楊四爺突然被淩霄這一叫,也不顧上講解了,而是轉身就往淩霄處走去,我也隻有無奈地跟上前去。


    淩霄此時正摸著一扇石門,石門並不是很大,也就是一米多寬,兩米左右高。


    楊四爺敲了敲石門,然後用手摸著石門,大約過了有一分多鍾,楊四爺這才鬆了一口氣道:“裏麵沒有任何機關,看這石門的樣式和格局,應該是往上升的,找找看四周有沒有什麽開門的機關。”


    我和淩霄兩人開始在這裏找了起來,這下麵並不是很大,直徑隻有差不多二十來米左右,四周除了水潭前的那四個正準備撈月的猴子雕像之外,其它任何可以值得懷疑的地方都沒有。


    楊四爺和淩霄此時都將目光鎖定在了這四個猴子石像上,這四隻猴子做著各種準備撈月的姿勢,咋一看並沒有什麽共同點,但隻要仔細一看就還是不難發現出他們的共同點。


    那就是四隻猴子的右手都是窩起來的,手掌中心看上去很像是要放什麽東西一樣。


    我此時拿著電筒仔細地照著這手,然後將眼睛湊近一看,喝,隻見手掌的中心部分有一個很是細小的孔,如果不湊近看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看見。


    我的這一個發現,讓原本還算安靜的楊四爺和淩霄都激動起來。


    楊四爺仔細一想,便從背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將水倒掉之後裝上池子裏的水,然後往這四隻猴子的手掌中心倒去。


    等到最後一隻猴子被倒入這池裏的水之後,突然,四隻猴子內部猛地發出‘轟’的一聲,猴子內部竟然冒起了火光,緊隨其後石門背後也發出鐵鏈條往上拉拽著的聲音,看樣子機關算是被我們打開了。


    我們三人仔細地看著那扇石門,石門此時逐漸升起,一條一米多寬,兩米多高的甬道也隨即呈現在我們眼前,看到這條甬道,大家的心裏都別提有多開心了。


    可,當我們走進甬道大約幾米之後,機關再次運行,身後的那扇石門竟然又緩緩地落了下來,這一次我們身上沒有千斤頂,沒有那個鐵盒子,隻能看著這扇石門緩緩而落。


    這條甬道並不是筆直地一條,而是彎彎曲曲的一條,在這裏麵走了大約有兩三分鍾吧!


    麵前出現了一個還算比較寬闊的空間,電筒光很清楚地就可以將這裏的一切給呈現在眼前,隻見這裏差不多有五米多大,是一個類似橢圓形的一個房間,房間的正中間停放著一口棺材,棺材的蓋子被人掀翻在地,棺材的兩側還有像是被人撬開過的痕跡。


    而在這棺材的正上方有一個一米多寬的正方形甬道一直通往上方,用電筒往裏一照,上麵大約有七八米。


    “看樣子,顧建輝應該就是從上麵那條甬道下到這裏來的,索性這個房間不算太高,也就兩米多,要不然他還真的跳不下來。”楊四爺仔細地看過四周之後道:“這下你們可以放心一件事情了,那就是這個顧建輝肯定是人。”


    我問道:“你怎麽確定的?”


    楊四爺走到棺材旁看著棺材內說:“如果他不人的話,你認為他會用鐵鉛子這種隻有摸金校尉才會用的工具將這棺材撬開嗎?”


    我走過去一看,隻見棺材內竟然是一條傾斜而下的階梯,而在棺材的兩側都有被撬過的痕跡,並且在棺材內的一個階梯上那根鐵鉛子就這樣出現在那。


    淩霄將鐵鉛子拿了出來,仔細一看,鉛子的手柄處竟然有血跡,這樣看來,顧建輝的雙手應該是受傷了,要不然是不太可能會有血跡存在。


    換句話說,顧建輝此時已然不知是死是活,畢竟我們從收到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多月,期間因為一直沒有等到大霧的關係,所以一直沒能及時出發,試想一下一個人在這種墓裏待上個十幾天,能夠存活的幾率能有多大,上一次我們還隻是在八子連環機關墓裏待了短短不到四天時間,基本上每個人都是半死不活的離去,如果再拖個兩三天那麽必然會在墓裏陪葬。


    “四爺,他如果是人的話,你認為他能夠活到現在的幾率是多大?”淩霄毫不避諱道


    楊四爺皺了皺眉頭,微微地搖了搖頭:“幾率不大,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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