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警報響起,俄軍不再掩飾,一個個俄軍士兵衝了出來,越過警戒的火堆。


    隨後是一聲聲地雷詐響,槍口冒出火焰,子彈紛飛。原來是俄軍的一個士兵踩中了地雷,地雷的響聲暴露了他們。


    “烏拉~!”


    “烏拉~!”


    “白帝聖劍!~”


    “禦劍跟著我!~”


    當密集的炮聲響起,炮彈炸開的火焰映照著漫山遍野的俄軍。


    衝在最前麵的士兵用幾塊木板擋在身前,十幾人齊力將鐵絲網推倒,然後發起衝鋒,在他們的後麵是更多的友軍。


    二十一師指揮部,賈德耀和新到的二十師副師長滕誠對視了一下,然後賈德耀開口說道:“滕兄,還得麻煩你們支援,我估計這兩天敵人沒有大舉進攻就是為了這一次。”


    “說那麽客氣幹嘛,都是為了國家。”滕誠沒有多說什麽,戴上軍帽正了正走出去安排了。


    一道道防線被突破,越來越多的俄軍湧入,手榴彈的聲音不是響起。


    俄軍憑著巨大的數量優勢,硬生生突破了兩個山頭的防線,然後在二十師的阻擊下才遏製了攻勢。


    隨後一如往常一樣,俄軍被側翼陣地的複興軍切入,幾十門火炮也咆哮著進行炮火攔截。衝上陣地的兩千多人麵對三麵圍攻,總算撤退。


    這一夜的攻勢,俄軍調集了兩個師近兩萬五千人,折損了六千多人之後無疾而終,複興軍也因此付出了一千多人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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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鏖戰一直持續到5月20日,放棄了火炮這樣重型的武器之後,兩個師的士兵總算分批搭乘火車到了卡班斯基,短暫的休整兩天之後,向斯柳江卡防線進發。


    隻一個半師兩萬人就擋住了他們十五萬人二十多天,如今敵人生力軍到達,想要繼續進攻,剩下的十一萬士兵哪怕死上一半,也不可能突破敵人的防線。


    無奈之下的俄軍總指揮官下令撤軍,兩天後被拿著電報的士兵拘押,毫無疑問的成為了沙俄丟失遠東的替罪羊。


    與此同時,沒有日軍渡海威脅的第十八師從海參崴已經打到了伯力。


    沙俄在遠東的統治岌岌可危,大量的沙俄民眾被由南向北驅趕,從海參崴到伯力罕有人跡。


    麵對複興軍堅固的瀚海防線,沙俄高層大為光火,但是根據前線戰報,除非再調集三十萬人,否則不可能奪得戰爭的勝利。


    此時的複興軍在東北聲勢如日中天,參軍優待以及豐厚的撫恤,大量的年青人走入軍營。五年前日軍肆虐遼東,旅順大屠殺的恐懼讓他們比誰都清楚該怎樣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


    東北戰場已經僵持,法國人數次幫忙溝通,希望複興政權和沙俄可以達成停戰。但是不甘心承認失敗的毛熊連談的興趣都沒有,聲稱除非複興軍退出東北地區,否則戰爭就不會停止。


    看似東北戰場打得如火如荼,實則是伊爾庫茨克新上任的司令擔心四個月之後海軍到達遠東,到時候毛熊強大的海軍必然可以輕易擊敗戰力大損的華夏海軍。


    一旦海軍勝利,腳盆雞就可以發起最少二十萬規模的陸軍進攻東北戰場。如果不趕在這之前擊破複興軍的貝加爾防線,那麽等這場戰爭結束自己想要立下功勳再提一級的想法就真的隻是想法了。


    至於下麵卑賤的農奴,死了多少他都不會關心。


    ······瀏陽,韋珣的父親韋德昭在親衛的護衛下到了長沙,然後馬不停蹄的趕往瀏陽。


    韋珣雖然如今才23歲,可是作為勢力的最高掌權者一直沒有子嗣,不論是韋氏還是複興軍的高層都很憂心。


    這一次韋珣看中了一個女子,不管是軍方還是地方官員都極為關注。


    很順利的找到了彭鈞,見到一臉老農模樣的韋德昭前來,先是惶恐,之後在聽聞對方來意之後才鄭重的表示一定為韋珣說和。


    彭鈞也是有底氣的,首先他和陳家有交情,陳作新當初考科舉“失利”(沒賄賂),還是他彭鈞幫忙介紹到李芳生家中做老師。如今陳秋怡已經十七歲,陳家也在幫她物色人家。


    韋氏雖然現在隻是耕讀傳家的小地主,兩三百年也沒有出過什麽大官。但是湖北麻城的韋氏他以前在武昌也是聽說過有些名聲的,尤其是聽聞韋德昭說他們這一支的先祖就是從麻城韋氏抗元而遷徙南川,更是尊敬。


    韋氏按照地位來算隻能算寒門小地主,可祖上在漢唐兩朝也是宰輔皇親國戚的望族。雖然從元朝起落魄了那麽多年,可如今一個韋珣冒了出來,一統華夏也隻是時間問題。


    別說韋珣相中了陳氏這樣的書香門第,就算韋珣找上湖南曾氏拿著豪門大族也不會被拒絕。


    一天之後,長沙置辦禮物的人帶著東西過來。


    一行人大車小車的到了永安鎮陳家,陳家已經在前一天就收到拜帖,對於來意也是很清楚的。


    陳氏客廳,雙方見禮客套了一番後,彭鈞就站起身對陳伊鼎說道:“陳兄,這次愚弟冒昧前來是受德昭雄委托。”


    韋德昭也站起身,一臉笑容的說道:“我家那小子前些時候與陳兄令愛偶遇,甚是傾慕,聽聞令愛天生麗質、端莊賢淑,不知令愛有無許配人家?”


    坐在對麵的陳伊鼎見到對方這樣鄭重,韋德昭又是如今赫赫有名的總司令的生父,不敢再坐著。於是他其實笑著說道:“還未許人家,這些年也幫她尋了幾個,可這孩子眼光高,都沒看上。”


    “不過,韋兄和彭兄來此,我雖是父親,但也要問問她的意思。還請韋兄在我們瀏陽小住兩日。”


    自己可就那麽一個寶貝閨女,過繼的陳作新也是從弟弟那裏過繼的子侄。雖然韋氏勢大,可自己女兒要是不願意,他還是想辦法推脫的。


    以他幾十年看人的眼光和對韋氏名聲的了解,對方也做不出逼婚的下作手段。


    他確實想對了,從擊退日軍之後韋氏先到了台島,今年又遷到了廣州城。雖是驟然居了高位,可鄉下小地主的本性還是在的,加上韋珣以後要問鼎天下,韋氏自然要注重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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