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金牌,豔絕姊王令的擁有者名叫鬼七,綽號鬼妻。】


    阿俏嫵媚纖柔的秀,隨著微風而緩緩地舞動,她端麗冠絕的五官與那似粉妝玉琢的麵頰,都微微觸動著蕭桐的每一根神經。


    嬌小玲瓏的她,見對方一副傻呆呆的樣子噗嗤一笑,然後她貝齒輕啟:“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人嘛?”


    聽著她的話,蕭桐眼中的驚豔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深若寒潭的眼神。


    “為什麽你的容貌會變。”


    阿俏掩口輕笑,可身體依然隨著笑音而花枝亂顫,“你還是一臉嚴肅的時候比較耐看,至於我的樣子當然是與鬼控術有關啦,嗯…我該怎樣解釋呢,反正說行話你也不見得就能聽懂。”


    這時蕭桐後退一步,將自己的上半身徹底掩埋在黑暗之中。


    “你到底是不是紅手的人。”


    毫無溫度的嗓音,令對方楞了一下。


    阿俏見狀後,淑女形象保持還沒到一分鍾之久,就雙手掐腰並吐沫橫飛的說:“你個白眼狼!我救你一命,你居然反過來懷疑我!”


    從她劇烈起伏的胸膛來看,阿俏這次是真生氣了。


    蕭桐看著她怒目切齒的樣子,心中也當即感覺有一些懊悔,可正當他想出言圓場的時候,對方忽然道。


    “你給我看好了!就高進教你的那點小把戲,還能讓你稱得上是千門八將之一,真是笑死一方。”說著,她雙臂隨意一揮,而蕭桐那斷成兩截的匕刃,就突然現形在她手中。


    蕭桐的瞳孔一陣緊縮,可是令他真正開眼的還在後麵,阿俏兩手各執匕刃的兩端,指尖在兩側輕輕一劃,然而平舉匕刃的同時,雙手朝向匕刃中央閃電般的那麽一攏。


    她出手如電,蕭桐根本就沒看清她在做什麽。但轉瞬間,阿俏突然朝他玉臂一揮,從而一股驟然而生狠辣勁力,也即刻將蕭桐鎖定。


    “嗖――”


    蕭桐隻見白光一晃,一個冰冷非常的物體就貼著他耳廓,直接插入牆壁之中。


    他快轉身一看,見自己的匕刃已經嚴絲合縫的重鑄為一體,而且憑借自己出色的視力,都看不出它曾經有斷裂過的跡象。可當蕭桐用手去拔匕刃的時候,這把改變他一生的奪命利器,仍然還是從中間斷成兩截。


    但蕭桐依然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匕,並喃喃的道:“紅手真傳的魔術果然非同了得,怪不得師傅總說鬼妻是八行之中的頂尖存在。”


    提到鬼七,蕭桐本能般的看向阿俏。可這個時候,柳眉如煙的對方已經纖腿一抬,邁出了那扇窗戶。


    蕭桐慌張之間上前拍牢阿俏的肩膀,“等一下,你聽我解釋好嗎?”


    對方頭也不回的道:“拿開你的爪子,我忒討厭和自命不凡的人在一塊了。”說完,阿俏執意離去,但掐住校服的蕭桐,顯然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阿俏有些不耐煩了,“你給我撒手!”說著她抬手拍向對方的腦門。


    蕭桐下意識向後一閃,不過手卻仍然沒有鬆開。


    “哧――”


    藍白相間的學生校服,被蕭桐的勁力瞬間扯碎,同時一具毫無瑕疵的凹凸玉體,也呈現在他的眼前。


    這一刻,阿俏的上半身,隻剩下半邊校服與奶白色的胸圍遮羞,而其餘粉嫩的肌膚都被蕭桐盡收眼底。


    蕭桐看著阿俏麵無病情的低下頭去,他忙出言解釋:“阿俏你先冷靜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空氣中的溫度正在急下滑,蕭桐也是手疾的奔上前去,忙用手上的半邊校服,將對方的玉體蓋住。


    阿俏忽然輕笑了一聲。她抱住自己的上衣,然後呈直線落向地麵。


    忐忑不安的蕭桐趕忙將她的去路封死,不過自身後傳來的一陣笑音,當即便將他剛剛想好的台詞給徹底打消的無影無蹤。


    寂靜無人的馬路正中央,此刻正站著一名中年男性,他穿著正式,不過手中握著的一把東洋戰刀,卻與他筆挺的西裝好不映襯。


    蕭桐回過身體,他盯住那把長刀,並朝那出輕笑的男人道:“找人還是找死。”


    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沒想到蕭桐竟會開門見山的問出口來。


    阿俏掃了男人一眼,然後她快步朝回家的方向奔去。


    這次蕭桐沒再做阻攔,他見阿俏直接與中年男人擦身而過,反而將十二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男人身上。


    皓月將男人的普通五官照得特別清晰,他勾起嘴角道:“蕭桐,蕭先生是嗎?在下在此等待已經多日之久,有人特命我來取走您的人頭,所以今日特來公平一戰,望請賜教。”說完話,男人站直腰板,並朝蕭桐鞠了一躬。


    正向前奔跑的阿俏忽然駐足在原地。


    這邊蕭桐解開西服的紐扣,“這位朋友,我好像記得自己與浪人幫沒有任何交集,不知你是奉了哪家主子的命令。”


    男人抬頭道:“韓家主子,韓瑞!”話罷,他躬身紮馬,單手一握腰間的斬劍便令那把碩長鋒利的殺人利器,徹底亮相在對方麵前。


    距離男人不足十米遠的蕭桐道:“那你的主子是誰?”


    對方將斬劍斜斜指向高空,“對不起蕭先生,恕在下無可奉告。”


    話音落地的一瞬,男人前探身體,霎時間路麵上隻剩下他的道道殘影,可見來人的身法並不在蕭桐之下。


    蕭桐雙掌握拳,身體前傾的一刹那便於對手鬥在一起。


    “啪!啪!啪!噗!叮!”


    阿俏聽著這五聲脆響忙轉過身體。


    她見生碰撞的二者,此時已經交換了位置,可見他們都是技擊界的一流高手。


    男人背對著蕭桐而立,雪亮非常的斬劍上麵此刻已落下塊塊血漬。阿俏見狀稍稍一驚,忙朝就在身前的蕭桐看去。


    蕭桐抖了抖肩膀,然後將滿載鮮血的外衣褪去,他摸著處在前胸表麵的刀傷,淡淡的開口說:“好華麗的刀法,而且切入肌膚可以達到令對手流血不止的目的,你是伊賀忍者吧。”


    男人快轉過身體,並將手中斬劍再次指向夜空。


    “蕭先生您錯了,伊賀忍者以忍術為最,劍術其次。而在下隻是一個甲賀家的無名小輩,所以並無資格談論門宗。”


    說著,男人一轉斬劍,然而劍上的血霧就被他抖落的無影無蹤。


    看到這個抖劍落血的姿勢,阿俏忙出言提醒:“他是甲賀忍者,蕭桐你要小心了。”


    “我知道。”


    蕭桐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手,並突然極力展開雙臂,以此將胸膛完全暴露在外。


    看著他的動作,男人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蕭先生,您的自大會讓你輸掉這次決鬥,難道您認為這樣,就能卸下我手中的佩劍了嘛。”


    蕭桐勾起嘴角,同時他眼內精光四閃:“那麽你滿可以來試一試,反正都是不要錢的。”


    阿俏見他臨危不亂,眼中直接流露出絲絲讚許之意。蕭桐的確是過分自信了,不過這種自信已經撼動了對方的信心,單憑這一點,足以證明蕭桐出色的判斷力,與過人的決策力。


    男人顯然是被激怒了,他雙手握牢斬劍,同時催動雙腿朝對手直線奔去。


    但蕭桐的應對方法,竟是慢慢踏前一步並且稍稍側過了身體。


    然而就在劍鋒到達他身前的一瞬,阿俏隻聽啪地一聲脆響,而那男人的劍刃就被蕭桐穩穩捏在二指之間。


    男人當下愣住,他抬頭道:“你…”


    蕭桐:“我?嗯…我估計你已經出全力了吧?不過套路還是與上次一樣。”說罷,他二指稍一彎曲,可斬劍的劍身竟然隨著他的力道,而快扭曲變形。


    僅僅一眨眼的功夫,男人那把剛剛還威風凜凜的殺人利器,此刻就被蕭桐擰成了麻花。


    男人怒喝一聲:“啊!怎麽可能!”說完,他還是沒能認清自己與對方在實力上的差距,單腿向前一劃,便用手裏的麻花劍動了一次致命侵襲。


    蕭桐微微一笑,他抬手在對方劍鋒就這麽輕輕一點。


    “啪――”


    一聲脆響過後,蓄力待的男人竟然一度失去重心,同時蕭桐抬臂一揮,而男人的頭顱便與身體徹底分家。


    噗――


    自男人脖頸騰起的一道血柱,直直濺出四米開外。當那筆挺的身軀,黯然落地的一瞬間,阿俏方才看清蕭桐手裏正拿著一截匕刃。


    “你怎麽把他殺了!”


    蕭桐盯著男人的頭顱道:“抓到他也沒用,他不會說的。”


    對方見他的胸前的衣襟已經殷紅大片,忙出言道:“先去鬼徒的房子吧,我還是給你包紮一下,因為你若是死了的話,估計秦偉得恨我一輩子。”


    【照例陰謀與疑團都開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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