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時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想也沒想直接一悶頭就向我迎麵撲了上來,我的反應也不遜,也沒容想,直接抬腳對著他就是一下,他被我踢地摔倒在了地上,嘴裏開始吐出大量的白色泡沫,看上去十分惡心,而他嘴裏此時也開始咆哮起來。


    我一咬牙直接掏出手槍對其頭部就是一槍,他這才算是死掉了。


    但就在這時,又有幾個人跪倒在了地上,又和這人一樣,全身抽搐,嘴裏開始噴湧而出大量白色泡沫,雙眼也在瞬間翻成白眼,看上去就和某種傳染疾病一樣恐怖。


    就在大家還不太敢確信這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這些家夥變得非常快,隻是幾秒鍾幾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張開嘴迎麵就向著附近的人群衝了過去。


    這些家夥就像是電影裏的喪屍一樣,完全失去理智,撲倒一個人就開始撕咬起來,李晨鍾此時眉頭一皺一咬牙嗬斥一聲:“把這些變異的人全部都給我打死。”


    話音一落,一時間這裏是槍聲震天,這些失去理智的人是盡皆被打死在地,而楊洛文此時眉頭已經完全皺到一起去了道:“這裏實在是太邪乎了,得$≮,趕緊找到出路離開這裏。”


    我們幾人應了一聲趕緊去找暗門,但四周仔仔細細找了一個遍也未能找到類似暗門乃至是可疑的地方,就在這時,楊洛文將腰包裏的羅盤拿出來一測,隻見羅盤一直旋轉個沒停,楊洛文搖頭歎息道:“不行,修墓的這個王八蛋在這四周的牆體裏加上磁石了!得另想辦法。”


    我此時頭腦一個風暴道:“那幹脆用你剛才的那個方法吧,用個碗,裏麵倒點水。放根繡花針,用它來指路怎麽樣?”


    “現在也沒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楊洛文歎氣道


    說完,楊洛文趕緊從背包將一早的那個碗拿了出來和我一起走到這個房間的正中間部位,將碗放到一口棺材上,倒上水。將繡花針放了進去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差不多有兩三分鍾,繡花針開始逐漸旋轉起來,可這次旋轉明顯就出現了問題,那原本已經靜止下來的水麵突然蕩起了波動,我小聲地問了下:“楊大叔,這是怎麽回事?”


    “人點燭,鬼吹燈,陰風吹動碧波潭。”楊洛文小聲說道:“這裏有點邪乎。”


    “那現在怎麽辦?”我小聲問道


    “這繡花針是不太可能指的出路了,得靠我們自己了!”楊洛文頓了頓繼續道:“讓他們把所有棺材全部挨個撬開。隻有看看這些棺材裏有沒有什麽暗門甬道可以通往其它地方了。”


    此話一出,李晨鍾忙叫他的人開始挨個撬開棺材,這些石棺雖說是比較壯觀,但很好撬,隻是一用力就可以很輕鬆地將其撬開,雖說棺材倒是有點多,但我們人也不少啊,雖說剛才那一下死了七八個。可也無仿,我們人還是有這麽多。反正都不是什麽好鳥死就死了,怨不得別人。


    這些家夥一聽到撬棺材一個比一個還興奮,看他們的笑容就知道他們都他娘的想要在這些棺材裏撈點油水出來,真不是一群好鳥。


    有個家夥則更是囂張,直接將棺材一撬開,明目壯膽的就在裏麵翻了起來。這看的一旁的盜墓頭子楊洛文都有點不太爽,雖說都是盜墓的,但楊洛文告訴我說,我們以前盜墓雖說人多,但素質比他們高多了。基本上隻拿走東西,絕對不會把墓主人的骨骸搞地破碎不堪,讓人家死都不安生。


    麵對楊洛文所說的話,我也隻是淡然地一笑了事,這盜墓的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如果不幸挖出一個空棺和衣冠塚,指不定得將人家棺材都給砸了,都不是什麽好人就不必玷汙別人抬高自己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這群人終於將所有的棺材都給掀開了,並且將棺材裏的屍骨攪得是天翻地覆,完全沒有考慮別人的想法,不過說也奇怪,這些棺材裏全部都是一男一女雙人同棺,而且都沒有陪葬品,隻是穿著一件算是比較破爛的衣服,不過這些都不打緊,最主要的就是我們找到了一條傾斜而下的階梯。


    如果不是我們人多經得起折騰的話,相信一般的盜墓賊還真不一定會挨個掀開找甬道呢。


    他們畢竟是打的盜洞,一般都是晚上進去,爭取在早上三四點的時候就從下麵出來,不然在白天出來很容易就被人家抓到了,所以他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折騰這麽多的棺材,況且萬一裏麵有機關,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古人才有人說,這民盜不可怕,官盜最可怕,民盜就是一下下,官盜恨不得直接把你整個墳都給挖出來然後值錢的全部拿走,其它的全部扔在這裏,坑都不一定會給填上。


    而碰巧,我們現在的行為其實就算的上是官盜了,這麽多人都拿著槍,而且印度方麵還單純的以為我們這是在挖礦石呢。


    楊洛文還是和以前一樣,用幾塊石頭扔下去,這電筒往下一照,下麵深不見底,而且聽石頭敲打樓梯的聲音來看,這裏最少也有幾十米深,石頭落下去了大約有幾十秒鍾,這下麵才沒了任何聲響。


    “楊大師”李晨鍾叫喊道


    楊洛文回頭瞟了我一眼,一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又他娘的要走最前麵了,我應了一聲最先走了下去,他們緊隨其後,這甬道是在棺材裏麵,隻有不足一米寬,起初往下走略微有點擁擠,但越往下走,下麵也就越寬,漸漸地在下去了大約有四五十米左右,麵前出現了一條筆直通往前方的甬道。


    這或許不是甬道,而是走廊,因為它很寬,有差不多三四米寬,高度也有兩三米,左右兩邊每隔五六米就有一根手臂粗的燈柱。上麵放著一口油鍋,油鍋裏麵的油早已凝結在了一起,敲都不一定敲的動,就更加別提什麽點火了。


    順著走廊一直往前走了差不多有三十來米的距離,眼前就出現了一片空曠地地方,而對麵則是一堵青銅澆灌法澆築而成的牆壁。


    等我走到甬道口時。我他娘的這才發現原來這裏是一個呈現為原型的直坑,直徑估計有十米左右,上麵用電筒一照就可以照到一個圓形拱頂,大約有十米高,但用電筒往下一照,深不見底,真不知這下麵到底有多深。


    把電筒往中間部位一照,我們就愣住了,隻見這房間的正中間懸空著一口棺材。我揉了揉眼睛,它竟然是真正的懸空在那裏,四周沒有一根鐵鏈,就這樣懸空在那裏。


    我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吃驚不已,半天都說不出來話,李晨鍾也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一看這房間正中間處懸空著的那口棺材是驚訝不已,他顫抖著的右手緩緩地將眼鏡摘了下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一看。忙咽了咽口水叫喊道:“相傳川南地區有一懸棺風俗,傳說有一個得道成仙的仙人金化脫離凡人之軀後。世人將他凡人之軀放於棺材之中,而那口棺材從合上之時起就再也沒有碰過地,後來有一個國王將這口棺材搶走了,並在棺材的上麵重新加上一層,自己死後好睡在上麵,後人為紀念這個得到成仙的仙人就將自己死後的棺材放於懸崖峭壁之上。所以也取名為懸棺葬。”


    “看樣子這個傳說極有可能是真的!”我瞟了一眼他叫道


    李晨鍾慌忙地將眼鏡戴上叫道:“是不是真的,上去開棺看看就知道了。”


    “開棺?”楊洛文皺眉道


    李晨鍾點了點頭應道:“嗯,開棺,你們幫我把這口棺材打開,我一定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可以懸空在這裏。”


    “可,這萬一懸棺裏是可以漂浮於半空中的仙氣那怎麽辦?”楊洛文叫道:“這一開棺,仙氣一泄露,它可就掉下去了!”


    “我相信你們一定有你們的辦法,總之如果你們幫我把這口棺材給打開的話,我就給你們一千萬。”李晨鍾笑道:“如果你們嫌少,那價錢好商量,隻求你們幫我打開。”


    楊洛文此時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要問下我怎麽辦,但我猶豫了很長時間,而一旁的眼鏡和鐵牛兩人本來就是為了錢,一聽到一千萬頓時就是雙眼冒金星,就算我不同意,他們兩人必定會同意撬開這口棺材,到那時還不就都一樣!我~他娘的老早就猜出李晨鍾這個王八蛋一定不光是想要知道答案這麽簡單,他必定是有自己的目地。


    但是現在的我又能怎麽樣?我深吸一口氣道:“好,開棺就開棺,不過考慮到技術難題,一千萬是不太可能幫你開棺的,我要兩千萬,先給我開張支票,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肯定把支票隨身攜帶著的。”


    李晨鍾此時微微地笑了笑說道:“沒問題,兩千萬小意思。”


    說完,他就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開好之後遞給了我叫道:“全球絕大一部分銀行都聯通的,隨便到那裏都能取,這下可以開棺了吧!”


    我接過支票往懷裏一放,拉上拉鏈道:“楊大叔,眼鏡,鐵牛開工吧!”


    其實我是不知道應該怎麽撬開這種懸棺,但楊洛文,眼鏡他們鐵定是會,隻見楊洛文從鐵牛的背包裏掏出一把錨槍組裝好,然後放上錨鏢一抬槍瞄準對麵的牆壁便是‘嗙’的一槍。


    這錨槍的威力絲毫不亞於一把狙擊步槍,對於這種青瓦磚隻是一下就可以將其打進去,然後伴隨著楊洛文用力一拉,錨鉤隨即展開,死死地卡在牆壁裏,緊跟著楊洛文在自己手上纏繞了兩圈用腳一踩看了我一眼道:“去對麵牆壁。”


    我看著麵前這一根繩子而且還並不是很穩當的模樣,當場就愣了一下,心說這什麽意思,這一根破繩子怎麽過去,萬一那頭滑了,那我不就摔下去死了嗎?


    “是你接的生意,不是你去,還能有誰去。”楊洛文似乎是看出我的擔心了,便立刻笑道:“放心吧!沒什麽事情的,過去之後用匕首插成一條直線,然後我們會放板子過來,你就站在上麵,明白了嗎?”


    我應了一聲便雙手抓著楊洛文的這根錨鉤皮繩就往那邊爬了過去,這十米的距離一般人也許要一分多鍾,但我卻隻用了不到二十秒,畢竟我也不是蓋的,好說在警校裏也是學過繩索攀爬的。


    我一到對麵牆體,這才看見這個青銅澆灌法其實並不是像中國一樣那麽嚴謹,非要搞得和混泥土差不多,這裏的青銅液體隻是用來銜接這些青瓦磚塊的,並不是直接澆灌的,換句話說,這些本身就比較脆弱的青瓦磚塊用這種方式修建隻是起到了銜接作用,並沒有堅硬如鐵的密度和硬度,雖說這要是在古代是滿門抄斬的大事。


    但,不過這對我們倒是極好的,我此時將身上的幾把匕首拔了出來用力往青瓦磚塊裏插,很快,我就插了一排,然後轉頭叫了聲:“ok!”


    楊洛文此時立馬回頭讓那些人把一早帶著的鐵絲網裹了一圈劃了過來,我一個手將鐵絲網打開鋪在這匕首之上,右腳先是漸漸地嚐試了一下,確信這的確承受得了我之後,我這才鬆開雙手叫了聲:“接下來呢。”


    楊洛文此時微微一笑道:“接下來就是和你一樣,眼鏡過去!”


    說完,楊洛文讓我把那把錨槍拔了出來,他將皮繩收了回去,又重新裝上另外一個錨槍向著左邊打了出去,這一次是眼鏡爬了過去,就和我一樣,然後就是右邊,他自己過去的,換句話那甬道口子處此時就隻剩下了鐵牛一個人。


    楊洛文此時叫了聲:“鐵牛,把繩子上綁上鷹爪鉤扔給我們。”


    不一會兒,我們三人就各自拿著一根鷹爪鉤的繩子,然後楊洛文此時讓我們幾人將各自身上背著的繩子扔給鐵牛,一頭纏繞地綁在自己腰間,打死結,一頭由鐵牛綁在甬道那頭他打進地下的卡刀,這樣我們的安全算是做好了。


    接下來就看鐵牛的了,他先再裝上一把錨槍對著棺材的正上方用力打了一槍,這錨槍一抓好,他便將一頭的皮繩綁上另外一根繩子,並且在皮繩的中間部位卡上一個小的鋼圈扔給了楊洛文,楊洛文接過鋼圈當著我們的麵,將鷹爪的一頭穿過鋼圈,然後又將鋼圈扔給我,我依樣畫葫蘆弄好之後又扔給眼鏡,等到三根鷹爪都完全穿過鋼圈之後,又重新扔回給了鐵牛。


    鐵牛接過鋼圈也穿了一根鷹爪,然後就聽楊洛文大叫一聲:“好!扔鷹爪。”


    說完,他率先將鷹爪往那口棺材扔去,輕輕一拉,鷹爪扣上了棺材的左側那頭,而我此時也算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中間部位的那根錨槍其實就是用來放置這個鋼圈的,而這鋼圈就暫時代替了滑輪,我們這四方就用鷹爪抓著棺材的四麵,這樣可保不用近身開棺,也杜絕了棺材裏有類似硝酸,毒箭之內的暗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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